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柳含烟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磕破她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她吃痛挣扎,却被他趁机扯开衣襟,雪白的肩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不要...丫鬟们还没睡..."她推拒着,却听见门外青杏的脚步声匆匆远去。

"她们比嫂嫂懂事。"程砚秋单手就制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柳含烟咬唇忍住呻吟。程砚秋太熟悉她的身体了,指尖精准地找到那处敏感,轻轻一刮就让她浑身战栗。更可耻的是,不过三五下撩拨,腿间便已湿得一塌糊涂。

"嫂嫂明明想要得很。"程砚秋嗤笑着扯开自己的衣袍,那根硬热的凶器弹出来拍在她大腿内侧,"让我替大哥将这年该给嫂嫂的都还上才是。"

"你住口!...啊"

他这次格外粗暴,连前戏都省了,直接掐着她的腰沉身进入。柳含烟疼得弓起身子,指甲陷入他后背,却换来更凶狠的顶弄。床榻剧烈摇晃,帷帐上的流苏簌簌作响,她怕这动静传到隔壁院落,只能死死咬住锦被一角。

"叫出来。"程砚秋掐着她大腿根往两侧掰开,进得更深,"我爱听你哭喊。"

柳含烟摇头,泪水浸湿了绣枕。程砚秋突然抽身而出,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她翻过去按趴在床沿。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这才对。"程砚秋满意地俯身,胸膛贴着她光裸的背脊,双手绕到前方揉捏那对晃动的乳团,"听说城南张员外家的寡妇,被小叔子搞大了肚子..."他恶意地顶弄一下,"你说,咱们谁先传出喜讯?"

柳含烟浑身一僵。这些日子公婆日日盯着她的肚子,汤药一碗接一碗地灌,彷彿她只是个装种的器皿。而程砚秋...他分明已有妻女,却拿这事当趣闻来讲。

"畜生..."她终于哽咽骂出声。

程砚秋不怒反笑,动作越发凶狠:"骂得好,再骂大声些。"他扯着她头发逼她抬头,铜镜里映出两人交合的淫靡画面,"看看你自己,哪还有半点贞洁寡妇的样子?"

镜中的女子云鬓散乱,眼角泛红,唇瓣被咬得艷如滴血。最不堪的是那具雪白的胴体,正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前后晃动,腿间清晰可见那根进进出出的狰狞器物。柳含烟羞愤欲死,却在这时被顶到某处敏感,一声媚吟脱口而出。

"真该让大哥看看你这模样。"程砚秋喘息着加快速度,"看看他端庄贤淑的妻子,是怎么在小叔子身下浪叫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柳含烟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挣开桎梏,转身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程砚秋偏过头,舌尖顶了顶火辣辣的脸颊。他眸色陡然转暗,像蓄势待发的野兽。柳含烟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却见他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她毛骨悚然。

"很好。"他慢条斯理地抹去嘴角血丝,"我就喜欢会挠人的猫儿。"

下一秒,柳含烟被拦腰抱起??,重重丢在书案上。笔墨纸砚蓗啦啦扫落在地,她的背贴上冰凉的案面,而程砚秋已经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

"不要...这里不行..."她慌乱地推拒,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按在头顶。

"由不得你。"程砚秋腰身一挺,整根没入。书案剧烈摇晃,撞得墙面咚咚作响。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柳含烟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所有的抗议都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接着是程老夫人贴身嬷嬷的声音:"少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柳含烟浑身绷紧,花穴不自觉地绞紧了入侵者。程砚秋闷哼一声,竟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送,每一下都故意撞出淫靡的水声。

"没...没事..."她强忍颤抖回答,"只是...碰倒了绣架..."

"老奴帮您收拾?"

"不必!"她声音陡然拔高,因为程砚秋突然掐住了她腿心的嫩肉,"我...我已经歇下了..."

脚步声犹犹豫豫地远去。程砚秋低笑着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嫂子撒谎的本事见长啊。"说着突然加快速度,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柳含烟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尖叫出声。羞耻与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竟在这般不堪的情境下达到了高潮。程砚秋感受着内里的痉挛,粗喘着又顶弄数十下,最后将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

事毕,柳含烟如一滩春水般软在案上,腿间一片狼藉。程砚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袍,顺手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肚兜塞入袖中:"看我的粗鲁,砚秋改天回扬州给嫂嫂挑更好的。"

"嫂嫂好好休息。"

柳含烟沉默不语。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她才缓缓蜷缩起来,抱住颤抖的双肩。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充满吻痕的躯体上,像覆了一层冰冷的霜。

第0006章 祠堂 [高H]

柳含烟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双手合十,望着亡夫程砚书的牌位。香炉中的线香已燃去大半,裊裊青烟在肃穆的祠堂中盘旋上升。

"砚书..."她轻唤着这个曾经最亲密的称呼,喉头却像被什么哽住。牌位上"先夫程砚书之灵位"几个金字在烛光下闪烁,刺得她眼睛发疼。

这些日子以来,程砚秋几乎夜夜造访她的闺房。起初她还会抗拒,会流泪,会自责。可渐渐地...身体竟开始习惯那种欢愉,甚至会在夜深人静时不自觉地期待那阵熟悉的脚步声。

柳含烟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记不清亡夫的模样了。每当闭上眼,浮现在脑海中的总是程砚秋那双含笑的桃花眼,还有他情动时额角滴落的汗珠。

"我这是怎么了..."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试图用这份寒意驱散心中的燥热。亵渎,这是对亡夫灵位最赤裸的亵渎。可越是告诫自己不能想,那些旖旎的画面就越发清晰。程砚秋如何在她耳边低语,如何用唇舌取悦她,如何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强势地占有...

"嫂嫂这是在向大哥忏悔吗?"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惊得柳含烟差点叫出声。她仓皇回头,看见程砚秋斜倚在祠堂门框上,一袭墨蓝长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她昨夜留下的抓痕。

"你...你怎么来了?"柳含烟慌忙起身,却因跪得太久双腿发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程砚秋箭步上前扶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她带入怀中。熟悉的龙涎香气瞬间包围了她,混合着祠堂的檀香味,形成一种奇异的魅惑。

"自然是来寻嫂嫂的。"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后,"昨夜答应要教你写字,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柳含烟脸上一热。什么"教写字",她又不是目不识丁的愚妇,分明是又一个荒唐的借口。自从那日她无意中提到亡夫曾拥着她读诗,程砚秋就变着花样要"指导"她,最后总是以她被压在床上娇喘连连收场。

"我在祭拜你大哥。"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退出来,"你快放开,这是在祠堂..."

程砚秋非但不松手,反而收紧了臂弯:"正好,让大哥看看我们是如何恩爱的。"说着竟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不..."柳含烟的抗拒被堵在喉间。这个吻来得突然又强势,程砚秋的舌头长驱直入,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领地。她捶打他胸膛的手渐渐失了力气,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一吻结束,柳含烟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胸前,眼角泛红:"你疯了...这是在祠堂..."

"怕什么?"程砚秋轻笑,手指已经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大哥若在天有灵,看见心爱的妻子被照顾得这么好,高兴还来不及呢。"

柳含烟还想说什么,程砚秋却突然将她转过身去,从背后拥住她,强迫她正面对着亡夫的灵位。这个姿势让她浑身发抖,彷彿真要被亡夫目睹这不堪的一幕。

"看啊,大哥在看着呢。"程砚秋咬着她耳垂低语,同时手已经探入衣襟,握住一团绵软,"告诉他,是谁夜夜让你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