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该的,你为朕费尽心力……”说着男人又紧紧地搂着她,感觉如梦中一般。
“那陛下待会儿议政完去瞧瞧月儿妹妹吧……妾身想去给丽太妃请安……再跟她学学女红,陛下可允准,妾身想亲手为陛下缝件寝衣……”说着说着,徐珮不住红了脸。
男人见她这般娇又体贴,忙不迭允了她去丽太妃那儿的事,便往宣政殿去了。
瞧着男人离开,侍书有些疑惑。“主子,您为何要频频把陛下推到凌皇后那儿,她可恨不得杀了你……”
“做人嘛,有人恨才有价值,说明你有地方足以让人嫉妒,她越是嫉恨越容易变成妒妇,而妒妇却是不容于皇室。来,帮我梳头吧,咱们去丽太妃那儿。”
如今后宫里,她愿意呆的只有丽太妃的虞瑾台,那儿清静,一事一物总是照着原开先帝的喜好摆弄,让她感觉安心,自先帝死后,她从来着素色的衣裳,丽太妃说这般看着沉稳矜持,她却是在为先帝还有太子殿下守着罢了。
到了虞瑾台,玉竹恰好端了放凉了些的燕窝粥来,丽太妃见她来,忙招呼她到自己跟前。
“来,你试试这粥可合你胃口?昨夜累坏了吧。”温柔地抚着徐珮的脑袋,丽太妃亲自舀了一小勺给她,徐珮忙坐在踏板上轻吮,不一会儿就把燕窝吮进嘴里了,又含了一会子才慢慢咽下去,接着一寸一寸用自己的小舌头去舔干净那勺子,脸儿自然而然地红了。
“果然乖觉,学的不错,”说着太妃拿出巾帕给她擦嘴。“昨夜可用到皇帝身上了?”
“还没有……”她得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谋划才是。“就像熬甜汤得慢慢试味道一下子全放了过后可就不好了。”
闻言,丽太妃不住点头,又道:“后院那些锦鲤差点被本宫养死了,早上让人请了齐王过来照看,现下怕是忙完了,你把这燕窝端过去给他尝尝如何?这可是本宫特地为你们俩准备的。”
“嗯……”齐王殿下在先帝丧事一毕便出宫,住在如今的齐王府中,他一如往常深居简出,偶尔进宫也是给太后太妃请安陪慕容瑄下下棋聊聊天而已。
“先帝子嗣里唯有齐王最像先帝的模样,本宫每每见着他都不住回忆往事呢,你可要把持住啊。”丽太妃一面吃着燕窝粥一面“提醒”着她。徐珮微微一愣,便端着燕窝粥往后院去了。
来到后院见齐王正忙着脱外裳,擦汗,徐珮不住微微一笑,之前眼睛不大好看不清他的容貌,如今看来他确实同先帝有八九分相似,不过先帝总是板着脸,齐王却温和许多。
“你怎么来了?昨日不是才……”
“我在椒房殿住不惯,便来同丽太妃请安,这是刚熬好的燕窝粥,快来喝吧。”徐珮把方才自己喝了些的粥也端来了,想着同他一齐用,男人有些渴便拿了一碗起来喝,不想却是徐珮方才舔过勺子的那份,她忙叫住。“那是我喝过的……”
淫后欲奴媚药作祟徐珮失身于齐王
闻言,齐王有些尴尬,顿了一会儿才道:“那,你吃我那份吧?”说着,齐王面对这个小了自己好几岁的妇人面红起来。
徐珮亦是羞涩,只坐下来有些食不知味。脑子里闪过从前与先帝恩爱的画面,不觉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粥不烫,徐珮却发现脸儿绯红起来,才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略抬起头,她才发现男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灼热。“我,我……我要去房里取针线。”
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我同你一起去……”齐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看着她吃粥,下身一根肉棒便竖起来了!理智告诉他得离开,可却还是抓起了徐珮的手。
“你,放开……”又羞又怕地低下头,徐珮不住挣扎起来,自在丽太妃这里养身子她一直珍惜自己的身子,连有时候夜里凌威偷偷来瞧她,她也再不肯相与的,不想今日却着了道了!难道是太妃她……她不明白为什么丽太妃要这么做。
有些心慌地挣开,徐珮匆忙地进了自己房里,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齐王已经进去了,顺手把房门落了锁。
站在阁楼上瞧着这一幕,丽太妃不禁轻笑。“这干柴烈火的,待会儿记得再给咱们的小皇后奉参汤补补。”
“娘娘,这……似乎为难徐主子了,她可是一直为先皇守身……万分珍爱自身……”
“本宫便是要扯了她的遮羞布,让她活得更通透些,你没瞧见她如今做了新后仍是一身寡淡素服么?这样,可成不了气候,待会儿参汤里再放点坐胎药,让她好生补着。”
“唉……”
“我……”有些害怕地瞧着齐王,徐珮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袖子,整张脸红透了,她大约知道自己中了媚药,恐怕男人也是……
“珮儿……我,我可以这么喊你吗?”男人慢慢地靠近徐珮,趁机把她扑倒在床上,摁着她的肩膀将她那嫩紫色的宫装扯开,露出了白白嫩嫩的香肩,上头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昭示着昨夜她的“侍寝”过程是那么激烈。
“我……”她想说不要的,可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来,她隐约明白丽太妃是想做什么,只咬着唇儿,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你轻些……”算是默许了,徐珮没再挣扎甚至主动环着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红唇。
