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学说话也学得用心,她就奖励萧善日日与她同睡。 “郎君想见她。” “不见。”
想到等会要做的事,萧欻不想看到孩子让自个别扭,他皱眉握住了宓瑶要挑开帐幔的手,“去我那。” 宓瑶微怔,看向萧欻的紧绷的面皮,不大懂他的话的意思。
“今日十五。” 哦……懂了。 旁人的十五上香,萧欻的十五是上擎天柱。 宓瑶目光下移,在萧欻腰腹以下转了一圈,回想那天的体验,视线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
怎么说呢。 若说难受也不是。 毕竟没真刀实枪的做什么,只是亲亲摸摸,哪怕偶尔被咬一口她也觉得酥酥麻麻,上次那一身吻痕看着吓人,实际疼不到哪里去。
但她不信萧欻的自制力,特别是他今天还吃了瘪,因为马小娘子的出其不意,所以他就是马家人赶走了,依然成了旁人的谈资,说他若是真没跟马小娘子有什么,马小娘子怎么敢连命都豁出去。
这种情况下若是他怒火往脑子冲,抱着发泄的心思没控制好劲头,让她彻彻底底感觉到宛如儿臂了怎么办?
萧欻没拉动宓瑶,扫了眼她稳稳扎根在地上的脚,他眼眸微眯,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
褐色的眼珠因为在眼皮的低压下只露出了一半,眼中暗色涌动碰撞,像是蓄势待发准备捕猎的豹。 宓瑶:…… 他越是这样,她越不敢跟他走。
“对了,我听说郎君让濮青去清马家的宅子,郎君是打算往后都不与马家人来往了?既是这样,我便把善儿的嬷嬷给换了,原本早就想换,但范嬷嬷不像大厨房的厨子,厨子做饭做得不好可以直接打发走,但范嬷嬷平日里偷懒但还是做了些事情,没什么大的错处……”
宓瑶啰里啰嗦,一句接一句地说琐碎话,萧欻开始听着还以为她是真想与他说些什么,但听久了就发现她是车轱辘的闲扯。 同时她还在小心翼翼地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便是摆着看的器具也能上手把玩一二,你倒是真只给看不给碰。” 扯远的气氛被萧欻一句话又拉回了重点。 宓瑶眨巴眼睛:“那郎君说你只是把玩一二,我就与你去。”
萧欻没承诺,只是加重了拉她的力气,把人扯出了屋子,拖到了他的卧室。
一进萧欻房里,宓瑶就知道用闲话让萧欻没兴致不可能成功,那么简陋没点人气的屋子,他住着都能惦记初一十五,可见是牛子真的痒了。
“屋里头没升炭盆,不若郎君先去吃个夜宵,等到屋里热了再说。”
方才在她那个屋,她就嗅到萧欻身上淡淡的皂豆气味,还想他那么讲究,见完了马家那群腌臜货,还专门沐浴更衣洗晦气。 现在看来他分明是在等着她。 “升火太燥。”
见宓瑶张嘴还有意见,萧欻手覆在了她的后脑,压着乱瞟的眼眸停在他的脸上,“你若是怕冷,等你发汗了我再脱你的衣裳。”
说完,吻落在了她唇角,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颤动,他轻轻一吮,覆盖了她的唇。
这段时间宓瑶日日跟花草打交道,身上似麝的甜香中有掺入了几分清新的草木味,只是再清爽的味道落到她身上也会搅合成诱人的媚气。
含住宓瑶的小舌,萧欻又吸又咬,水泽的声响慢慢传入耳中,意识到他在不停舔她口水,还咂的有滋有味,他咬了一口她的舌尖。 “啊……”
宓瑶身体发软虚虚地靠在萧欻怀里,猛不丁被咬了一口,她睁着被热气熏得模糊的眼睛,使劲地瞪他。 “又咬我,我那么乖你还咬!”
