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医来了之后立马确诊徐珮中的是春漾,而后又让李太医帮着施针退毒,又用解药为她敷在肚脐上头,不多时徐珮渐渐有了心跳,众人皆松了口气。而慕容瑄却是极为震怒,思来想去冷静一下他也大约知道是谁下的毒,可又觉得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陛下,她可平安了?”如今已成了太妃的丽妃见慕容瑄冷静了些坐在偏殿秘密召见自己,也明白徐珮已经脱险了。

“朕让安太医为珮儿用了解药。朕想请教丽母妃,您可知道是谁要害她?”

“知道,那便是陛下您自己……”丽太妃气定神闲地说着,“帝王之爱可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起的,当年的宜淑皇后,之前几乎被谋算栽赃的宸贵妃再到今日还未正式册封的她,不是本宫恶意离间你们母子,从一开始你贪图权势因着先皇一次把徐珮误认为先皇后,便将她娶为正妃,便下错棋了,你应该直接想法子把她献给先皇而不是玩弄之后再送进宫,更不应该给予她你的爱意,在你母后看来你爱上了一枚棋子,棋子怎么可以当一国皇后母仪天下呢?”

对于宫中的一切,丽太妃从来善于追根究底,是以她才能够在赵王同慕容瑄作对多时仍在后宫里好好活着。她现在更要感谢如贵妃让她多了一个筹码。

“朕便是要立徐珮为皇后,谁能阻止?”

“立后是迟早的事,陛下莫过于忧心,眼下更重要的是,解开徐珮的心结,让她安心在宫里安身立命……陛下明白我的意思么?”

“那丽太妃知道如何能解开她的心结么?”慕容瑄不住问道。

“如果陛下放心的话,把她交给我调教,很快地她会成为一位称职的皇后,如何?”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又不住迟疑。“丽太妃的条件是什么?”

“保我儿一世无虞,本宫保证徐珮会成为陛下中意的皇后,甚至她在你心中会渐渐比凌楚月更得圣心,陛下认为如何?”

“好,朕答应你……”

半年后大周皇帝登基立后的,凌楚月以安王正妃的身份立为左皇后,掌六宫大权,居凤仪宫,而徐珮则凭着先帝遗诏入主椒房殿,是为右皇后,另皇太后又挑了八名贵女入宫侍君,一时间沉寂了许久的后宫又热闹起来。

对着镜子跪坐着,任由宫女服侍自己穿上凤袍梳妆打扮,徐珮微笑地瞧着丽太妃。“娘娘……”

“今日是你封后的日子,你与陛下分别半年之久,知道用什么法子让他先临幸你吗?”抬起徐珮的下颌,丽太妃面带微笑。

“谢太妃指点,只是诞育皇子……臣妾做不到……”

“无妨……你只要记住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便是皇子就好,明白吗?”不拘生父是谁。余下这句话,丽太妃与她心照不宣,很快地,她可以看到这位大周第一美人如何蜕变为大周第一淫后,让大周的皇帝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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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周第一美人,亦是大周艳名远播的淫后,传闻中她狐媚主上,勾引朝中权臣,颠倒世间伦常,几乎是祸国妖姬,而她的一颗心却紧紧封闭着为那久等不至的心爱之人守候,她能等到她的太子殿下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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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凌楚月的华贵装扮,徐珮却素净多了,毕竟虽同为皇后,凌楚月的地位仍略高一些,何况她还管着六宫事务。而如今徐珮第一件要做的便是如何获得盛宠。

与凌楚月及其他宫嫔立在宣政殿接受陛下册封的圣旨,徐珮也并没有多做什么,而是将当年他俩所谓的定情指环戴在了手上,慕容瑄只一眼便认了出来,不觉有些雀跃,仿佛瞧见了当年新婚时的妻子。而徐珮只稍稍抬头瞧了男人一眼,那对桃花眼雾蒙蒙的,噙着水汽,只这一眼,男人几乎昏了头,待后妃们退下后便连忙让宫人知会椒房殿夜里接驾。

