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这么放纵你的手下,我保证到了京城会让安王杀了你!”徐珮却是知道自己的威胁苍白无力,只能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委屈地跑开了,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以色事人的女子,如今能保护她的男人都不在身边,她只能任人欺凌罢了。男人看着她那袅娜的身影,揉了揉自己被赏了一巴掌的脸颊心想这美人看着柔弱竟辣的很。
而凌威自发现了她的秘密更是变着法子欺负她,他找了个借口说怕她夜里偷偷跑了,在客栈歇脚时,除却三餐之外都把她反锁起来,关在房间里,而他自己则往往偷偷爬窗户进去,也不管徐珮正在做什么便抱着她叼起她的两个乳头吮吸,眼神里总是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欲望,初初受辱时,徐珮也想过以死保清白,可男人总能看穿她的心思各种软磨硬泡,渐渐她也默许了,毕竟每次被吮吸着自己也是舒服的,她倒觉得可笑起来,原来自己成了淫妇一般的人物,也果真是下贱……
这日男人吮完自己的乳汁并没有离开,而是有些情热地吻着自己,大掌摩挲着自己的身子,徐珮有些不安,她才产子十多天,难道男人要做那种事?凌威也察觉出她的不安,只温柔地吻了吻她的下颌。“别怕,你身子还没好,我不会插进去的……”
闻言,徐珮才松了口气,男人却又道:“其实我小妹让我抓了就把你给杀了。”
“你……”
“放心,我不会杀你,她那是妇人之见,杀了你还会有别的女人出现,她难不成能把天下女人都杀了……”说着,男人有些疯狂地舔舐亲吻她那渐渐红润起来的脸庞。“你好美……只要你愿意把自己给我,我会一直保护你……嗯?”
忽然,徐珮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在许多人眼中一直是靠美色活着的娼妓罢了。而她如今剩下的不也是这一点资本了吗?“只要我愿意,你会听我的吗?”
“我随时听候差遣,王妃娘娘……”
“那我要你做一辈子忠于我的男人呢?”徐珮忽地主动环上男人的肩膀,把脑袋倚在他肩头。“我要你从此以后都不要听你那个妹妹的话,你能做到吗?毕竟那可是你亲妹妹,她想杀我呢,若是我死了,你可就呃……”
男人情热地堵着她的嘴儿热吻,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半天才放开她。“我不会让你死去……”
深宫囚妃重回故地概慨万千针锋相对步步为营
徐珮如今也是看透了,并不把全部希望放在凌威身上,只想着怎么利用他做一些事,瞧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自己,她一面梳着长发,一面同进来给自己送吃食的凌威说道:“我近来总赶路气色不好,你可有空闲帮我买些冰肌玉肤露还有海棠延春散?”从前她是不需要这些亦是面色红润明艳动人,如今为陛下太子忧心,又担心幼子安危,休息得不怎么好,人也憔悴了,她现在要做的是养好自己的容貌身段以待来日。
“我的王妃娘娘不论何时都是冰肌玉肤,芬芳迷人……不过王妃有需要,微臣必当遵从。”男人走过来搂着她的香肩如此说道。
徐珮见他听话满意地赏了他一个吻。“快到京城了,我这身子可就又归安王所有了……要委屈凌大人了。也不知道你家小妹怎生个厉害法……”说着徐珮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满是不舍。
男人递了一只小巧的竹哨给她,“这是特制的,吹起来仿若虫鸣,我一直在安王身边待命……”
“这怎么可以,我还没把身子给你……你却要为我犯险,我舍不得呢……”环着男人的腰,徐珮把脸贴着他的身躯,那对桃花眼往上瞧,勾的男人心猿意马。
“无妨……你的乳汁都把我喂的饱饱的……”
