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不回答，站起来要往浴缸外走，但被舟溪按回去，秦昭挣扎了起来，可仍旧被死死按住，他忍不住哭出声：“我要上厕所。”

那种奇异的笑容，又在舟溪面上浮现：“尿尿吗？”

秦昭的心情已经形容不上来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了。

“不，我，我……”

舟溪嘴角向后咧开，碧色的眼睛竖瞳明显，那种抑制不住的兴奋简直掩饰不住：“宝宝，你该不会是想……？”他像是哄小孩似的轻声说，“但是这里没有马桶哦，你要忍一忍。”

可能是长久未进食后的突然食物摄取，刺激得肠胃受不了，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秦昭听到自己肚子里咕咕的叫声，然而这一切不是因为饥饿，而是某种不适的排泄欲望。

他十分慌张且无措，但被舟溪强制地锁在浴缸里。

“要忍住呢。”舟溪搂着秦昭，往秦昭湿漉漉的脸上亲上去。他的手指在秦昭赤裸的身体上，暧昧地掐揉游移，“等洗完了，就带你出去。”

秦昭发着抖，但突然之间，他爆发出一股蛮力，猛地推开舟溪，跌跌撞撞地爬出浴缸。那种最原始的初级生理欲望，令他完全失去作为一个“人”的自控能力，只是像低级动物似的，踮着脚，瑟瑟发抖地蹲在浴缸边的地上排泄。

耻意在瞬间攀升至极致，秦昭颤抖到嘴唇都跟着在发抖，眼泪一颗颗分明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滴在他自己的膝盖上。

排泄物的味道在室内扩散，秦昭惨白的脸上涌上红晕，他极度羞耻地闭上眼睛，眼睫也跟着颤颤发抖。但闭上眼睛后，反而令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无形的注视，那来自他者的目光。

他知道舟溪在旁边，从头到尾都在看着自己，但他已经混乱到，没有办法去分辨对方的神情了。他想不起自己闭上眼睛前，舟溪是什么表情，也无从得知，此刻的对方又是什么表情，秦昭感觉自己作为“人”的那一部分尊严，像是在消解似的正在死去。

“不是说了让你稍微忍一下吗？”舟溪的声音褪去温柔，显得格外严厉冷硬，“你怎么还乱尿乱拉。”

秦昭呆呆的。

“你看看你，把这里弄成什么样子。这么脏这么臭，你让别人怎么打扫？”

舟溪这样说着，伸手钳住秦昭，将人拽起来。

蛮横的粗暴力道和言语指责，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昭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他试图躲开舟溪的钳制：“不要，不要……”

舟溪好像被秦昭这副凄惨崩溃的样子，给彻底取悦了。他那双本来呈竖瞳状的眼睛里，眼瞳越发紧缩成一条细线，异域风情的漂亮面孔，简直亢奋得有些扭曲。

原本严厉指责态度，突然转变，舟溪重新温柔地说：“好啦。我也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但你必须要起来，不然我怎么帮你擦那脏兮兮的小屁股？”

尽管语气放轻柔了，但舟溪手上的力道却一点都没有变化，他极其粗暴地将秦昭拽进自己怀里，像掐捏一只猫似的捏住对方的后脖颈，然后他开始用提前就准备好的湿巾，给秦昭擦拭屁股。

早有预谋的计划。端进来喂给秦昭的食物，是被下了药物的，再多一点会变成泻药，但这个剂量刚刚好，正好用来“清肠”。

“别哭。”舟溪将秦昭擦干净了，又凑到秦昭的脖颈边，落下一个又一个狂热灼炙的吻。他的语气和神态都很不正常，有一种脱节的扭曲。舟溪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笑意，轻声说，“我会给你全部擦干净的，宝宝。你真是可爱死了。”

