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句平平无奇的话,又戳中了舟溪什么地方,险些又要压着秦昭来一次。舟溪亲着秦昭说:“笨宝宝,你身上的味道,现在跟我的是一模一样的。怎么会是我闻起来更香?”

秦昭:“……”

好在最后没真的继续做下去,秦昭被舟溪抱着上了床。灭灯之后,过了许久许久,他听着身边舟溪的呼吸声逐渐变缓,似乎进入睡梦之中,而他一直睁着眼睛。

感觉足够久了,秦昭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悄悄下床。他走路很小心,在黑暗里小心摸索,一点点挪到了房门边。

握住门把手,秦昭屏住呼吸,他非常轻且缓慢地转动把手。手心开始出汗了,他咽了咽,喉结滚动,终于无声地打开了一道门缝。

他被关在这个屋子里,都数不清几天几夜,每日淫行无度,现在眼前打开的这道门缝,就好像终于让他有了一个喘气的机会,秦昭微微发抖,他全神贯注地正要将门拉得更开,可是,忽然,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擦着他的耳垂穿过去,将门重重按上。

秦昭瞬间僵住,整个人如坠冰窖。

而舟溪的声音,自身后的黑暗里清晰传来。

“宝宝。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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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吓得呼吸停止,他听到舟溪的声音,就变得像是被强光照射的迟钝小动物,只会在原地发抖,连逃都不会逃。而他还没动,舟溪已然握住他的肩膀,将他转过来,力道不重,却不容人挣脱,就这么将他扣按着,慢慢摁在门板上。

“为什么不回答,在做坏事吗宝宝?”

非常温柔的语调。

脖子被对方的手指触及,微微的冰凉触感,强烈恐惧的情绪驱使下,秦昭都不确定触碰到自己的,果真是手指么。

而被迫向上抬起的视线之中,舟溪一双碧色的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那是冷调的绿,散发出一股尖锐而冰冷的锋芒感。直到此时,秦昭才意识到一直以来被自己忽略的事情舟溪的眼瞳,竟然在全黑的环境里发亮,格外的鲜明夺目。

怎么会有人的眼睛是这样的?

这是人类会有的眼睛?这完全就是丛林里捕食的野兽。

窒息的环境中,秦昭听见一声泣音。

他迟钝地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哭。

舟溪看到秦昭哭,直接笑出声,他低头亲昵地蹭蹭秦昭的脸颊,摸着秦昭湿漉漉的脸:“哭什么。怎么还发抖呢?”

秦昭结结巴巴:“你、你、你眼睛会发亮……”

“嗯,这个啊。”舟溪似乎有些意外听到这个,可能他这个样子很少被人看见,都忘了自己有如此的特性吧,他伸手摸摸自己的眼角,“我家血统是这样的。”

什么血统让眼睛在黑暗里发亮,人类的基因有可能做到这种事吗?

秦昭被困在门和舟溪的身体之间,他只能紧紧背贴着门,好像这样就能离舟溪远一点。

舟溪轻笑:“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宝宝。”

“我,我……”秦昭说,“我太饿了,我想找点吃的。”

舟溪突然俯身凑近,用力捶了一下门,“哐”一声震响在黑暗里格外吓人。

“撒谎。”

太吓人了,秦昭被吓得暴露本性,连温顺都忘记假装,像小动物炸毛露出爪子:“我没撒谎!我连衣服都没有,光着屁股还能跑远吗?你这么小气,连饭都不让我吃饱,我晚上出去找吃的怎么了,我有错吗?!”

他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腰臀处,搭上了舟溪的手。

秦昭瞬间噤若寒蝉。

他感觉舟溪完全是故意的,忍不住懊恼,却敢怒不敢言。可能是今天吃饱了有力气,以前挨饿时,满脑子都是食物,完全没空想其他的事情,现在倒是有精力在心里偷偷骂舟溪,死瘸子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是想吓唬谁。

舟溪突然开口:“在骂我吗?”

秦昭浑身一震,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关太久,精神出问题,所以一不留神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没有。”

舟溪未置可否,他搂着秦昭的腰,慢慢地收力按压,逼着秦昭靠向自己,并最终与自己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此时的秦昭一丝不挂。其实先前舟溪是给秦昭穿“衣服”的,但那衣服布料稀少,几乎只剩几根绳子,秦昭嫌那衣服过于不三不四,宁可全身光着都不愿穿。

摸着秦昭光洁的肌肤,舟溪将脸埋在秦昭的肩头啜吻,于是黑暗里响起暧昧而清晰的吻声。

“是吃太饱了,对吗?”

被囚困于舟溪的怀抱之中,秦昭仰着脸,任由舟溪一路从他的肩颈,一直吻到他的耳垂。那湿漉漉的呼吸扑落在他的耳朵里,饱含情欲的色彩,是某些事情发生的前兆。

这样贴近的姿势,舟溪卷曲的长发,披落在他的身上,两人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阻隔,是来自舟溪薄薄的绸缎睡衣。而秦昭透过那点几近于无的睡衣料子,感觉到了舟溪的兴奋,勃起的阴茎非常明显,又硬又烫,直直地抵着他的小腹。

“不然你为什么只今日起来,前几日都不?”

被按在门上插进来时,秦昭发着抖,哭着说:“你故意的。”

舟溪轻笑,语调温柔:“被发现了。”和声音完全相反的,是他肢体行为上的表现。舟溪的呼吸急促,一双碧色的,在黑暗里发出幽微光亮的眼瞳,仿若翡翠,而中间的眼瞳,因为亢奋骤缩成竖线,直如翡翠上的裂痕。他操弄秦昭的动作更是凶悍无比,“宝宝,你真是个聪明宝宝。”

“唔嗯……”

秦昭被操得肚皮鼓起,他一只脚踮着几乎踩不到地,另一只脚挂在舟溪的臂弯间,敞着腿被鸡巴干。他咬着嘴唇,拼命忍住哭音,因为一旦漏出来,就会被对方发狠猛操。

本来以为忍忍就过去了,结果没想到舟溪没完没了似的,秦昭忍不住哭着求饶,最后竟然是因为持续射精高潮,被活活干晕过去,等再次醒来,已经是再次被关进那个狭窄的笼子里。

并且,他被转移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内。

四周没有窗,门关上之后,便是漆黑一片,秦昭一个人在黑暗里待着,完全无从得知时间的流逝,甚至这种隔绝的环境,让一切变得更加难熬。什么都看不到,总觉得时间过去越发久。他本来就饿怕了,再如此一关,孤独与饥饿的双重影响叠加,他情绪近乎崩溃,所以当舟溪捧着食物开门出现时,秦昭就像是攀住了唯一的那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