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柳含烟羞愤欲死,却被他娴熟的手法撩拨得浑身发烫。程砚秋太了解她的身体了,知道哪里最敏感,哪里最怕痒。不过几下抚弄,她就已经腿软得站不住。

"不...别在这里..."她声音发颤,却更象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程砚秋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撩起她的裙摆。亵裤被轻易扯下,凉意袭来,柳含烟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强行分开。

"嫂嫂湿了。"他恶意地在她耳边低语,指尖滑过已经泛滥的花径,"对着大哥的灵位都能动情,你可真是..."

话未说完,他已经挺身进入。没有任何前戏的侵入让柳含烟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环抱着她的手臂。程砚秋却象是享受她的紧绷,故意停在最深处不动,让她充分感受被填满的滋味。

"放松点。"他舔去她颈间的汗珠,"不然待会疼的可是你自己。"

柳含烟咬着唇摇头,眼泪无声滑落。这太羞耻了,在供奉着程家列祖列宗的祠堂里,在亡夫的灵位前,被他的亲弟弟这样侵犯...可身体却愉悦地接纳了他,内壁不自觉地蠕动着,象是在欢迎那根炙热的凶器。

程砚秋低笑一声,开始缓缓抽送。每一下都刻意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椎窜上头顶。柳含烟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漏出一丝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仆役。

"嫂嫂不必害羞。"程砚秋掐着她的腰强迫她迎合自己的节奏,"让我们一起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我们程家能顺利得男。"

柳含烟拼命摇头,却在一个深顶下失控地呻吟出声。这声音彷彿打开了某个开关,程砚秋的动作越发狂野,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清晰。

"大哥在看着呢。"程砚秋喘息着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直视亡夫的灵位,隐藏在阴影中的神情说不出的阴狠:"看看他的好妻子是怎么被我操开的..."

这番话如同利刃,却诡异地激发了更强烈的快感,交合处愈发湿润。柳含烟在羞耻与愉悦的夹击下濒临崩溃,眼前阵阵发黑。程砚秋察觉到她的变化,突然抽身而出,将她转过来按在供桌上。

供品被扫落一地,瓜果滚得到处都是。柳含烟上半身被迫伏在案上,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正好对着亡夫的牌位。这个姿势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被一寸寸贯穿。

"啊!轻点..."她终于忍不住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程砚秋却充耳不闻,掐着她的臀肉开始新一轮征伐。供桌随着撞击的节奏吱呀作响,烛台摇摇欲坠。柳含烟怕极了被人发现,身体却在极度紧张中变得更加敏感,花穴一阵阵绞紧,竟是要被活活操出高潮来。

"不...不行..."她挣扎着想逃离,却被按着后颈动弹不得。

程砚秋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同时手指寻到前端的花核,重重揉碾。这双重刺激终于将柳含烟推过了临界点,她浑身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花穴痉挛着绞紧入侵的硬物。

程砚秋闷哼一声,就着她高潮的余韵狠狠冲刺数十下,最后抵着最深处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体内,柳含烟无力地瘫在供桌上,泪水模糊了视线,亡夫的牌位在眼前晃动,彷彿在无声地谴责她的放荡。

程砚秋退出时,带出一股混浊的液体,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他随手用供桌上的黄布擦了擦,然后温柔地替她整理衣衫。

"嫂子这下可真是...亵渎祖先了。"他轻笑着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里却毫无悔意。

柳含烟推开他,踉跄着跪倒在蒲团上,对着亡夫的灵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地砖上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可心中的罪恶感却越发深重。

程砚秋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当柳含烟抬起头时,发现他脸上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转瞬即逝。

"别装了。"他突然冷冷地说,"你明明也很享受。"

柳含烟浑身一颤,却无法反驳。是的,她享受了,甚至在最后忘情地迎合了他。这个认知让她无地自容。

"我恨你..."她低声说,声音却毫无说服力。

程砚秋蹲下身,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不,你恨的是你自己。"他的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恨自己这么快就忘了大哥,恨自己的身体这么贪欢..."

"住口!"柳含烟扬手要打,却被他轻易捉住手腕。

程砚秋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含烟,承认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装的都是你。"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柳含烟不知所措。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跳如擂鼓。曾几何时,她已经能分辨他眼中真假参半的情意?

"你...你有妻室..."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程砚秋的表情一僵,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那又如何?我心里只有你。"

柳含烟苦笑。多么讽刺啊,她背叛了亡夫,而程砚秋背叛了他的妻子。他们两个,谁比谁更不堪?

"我要走了。"她挣扎着站起身,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以后...以后别再这样了。"

程砚秋没有阻拦,只是在她经过身边时轻声说:"今晚我会去找你。"

柳含烟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但他们都知道,当夜幕降临,她依然会为他敞开房门。

为了程家香火,还是因为她开始沦陷的心?

第0007章 墨染 [高H]

书房内,柳含烟独自临案习字。窗外一树梨花开得正盛,风过时,雪白花瓣飘落案头,沾在未干的墨迹上。

她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恍惚间忆起从前景象。亡夫程砚书常在这间书房教她习字。那双温暖干燥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一笔一划带着她写:「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的呼吸拂过她耳际,带着淡淡的沉香味,那是她最安心的时刻。

笔尖悬在宣纸上方,一滴墨汁悄然坠落,在「执子之手」的「手」字旁晕开一团黑渍。柳含烟猛然惊觉,自己方才想的竟不是亡夫温柔的教导,而是程砚秋昨夜将她压在这张书桌上放肆侵占的场景。那双与亡夫相似却更为有力的手,是如何扣住她的腰肢,如何...

"啪!"她猛地搁下毛笔,胸口剧烈起伏。怎么会这样?不过月余,她竟开始对那个强占她身子的小叔子...

"嫂嫂这字,临得倒有几分大哥的神韵。"一道慵懒嗓音自门口响起。

柳含烟浑身一颤,险些打翻砚台。程砚秋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一袭靛蓝长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上一道她昨夜情急时留下的抓痕。他目光落在她临的那首《关雎》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只不知嫂嫂写这情诗时,心里想的是大哥,还是..."他缓步走近,指尖抚过纸上未干的墨迹,"...别的什么人?"

柳含烟慌忙起身后退,腰却抵上了书案边缘:"你...你别过来。青天白日的..."

"青天白日怎么了?"程砚秋一把扣住她手腕,将她困在自己与书案之间,"嫂嫂莫不是忘了,父母可是盼着我们『多多努力』呢。"

他故意学着程老夫人的语气,手上却轻佻地解开她腰间绦带。柳含烟挣扎间衣袖扫过砚台,泼了一案墨汁。程砚秋却浑不在意,反将她压在染墨的宣纸上。

"哎呀,嫂嫂把大哥最爱的情诗弄脏了。"他低笑着咬她耳垂,一手已探入裙底,"不如...我们来写首新的?"

柳含烟又羞又急:"你疯了!这是在书房,随时会有人...啊!"

话未说完,程砚秋已扯开她亵裤,指尖准确找到那粒敏感的花核,重重一碾。她腿一软,全靠他搂着才没滑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