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会怕那种东西?”
我想把头转过去,结果发现他的下巴还轻轻枕在我的头顶上,于是低下头,逃脱他钳制一般的怀抱,好在他也没用力靠,没至于让下巴落了个空,只是我逃离温暖怀抱的时候,看见他微红的眼有些茫然。
乍一离开热源,脊背还有些发凉,我把自己窝在沙发靠椅里,随手揪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结果发现是冷的,根本就没有大胸姐姐的怀抱温暖舒适。
我把抱枕扔在一边,可怜的抱枕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腰,一手托着沉重的胸部,一手拾起了被我丢掉的抱枕,接着像我刚才那样把它抱在了怀里。
我不和他说话,他也不会主动开口,明明他也不是那种话很少的类型。没再理他,我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一把5v5排位赛,五楼预选三射手,给了留了射手位,结果秒锁法师开演,十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看我气鼓鼓把手机放回衣兜,他才靠过来,把捂热的抱枕放进了我的怀里。本来我的情绪还算相对稳定,这会儿却没忍住委屈起来,把脸趴在他大腿上开始哼哼唧唧,明知道他听不懂,还是自顾自骂上把的五楼演员。
“我补位对抗路,玩了那么丑的大汉,我为了加120生命,还开了红绿配色大红唇的体验卡,你居然误解是我放的,结果他在下路拼命送头,给对面七号养成爹,一炮掉我大半格血条,然后打团时他站在后面看我死,连个技能都不放,明明我自己也怕的,他的大招留着夏天冰雪糕吗,我还冲上去把它捉住了,还说cd没到,我都看见他大招亮着,他骗鬼呢,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呜呜呜。”
他开始忙着帮我拍背,到中间停滞了,最后把我从他腿上扶起来。他扶着胸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手脚并用,爬到垃圾桶旁,找出了那团被我打包好的蜘蛛,等我反应过来跑过去拍掉他手上的东西,他已经把塑料袋拆开,开始拆纸巾了。
“你要干什么?”
摸着被拍疼的手,他跪在我的脚边,侧过了脸,看样子是不想解释。他不解释我也知道,他没错的时候才会道歉,犯错时会狠狠惩罚自己。
他认真听了我的每句话,即使是他不懂也不感兴趣的内容,所以才听见了我混在抱怨里的解释。他想要找出那只蜘蛛,把它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让自己痛苦,以伤害自身作为伤害到我脆弱心灵的补偿。
“月饼盒不会自己钻进蜘蛛,所以肯定是有人想要欺负我,比起伤害自己,不如做我的后盾,帮我讨个公道。”
他慢慢转过头来,抬起头,睁大着眼睛看我,我向他伸出了手,他犹豫了一下,接着握住了我的手,扶着胸借力起身,局促的站在我的身旁。
很久之后,我才想明白,错的是夫妻感情破裂的同时也彻底割舍了渴望亲情的孩子的不负责任的父母,错的是不知道情况妄议他人的键盘侠,错的是使用阴谋诡计恶心招数的小人。不能因为受伤害的是自己,就不为自己正名。
“可是我很恶心……我哭是因为,我太恶心了……”
他不恶心,他只是生病了。
“为什么还愿意抱我呢,明明我……还被蜘蛛钻进了下面,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发现抱住他也哄不好,反而让他情绪不稳定起来,眼泪也一个劲儿的往下掉。看着他湿漉漉的脸,人类怎么可能流这么多眼泪呢,大概是要把过去忍耐着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吧,我想。
我要如何证明我确信他的身体不恶心呢?怀抱没有用,亲脸也没有用,在我把手掌放到他饱满挺立的胸乳上时,他渐渐停止了抽泣,用通红的眼略显期待的看着我。
把上衣拉到脖子下方,再把胸衣的扣子解开,我用手托住奶团底部,他弯着腰,方便我随意亵玩柔软的乳肉,从他眼睛所在的视角往下看,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肚脐和脚趾,只有垂挂在胸前的两团盛满乳汁的奶子。
我做了一直想做但没敢做的事情,用唇舌包裹住他肥硕的奶子,乳团把我整个脸都埋住,热烫的呼吸打在他带着伤疤的乳肉上。
没怎么用力,乳汁几乎是自己喷射进我的嘴里,是一股淡淡的甜味儿,而后浓郁的奶香冲击唇舌,直达鼻腔。
“嗯……”
他轻轻哼了一声,又很快止住,雌雄莫辨的低音戛然而止。他的声音很好听,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又带了些御姐音,他柔声细语时,和百变小樱魔术卡里中配版的月城雪兔的感觉很像。
小时候趴在电视前看动画,最喜欢的就是雪兔哥,我还曾和当时的邻居小红争论,雪兔哥和原身的库洛牌月谁更帅气。小红认为库洛牌月更冷酷,我认为雪兔哥更温柔,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又别别扭扭互相道歉。