她都比砧板上面团还柔软好揉了,他竟然还咬她,简直丧心病狂。 触到宓瑶眼中没力道的愤怒,萧欻拉开了她护在身前的手:“就是太软了才让人想咬。”
萧欻没有细解他的想法,说完看向她额角的湿润,通知了声“流汗了”,便在她脖颈上又咬了一口。 合着就是犯贱,碰到软的东西就想啃一口。
为了反抗萧欻的不良习惯,宓瑶绷紧了肌肉,可惜绷紧的胳膊别说萧欻,她自己也看不出什么肌肉痕迹。 “想喂我?” 话落音,她又被啃了一口。 宓瑶:……
屋内的确不需要升什么炭火,宓瑶人还没到榻上背上就氲了一层汗,寒风一吹,汗毛直立的肌肤就迎来了滚烫的肌肉碰触。
到了榻上软衾才盖到身上,她又嫌热踢开,瞧着萧欻额头的豆大的汗珠,她蹙了蹙眉:“要滴下来了。”
萧欻还以为她是疼的蹙眉,听到她嫌弃的话,他微微动了动头,看着额上的汗珠啪嗒滴在了她的下颌,然后随着她扬头的动作,汗珠随着脖颈,路过凸起的胸骨,最后落在中间的凹地。
一滴一滴,两人的汗水交织不分彼此。
若是做到彻底没一个正常男人会愿意不上不下的吊着,但萧欻越进攻宓瑶就越躲闪,等到两人气喘吁吁躺做一团,萧欻进攻的深度还没到上次的位置。
“在你看来我就是畜生?你若是真会死,我难不成真让你死在榻上?”
紧绷的长枪在来回的推拒中没正中靶心就匆匆散落,萧欻没想过做这事,他都能干出手中有兵有粮,知道敌人在哪,却因为地形或是与同僚意见相左而无法进攻的憋闷。
他没有将女人折磨至死的癖好,若是宓瑶真承受不住就罢了。 但宓瑶表现出的模样分明可以接受,并且享受其中,他亲她她就软,他摸她她就嘤咛。
两人推拒她颤抖个不停,还咬着他的肩膀落了几滴泪,但轮到他她就会一边避一边说倒胃口的话,她真当她是观赏的器物,只能把玩表面不能碰里头,
“我当然相信郎君不会让我死,我这不是怕嘛。”
宓瑶咬帕子嘤嘤,她大概是有巨物恐惧症,没看到萧欻的就恐惧未知,脑子里把他想象的无限大,而看到了之后,就更害怕,因为真的很大。
那东西待在哪都好,就是不能跟她的身体有什么关联。
躺了一会,宓瑶觉得黏腻,她本想自己捡起衣裳去湢室清理,但看了眼床离湢室的位置,觉得这辈子都走不到,而且就算她爬起来清洗了,床还是脏的那也是白洗。
所以她又蹭进了萧欻的怀里:“萧郎,萧郎,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都把你大丈夫的硬汉味给掩盖了,这般不好,不如把底下的脏布换了?”
宓瑶抬起自个颤抖的手,委屈巴巴,“我想动手为萧郎解忧,但我手没力了,无法伺候郎君,我真是没用……” 她不行,换软衾这事自然只能交给他了。
若是他换完之后能顺便叫水把她洗洗那就是更好。 宓瑶打好算盘,到最后也顺了她的意,只是这个顺意是两个时辰后。
萧欻眯着眼从她发抖的胳膊瞧到她精神饱满明显还有余力的神色,丢下了一句“还没完”,便又埋头开垦起来。
等到鸣金收兵,宓瑶真成了发好的面团子,软趴趴黏糊糊地扒在萧欻身上,玉肌绯红,眼角全是眼泪,又困又累眼睛只能睁开一条小缝。
而拿到了比上次多进一寸成果的萧欻心情愉悦,换了榻上氲湿的布料,顺道拧了毛巾给宓瑶擦了身上的湿汗。 瞧着原本浅淡的吻痕慢慢肌肤上沉淀变深,他又起了几分兴致。
不过触到宓瑶睡梦中也皱成一团的脸,他拿被子把她一裹,自个则是重新拿了床被子,没与她同盖一衾。
他有心饶过她,只是没睡半晌,他就感觉到怀里一软,睁眼就见她摸进了他的被里,胳膊紧紧搂着他不放。 醒着的时候不怎么讨喜,闭眼睡着后倒是乖顺。
这份乖顺自然被萧欻奖励了,等到宓瑶再醒来是被震醒的。
半梦半醒睁开眼感觉到天旋地转,连床架子都咯吱咯吱的发颤,她惊了一跳,下意识喊了声地震了快跑,下一刻就听到了低沉的闷笑。
发笑的男人像是惩罚她在干正事的时候逗乐他,还埋头在她肩上啃了一口。 宓瑶:…… 这算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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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一夜没睡好觉, 早晨又被萧欻那么一吓,宓瑶一觉就睡过了晌午,靠近申时才睁开眼。 “阿娘……” 萧善捧着脸守在床榻边上, 因为等得太久, 皱着淡淡的两根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