秦昭身体还带着崩溃后大哭抽搐的余波，脸上的表情接近于呆滞。

舟溪扣按住秦昭的力道加大，他凑过来，亲着秦昭的脸。

眼前这张湿漉漉的面孔，沾满惊恐崩溃的泪水，尝起来是轻微的咸味，对舟溪来说，简直是最佳的佐味调料。

他亲吻秦昭的脸颊，辗转到鼻尖，接着又含住秦昭的嘴唇，最后慢慢地探伸进去，破开齿列，分外享受似的吮舔着秦昭的舌头。

又来了又来了，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吻。

秦昭被亲得呼吸困难，他感觉到舟溪的手在揉捏他的臀肉，对方已经勃起了，明显地顶着他的大腿外侧，格外暧昧地顶弄着。缺氧的窒息感让他产生出了想要躲开的想法，但肉身沉沉的，仿佛不属于自己，动都动不了。

肮脏的气味里，发生的一切连自己都受不得，自我厌恶达到顶峰，但对方却搂着他又亲又摸，还对着他发情。一切是如此荒诞，却又奇异地粘合住了碎裂的自尊。

即便是这样的自己，也还是有人愿意接纳怀捧着。

秦昭瑟瑟发抖地抱着舟溪，极度的混乱下，他身体的反应，就像饿冻了一夜被抱出来时那样，本能抱住对方，要往对方怀里钻进去，但是残存的理智却依旧坚持了另一件事：“求求你，求求……”

舟溪稍稍换了个姿势，端抱着秦昭，他温柔地拍拍秦昭柔嫩的小屁股，低着头凑上前去，发出一声询问的气音：“嗯？”

秦昭眼泪越流越汹涌，他发着抖求饶：“放我走。求求你，放我走吧。”

舟溪闻言，拍着秦昭屁股的手，顿住。

秦昭哭着说：“我不会跟你抢哥哥。真的。”

舟溪叹了口气：“宝宝，你真是不听我说话。”他碧眼盈盈，春水般含情，“都和你说了，不是因为你哥哥。”

秦昭哭得身体直抽抽，他睁着一双哭到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舟溪，像走投无路的一只伤残小动物，又伤心又绝望：“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怎么老问傻问题？笨宝宝。”

秦昭连哭都没力气哭了。

“不过，你这肮脏的屁股。”舟溪忽然动作，将秦昭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是该好好清理一下。”

排泄的地方，被插入软管，秦昭惊恐地挣扎起来：“不要！”

所有一切，都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舟溪一巴掌抽在秦昭屁股上，偏重了，打得秦昭屁股肉颤。他那双碧色的眼睛，因为过度亢奋的情绪，熠熠生辉得简直异常：“乱动什么？”他语声含笑的，却又透出点森森的威胁意思，“是想管子断在里面，插烂你的肠子？”

秦昭被按在舟溪的膝头。从体外强行注入的大量液体，将他撑得腹部鼓起，一直把他撑到宛如怀孕了四个月，然后他就被舟溪抱起来，被迫以蹲便的姿势，蹲坐在浴缸边沿上。

软管突然被拔掉，秦昭感觉到肚子里的液体要顺着下面的穴口喷涌出去，他慌张地本能用力夹紧了，但这么点努力，根本无济于事，而舟溪更是凑上来，格外恶劣地揉捏他柔软的肚皮，笑着用力积压。

“呜……”

秦昭发着抖全喷在了浴缸里。那些溅落的声响动静，还有难闻的气味，还有舟溪温柔含笑的注视，所有的一切，全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秦昭终于没忍住，彻底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舟溪又开始笑了，这样玩弄秦昭，似乎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和享受感，他下体硬得发疼，“明明很爽吧。你喜欢被这样对待，是不是。要不然你这里怎么翘起来？你就是个喜欢被插的小骚货。”

在这样的一片污秽混乱之中，秦昭坐在浴缸的边沿上，被舟溪握着半软不硬的阴茎，慢慢抚弄着，浑浑噩噩地喷了对方一手。

到后来，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这个门的，只记得舟溪将他抱去了另一个浴室。他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对方慢慢搓洗着他的身体，温柔细心，有时候又会突然掐他一下，把他掐得漏出一声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