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虚软地抱着男人的脑袋,整个人半伏下来,徐珮只觉得那处敏感媚穴几乎要被男人的嘴吮肿了,男人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不时用牙齿轻轻磨那处阴蒂,她几乎欲仙欲死。待男人舔够了,徐珮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媚眼如丝,男人爱极了她这模样,一把摁住她,去吻她的唇儿,一吻过后才掏出自己那粗长的巨根,抵在徐珮的已经湿漉漉的穴儿口。

“我,我是初次……你可得教教我……”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徐珮一下子脸红了,这样高大健硕的男人,竟然同自己说他是第一次……

抿着唇,徐珮有些不信他,“初次初次……如何就舔那儿……”舔得那么顺手!

“因为你那儿好美!”男人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这般说着。

徐珮忍不住轻笑,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把男人看痴了!男人又忍不住轻吻她,顺便换了个姿势挺动腰杆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那可爱的穴儿里。他不知道女人的穴儿是不是都这么勒人,明明已经生育过的女人竟然那般紧,把自己的肉棒箍得紧紧的!凌威不住发出低吼,贴着她的下颌同脖颈一阵热吻,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挺动起来。

明明只是肉体交易,却没想到男人这般带着怜惜的感情与自己交媾,徐珮觉得有些受不住,眼泪伴随着喘息声落了下来,男人满是怜惜地吻了吻她的眼泪。“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你可以尽情些……我受的住……嗯呃……”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邀请是如何地魅惑人,男人几乎要为她疯狂,开始顺着自己的心意肆意地抽插操干起来,那健壮的躯体让徐珮一时有了安心的错觉,直抱着他的腰背,在他耳边低低吟叫。那偷欢的快感让他俩共同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欢愉过后,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体贴地为她穿上衣裳,把她搂在自己怀里温存着。男人抓起她那纤纤玉指与她十指紧扣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背,眼睛里满是迷恋。徐珮却有些清醒了,咬着唇儿低声道:“你该离开了,天快亮了……”

“无妨,我有办法……”男人又按紧了她,揉搓起她的丰臀。

“可我……得去排精……”近来那对乳儿并没有那么多乳汁,怕是断奶了,听说女人一断奶就容易再次怀孕。

男人闻言点点头,放开她,徐珮坐起来看他坐床上穿衣,又忍不住开口:“你可知道宫里如何了?”

“陛下一直不肯让步,把如贵妃扣押着,但皇城的兵马不多,怕是在等太子和赵王的援兵……不过……”

“不过什么?”徐珮有些紧张地问。“是不是太子他……”

“我本不该同你说那么多……定远侯的人马似乎截住了太子……”

“定远侯?那不是银姝公主的长子吗?他怎么会倒戈?”

“他除了是银姝公主的长子更是当年摄政王的幼子……”说着男人便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便离开了。

只留下徐珮一人愣在原地,她从没想过陛下的亲姐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转念一想天家无情,安王不也是陛下的亲儿子么?反而想透了,只是太子殿下不知道如何了!还有她的孩子,她跟陛下唯一的骨肉……

接下来的三五天凌霄山庄平静得让她觉得可怕,莫说凌楚月,连安王都不曾来过,凌威也似乎没空过来,到了第六天,来的人竟然是妤郡主同定远侯的生母银姝公主。

那银姝公主虽已经四十多岁可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仍是风韵犹存。“你同我一齐去宫里一趟吧……陛下想见你……”

大概还有几章前篇就完结了后篇继续放这个坑里面。

深宫囚妃崩逝

原来赵王的兵马被堵在封地一直杀不出来,而太子殿下则受到定远侯伏击目前不知所踪,生死不明,因为迟迟等不到援兵,到底皇城里的禁卫军实在撑不住了,安王自然杀进了皇城,如今局势已经明朗了。

“陛下他……他可是您的亲弟弟啊……”下了轿辇,跟在银姝公主身后穿过死寂一般的宫门,离椒房殿越来越近了,徐珮忍不住问她。

“你还年轻不懂,当年我的亲弟弟杀了我的丈夫……杀了我长子之生父,他当时何曾顾念过姐弟情?”银姝公主听她这么说,不住回头看她,眼神充满悲愤。“现在的你一如当年的我……不同的是,我是公主,摄政王死了,我也还是公主,而你是妃子,不管是作为宸贵妃还是作为安王妃你都是个失贞的妇人,你先想法子自保吧……”

带着思念与不安,徐珮来到了椒房殿的正殿,里头如贵妃已经不在了,只一脸憔悴病体沉重的皇帝陛下在,妤郡主则在一旁候着,她没有去看妤郡主,只走上去跪伏在皇帝陛下跟前把脑袋搁在男人的大腿上。“陛下,陛下……”

皇帝陛下见着她忽地落下两行泪,才三十多岁的他因着不断毒发整个人苍老不已,连说话都显得吃力。“珮……”男人那细长的指尖拂过徐珮的脸颊,眼睛不住瞧了瞧她的肚子。

徐珮回头看了看银姝公主跟妤郡主,她俩已经出去了,方才站起来抱着皇帝陛下,“陛下放心,孩子被广陵王带走了……只是我求了别人告诉安王我流产了……孩子没事……”其实她不确定孩子是否真的无恙,却不想让陛下忧心。

