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彩蛋:

“主人……”

狗笼里的狗奴跪在笼子里,把肥硕的奶子贴在冰凉的铁杆上,乳肉从栏杆缝隙挤出来,为狗奴滚烫胀痛的奶子带来一丝难得的清凉,可狗的哀求未得到主人的怜悯,她关掉电脑,拿起铁笼一旁的鞭子,狠狠抽了笼子里的母狗一鞭子。

挤出栏杆的乳肉被沾满药水的鞭子抽到,可怜的母狗抱着沉重的奶子瑟缩着,主人生气了,他绝望的想。

昨天晚上趁着主人不在,他偷偷拔掉了奶孔上的乳塞,吸嗅着主人小巧的胸衣,揉着肥大的奶子高潮了两次,把奶水喷的到处都是,尽管他在主人回来前用自己的脏手清理了很久,还是被主人发现了端倪。

肮脏淫贱的母狗被惩罚关在狗笼里,不能穿衣服也不能碰自己的奶子和骚逼,直到主人消气为止。至于那根惹主人厌恶的臭棒子,早就被套上了贞操锁,钥匙在主人那里,他自己想碰也碰不到,只有把主人伺候得高兴了,才能偶尔得到贞操锁的钥匙,撸出积蓄已久的腥臭精液。

“既然乳塞堵不住,那就给你换个道具。”

明月端着烛台走过来,吓得笼子里的狗奴瑟瑟发抖:“不要,主人,奴会疼的……啊!”

热烫的蜡油滴上肥大的乳头,狠心的主人冷着脸,让狗奴再把奶子往前送些,隔着冰冷的铁笼,滚烫的蜡油把乳孔封住,骚浪的奶子却忍不住一阵痉挛,几欲喷出奶水。

“太骚了。”

她对手下狗奴的奶子下了最为中肯的评判,另一只乳头也如法炮制,他的奶头实在太大,滴一两点蜡油根本裹不住,烛芯噼里啪啦燃了好一会儿,她才把储存的蜡油倒上来,下手狠心而果断,不顾狗奴泪如雨下,苦苦哀求。

被蜡油裹紧奶头的狗奴俯下身来,隔着栏杆,一边哭一边舔舐主人的脚趾,企图得到一丝怜悯。狠心的主人有一颗铁石心肠,冷冷站着不为所动,甚至连脚趾都不肯往前送一送。

狗奴的奶子垂到了地上,伸脖出舌舔得辛苦,不一会儿就流下了汗水。狗奴不该锻炼身体,也不该吃得太多,孱弱的体质方便服从,以免在承欢时挣扎弄伤主人。

“主人,求求您,摸摸奴的奶子,奴不会喷奶的。”

主人从此以后都不再碰他了吗?光是舔主人的脚趾都能流水的狗奴跪在铁笼里,绝望的想。

第17章 蜘蛛(剧情)

从虞城回来后,明月升任副手,与齐盛的交往更为密切,公司内有流言说,明月已经和齐盛有了实质上的进展,去虞城出差的机会也是齐盛帮忙安排的。

明月的座位正对着齐盛,午休时明月和总务部的朋友去员工餐厅吃饭,齐盛留在座位上午休。有两个女员工蹑手蹑脚走进来,看见睡着的齐盛后偷拍了几张,然后分发公司派下的中秋礼盒。

临走时,确认齐盛睡着,绑着高马尾的那个女员工从包里拿出个布了绿景的透明玻璃盒,里面装着个拇指盖儿大的蜘蛛,高马尾把玻璃盒侧边的小圆门打开,往明月的月饼盒里一倒,收回空荡荡的爬宠屋,踩着高跟鞋和另一位女员工一块儿走了。

齐盛本来想把蜘蛛处理掉,看到盒子里无毒性的蜘蛛后又犹豫了。克勑因阑

虞城出差期间,明月和一个叫“乐乐”的男生发过语音,那个男生听声音就没多大年纪,还住在明月家里,靠着女人的钱养活自己,是个好逸恶劳的废物。所以明月拒绝他,就是为了这种软饭男吗?

“诶,这么快就又要到中秋了吗?”