忙了一阵子,接受册封后,徐珮才将将歇了半天,起身卸去那嫣红的浓妆,以及繁复的皇后吉服,沐浴过后,徐珮瞧了瞧宫人奉上的半透明寝衣,只摇摇头,“过于淫靡,并不合中宫仪制。”说着,便想着让侍书拿一套素净些的来,不料慕容瑄却等不及了,来椒房殿时一听她在沐浴便在外头候着,本不想吓坏她的,可一听那寝衣她不肯穿便走了进去。

忽地瞧见男人进来,徐珮连忙用手捂着自己那赤裸的身子,急得脸儿涨红。“陛下……”

“皇后……珮儿……”这半年来虽有凌楚月作陪,可慕容瑄却越发思念起徐珮来,虽说他与丽太妃约定了半年内不再见徐珮,可他有时候仍偷偷潜入虞瑾台瞧她,有时候她在学跳舞,有时候她在学谈筝,甚至有时候她在沐浴,只偷看一小会儿自己便几乎耐不住了,好在有丽太妃拦着,否则他可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临幸这娇美人!

“陛下……”难过地转过身去,徐珮不住落下盈盈粉泪,勾的男人立马将她抱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

“如何哭了?小珮儿?”男人瞧着她那羞得绯红的脸,以及赤裸的身子,不禁心荡神驰!“可是谁欺负朕的娇娘子了?”

“不许胡说,”将手指竖在男人唇上,徐珮咬着唇儿委委屈屈的,“妾身不过是侧后,凌皇后才是陛下的娘子,莫坏了规矩,以后这话传出去了,妾身可见罪他人了……”

闻言,慕容瑄忍不住扣着她的后脑低头与她热吻,好半天才放开她。“你是朕的第一个女人,还记得当年新婚时朕说过的话吗?”

徐珮忽地抱着男人埋在他肩头低泣,“妾身记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男人怕她受凉忙让宫人递来外裳与她披上,她却仍在啼哭,不禁整颗心揪了起来。抱着她来到床上,男人又拿着巾帕为她抹眼泪。“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如何如此落泪?”

“我……妾身……妾身这半年一直静思己过,原是失贞妇人又曾孕过子嗣,卑贱不已,陛下却一直错爱妾身,妾身如今又得了后位,实在配不上……呃……”

男人如今爱极了她这小模样,听她一直埋怨她自己不禁心疼起来,只抱着她热吻,宫人忙乖觉地把床帐放下来,到外间候着,好让陛下畅快地临幸右皇后。男人不停地含着她的嫩唇吸吮舔舐,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逗弄,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将那给她遮羞的外裳褪下,瞧着那白白嫩嫩的身子,不同于从前青涩少妇的娇憨模样,如今的她受了半年调教,越发成熟了,可又因为心境好了许多,人也圆润起来,行动间倒有一股子少女的灵动,却让男人渐渐痴迷。手指戳着那可爱又肥硕的乳儿,男人不由把她从头看到脚,总觉得她连跟脚趾头都会勾人一般!“不许再轻贱自己了,你可是朕的结发妻。”

“唉……”顺势扑在男人怀里,徐珮止住了哭,又悄声道:“陛下可先临幸了凌皇后?可莫要为了贱妾坏了规矩。”

闻言,慕容瑄有些烦躁起来,这大半年与凌楚月相处,他越发倦怠起来,虽说凌楚月一直爱娇也没有心机可却爱拈酸吃醋,自己多看一眼宫婢也是不行的,一直爱闹,思来想去还是不及他的结发妻徐珮仪态万千,落落大方。“今儿是咱们圆房的日子,别提她了,朕满心里可都是你……快给朕好不好?”说着男人一把将她扑倒,有些急色地舔弄起她的身子。