皇帝陛下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悲怆,他大概知道他的珮儿是怎么“求”人的,只定定地看着她。低声道:“好好……活着……”

“陛下……”愧疚地抹着眼泪,徐珮不住握着他的手发颤,“您现在还没退位,您下旨让我殉葬好不好?”太子不在了,陛下也即将崩逝……凭她一己之力能如何?她实在不想苟活了。

皇帝陛下有些吃力地摇摇头。“朕,让他下旨立你为皇后……方退位……”男人握紧她的手,忽地轻笑,“你本就是他的妻子……回到他身边吧……”

“陛下,陛下……”徐珮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安王却进来了。

“父皇说得对,你本就是我的妻子,立为皇后天经地义,爱妃怎能推辞呢?”说着安王又示意宫人把徐珮带下去。“把王妃带下去,好生待着。”

徐珮想同陛下在一起,可却挣不过被宫人带走了,一时间不住悲泣,一旁的银姝公主却说皇帝陛下还未崩逝宫中不可见悲音让人把她的嘴捂住了。

一时间正殿里只剩下皇帝,安王同银姝公主。

“父皇,我这般对她很好吧……”慕容瑄走上前,在一侧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一脸胜利者的喜悦之色。

皇帝陛下不住点头,“你,不是朕最优秀的儿子,却是一个优秀的王……”说着皇帝陛下又看了看自己的亲姐姐。十多年前他利用女色利用自己的亲姐姐去争权夺利,如今为报应在自己身上了,“皇姐……也很好……”

“您退位的诏书我已经让人拟好了,父皇可要过目?”

“放过珩儿同琰儿,立徐珮……为皇后。”皇帝陛下知道大势已去,只抓着椅子上的扶手几乎用尽全力地道。

银姝公主却不发一语,那女人不能留。不想慕容瑄却点点头。“自然,两个皇兄并不是我的对手,而珮儿,她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自当统领六宫母仪天下。”

闻言,皇帝陛下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很是松泛地看着大殿外头,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他正骑马驰骋在围场上而陪着自己的女子仿佛是他的昭儿又仿佛是他的珮儿……他的铁腕手段并没有为自己培养出过于优秀的儿子,却又培养出另一个用铁腕手段掌握天下的君王……

徐珮止住了哭声,瑟缩地坐在椒房殿庭院中的台阶上不肯挪步,她的心好乱,她第一次见到那么无助的皇帝陛下,他已经不行了……而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过了一会儿,安王从里头走了出来,脸上看不出时喜悦还是悲伤,只缓缓道:“陛下,驾崩了……”

一时间椒房殿中哀声四起,宫人们都伏地悲泣,徐珮反而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狰狞。她知道自己的心死了……陛下却要这个恶心的男人立自己为皇后……

深宫囚妃强幸美人楚月诉苦

心如死灰地坐在昭华阁的床上,徐珮瞧着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手腕,不住冷笑,整个人有些恍惚。

“主子,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你这样不仅害了自己还会害了老爷夫人……”从王府被拨到宫里服侍徐珮的丫鬟侍书见自家主子又这般伤害自己,不住低泣。

“你不懂,我活着才是耻辱……更无面目见爹娘……”手指捻着自己那长长的鬓发,徐珮不住落泪,此时正值国丧,安王虽还未正式登基继位,但已经把朝堂稳下来了,如贵妃如今是等待加封的太后,那凌楚月虽还没被迎进宫,却已经被属意为新后,而自己一心求死,慕容瑄却一直拦着,甚至搬出来先帝遗诏要册封她为右皇后与凌楚月并尊。若是换作半年前她一定感激涕零,对慕容瑄感恩戴德,感激他对自己这个失贞妇人百般怜惜,可现在这对她来说简直是耻辱……

看了床边柜子上的药碗,徐珮摇摇头,“拿去倒了吧,喝了亦是无用。”

“谁敢把朕赐的汤药倒了,朕立刻杀了她。”一脸愠怒地进来,慕容瑄有些不悦地瞧着徐珮,他从没有想过从前对自己毕恭毕敬,温柔和顺的妻子竟然会这般忤逆自己,一时气急败坏。可瞧着那原先冰肌玉骨的美人此刻形容憔悴,男人又不禁心生怜惜。示意侍书退下后,慕容瑄坐到了床边,拿起药碗换了一副温柔的面孔。“珮儿,快把药喝了,那伤口好深,朕一颗心都快被你弄乱了。”

这是她七天以来第二次自戗,慕容瑄又气又急。照大周祖制皇帝驾崩需停灵三月方可入皇陵下葬,他知道徐珮是为了在停灵期间死去以期为他父皇殉葬。确如从前他母妃所说的,他的珮儿变了,心跟躯壳,他如今只得到了躯壳,甚至他连躯壳都得不到,从徐珮入宫至今他俩再没有敦伦过。从前他俩是那样亲密虽说他爱的是凌楚月,可自娶了她这国色天香,温柔自持的美人,床第之间总是让他销魂蚀骨食髓知味,渐渐地他发觉自己有些迷恋她,当初为了谋划这场政变设计把她送进宫亦是百般不舍,可如今得了帝位,天下都是他的,还怕她不听从自己吗?

抿着唇,瞧着那苦涩的汤碗,徐珮别过脸去。“求陛下赐死妾身……以殉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