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引诱?加之媚药作祟,只低头捧着她的脸儿一阵热吻,彼此的呼吸是那样急促,身躯是那样炽热,像两团燃烧着的火焰,不小心融合碰撞到了一起,齐王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有些生涩许多事都不懂,只觉得下体硬得厉害,似乎得找个地方插进去,很快,他便大胆地扯去这小妇人的裤子,瞧了瞧那毛发已经被剃光了的嫩穴儿,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啊……嗯嗯……疼……疼……”徐珮没想到男人竟是这样粗长,而自己还没准备好就被这样深地插入,不住低吟起来。虽说有了媚药催情,到底受不住这般粗长的肉棒,徐珮不住胡乱地扭动着。男人却很是情动,根本受不住她这般,只一把抓着她狠狠地操干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情潮过后,徐珮浑身赤裸地侧躺在床上,齐王则尴尬而愧疚地坐在床边。有些不安地瞧着那美人儿的背影,纤纤弱弱的叫人怜惜,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把持不住……”
脸上还带着欲望过后的潮红,徐珮只有些吃力地坐起来,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露出雪白的肩头,发髻跟釵环都散乱了,她却不敢抬头看男人。方才半是媚药使然半是勾引,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事……我……”抬头瞧着那张与先皇相似的脸,徐珮竟忽然觉得感激起来,若是旁人她或许会难过,偏偏是他……“我该去太妃那儿了……”说着徐珮有些狼狈地起身,男人却一把按着她,帮她穿起衣裳。
“你不必如此。”瞧着正给自己绑腰带的齐王,徐珮有些心虚,不住舔着自己的唇。
“我……从未和女子做过这事,有没有弄疼你了?”方才她好像很痛的样子。
徐珮瞧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摇摇头,又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你的……长了些……”
说完两人都不住红了脸,竟相对无言。
让宫女们为徐珮洗身子,丽太妃不住把她一身情欲痕迹瞧了个遍。“都是精力旺盛的小年轻,就是不一样,今天可学到什么了?”勾起徐珮的下颌,太妃仍带着微笑。
“谢太妃指点。”
“你似乎有些难过,你要明白死去之人无法复生,好好活着才是最为要紧的,待会儿把坐胎药喝了,争取早日为你的陛下添“皇子”吧。”
淫后欲奴各怀心思徐珮疏远陛下
说到诞育皇嗣,徐珮便想到了她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如何了,期间只听过丽太妃说广陵王如今在赵王的封地,身边带这个侍妾生的儿子。兴许那便是自己与陛下的孩子,这让徐珮安心了些。然后太子殿下却还是不知所踪。沐浴过后她便歇息去了,黄昏时分,才悠然转醒,却见慕容瑄正躺在自己边上看着自己,而自己也不知为何把脑袋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陛下……”有些迷茫地瞧着慕容瑄,徐珮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理了理长发,她又看了看四周,这儿确实是虞瑾台。
“朕看完奏折就在等你请安,一直等不到便过来瞧瞧你。”如果再不从勤政殿出来,慕容瑄怕凌楚月又要过来请安缠着自己,于是思来想去,还是到丽太妃这儿瞧瞧她,看她是不是还在绣寝衣,却不想她竟睡着了,瞧着她那可爱的睡颜,男人不住将熟睡了的她搂在怀里。从前是他亏欠了她,现在得好好补偿!
“嗯……陛下,我寝衣还没绣好……”指了指方才玉竹替她备好的底料跟图案,徐珮轻笑道。
“无妨,随朕回去,朕看着你绣寝衣,嗯?”说着,男人便拿了梳子为她拢起长发,略绑起来,又将梳妆台上的发簪盒子打开来,徐珮瞧了瞧男人指了指那只较为艳丽的宫花玫瑰海棠发簪。“妾身要这只,陛下可否为妾身簪花?”
“当然!”说着男人为她把海棠宫花簪上,又理了理她的衣裳才牵着她的手知会虞瑾台的宫人便将徐珮领走了。两人同乘御辇,男人直搂着她,与她一齐瞧着黄昏的红霞,仿若当年新婚一般畅快,其实他俩从相识到成婚也才两年而已,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徐珮却倚在扶手上,痴痴地看着那片云霞回忆起齐王午后那情动的俊脸,果然男人在床上的风情与先帝一般无二。慕容瑄见她在发呆,有些好奇却也没有打扰她,便这么慢悠悠地到了勤政殿。不想,凌楚月已经候在内室,只见她梳了个较低的发髻,上头簪着一排嫣红流苏在发髻后头。两侧分别是两只金凤,一身嫣红滚黄边华服很是富贵的模样。
慕容瑄见她坐着,不禁有些头痛,徐珮却恭敬地行了礼,坐到一边描绣花样儿,打算待会儿用过晚膳便开始绣图案。
“其实宫里头有的是针线好的绣娘,徐姐姐何必干这个呢?”一面嘲讽着徐珮,凌楚月又挨着慕容瑄撒娇。“瑄哥哥,我同你说,我怀孕了……太医说快三个月了,就是之前节食得厉害,人瘦了没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