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醒的明月进了卫生间,看见他在洗床单,不仅没像梦里一样嘲讽羞辱他,还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往脖子上亲了一口。她给他擦干了手,叮嘱他天气转冷,洗衣服时要记得戴上塑胶手套,以免生冻疮。
“今天起太晚,就不化妆了,我先走了,拜拜~”
“早饭……”
“已经吃过了,人是铁,饭是钢嘛,走咯。”
关门声响起,他收回了目光,听她的话戴上了手套。几乎每年他都会生冻疮,红肿的手指以及溃烂开裂的手背,连喜欢性虐的客人看了都忍不住咒骂恶心,又何况是因容貌而被吸引到的明月。
她不在家的时候,他一点点打扫和整理着灰尘与杂物,连厨房纱网及纱网外的防盗窗都擦的一尘不染。
粉红色的抹布沾染上油渍与灰尘,用洗涤剂漂洗到褪色,历经多次的使用与揉搓之后破损变形,再不复当初的光洁亮丽,或许用不了几天,明月就会发现它的破败,要把它扔进垃圾桶,与果皮和苍蝇为伴,再换一条崭新的回来继续使用。
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这块抹布,破旧肮脏,可以被随意替代。要想变得无法取代,就要让自己渗透到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强忍着想要时刻想要贴紧她的欲望,不仅仅是在这所不属于他们的房子里。
双手交叉环抱住自己,沉重的奶子耷在两只手臂上,她刚才就是这样抱住他的,熟悉的香水味道,喷在自己身上没有那个味道,沾了她香水味道的抱枕也没有女孩本身甜美。
看着镜子里畸形的自己,他解开了胸衣,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过分饱满的酥胸,奶子上丑陋的疤痕像是蜈蚣腿,把自己恶心了一通,又忍着恶心把胸衣扣上。他是怎么敢把这样的奶子露出来让她喝奶的,恐怕她以后要对喝奶产生心理阴影了。
晾完床单,他拔掉充满电的手机的插头,开始搜索“对抗路”以及昨天她玩的那个游戏的相关信息。方钦好像也喜欢玩那个游戏,而且好像还很厉害,不过方钦从来不会告诉他这些事情。因为他只是一条需要日夜伺候客人来赚钱的母狗罢了。
下载花了一会儿工夫,点进去是登录界面,随后选择服务区建立账号,id打了一串乱码,经历新手教程和实战演练获得起始游戏资金,购买限时打折英雄,依靠每日登录以及相关任务获得几类游戏代币。游戏的主体是5v5团队对抗赛,各司其职团结协作,捣毁防御塔,最终拆除敌方水晶。
在英雄界面挑了半天,最终千濯选择了绿蝴蝶结绿裙子双马尾的女英雄作为练习对象,因为这样的绿蝴蝶结明月也有一对,躺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只是他没见她戴过这对,她去上班的时候从来不戴蝴蝶结。
买完英雄之后,听着孙尚香的语音,他觉得这绿裙子的小女孩儿和明月的相似点更多了,那股娇俏高傲的劲儿,和明月简直一模一样。
还有那句“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明月出差前对着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说过,他当时只是觉得她暴躁又可爱,接手了收拾行李的活儿,现在发现暴躁的明月是个学人精之后,他觉得她更可爱了,就像小孩子一样。
打排位赛时明月发来了消息,说想让他帮忙送一下笔记本,出门的时候太急忘记带了,中午之前送过来就好,下午开会要用。
于是,他了解了这个游戏的另一项机制,看着邮件里发过来的挂机惩罚提示,他无动于衷,决定先帮明月把电脑送过去。
也怪他没有尽好做妻子的本分,居然忘记提醒明月带上电脑,如果耽误了工作被老板训斥扣工资,她又要不开心了。
啊不对,明月给他的定位是“男友”来着,根本不是什么……妻子。
可他的奶子实在太大,根本裹不住,只能穿上女装把自己包的紧紧的出门,再戴上口罩,扎起头发,应该就没人能够认出他了。如果被过去认识的人认出来,可不会是件好事情。
渴望被进入,期待为爱人生孕哺乳,长久的虐待与侮辱之中他已经完完全全堕落成了淫贱的奴隶,在性爱关系中默认了自己的母狗身份。
可是他依旧痴狂的迷恋着过去的爱人,一个性取向及爱好都正常的女孩,甚至幻想她能长出不属于她的东西,用那个东西捅进他肮脏的淫穴,狠狠地肏弄他,像那些男人一样。
他可以为她做饭洗衣整理打扫,做到他力所能及的最大程度,可他淫荡的身体有说不尽的欲望,没有身份凭证,也无法做正常的工作,连帮她送个电脑,都无法立刻找到方向。
长久的陪伴对她来讲只是负担,无比沉重的负担。被爱意包裹的他不知所措起来,被方钦卖给她并非他本愿,又为了留下使了些手段,但现在初尝甜蜜,却又退却起来,曾经拥有的会带给她幸福与温暖的自信荡然无存,只剩无尽的悔恨。
在完全腐烂之前,在圣徒未被玷污之前,结束这一切。
第20章 奶水饼干(休息室欲反攻,露奶引诱,有蛋,明月变坏让千濯当狗)
中午时千濯来给我送电脑,戴着口罩和帽子,衣服也一如既往裹得严严实实。除了电脑,他还做了小饼干和三明治,当着他的面,我打开尝了一块小饼干,尽管我不太喜欢甜食,都觉得他做的牛奶小饼干很好吃。