“呃嗯……妾身受不住……啊……别……”嘴上说着拒绝男人的话语,徐珮却很自觉地把双腿分开了,任由男人吻着自己的身子,口中不断吐出娇吟声,听得男人几乎酥了!男人为了让她更畅快甚至按住她的双腿去吻她的大腿内侧,羞得她不住乱扭,“啊……别……嗯嗯……”她越是推拒,男人却越是兴奋不多时整根肉棒鼓得胀胀的,感觉已经将女人舔出淫水来,男人亦是兴奋极了,坐起来脱自己的衣裳,徐珮虽被折腾的虚软仍坐起来为他解开腰带倚在他身上脱去他的衣裳。

“朕自己来就好……”

“不……这是妾身该做的……合该妾身服侍陛下……难为陛下了……”满脸潮红地贴着男人,徐珮眼中漾着浓浓的春情,手指悠悠地剥开男人的衣裳,很是虚软无力的模样,直一边贴着男人的嘴唇告罪,一边服侍男人宽衣,男人快被她勾引坏了,等不及她脱自己的亵裤便自己扯开,拉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便插了进去!

抱着这娇美人兴奋地抽插操干,狠狠地颠弄着她,慕容瑄这大半年来第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他怀里的美人儿又仿佛回到了从前温顺可爱的娇俏模样让他沉迷不已!大约射了三回,男人才放开她,一脸餍足地抚着她的身子,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见男人睡下了,徐珮忙起身下床让侍书燃上自己特地调制的安息香,才吩咐宫人为自己清洗下身,后又饮下了那早已备好的避子药。

裹着藕色的寝衣,瞧着窗外的明月,徐珮拿着发簪挑着那摇曳着火光的红烛,哼起了先帝最爱听的曲子。如今她失去的所有便借着慕容瑄的手一点一点拿回来吧……

“主子,方才听见宫人议论说,因着陛下在咱们这儿过夜,凤仪宫那位发了好大脾气呢。”侍书怕她着凉忙为她披多件外裳。

“凤仪宫那位,以后有的是日子发脾气不是,咱们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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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徐珮便早早起身洗漱,换了一身嫩紫色的长裙才将乌蓬蓬的长发拢在一侧,轻声唤着慕容瑄起身。男人有些迷蒙地瞧着她那柔媚可人的模样,立时清醒了,直抚着她的脸儿轻吻。“为何穿得这般素净?你皮肤白穿深色些更艳丽……”

徐珮扶他起身摇了摇头。“侍奉君上要紧,再说了妾身并非正室需时时谨慎才不会错了规矩。”一面说着,徐珮一面跪下来伺候他穿裤子套上靴袜,方才为男人把衣袍套上。细心地替他扣上有些繁复的腰带,又试了试水温伺候他洗漱。这样温柔的她少了当年初为人妇的娇矜稚嫩,却多了份柔顺妩媚,叫男人简直放不开手。搂着这美娇娘一阵逗弄,慕容瑄想像从前那般为她描眉梳妆,徐珮却拒绝了。

“陛下,您今日虽能够晚些去宣政殿却也不能耽搁了……妾身担不起罪名……而且,若有空闲还望陛下去瞧瞧月儿妹妹……呃……”徐珮委婉地推拒,男人却越发情动,又忍不住抱着她的纤腰一阵抚弄,好一会儿才贴着她的嫩唇道:“午后到勤政殿请安可好?”

徐珮又摇摇头,“陛下免了妾身往懿云殿请安的规矩已是大恩,若是再错了规矩,妾身可难做人了……”玉指轻轻抚着男人的唇,她不住摇头,只做出无奈的姿态来。后妃初次受封是要去太后跟前请安的,再到凤仪宫聆听新后训导,因着之前下毒的事,慕容瑄与太后生了嫌隙,自然把徐珮这一项给免了,只等着来日她腹中有了皇子再亲自带她去请安。听她这么说,慕容瑄又对身边的大太监李术吩咐道:“徐皇后侍君劳累,且身子还需静养,把每日往凤仪宫的请安也免了。”

“是!”李术闻言忙传令下去。

徐珮咬着唇儿不大高兴,“陛下过于宠溺妾身了……妾身怕是……难承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