在新的浴室里,秦昭被对方按在墙上插入来了一次,对方将他整个搂在怀里操弄。他被插到求饶,结果只换来对方更加粗暴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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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都不知道自己被按着操了多久,只感觉舟溪很兴奋。
他被插到迷迷糊糊,原本撑在浴室墙面上的手,软绵绵地垂落滑下来。水汽氤氲的浴室,又湿又热,让人呼吸困难,大脑运作不过来了,有种窒息缺氧的感觉,他的眼睛半阖,然后就被对方掐住脸,强迫性地逼吻着,于是那种窒息感越发明显。
因为如此接吻,抽插的动作倒是停下来,但静静埋在体内的,属于他者的那一部分器官,其存在感越发地凸显出来,秦昭能感觉到舟溪的青筋脉动,是如此明显,他有种自己的心跳都与之同频的窒息感,脑子混沌一片,已经完全无力应付舟溪了,只能做出欲予欲求的姿态,任由对方索吻,随便对方摆弄。
秦昭难得感到绝望,最后被活活操晕过去,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脑子也昏昏沉沉,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直到一只手从旁边伸探过来,抱住他,按住他的腹部,很随意地揉捏了几下。
“宝宝。怎么醒来之后,看起来傻乎乎的?”
温柔的语调,亲昵的称呼,秦昭脸上那种做梦似的迷离表情瞬间碎裂,仿佛从梦里惊醒,他突然想起来自己都经历了什么,面上就显露出了惊恐慌乱的神色。
舟溪将秦昭拖拽到自己怀里。
他低头观察秦昭,看到对方那种吓到表情,十分害怕,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带着几分回想起什么的惊怕羞耻模样,连发怒都不敢,百般情绪无从宣泄,于是憋出了几分委屈相,眼睛都湿润了几分,直接把舟溪看得硬了。
舟溪将人揉捏进怀里,完全压制住秦昭微弱的挣扎,就这么把人往自己鸡巴上按。
被干了一整天的湿热穴口,很容易就接受他的插入。他感觉到秦昭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不知是太害怕了,还是没力气,那点挣扎,简直像是往他怀里送,完全没有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反而令他更加兴奋,而插入之后,对方还猛地发出了给外细小的哭声,非常虚弱,又很惶惶无助,只有那么一声,却听得舟溪瞬间眼瞳呈竖形,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似的,恨不得将秦昭生吞活剥了。
他摸着对方的肚皮,一边插一边哄:“宝宝。放松点。别怕别怕,我只是稍微插一插。”
秦昭发抖着,甚至身体绞得更紧了。
“不……”
舟溪脸埋在秦昭颈侧,感受着秦昭的害怕惊恐,格外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
根本不是稍微插一插这么简单,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秦昭基本上,就是被舟溪搂在怀里,随时随地被享用。他稀里糊涂地挨着操,基本没下过床,吃饭都是坐在舟溪的鸡巴上,被喂着吃饭。
他根本吃不饱,手脚无力,每天都处在一种饥肠辘辘的状态下,因为舟溪提供的食物,只够他吃三分饱。
而且对方每次喂他吃东西时,是用容积非常小的勺子来喂他,很像那种搅拌饮料用的小勺子,又或者是给小婴儿喂食的那种特用勺子。
秦昭感觉到戏弄意味,加上又太饿了,所以中间有一天,他抢了舟溪手里的食物,根本没用勺子,直接用手抓着吃。
舟溪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抓着他的手,温柔而细心地,将他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但隔天,什么吃食都没提供给秦昭。
秦昭饿得直哭,情绪崩溃,反正他在舟溪面前也没什么尊严脸面可言,他已经完全无所谓什么丢不丢脸的问题:“我要吃饭!”
舟溪按住秦昭挣扎的手脚,把人固定在身下,一下一下地操,问秦昭:“那你还用手抓着吃吗?”
秦昭很混乱,他哭了一会儿,最后说:“不会的。”
舟溪含着笑,但是狠操了一下:“是不是不喜欢我选的勺子。”
秦昭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隔了一会儿,抽泣两声,才哭着回答:“喜欢。我喜欢。”
到了晚上,舟溪终于重新给秦昭喂饭,还是用那小勺子,但他根本不好好喂,时不时要提出一些要求,比如让秦昭亲他,或者摸他的生殖器官。
有生以来,就从没吃过这么难的饭。秦昭觉得自己完全不被当做人来看,他感觉自己现在完全就是个动物了,吃口饭都得通过动物表演,才能艰难乞到一口。
他也看出来了,舟溪是在有意控制他的饮食,故意饿着他,但秦昭也没有办法可以解决这个现状。这几天的连续挨饿,再加上长时间的“床上运动”,终于有一次,秦昭坐在舟溪怀里,被迫摇晃着吞吐阴茎,他脑子迷迷糊糊的,一时很热,也不知是舟溪的鸡巴太热,还是插太快,插得他热到受不了,最后竟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醒来后照旧被舟溪搂抱在怀里,可能是他看着太虚弱了,倒是因此被喂了不少吃的,秦昭也没哭,只是趴在舟溪怀里,侧着脸看舟溪。
舟溪忍不住低头摸摸秦昭的脸,又亲两口,只这么动作间,他呼吸变重,摩挲秦昭脸颊的力道也变重,明明没做什么,他竟然又硬了:“宝宝,你脸都饿瘦了。”
秦昭声音虚弱:“我哥哥还没有来找……”顿了顿,最终吐出的字眼是,“你?”
舟溪将秦昭放到自己腿上,可能顾忌此时秦昭身体确实不好,所以没有做出实质性的插入行为,但他有慢慢地蹭着秦昭的身体享用,似乎这样肉贴肉的相触,就让他很舒服了。他啄吻秦昭的耳垂,语声含笑,却浮着一点淡淡的不悦:“还在想你哥哥?和我待着不好吗。”
秦昭本来不想哭的,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哭着冲舟溪吼:“好什么好,你连饭都不给我吃!”
他这几天实在过得太委屈了,又饿又怕,这大概是他最后能发泄出来的气力,竟然敢对舟溪吼。
吼完了,秦昭掉着眼泪怕得很。
他确实饿得很厉害,没力气,便是吼也吼得有气无力,毫无气势可言,反而相当可怜。秦昭的眼睫湿漉漉,身体微微发抖。这几天跟舟溪相处久了,对方笑里藏刀的样子秦昭再熟悉不过,他很怕舟溪“惩戒”他。
但舟溪没有。
他甚至还提升了秦昭的饭量额度,让秦昭之后每顿都能吃个六分饱。
只是从三分提升到六分饱,那种突然跃升的饱腹感,差点让秦昭感动到哭出声。狼吞虎咽地吃完饭,秦昭被迫窝在舟溪的怀里,而舟溪不急不忙地给秦昭擦嘴,擦身体。
“怎么又吃得掉在身上。”
舟溪似乎格外享受照顾秦昭的过程感觉,无论是吃饭洗脸洗澡,他都亲力亲为。
秦昭仰着脸说:“我还想吃。”
舟溪微笑:“不可以。”
到了夜里,秦昭被压着做了一次。这次的秦昭很配合,之前他显得很麻木,但他现在给了舟溪一些主动的反应,不算太热情,可足够让舟溪兴奋到压着他,一直把他射到肚皮鼓起来。
结束之后,秦昭被舟溪搂着清理身体。
他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只揪着舟溪一缕头发在手中玩。
舟溪注意到了:“喜欢我的头发?”
秦昭松开手:“……它摸起来好滑,而且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