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怕人听见?"程砚秋抽出手指,当着她面舔去上面晶莹的爱液,"那嫂嫂可得忍住了。"

说罢突然拿起案上那支狼毫笔。柳含烟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腿间一凉笔尖沾了墨,正轻轻扫过她暴露在外的花核。

"你...!"她惊喘一声,脚趾都蜷缩起来。那笔尖柔中带硬,墨汁微凉,划过敏感处的触感诡异又刺激。

程砚秋欣赏着她惊惶的表情,笔锋一转,开始在她花瓣上写字。湿热的私处沾了墨,每一笔都带来细微的战栗。柳含烟咬着唇不敢出声,眼角却已沁出泪来。

"猜猜我写的什么?"程砚秋恶意地放慢动作,笔杆时不时戳进穴口浅处,"是『窈窕淑女』,还是...『君子好逑』?"

柳含烟摇头,发髻散乱,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额头。她双腿打颤,花穴却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蜜液,将墨迹晕开成暧昧的深色。

程砚秋突然丢开笔,两指撑开那张翕动的小穴:"嫂嫂的小嘴真贪吃,自己把字吃掉了。"他俯身在她耳边呵气。

"别...别说了..."柳含烟羞耻地闭上眼,却被他掐着下巴强迫睁开。

"看着我。"程砚秋眸色幽深,解开腰带放出早已硬热的阳物,"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粗鲁的言辞让柳含烟浑身一颤,可当那滚烫的顶端抵上湿漉漉的入口时,她的身体却自作主张地微微抬腰。程砚秋低笑一声,就着墨汁的润滑一举贯入。

"啊!"柳含烟指甲陷入他手臂,被填满的胀痛感混着奇异的满足。书案吱呀作响,宣纸被揉皱,墨迹染上她素白的衣裙。

程砚秋掐着她的腰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刻意碾过体内那点软肉。同时又拾起那支毛笔,继续玩弄她充血的花核。

"唔...不..."柳含烟摇头抗拒,花穴却绞得更紧。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她眼前阵阵发黑,竟是要被活活逼出高潮。

程砚秋察觉她临近巅峰,反而放缓了动作,笔尖在她小核上画圈:"这就受不了了?方才写《关雎》时,嫂嫂不是挺端庄的吗?"

"求...求你..."柳含烟自己都没意识到在求什么,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恨这样放荡的自己,更恨带她体会这般快感的程砚秋。

"求我什么?"程砚秋突然狠狠一顶,笔杆同时按压花核,"说清楚呀嫂嫂。"

柳含烟终于崩溃哭叫:"求你...让我...啊!"

话音未落,一股清液突然从她腿间喷溅而出,淋湿了程砚秋的手和书案下的地毯。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她浑身痉挛,花穴剧烈收缩,竟将程砚秋也绞得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灌入深处。

窗外一阵风过,梨花如雪纷飞。柳含烟瘫软在染墨的宣纸上,恍惚看见那首《关雎》已被蹂躏得面目全非,就像她残存的廉耻。

程砚秋慢条斯理地抽身,指尖沾了混合着墨汁与情液的浊白,在她小腹上画了朵歪斜的梅花:"这可比临帖有趣多了,嫂嫂觉得呢?"

柳含烟别过脸不答,泪水却止不住地流。程砚秋突然沉了脸色,一把将她拉起搂入怀中:"哭什么?想着大哥觉得对不起他?"他强迫她看向案上那团污渍,"可惜啊,你的身子早记住那是谁的形状。"

这话太毒,柳含烟扬手就要打,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胸前。程砚秋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含烟,你当真看不出我的心意?我若是只为传宗接代,大可找别人..."

"那你为何偏偏是我?"柳含烟终于崩溃喊道,"为何要这样折辱我?"

程砚秋沉默片刻,突然从袖中取出一方帕子。柳含烟认出那是她多年前绣的,边角一朵含苞的烟霞芍药。

"那年你初嫁入程家,我在花园撞见你绣这帕子。"他轻抚帕上针脚,"你冲我笑了一下,说『二弟若是喜欢,改日也给你绣一方』。"

柳含烟怔住。她早忘了这桩小事,没想到...

"可你再也没绣。"程砚秋苦笑,"你的眼里只有大哥,每日看着你们恩爱的模样...我受不了...便离家去扬州经商,娶妻生子,没想到大哥竟然英年早逝..."他猛地收紧手臂,"我知道我不应该说这些,若是我知道大哥没有办法和你白头到老,我定然不会娶妻!"

"大哥不在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看我一眼?"

柳含烟心头震颤。她从未想过程砚秋对她竟存着这样的心思。

程砚秋自嘲地笑了:"我知道自己卑鄙。可唯有这样...唯有在你恨我的时候,你的眼里才只有我。"

窗外传来脚步声,两人俱是一惊。程砚秋迅速为她拢好衣衫,自己则退开几步作出一副探讨诗文的模样。

"少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青杏在门外轻声道。

"知道了,这就去。"柳含烟强作镇定地应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待青杏走远,程砚秋突然从背后拥住她,唇贴着她耳际:"今夜我来找你。"感觉到她的僵硬,他又补充道,"或者...你来找我?"

柳含烟没有回答,只是挣开他的怀抱匆匆离去。可走到回廊转角时,她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程砚秋仍站在书房门口,手中握着那方旧帕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她,象是要把她的背影烙在眼底。

那一刻,柳含烟心头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她慌忙转身,却在心底深处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变了。

第0008章 三日之限 [高H]

柳含烟强忍着腿间的不适,缓步来到程老夫人的院落。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体内残留的异样感,那是程砚秋方才在书房里留下的痕迹。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衣领,确保那些羞人的红痕都被严严实实地遮住。

"含烟来了?"程老夫人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带着几分了然。

柳含烟心头一跳,低头走进屋内。程老夫人正坐在罗汉床上,身旁的小几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那股熟悉的苦涩气味立刻充满了房间。

"给婆婆请安。"柳含烟福了福身,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

程老夫人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她。那视线从她微微泛红的眼角,到略显凌乱的发髻,再到她不自觉并拢的双腿...柳含烟感到一阵燥热爬上脸颊,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帕子。

"坐吧。"程老夫人终于开口,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把药喝了。"

柳含烟乖顺地坐下,双手捧起药碗。汤药黑褐浓稠,倒映出她憔悴的面容。她闭上眼,一口气将药汁灌下喉咙,苦涩的味道让她皱紧了眉头。

程老夫人递来一颗蜜饯,叹了口气:"砚秋回来也有些时日了,再不回扬州,怕是说不过去。"

柳含烟手指一颤,蜜饯差点掉在地上。她没想到婆婆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今儿个他媳妇派人送来了礼物,说是问候我们二老。"程老夫人继续道,语气平静,眼神却犀利地观察着柳含烟的反应,"明面上是问好,实则是催促砚秋回去呢。"

柳含烟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她早该想到的,程砚秋有家有室,迟早要回到他的正妻身边。这些日子的荒唐,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婆婆的意思是..."她强自镇定地问,声音却细如蚊蚋。

程老夫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再等三日。若还是没动静..."老人家的手轻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也许就是我们程家的命数,长房这一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