听到明月的声音,齐盛合上礼盒,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嗯,月饼的话,和家里人一起分享会比较好。”

看到礼盒上写着蛋黄莲蓉馅儿,正要打开尝一个解馋的明月听到这话眨了眨眼,默默把手收了回去:“这样的吗……”

齐盛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冲着明月笑了笑:“是哦,我也想带回去给我妈尝尝。”

第18章 他害怕蜘蛛(千濯的悲惨过往,初次の吸乳)

我没想到月饼盒里会有那么大的蜘蛛,眼睁睁看着活蹦乱跳的蜘蛛从盒子里爬出来,爬到千濯的手臂上,我吓得蹦了起来,随手扯了一把纸巾,想帮忙捉蜘蛛。

直到我把蜘蛛捉住,包在纸巾里用胶带缠好扔进塑料袋中,他都呆愣愣站在原地,从头到尾没有动过一下。我走过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是僵的,大概是太害怕这种生物,又以为是我的恶作剧,所以不好发作。

被误解的滋味可不怎么好,我捏他手臂时,他下意识往后撤了撤,抱着月饼盒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稳稳的拿出一袋月饼,撕开包装袋咬了下去,一边掉眼泪一边软软的告诉我很好吃。

“不是我……没必要骗你,”我抓耳挠腮的想词儿来解释,说出的话却不尽人意:“有必要骗你吗,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他摇了摇头,低着头无声的落泪,大概真是委屈到了,这回眼泪根本收不住“是我太没用了,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明月,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拿那种东西过来,求求你了……”

我闭上吐不出象牙的嘴,抱着他摸了好久的头他才肯说实话。曾经有一位变态的客人打开了囚室的灯,让他脱掉所有的衣服,把他和几十只无毒的蜘蛛关在同一个笼子里,那位客人告诉他,一个小时后打开笼子,每死一只蜘蛛,他就要挨一鞭子。

成群的蜘蛛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有些钻进他的长发里,有些聚集在敏感的奶子上,有些发了狂一样往下身的穴口钻。肮脏,恶心,而又淫乱。

他杀死了全部的蜘蛛,有的是压死,有的是掐死,还有的是被生生撕扯开来,那位客人十分尽兴,只打了他十鞭作为教训,并在结束后给了方钦一大笔嫖资。

他冷静而完整的说完全过程,眼泪已经流干了,红彤彤的眼眶里仍旧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他完全可以拒绝说出这段故事,是我的逼问让他又回想了那场痛苦的经历。

看着这双眼睛,我觉得,明明他就在我身边,却好像又很远。不服输一般,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手勾住腰背,把头靠在他柔软的怀抱里。

他有一颗滚烫的跳动着的心,和他的怀抱一样柔软,虽然误解了我,却又轻易原谅了我,像以往一样包容温柔好脾气,擦擦眼泪,问我今晚想要吃什么。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对他太过苛刻,以至于他对我有如此深的误解,拿他害怕的动物来故意玩弄他,只为了看他恐惧的表情。

不想倒还好,一回想就不好意思来。我确实对他不算太尊重,喜欢拿脚踢他肥硕的奶子,还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因为他对我一再忍让,所以我有恃无恐。

靠在他的怀里,他用手指给我整理着我被蹭乱的头发。我的头发细长绒软,很容易打结,梳开时经常会扯到头皮,连我自己都无法保证每次都温柔对待它,而他仿佛有无尽耐心,一点点拆开乱结,我抬头去看,发现他又在无声掉眼泪。

怎么会有人这么爱哭,被蜘蛛吓到,还误以为是我的恶作剧,他一定委屈极了。

被我抓获掉泪,他不停地道歉,抽出纸巾擦干眼泪,然后继续道歉。他为什么这么难过,看得我也难过起来,可是蜘蛛明明不是我放的,我也被吓了一跳,还鼓起勇气把蜘蛛捉住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肯定会被蜘蛛吓到抱头鼠窜的。

“对于我给你的‘惊喜’,你很不满吗?”

他的身子又僵起来,发了一会儿愣,接着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肩膀,把下巴枕在我头顶上。他的手臂和脑袋都在抖,我被抱住看不见他的脸,十有八九他现在是在无声啜泣。

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干这么坏的事情。

学生时代我是班里的班长,或许是对我有所不满,曾有人在我的文具盒里放了一只活的老鼠,正赶上五一假期放假回家,再回来打开,发现铅笔被啃得只剩一半,木屑,一只腐败的老鼠死状凄厉的躺在里面。从那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用过封闭不透明的储物盒。

“不是的,”他抱了一会儿,用柔软温暖的怀抱把我的身子暖热,才哽咽着回话:“明月,不要生气,对不起,是我没用,只知道愣在那里,你也很害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