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在侍女的搀扶下从浴池出来,徐珮只娇软地倚在一边的长椅上张开腿让侍女为自己涂上海棠延春散,一脸妩媚地瞧着齐王。“今夜可不能了……身子乏的很……”瞧着正吮吸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徐珮只红着脸儿说道。
“嗯……”丽太妃那儿递信儿来让她回了,齐王虽不舍,却还是得依从。毕竟她到底是皇后,总归还是要回到后宫去。“那我得了空去看看你?”
“唉……珮儿舍不得瑢殿下呢……可恨陛下是个薄情的,不如您疼人……”为了安抚男人,徐珮只这般说着,男人被她说的有些昏头,想着要是能有办法日日同她恩爱才好,不过……还是得慢慢计议。
翌日,珮儿便被带回了虞瑾台,丽太妃见她虽面色绯红,精神不错人却瘦了,不住轻笑。“齐王可苛待你了,竟养的这般瘦……莫不是只拿阳精喂你呢?”
“太妃见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应话,徐珮只低头喝了补身的汤药。如此又过了些日子,不久便到了凌楚月的生辰,怀着龙胎过生辰,太后对她亦是恩宠万分,便让司仪女官备下了宫宴,还特地指名让徐珮也陪席,无法,虽为子嗣紧张,徐珮仍是去了,只是推托身子不爽利迟了两刻才过去。
此时凌楚月已经快四个月身孕了,坐在凤座上趾高气昂的模样,而在她的打压之下另外八名宫嫔根本不敢向慕容瑄邀宠,在席上亦是不敢多言语,慕容瑄则等得心急,不知为何徐珮一直不肯过来,好在,过了一会儿终是瞧见她一身海棠色宫装,梳着有些繁复的发髻簪了一对火凤流苏发簪缀着海棠色的额饰,在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过来,虽说徐珮看起来仍是出水芙蓉的娇俏模样,可慕容瑄总觉得她瘦了不觉心疼起来,只拒绝了凌楚月的劝酒径直走向她。
“珮儿……你瘦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男人也不管此时正值宫宴直蹭着她的脸儿,满是怜惜,“椒房殿住不惯,跟朕住勤政殿好不好?或者你恼朕不想见朕,朕可以让你睡龙床,朕到偏殿睡去。”
宫嫔们大约知道徐皇后是陛下的结发妻听了这话都不敢议论,凌楚月却气恼地站了起来。“既然徐姐姐在虞瑾台住得不好便搬回来吧,如今本宫月份大了,也不好伺候瑄哥哥。”
徐珮只摇摇头,“谢陛下错爱,妾身只是近来汤药喝多了嘴里发苦,吃什么都没味。”
“那朕陪你用膳好吗?你这般朕心疼。”慕容瑄似乎没听见凌楚月的话,只把徐珮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边上,目光里满是依恋。只把那月皇后气得牙痒痒的。
若是平日里徐珮一定会劝慕容瑄别这般痴缠自己,不过想来分别将近一月得让他解解“相思之苦”,她也全当没瞧见其他人,任由慕容瑄对自己抚弄亲昵,只有此刻让他见识自己的乖顺妩媚,接下来的日子他才会越发念念不忘。
陪着慕容瑄喝了一会儿酒,徐珮推说身子乏到一旁的南池边透透气,慕容瑄想跟着去,徐珮却拍拍他的手轻声道:“您还没同其他姐妹们说说话呢,且安心些,待会儿妾身伺候您可好……”说着便走开了。
凌楚月见她走开,慕容瑄又听话地同宫嫔们喝酒,一时有些不甘心,她的瑄哥哥可从来不曾这般听话,不禁想骂那贱人一顿。
“徐姐姐,您自从进宫后可把男人们都迷昏头了……什么时候您也教教妹妹,好让妹妹更好地服侍瑄哥哥。”
徐珮正瞧着池子里宫灯的倒影,见她言语讽刺也不能多说什么。“侍奉君上该学什么,出嫁前教引嬷嬷都会教的,不知道为何妹妹会如此不懂规矩。”
“你这贱人!”凌楚月何曾被人这般羞辱,立时仗着自己身怀有孕扇了她一巴掌,接着道:“不过是被瑄哥哥送给别人玩的贱货,又是落过胎的,玩过你的男人都死绝了……啊……”
徐珮本想忍着,可她那句落过胎,男人都死绝了却触到了她的痛处,实在忍无可忍,她一把掐住了凌楚月的脖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能把你掐死了!”
“胆敢行刺中宫你……咳咳……救命……”凌楚月见她身量纤纤以为好欺负谁知道她出了蛮力眼看是要掐死自己,竟无力反抗,这时候慕容瑄见她俩都不在,害怕徐珮被欺负忙去找她们,不想竟瞧见她俩纠缠在一起,她俩都是穿红色的凤袍,一时慕容瑄也看不太清只吼了凌楚月一句,徐珮顺势放开她,扯了扯着凌楚月的手,自己跳进了南池里。
“瑄哥哥,她要杀我……”见慕容瑄来了,凌楚月忙说着,慕容瑄却推开她跳进池子里去。
淫后欲奴步步为营徐珮兵行险招帝心难测楚月骤然失宠
徐珮一直谨记丽太妃教过她的,后宫的女人除了看起来要大度,还要让君上对自己心生怜悯。她本不想那么快对凌楚月出手,如今倒是那蠢货帮了自己一个忙,跳进了池子里,她虽呛了水,却也把慕容瑄吓坏了!
