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虽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却也受用,直含着她的嫩唇儿吮吸起来,不住轻笑。“你这小淫妇,是个男人就想施媚勾引吧?”
“那也得看那人值不值得我勾引……”踮起脚尖,攀着男人的肩头,徐珮对着他轻轻吹气,自己一颗心也忍不住碰碰跳起来,倒不是她如何爱上了独孤鸣,而是偷情一般的快感让她沉迷其中。
独孤鸣很快便扯下她的上衣,搂着她热吻,托起她一对肥硕的乳儿尽情舔舐起来。“今夜,信阳王可让人把陛下勾走了……本宫可得独坐熏笼……呃……”那香软的乳尖被男人含食着,徐珮不住发颤,男人贪婪地舔弄着她的身子,一双大掌抚弄着她的下身,感觉那处媚穴开始吐露春水后,男人挺着阳具一面揉捏着她的翘臀将阳具插入了媚穴之中!
“本王不会让娘娘深宫寂寞……”
淫后欲奴步步惊情
好些日子没有入这美人的娇穴了,独孤鸣只觉得被她越发紧致的身子箍得紧紧的,一时情动地咬着她的耳珠不停吮吸。“你这妖精……生了个吃人的穴儿……”
“嗯呃……”徐珮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从用了安太医的凝露,那私密之处确实越发紧致,身子也越发敏感,而独孤鸣总是那般强势地抽插叫她难以自持。脸儿潮红地瞧着男人,徐珮只顺从自己的此刻的心意去亲吻舔舐男人的脖颈,情动之时不住道:“你为什么不做皇帝呢?我便是做你的妃妾亦是心甘情愿的……”
“是吗?”捧着徐珮的脸,男人不住轻笑,“是你想让我做皇帝,还是你想做我的妃妾?”
“这有区别吗?”徐珮已然泄身了,只娇软地倚在男人身上。
“小淫妇!”
纵情过后,徐珮有些仓皇地回了勤政殿沐浴,独孤鸣却把她的肚兜带走了,偷情一般的野合,总教人惊心动魄。有了温水的浸泡总算不再发颤了,徐珮却觉得浑身疲软,得侍书搀扶着才能在床边坐下。
“主子歇息去吧?”
“嗯……”抱着个软枕,徐珮忽觉心酸起来,若是有来日,太子终登帝位,自己亦是回不去了,没有哪一国的皇后有如自己这般肮脏的……便是做太子殿下的妃妾亦是不堪……
这时候,慕容瑄却回来了,他似乎有些醉,身上带着脂粉香,撩开纱帐,对上粉泪盈盈的徐珮,男人拉起了她的手腕。“对不起,朕又叫珮儿伤心了……”
满心疑虑地瞧着慕容瑄,徐珮忙拭去泪水,坐了起来,只轻声道:“陛下如何来了,那长孙姑娘……”
“世间再有万种风情亦敌不过珮儿一滴珠泪。”将徐珮纳入怀抱,慕容瑄不住轻叹,“朕没有碰她,虽是酒醉满脑子却都是珮儿,珮儿可是伤心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觉得自己还爱他呢?他把自己当成工具,去讨好先帝,原本清白的身子因着他被各种男人弄脏了,他觉得自己会原谅他吗?真可笑。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脑袋,徐珮不住道:“陛下既如此,让李术把丹药拿来,咱们俩尽尽兴?”
“不必了……如此这般便好。”说着,男人将她的寝衣扯开,有些疯狂地舔舐她的身子,不多时便把阳具插进了她的媚穴里。
又是一阵娇软的吟叫声,又是一夜的曲意逢迎,徐珮越发觉得自己有如娼妓一般,她知道自己已有了妖后的名头在,其实她不过是男人们欲望的奴隶罢了。夜不能寐,徐珮只披着薄纱跪坐在长榻上望着窗外的明月,慕容瑄酒醉醒来发现她不见了有些着急,又见她只是在发呆不觉安心一些。
“如何睡不着?”温柔地把她整个人捞起来,慕容瑄不住问道。
“我想起从前的日子了,皇宫里的日子,臣妾并不喜欢……”
“那……朕许你去凌霄山庄安胎如何?”