原来那么早的时候,我偏爱的就是温柔的人。学生时代我在方家第一次看见他,他穿着白色衬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桌前,说话也冷冷淡淡。
但温柔的人藏不住马脚,某个停电的夏日午后,我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发现他一边看书一边给我扇着蒲扇,他正襟危坐,另一只手按着书页,漂亮的眉皱着,像是一位落入凡尘历难渡劫的仙子。
“另一边也想要被吸,主人帮帮贱奴,嗯……好舒服。”
淫堕的仙子揉捏着肥涨的奶子往我嘴里送,被吸得痉挛抽痛也不管,他好像更想跪下来给我吸,但身高限制,导致他只能直挺挺的站着,两条腿微微岔开以保持平衡。那个东西又挺立起来,被调教烂的淫穴里湿透一片,粘液滴到大腿上,散发出腥臊浓烈的味道。
“你实在难受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
他听了这话夹住了大腿,压住挺立的肉棒,试图把粘液吸回女穴里,然而只是无济于事。吸完奶子里的奶水,我把他推开,他浑身发软,没力气给自己扣上胸衣,只能任由被吸干的奶子垂跌着,撸上去的上衣被大奶挡在胸上,两只奶球和布满妊娠纹松皱肚皮毫无遮挡。
又开始哭了,一边哭一边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太骚了,我是烂掉的骚货,把下面锁起来好吗,不要生气,明月,不要生气,我会把下面锁起来。”
以我对男女之间接触的接受度,今天我对他做了这种事,就算是默认了会为他放弃掉那笔账。我不喜欢玩真人恋爱游戏,也不会做始乱终弃的事情,如果他与我无关倒也罢了,但用一笔钱卖掉自己爱人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他值得吗?他能够融入现代社会吗?他会否在有朝一日背弃我?我不知道。反正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如搏一搏,或许未来会比现在更好。
原来,和方钦差不多,我也是个胆子大嫌命长的赌徒,只不过他赌的是钱,我赌的是幸福或许也不尽然,很多时候钱确实能创造幸福,如果我丢了稳定的收入,真到了连电费都交不起的程度,处境大概会比现在还要更加难过。
第19章 幻想的爱(千濯视角,难以启齿的爱意与性幻想)
昨晚被明月吸完奶,千濯一大早就起来洗了床单被褥,丑陋的肉棒坚挺着,女穴里泥泞不堪,胸口也湿漉漉的一片。以明月为性幻想对象,他又做了难以启齿的梦。
明月书架上有一本封皮花花绿绿的小说,他昨晚回房后日常看书,正好抽到了这本。其中有一则女尊小故事,里面男人负责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而女人在外打拼事业,是家里的顶梁柱。
女主是个心理医生,被前夫家暴后离婚,重生后魂穿到村里出了名的流氓云菁南身上,原身有一位唯唯诺诺的哑巴夫郎,惨遭虐待以致流产,此后身体亏空,连月事都停掉。
因着原身夫郎太可怜,女主起了恻隐之心,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可怜又温柔的男人。还上原身欠下的赌债,重塑人际关系,女主做了县城酒店的账房先生,而后也向哑巴夫郎坦白自己并非原身。
小哑巴也已经离不开女主,最后治好了身子,医好了心事,生了个伶俐又顽皮的女儿,重新开言,并成为了十里八乡唯一的男夫子,教授礼义廉耻。
他看完了这个很显然不符合社会主流的故事,在小说的末尾看到可爱的小明月用蓝色水笔写了备注:呜呜呜我也想要会种田会炒菜会做衣服会来月经还会生孩子的老公╥﹏╥
明月会喜欢小孩子吗?
如果他和明月能一起去到书里的世界就好了,在那里,女人不会受到歧视与冷遇,他也可以不为双性的身体所困扰,他过分饱满的胸部,完全可以说成是男子哺乳期的涨乳发育,如果明月想要孩子,他的奶水充沛,不用担心哺乳问题。
被眉毛眼睛都像她的小孩子缠着叫爸爸,然后做好晚饭和孩子一起等她下班回家。她真的很喜欢小孩的话,要几个都没问题,他一直大着肚子也没关系,生到不能生为止。
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抱着孩子喂奶,而她掀开他的衣服吮吸他的另一只乳头,他的淫穴就一阵痉挛潮涌,刚刚被吸干的乳头好像又要喷出奶来。
明月可能还会和孩子争宠,埋怨他不再全心全意想着自己,揪扯着他肥大的乳头撒气,拿着手指在泥泞不堪的松穴里一通乱捣,用沾满他淫液的手指揉捏他的奶子,把肥硕的乳肉挤成各种难堪的形状……
光是她写在书上的一句话而已,为什么他就能想这么多,不知道到时她会不会高兴,但他光是想象与她亲密相处的未来,都不自觉软了身子。
甚至昨晚的梦里也梦见了她,明月长出了男人才有的东西,用那个漂亮又粗壮的肉棒狠狠肏进他的肉逼,两只手揪住他的奶子,一边肏干一边叫他老骚货,又老又骚穴还松,以后只能给她当母狗。
只是可怜了粉红色的床单和被褥,又一次沾上污浊的淫液和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