男人忙把她抱上岸宣安太医诊脉,一时间勤政殿里的宫人忙进忙出一颗心都悬着,生怕伺候不好徐皇后会人头落地!而凌楚月则被慕容瑄让人强行带到勤政殿跪着,一时间她也害怕起来,这还是她的瑄哥哥吗?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凶,却万分珍爱那个贱人,那个贱人不是一枚棋子吗?为什么最后是她得到了瑄哥哥的爱?
“如何了?皇后她没事吧?”着急地问安太医,慕容瑄一颗心揪了起来,半年前亦是这般,让他煎熬,他为什么娶了她却不珍惜她?是自己错了……
“回陛下,徐皇后她之前小产并没有将养好,加之中过毒,而且依臣看,皇后她今日亦是勉强支撑着赴宴,如今落了水只怕又添了新症候……”其实徐珮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但安太医为了帮徐珮固宠特意这般说着,一时间慕容瑄心痛不已。
“你为什么要害珮儿?你知不知道她为了朕的皇位殚精竭虑,不惜牺牲所有……你太让我失望了!”失望至极地看着凌楚月,慕容瑄甚至不想再见到她。
“是她要掐死我……是她先动手的……”
“陛下,徐皇后脸上有被掌刮的红痕,而月皇后脖颈间并无任何痕迹。”安太医忙说道。
“那是因为今日我穿的衣裳领子高……”
“闭嘴!朕不想再听见你说话。”说着他又往床边看看徐珮,牵起她的手儿,是那样的冰凉,他几乎又要再次失去他的珮儿……
过了好一会儿,徐珮才悠然转醒,她睁开眼,面无血色地瞧着慕容瑄忽地落泪。“陛下……妾身……妾身想回虞瑾台……我……”
“傻瓜,哪儿也不准去……”紧紧地抱着徐珮,慕容瑄指了指在珠帘外跪着的凌楚月。“实话告诉朕,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她推你下去的?”
“瑄哥哥,我只是扇了她一下,是她要掐死我……她要害咱们的孩子……”
徐珮有些茫然地瞧了瞧凌楚月,再看看慕容瑄,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妾身不敢说,不能说……您放过妾身吧……”
“瑄哥哥,她就是掐了我,现在一定是心虚不敢说。”凌楚月见她惧怕,站了起来进去同她对质。“徐珮,你说你有没有掐我?”
徐珮惊恐地躲在慕容瑄怀里忽地大哭起来。“陛下……我没有掐她,是月皇后,她侮辱妾身,她说妾身是落过胎的贱妇,说妾身人尽可夫,说妾身的男人都死绝了……妾身不敢再呆这儿了……妾身是贱妇,如何侍君……”越说越伤心,徐珮几乎哭晕过去。
凌楚月一时愣住了。“我,我……”
“你有没有说过这种话……”没想到凌楚月竟然这样轻贱他的珮儿,慕容瑄气得瞪着她,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瑄哥哥,我没有说错啊,她确实是人尽可夫的贱妇,先帝还有先太子都污过她的身子,她可还怀过先帝的孩子,这种女人怎么配做你的皇后?又怎么配诞育皇嗣?”
徐珮闻言哭得更厉害了,直跪在床上悲泣,“陛下,妾身卑贱……求陛下放贱妾出宫吧……好保全贱妾性命,自此常伴青灯,亦不堪在此受辱……”
慕容瑄如今最为忌讳别人提徐珮曾侍奉过先帝以及流产的事,现在凌楚月竟还理直气壮地把徐珮说得那么难堪,“该受辱的不是你……”说着,慕容瑄让凌楚月跪下。“李术,通传阖宫妃嫔,左皇后凌楚月善妒无妇德,着禁足懿云殿由太后教导半年,六宫事务交于太后主理,其腹中皇嗣不论男女,降生后交与右皇后抚养。”
“不,瑄哥哥……我肚子里的可是你和我的骨肉……怎么能交给这个贱人……”
“闭嘴!立刻把左皇后带到懿云殿,朕不想再看到她……”
也不管凌楚月怎么解释,慕容瑄便这么让宫人把她带走了。徐珮依然只不住哭窝在男人怀里哀哀戚戚的,却觉得松了口气,如此便把那凌楚月摆了一道,着实比自己想象的简单多了……这个男人也果真恶心凉薄。
徐珮暂时攻略了一个小boss,然后我得捋一捋男主们的人设的太子殿下骑马赶回来的路程可能接下来几天更新慢一些亲们见谅哈
淫后欲奴夜话布局太后太妃相争终怀有孕徐珮服药邀宠
右皇后被推落水的事情闹得特别大,很快便在宫里传开了,皇帝陛下不仅严惩了月皇后,还让女官传阅了女则与女论语警示后宫妃嫔,一时间即便右皇后并无六宫大权却也地位稳固了,可在慕容瑄看来他的珮儿仍是受惊不安,每日只呆坐在勤政殿不肯出来,偶尔带她散散心,她亦是面带愁容。
“珮儿,你近来越发消瘦了。”心疼地瞧着这怯懦模样的病美人,慕容瑄心疼极了,手指不停地抚着她的脸颊。“朕记得你初嫁时很是圆润,总是未语先羞……脸蛋总是红扑扑的。”
“陛下可是嫌弃妾身面色憔悴……妾身亦是无法,闭上眼总想起那夜……几乎死去……那水好冰凉……还有月皇后的话,妾身怕不贞之身辱没陛下。”
“傻瓜……你哪里都是好的,快睡吧,等你歇息了朕再阅会儿奏折,前两日朕一直忧心你,漏了些还没看。”
“是妾身让陛下忧虑,妾身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