大约又走了些天便到了京郊安王的凌霄山庄,看着那满园的凌霄花,徐珮只感叹物是人非事事休,从前在这儿的日子是多么快活,有时候慕容瑄犯懒了便告假在这儿陪自己住好些天,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他利用告假那段时间谋划一些事情罢了,而自己与他的痴缠只不过是用来衬托他是个重色不务正业的男人,凌威已经去王府通报自己被抓回来的事,徐珮也无心欣赏凌霄花,只让侍女为自己准备沐浴所用的花水,令她想不到的是,先一步到的是如今的安王妃凌楚月。
“王妃娘娘安。”侍女们正帮着徐珮洗身,见王妃来了忙跪下来行礼。徐珮继续悠哉悠哉地洗身子,丝毫不为所动。
“你便是徐珮?”凌楚月满头珠翠一身华服,有些凌厉地盯着她。颈子上带着的仍是那个据说是慕容瑄送给她定情的项圈。
“王妃,你错了规矩了,我是陛下的宸贵妃,合该称呼我一声母妃。”慢悠悠地起身,毫不在意自己那雪白柔嫩的身子被凌楚月看了个遍,徐珮又让侍女伺候自己擦身穿衣。
“哼,如今陛下都自身难保了,你这个宸贵妃等着殉葬吧,也难为你这大周第一美人,冰肌玉肤,一身媚骨伺候个老男人……也算是为我的瑄哥哥尽心了。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求瑄哥哥让你死的风光些。”一面打量着徐珮,凌楚月一面羞辱着她,本来安王妃的位置就是她的偏生父亲见罪陛下才让这贱人占了先机,不过好在现如今她已经顺利成为了安王妃,皇城又被包围起来了,若不是顾念着如贵妃,恐怕安王早已登基称帝了,而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你为何料定我会殉葬?说不定你的瑄哥哥舍不得呢?”虽说基本上大局已定,徐珮也做好了殉死的准备,可她仍希望自己能见见陛下,同他在一起也是好的,或者……她若是能有办法对付安王或许更好。徐珮其实也大概猜到这凌楚月同慕容瑄或许在自己之前便有私情了,可她如今不爱安王也并不想理会这个,只想着如何令仇者痛而已。
凌楚月从小被父母娇宠,后来同慕容瑄相遇亦是被他宠爱着,自然恃宠而骄,一想到二哥竟不听自己的没杀了她,不禁气恼又听她这么说更是恶心,实在沉不住扇了她一巴掌,只咬牙切齿地道:“我和瑄哥哥相爱多年,你只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待会儿他就会来同你说清楚,你再这般伶牙俐齿,小心我立刻叫人把你杀了。”说着便羞恼地拂袖而去,而徐珮则冷笑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世上竟有此等蠢货。她这一巴掌是在给自己铺路呢。
待凌楚月等人离开之后,徐珮对着镜子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直打到脸红肿了方停下来,她也不敷药,只呆坐着,果然晚膳前慕容瑄来了。
外头的侍女通报安王来了,她也不走出去迎接而是立在珠帘后硬挤出几滴眼泪瞧着男人,男人见她已然生育完,一副身量纤纤,一身雪白纱衣看得有些呆住了忙走过来,徐珮却捂着一侧的脸颊躲到了床上不住发颤。
感觉床帐不住摇曳,慕容瑄想撩开瞧瞧她,徐珮却带着哭腔道:“妾身此身不明,腹中又孕过他人子嗣,是在羞见君颜……王爷请回吧……”
“珮儿,珮儿……”原本以为徐珮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个可以用来笼络迷惑父皇又可以供自己泄欲的女人,可自从她失踪之后慕容瑄却有些担心她,又想着再借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父皇,没想到凌威却告诉他,徐珮在半路上受惊流产了,一时间,他有些愧疚。见她如今躲着自己,男人有些紧张。“本王并不在意,你受苦了……那些日子你在父皇身下承欢我也是心疼……你让我瞧瞧你。”
说着,男人撩开纱帐,徐珮却躲在被窝里不住低泣。“我,我如今很丑……怕是怕是不要相见的好……”
“你怎么了?”慕容瑄有些疑惑,忙掀开她的被子却瞧见她一侧脸颊红肿起来,很是胀痛的模样!
“王爷……我……”捂着脸颊,徐珮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内心却恨不得把这个惺惺作态的男人掐死!
“是谁对你动了私刑?!”
