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珮心中一惊,竟让这蠢货先怀孕了。她不禁皱起眉头,慕容瑄也甚为不安,那夜他喝多了些心情不好便临幸了她,不想却让她先怀孕了,这和他预期的不同,也叫他烦躁,在看看徐珮的神色,她似乎不高兴。

而凌楚月则盯着徐珮瞧,她要是不给自己道贺,自己便治她个不敬之罪。仿佛看出来凌楚月的心思,徐珮忙起身道贺,又说身子乏得回去歇息。

慕容瑄很是愧疚,凌楚月却是盛气凌人。“既然身子不好,便不要到处行走招摇了,免得身子越发糟糕来日生育龙胎困难。”

“月儿,你好好说话。”虽说能有子嗣对他来说是件高兴的事,可瞧着凌楚月这模样,实在还不够成熟,慕容瑄开始头痛以后皇嗣的教养问题。

徐珮却上前拍了拍慕容瑄的手背,“陛下且放宽心,月皇后怀孕是大喜事。”

“珮儿……朕陪你回椒房殿。”说着,男人忙站起来,又对凌楚月道:“既然你怀孕了便不要乱跑了,今夜且在这儿歇着,朕让宫人好生伺候你。”

“瑄哥哥!月儿可是有了身孕,你怎么能这样。”凌楚月见他想陪徐珮离开,一时甚为羞恼。男人却凌厉地道:“有身孕了便去歇着。”

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凶过,凌楚月吓了一跳,直咬唇想发作,一旁的侍女却拉住了她。

徐珮则微笑地看着他俩,又施施然地行礼,便先行告退了,男人却什么也顾不上忙去追她,不知为何,尽管徐珮对自己千依百顺,慕容瑄却觉得他俩好似跟以前不同了,他的珮儿总给他若即若离的感觉。

“陛下,您去陪月皇后吧,她正值初孕。”

“她虽娇俏可爱没有心机,却不懂事,朕实在不想她过早有孕……如何也不及你……”男人从背后抱着她不停地诉说着。

徐珮不住轻笑,“一切顺其自然,陛下放宽心便是,哪个是二十四个月生下来的?每个人都有优点缺点,陛下得学会推己及人。”徐珮也忧虑那女人怀孕的事,毕竟现在跟她的谋划有出入了。思来想去,还是得试试别的法子。

慕容瑄见她发呆以为还在吃醋,一时间心虚不已。而凌楚月默默地瞧着这情形,气得牙痒痒的。“这该死的狐媚子!”她又忍不住看着自己的婢女。“瑄哥哥竟为了个贱妇变心了……连我怀着身孕都要气我!”

“主子莫恼,指不定那位不能生养呢,不论男女,您这一胎可金贵着呢……”

“不成,我这一胎必须得是个儿子!”

淫后欲奴借病修养徐珮借精生子

思来想去,目前只能到虞瑾台那儿找丽太妃帮忙,于是徐珮同慕容瑄告假道椒房殿实在住不惯,想挪到丽太妃那儿养身子,慕容瑄起初不同意,后又使了法子让安太医奏报她确实需安心静养方答应了。末了安太医还替她说了句徐皇后这是心结难解,让慕容瑄甚为内疚,更是赏赐了金银器物与她。

“本宫知道安大人原是想摘开身的,不料还是为本宫破了戒,实在为难您了。”亲自为安太医奉茶,徐珮对此甚为感激。

安太医却先是跪了下来。“老臣当年能活下来全靠皇后大恩,如今不过是效犬马之劳罢了……日后娘娘若有所需臣必定倾力相助。”

见安太医跪下,徐珮也忙跪下来,眼中含泪,“如此,安大人也应该知晓本宫的苦楚,先帝还有太子的仇……您可愿帮我报了?”

闻言,安太医沉默了许久,方叹息一声,“当年臣竟是误会娘娘了……”

翌日,徐珮便搬回了虞瑾台同丽太妃住了。阖宫只道徐皇后是嫉妒月皇后先怀孕而使性子无不嘲笑的,慕容瑄却是对她越发心生怜惜,可凌楚月借着怀孕的由头三天两头便使性子让他陪着,一时也脱不开身去找她。

殊不知,徐珮在虞瑾台已经同凌威厮混了三日。“之前如何不肯依我?如今倒是需索无度起来。”被这娇美人痴缠了三夜,凌威原是想克制的,可每每进了房间便入了套,只抱着她交媾交缠起来,简直放不开手。

浑身赤裸地倚在凌威怀里,徐珮又含了一颗丹药喂他吃下,这是安太医调制的可以使男人精力越发旺盛且利于怀男胎,不过,徐珮倒是瞒着他,只说是补身用的,如今已喂了他三颗,肚子一连三日都是男人的浓精。“先前身子有些不适,当时生下孩儿,便被你抓去,身子没调理好,如今方才大好。”摩挲着男人的心口,徐珮只这般敷衍着。

“你为何不早说?竟是从前错怪你了,以为你是薄情的女子”吻了吻徐珮的额头,男人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满是心疼。

“世间薄情寡义的男儿多了去了,我也是怕你尽了兴便弃了我……”将男人的巨根纳入媚穴里,徐珮拿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唇,一对桃花眼不住施媚勾引。男人很爱她这模样很快便又在她体内沉沦了。

如此灌精了三五日,徐珮才歇下来让丽太妃瞧瞧自己。“来,让我摸摸你的肚子。”说着丽太妃轻轻按一按她的肚子,“可有感觉?”