“这个好好吃,以后还可以做嘛~”
像以往一样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但他支支吾吾不肯答应,拉扯间才看到他手指上异样,大概是烤饼干时烫到的,他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但还是能看出烫伤的痕迹。
即使是修行多年的主妇,也并不是什么食物都擅长处理,一起住了这么久,从夏季到冬季,他确实还是第一次烤饼干。
“也不是那么好吃,不用你再做了。”
正逢午休时间,我还没去吃饭,索性就拉着他一起坐下,顺便聊几句。今天他的话格外的少,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聊了没几句就说要回去,临走之前,他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跟他去一趟公司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他第一次对我做了类似强迫的行为。他解开胸衣,把乳头凑到我的面前,将我抵在休息室的门上,哭着让我帮他吸奶。
他的奶水很多,每天吸完第二天还会再次产出,然而今天吸完两只奶子,我却感觉也没多少。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限定牛奶小饼干……等等,小饼干的奶味儿和一般牛奶不太一样,不会是用他的奶水做的吧,难怪刚才推三阻四不肯答应再做。
“你是不是用的自己的奶水?”
他并没有及时扣上胸衣,而是继续环抱着我的腰身,柔软的乳团还有一部分仍贴在我的脸上。把奶水挤出来,再和面做成饼干给我吃,还要把我骗进休息室来吃他的奶,总是受到刺激的话,胸乳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分泌乳汁,他也太胡来了。
他不理我,只顾揪着被吸干的乳头往我嘴里送“明月,再吸吸,用力一点吸。”
他送的太急,我差点呛到,而且从一进休息室起他就这样,丝毫不顾及我的意愿,限制着我的行动,强迫我喝他的奶水,还抓着我的手往他那根半硬的肉棒上放,往他黏糊糊的淫穴里放,弄得我的手湿漉漉的,一股淫液的腥臊味儿。
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与他力量上的悬殊,被他死死摁在怀里,我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半硬的那根东西抵着我的小腹,在我的手下,它逐渐坚硬膨胀起来,变成凶恶的利器,捣弄着我的大腿根。
能自由操纵的地方只有头部,我狠狠咬了一口他肥大的乳头,几欲要把那只葡萄一般肥硕的奶头咬掉,他惨叫一声,声音变调刺耳,和平日里的温柔毫不相符。被咬出血痕,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转而用双手托住那只被咬出血印的奶子。
看着他重新站起来,我下意识往后退。力量若成为强迫与钳制人的帮凶,将会使爱的人失望退却。
被我狠狠推开,他没有哭,他无声笑了起来,看的我的心一片冰冷。他有这股力量,不该用来胁迫力量相较薄弱的我,而是去反抗欺辱他的人。
某些方面来讲,刚才的他和我的父亲一样,对别人永远笑脸相对,回家后却对“依仗”他生存的母女二人横眉冷对颐指气使,甚至使用暴力,强调他在家中绝对的地位。
所以在父亲第二次出轨,母亲选择离婚之时,我没有哭闹也没阻拦,结束这段早已破碎的婚姻,是一件好事。我的父亲学会了如何做一位温柔的丈夫与慈爱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开启了新的生活,而作为失败婚姻产物的我被寄养在刻薄的舅妈家中。
他自暴自弃般和我说:“您从未真正了解我,我就是这样恶心的人。”
“穿好衣服自己按原路回去,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我希望他赶紧离开,以免我控制不住想刚才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咬痛他,他会否不顾我的意愿将那个东西捅进我的身体,结果显而易见。
他直到现在也还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把他在方家受到的伤害,用同样的方法施加到我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想要的话,完全可以和我好好说,让我帮他,为什么他非要做这样的事情,还是他像我的父亲一样,觉得女人的意愿完全不重要,只需要绝对的威严就足够压制不满。
我讨厌他这样,但我还做不到讨厌他,而且被他紧紧怀抱亲密无间,我也并不是毫无波澜,奶饼干很好吃,奶水也很甜很好喝,不然就凭刚才的举动,我大概可以直接让警察叔叔带走他,虽然解释被大奶美人抱着强迫吸奶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