原以为只是慕容瑄的玩笑话,不料隔日男人却让太史令择了日子,三日后便让皇城禁卫护送她去了。
可以暂时离开慕容瑄叫她安心许多,也觉得自己能够松泛些,如此便在凌霄山庄静心养胎,直到有一日,齐王路过京郊让人递了一盒酥饼进来,才教徐珮不安起来。
“主子,你看这一块酥饼……是桃仁馅的,孕中并不能食用……”
“你说是什么馅的?”正在绣着朵海棠花,徐珮忽地听见这话,惊得扎了手。
“桃……逃……”
淫后欲奴败局
永和二年,前朝太子琰复辟失败,死于乱军之中,兵部尚书徐雍,威烈将军周子政,淮阳王参与谋逆诛九族,徐皇后受母族牵连触怒圣上,幽禁于凌霄山庄,皇后此时已怀胎近八月,于惊惧中产下圣上之皇长子。
“主子,快瞧瞧,是个皇子,主子别灰心,母凭子贵……”
“爹爹,哥哥们,殿下都没了……我如何苟活……”抱着方诞生不足半日的麟儿,徐珮一张脸儿苍白不已,这连日来的噩耗桩桩件件让她痛不欲生,那日得了齐王递来的信儿,徐珮便知道出事了,奈何还未及逃出来便听闻太子琰兵变失败,乱箭穿心而亡,一时间动了胎气竟一病不起。如此病了半月,在得知母族被诛,贵太妃薨于虞瑾台,徐珮实在心力交瘁,太医们费尽心力才为她保住龙子,她自己却是心如死灰,不知所以。
而慕容瑄料理完一干人等便亲自驾临凌霄山庄,一时见了自己孱弱的皇长子自是欣喜不已,可瞧着背叛了自己的徐珮却是恼怒不已。“机关图,布阵图,内侍院的存档,我的皇后可真本事,都弄出来了!”捏着徐珮的下颌,男人此刻恨不得杀了她,却又杀了她实在太便宜她了。“可惜都是假的,当初就是怕被盗了,朕同齐王还有独孤鸣都商量好了,图纸反过来画……皇城里的机关布阵也是排了两套……便是引着太子琰出来受死……珮儿,朕的好珮儿无论何时都是朕的一枚趁手的棋子,却是舍不得杀了你呢……”
“你……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眼泪忍不住湫湫往下掉,徐珮觉得一阵晕眩,是自己亲手害死了殿下同父亲他们!
“自从发觉朕每每与你相处时总是克制不住纵欲,我便留心追查起来,你竟这般下贱,为了毒害朕在自己身上涂媚药……”
无奈地咬着下唇,徐珮再没有辩解,只虚软地跪坐着。“臣妾该死……”
“可是我给了你机会了,为了你,我把陷害你的凌楚月都幽禁了,还把凤印给了你,为了让你回心转意,我一直同你表明心迹,不再碰其他女人!你为什么这般狠心!”抓着徐珮的肩膀,慕容瑄脸上竟有了悲戚之色。“皇位,权力,我都有了,我只要你一颗心,为何你却把心给了别人!我们才是夫妻,拜过天地,恩爱过的夫妻,我虽先爱的凌楚月,可后来把一颗心都给你了,你为何这般下贱!”
闻言,徐珮忽地大笑起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你也知道我们拜过天地,恩爱过?那你为何要设计把我献给先帝!为何要一再设计太子殿下同我幽会?哪个男人,做丈夫的会把妻子推给别人的?!你教我好恶心!”
“那是为了你我,如今我为皇,你为后,难道不好吗?”
“呵呵,皇后,皇后!我从来没想过要做皇后……是你利欲熏心!是你疯了,杀兄弑父,为了皇权,你把我都出卖了……我为什么会嫁了这么个魔鬼……”抓着男人的衣襟,徐珮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我恨你……慕容瑄,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
“你的一生还很长……我会让你一直做我的皇后,现在赵王珩在封地赵国称帝,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把对手们都杀死,看着我如何坐稳皇位……”
“是吗?”将头上的金簪拿下来,徐珮在自己颈上重重划了一道血痕,慕容瑄忙拦着她。“你疯了!”
“我没疯……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杀了你……”说着,徐珮趁男人不注意死死咬住他的肩头,一手将簪子扎进了男人心口!
_(:з」∠)_写到这里离完结还有三分之一的进度条
淫后欲奴疯魔
没想到徐珮竟然会这么做,不过她实在产后虚软无力,这样也伤不了任何人,慕容瑄只一把将她摔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你放心,我也会活得好好的,你若是识相些,仍会是我的皇后……”心或躯壳,他便是退而求其次要这副躯壳也未必不可。
死死地瞪着男人,徐珮笑得讽刺,整个人疯魔了一般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完全没听见男人在说什么。
慕容瑄见她这般亦是烦躁,只觉得心口有些疼,便带着他的皇长子离开了,且把她关在这儿,自己才能忍着不动怒杀了她。
“独孤鸣,你为什么要拿假的图纸放在我那儿?”焦急不已地看着独孤鸣,齐王瑢心里头一直记挂着徐珮,那样娇弱的人儿,如今不知道被慕容瑄折磨得怎么样了!
“那你为何不把东西放好?一见到美色就昏了头了,差点把你是我亲弟弟的事都泄露了,我也是无法才把内侍院的存档扯到慕容瑄身上……”相较于齐王的紧张与不安,独孤鸣却是气定神闲,世人皆知他是摄政王的幼子,却不知那齐王生母娴妃除了是先帝的姨表妹更曾是摄政王的未婚妻,为了引太子党上钩,独孤鸣只得把线索按在太后身上,借徐珮的手传了出去。
“那现在珮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