徐珮摇摇头,一般受了孕的女子身子会变得敏感,不出七日便会开始觉得肚子有饱胀感下腹也经不起揉搓,不过徐珮却是没什么感觉。

“这可难办,再歇两天……再试试,嗯?如今凤仪宫那个没脑子的怀了龙胎就跟怀了个金子似的,矫情,待来日诞下个公主看她还能得意几天。”剥着橘子,丽太妃递了一瓣到她嘴边,徐珮轻舔一口方才拿着一端吮起来。那模样乖觉得很,丽太妃不住点头。“这闺房事讲究的是新鲜,你这般好学不错。”

将一瓣橘子含在嘴里吮了一小会儿,才吃下去,徐珮又不住轻笑,“陛下似乎很害怕她教导皇嗣。”

“这有何难?把皇嗣交于你不就得了,对了,午后齐王要过来,你去歇一歇吧,同他多坐坐也是好的。”丽太妃的做坐坐,徐珮自然知道是指什么,于是点点头。

果然,还没睡完午觉齐王便来了,迷蒙之中,徐珮感觉有个男人钻到了自己被窝里,她一下惊醒了,近来交媾频繁,她疲累得很,恍惚间以为是先帝入梦,那娇软的身子倚在男人怀里,不停地撒娇。“怎么才来?珮儿好心焦……”

“磨人精!朕看你日夜为子嗣操劳,特地过来赐你阳精来日诞育贵子……”陛下不住轻笑道。

徐珮点点头,勾着男人热吻,一脸迷醉。齐王只是见她似乎把被子踢开了,忙上前想替她盖被子,不想被睡梦中的她勾着接吻,一时间,涨得满脸通红,不多时便抵不住诱惑将她扑倒了。待到将美人儿的衣裳脱了,学着春宫图里的模样,停下来揉了揉她的媚穴,女人才清醒过来。

“原是你……”有些失望地瞧着齐王,徐珮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此刻穴儿已经汨汨地淌水了。

“怎么了?”低头有些不安地吻了吻她的嫩唇,齐王不住涨红了脸。

为免尴尬徐珮摇了摇头复又有些羞臊地说,“亦不叫我起身……那般粗长,可要把我捅坏了……”

男人虽说知道自己的是长了些,可听美人儿这般“抱怨”内心又惊又喜,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那怎么办?”尴尬地隔着衣物捏了捏自己的肉棒,齐王想着要不试试把肉棒捏软了。

徐珮见了不住轻笑。“你这憨憨……”说着,她坐了起来,贴着男人的耳朵说了几句,男人顿时又脸红了,复又听话的躺下,此刻齐王只觉得自己想一亲芳泽,倒紧张得跟美人想奸污自己似的!

淫后欲奴媚眼如丝徐珮侍奉齐王口舌之争两后出手交锋

按着齐王躺下,徐珮伏在他身上对着男人的脸吹了吹气,又慢慢地窝到了被子底下,用自己的下颌蹭了蹭男人的巨根。一时间男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偷偷瞧着锦被下的娇人儿。却见徐珮面色绯红,伸出了那香软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男根顶端!齐王几乎受不住要射了出来!

徐珮却不管他如何反应,只张开嘴,扶着那巨物含了一截进去,慢慢地抿着,男人才破处没多久,被她这么挑逗有些受不了地低吼,想着让她放开,却又舍不得,那巨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加上小舌头的勾弄舔舐,齐王只觉得欲仙欲死,只难耐地抚着她的脑袋,缓缓坐起来,瞧着那勾人的美人儿。

男人的阴茎实在太长了徐珮几乎含不过来,只能吐出来然后继续捧着一点点地舔着他的巨根以及两个阴囊,舔得有些累了,徐珮方才重重一吸将男人的全部阳精吞进了嘴里。

瞧着小人儿把自己的阳精全吃进肚子里,缓缓坐起来,男人十分悸动,只一把搂着她热吻,吻着吻着,那处男根又硬挺了来,男人有些紧张地蹭了蹭徐珮的肉穴儿,轻声道:“可以进去了吗?”

徐珮点点头,让他慢些,男人知道上次把她弄疼了,也不敢太冲动。只缓缓地插进去一小部分,感觉那热情的肉穴儿立刻夹着自己,男人又不住低头吻她的脖颈,再试探着插入些,待到全根没入两人都松了口气,徐珮觉得男人几乎捅到了自己肚子里,有些饱胀的窒息感。而男人则觉得被夹的几乎要射了!抱着她轻轻抽插操干,男人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而徐珮这几日习惯了凌威的猛烈倒不习惯他的温柔,只环着男人的背低声道:“不疼了……你可以快些……哦嗯……呃呃……”

一场激烈的交媾过后,徐珮满是虚软地张着腿眼神涣散地瞧着从自己身体里射完精退出来的男人,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不住发颤。男人忙一把搂紧她,与她一齐侧躺着,“可是折腾坏了?”

“身子软,可起不来了……”捻着自己因汗水湿润而黏糊糊的长发,徐珮不住抱怨,哪个男人不爱这种征服的快感的?齐王虽心疼她却不住轻笑,轻声唤她:“磨人精!”

黄昏时分,齐王得出宫了,丽太妃见他依依不舍的模样也知道他是上了勾了放不开饵,便吩咐宫人帮徐珮打扮成侍女模样让齐王把她带出宫玩几天。徐珮被折腾怕了想拒绝,可又想着凌楚月如今怀了龙胎,太后时刻盯着为她保胎,若是自己无所出,慕容瑄那人善变又凉薄,怕是会被压了一头,只得依从。

齐王得了这美人简直跟得了个大宝贝似的,也不出门了,只把她关在房里厮混,徐珮则为了“龙胎”每每逢迎,两人竟没日没夜地厮混了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