深宫囚妃彻底看透徐珮偷欢
“是我自己不小心,王爷莫要挂怀……”徐珮咬着唇儿,一对桃花眼漾着一汪珠泪,更显得楚楚可怜,男人被勾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怎么个不小心法?”说着男人传唤来几个侍女。“你们几个怎么伺候王妃的?她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侍女们忙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好一会儿,为首的侍女采蘋只低声道:“白日里徐王妃正在沐浴,正妃娘娘来了,两人,两人一言不合,王妃才穿好衣裳,正妃便扇了王妃一巴掌……”其余侍女忙附和着,徐珮从来待她们温和,而凌楚月却总拿着正妃的做派刁难她们这些侍女,安王总是护着正妃,凌楚月不高兴了便罚她们,才几个月下来她们便觉得不堪驱使,如今安王问起她们自然偏帮着徐珮。
闻言,慕容瑄有些恼,可又想着凌楚月是自己心爱之人,一直有些孩子心性,难免不懂事,可又见徐珮伤的厉害不好不表示什么,只唤来自己的随身内侍让他们看着点凌楚月别让她过来徐珮这儿,又对那些侍女道:“你们几个不能护好自己的主子,实在无能且去外头跪一个时辰。”
徐珮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无足轻重却不想男人竟深爱凌楚月至此,不免有些可笑,男人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小珮儿,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不见了的时候简直吓坏了,好怕父皇会让人把你偷偷藏起来那样我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王爷多虑了,是妾身命苦,无福与您相守,如今失贞多时,身子卑贱,王爷还是多怜惜正妃娘娘吧……毕竟,毕竟珮儿已经被你休了,已不再是安王妃……”说着,徐珮又佯装悲戚的模样。
安王见她这般却有些不悦,“胡说什么!你就是我的王妃,你跟月儿对我来说是一样的,就好像我的左手和右手……哪个都不能放开……不然我为何苦苦让人寻你回来?”说着,男人低头想吻她,徐珮却嫌恶心地躲开,只尴尬地道自己脸疼,男人忙让人唤太医过来为她瞧瞧。等太医赶来的时候外头又有人通报王府有急事,慕容瑄便安慰了徐珮几句复又离开了。瞧着慕容瑄离去的背影,徐珮只咬着唇思忖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为自己看诊的是李太医,徐珮隐约记得见过他几次,大多数时候这年轻的李太医似乎同安太医很熟络,徐珮只穿着寝衣娇软地倚在垫的高高的枕头上眼泛泪光地瞧着李太医。
“娘娘,可否让微臣为您上药,还是让外头跪着的侍女来?”替徐珮看了一会儿伤,李太医只低声询问道。
“她们却是被王爷罚跪的,我不敢让她们起身惹王爷生气,还是李太医来吧,”说着徐珮将脸贴在男人的掌心朱唇半张着,那娇媚明艳的模样看得男人心猿意马。
“是……”李太医才二十出头,哪里经得起这美人有意无意地勾引,一时间涨红了脸,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只战战兢兢地为徐珮涂药,煎熬一般地涂完了,忙遁逃了,徐珮不觉好笑,心想着应找个机会同这李太医套套话,再想法子打探安太医如何了。
待侍女们罚跪完徐珮便被伺候着睡下,夜深人静时却感觉有个男人掀开了自己的纱帐,徐珮有些害怕地坐起来,却发现似乎是凌威,才冷静了些。“你如何来了?若是被瞧……呃……”徐珮话才说到一般便被男人堵住了嘴唇热吻,男人有些急色地捧着她的脸儿轻咬她的舌尖,舌头勾着徐珮不住挑逗拼命地吮吸着她的津液,月光下,昏暗的房间内,一种偷情的快感在两人之间弥漫着,直教徐珮不住偷偷低吟。“别,别……被发现了你我可都没命了……”
“我方才听到王府的侍女议论你被月儿打伤了,好心急……想瞧瞧你怎么样了……还疼吗?”心疼地捧着她的脸,借着月色端详着徐珮那如玉的面庞,男人的脸上满是愧疚。“我以后会多劝着她,对不起……”
“与你无关……她与安王本就是一对是我不好呃……”男人不准她说她自己不好,又是一阵狂暴的吻,一吻过后,徐珮又握着他的手窝在他怀里颇为感激地道:“谢谢你为我隐瞒孩子的事,我如今唯一挂心孩子而已,你的大恩我竟无法报答……只这副身子……若你不嫌弃便……便与了你可好?”徐珮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得找个可以依靠的,不住想用自己的身子笼络男人,凌威一时激动不已,只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徐珮寝衣的腰带……
深宫囚妃凌威怜惜美人皇城危机四伏
安王妃徐珮这大周第一美人的名头一直天下皆知,凌威从前出入安王府时也曾遥遥一见她的风采,只是那时候她如一朵水芙蓉般只可远观而已,如今被自己这般亵弄,凌威只觉得有些紧张。可那美人儿却在腰带解开后,主动地褪下寝衣,露出雪白的身子,又跪坐着微微一笑,示意自己帮她把亵裤脱了,凌威自然忙不迭为她除去衣物,露出那自己肖想已久的媚肉。
徐珮从来羞于将那处露出来,即便在太子殿下身下承欢也是恼他爱摸自己那儿,可如今不同了她顾不得其他,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全献出去,咬着自己的下唇,徐珮有些生涩地拿自己的手指覆在那处媚肉上,怯怯地分开,不多时那儿便淌了淫水,男人看得血脉喷张,一时控制不住低头去舔她的嫩肉,惊得徐珮不住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