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没想到陛下竟然会听信宫女的诬陷,可是自己又确实下贱同太子不清不楚,现时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如何了。如此,她便被关在偏殿,也不知道外头怎么样了,只三餐按时送来,呆久了也不知道到底过几天。一天夜里,王全同慕容笙忽地来了偏殿,徐珮一时吓了一跳,难道,皇帝陛下要私下赐死自己吗?

“娘娘,奴才给您带了一套宫女的衣裳,你快换上装成广陵王的婢女出宫去吧……陛下那夜已经把兵符给了太子殿下,您且去同太子殿下会合……”

“这,这怎么回事?”迷茫地看着王全,徐珮满心疑惑,王全却劝她赶紧走,待出了宫慕容笙会同她说明一切。于是,徐珮忙换了衣裳紧张地跟着慕容笙出宫了。

坐在马车里,广陵王一脸疲惫,“皇兄的药被偷换了,如今已经病入膏肓,而那本名册被潜伏在勤政殿安王的耳目偷了去,一时间陛下欲削蕃王的传言甚嚣尘上,引起各路诸侯以及皇子不满,已经被慕容瑄挑唆发兵往都城而来向陛下讨要说法。陛下为保住太子故意设计让他离开都城,现在只能先往赵王封地会合,太子的封地恐怕已经被慕容瑄的部下占据了……”

“这……这些事都是安王做的?”在徐珮的记忆里她的夫君,也就是广陵王口中慕容瑄,是个在围场上连弓都拉不开的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那陛下……陛下不是很危险吗?”

“陛下把安王的生母扣在椒房殿,现在只能赌一把看慕容瑄狠毒到何种程度……”

徐珮忽地冷笑起来,怪不得,怪不得沐婉一直说要离安王远远的,怪不得如贵妃那天把自己往死里推……自己爱了那么久,一心想保护的人……竟如此可怕!

而椒房殿内,毒发加重了两日的皇帝陛下正神情严肃地盯着如贵妃,那个曾经陪伴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昭儿入宫前,你一直是专宠,昭儿入宫后,朕也未曾薄待你,昭儿死后……你更是独揽后宫大权……”

“那陛下如今为何把臣妾扣在椒房殿?难道不应该是徐珮那个贱妇该在这儿受罚?臣妾可是对您一心一意,不像宸贵妃,你知道?你前脚刚临幸她,她后脚就窝在瑄儿怀里起不来了,呵呵,那日,瑄儿还在我寝宫里把那贱人的衣裳扒了,怀着身孕都要勾引男人,贱货!和你的宜淑皇后一般都是贱人,哈哈。”

“你……”

“一开始那贱人还一直哭哭啼啼说什么,只认瑄儿一个夫君,说不能做出格的事儿,转眼还不是怀了你的龙胎,不过徐珮对我来说还不算憋屈。你不知道你的昭儿更下贱,你以为她真的是个大度的皇后?一直为你纳新宠,让宫嫔为你生儿育女,那是因为她不爱你,宜淑皇后她爱的是我的大哥!为了方家在朝中地位才委屈自己嫁给你,不然她为何千方百计把她的妹妹引荐给你,把沐婉培养得同她一模一样?她是为了她的母家固宠!”

默默地听着如贵妃的话,皇帝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只觉得怒火中烧!“你胡说!”

“明月昭昭路迢迢,淇水荡荡湿帷裳,但愿君心似我心,不负蒲苇一片情。这是你的昭儿写的吧?那是她出嫁前写给我大哥的,哈哈哈,都说宜淑皇后德才兼备写了那么多情诗给陛下,那都是思念我大哥的,你知道吗?可偏偏陛下你却只爱那个心里没有你的贱货!有哪个妻子能容忍自己的丈夫纳新宠的?她可骗了你一辈子……”

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些,皇帝只抓着一旁的茶盏,盯着如贵妃看。“是你害死了昭儿……”

“不,不止我一个……那些情诗的秘密是娴妃发现的,把你的昭儿吓病了,丽妃趁机换了皇后的药,而我呢,给她点了些安息香,让她安息去了,反正她不爱你在后宫里活的好累好累……哈哈哈”如贵妃笑得狰狞又故意凑近前对他道:“你猜等瑄儿登基了我会怎么对付你的珮儿?我想,我会让她去做军妓,而你跟她的贱种就拿来祭军旗好了……”

深宫囚妃身陷险境骨肉分离

听着慕容笙的话,徐珮才发现因为自己的愚钝竟出了那么多差错,如果自己早些醒悟过来一定不会害了太子很陛下,而陛下身处险境仍挂念着自己,亦是非常感动,思索了好一会儿,徐珮才低声道:“王爷,你,你要不把我放在京城吧,你处境也危险,带着我不安全,我即便到了太子殿下身边也是个累赘……而且陛下待我如妻子一般,若是陛下有意外……我也可以一死殉之。”徐珮明白自己一个孕妇只会拖累人,不如留在京城,自生自灭算了。

“我……我答应了皇兄,你放心。”虽说广陵王也觉得带着她去找太子会合是个麻烦,而且他也觉得这个女人往后还贵带给太子许多麻烦,可慕容笙还是让她跟着自己。

于是他俩又赶了一段时间的路,期间,因为月份大了肚子折腾得厉害,徐珮几乎有些支撑不住。不多时周围便有官兵到处张贴她的画像捉拿她的告示。徐珮一颗心十分忐忑,但还没有传来陛下任何不好的消息。期间他们也遇到了从封地赶来包围都城的军队,只得小心翼翼的。

这天午后,徐珮刚趁着日头大想着在山谷溪水边洗浴一番,不料刚脱完衣裳才下水便觉得肚子开始剧烈的疼痛,怕是要生了!慕容笙见她似乎有些奇怪也顾不得其他忙去扶着她。“你怎么了?”

“我,我怕是要生了……肚子好疼……山下似乎有村庄,你让暗卫能帮我瞧瞧有没有农妇可以来帮忙吗?”

“好,”说着男人忙拿起外裳给她披上,扶着她在一旁坐下,自己紧搂着她让暗卫去找找看有没有稳婆,谁知道暗卫刚离开不久,便来了一队人马。

“广陵王,微臣找了你们好些日子……安王可一直惦记着他的王妃……”

徐珮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会在荒郊野外产下陛下的幼子,而慕容笙同两个随行的暗卫都被安王派来的人马看住了。那带头的男人正是如今安王妃凌楚月的二哥凌威,也不知道是不是安王特地吩咐,抑或自己同广陵王可以用来要挟太子殿下同赵王,那凌威倒是找了处驿馆给他们住。

虽说一路颠沛流离,处境艰难,徐珮却为了儿子养着身子,第三日终于来了奶阵。一面抱着儿子哄着他吃奶,徐珮一面盘算着该如何帮着慕容笙脱身,她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此刻死了亦是无妨,广陵王却不同,她得想法子帮他。

这时候,外头有人敲门,徐珮忙把乳头扯出来,有些紧张地拢好衣裳,搂着自己的儿子。“谁?”

“王妃娘娘,是微臣替您送午膳来了。”外头传来凌威的声音。

徐珮只强装镇定,“进来吧”她不知道为何安王要让他们管自己叫王妃,慕容瑄已经把自己休了,安王妃这个称呼对她来说是极大的讽刺。

那凌威似乎很把她这个“王妃”当一回事,态度很是恭敬,徐珮却满心疑惑。“凌大人,安王,他除了让你把我带回去,另外交代了如何处置广陵王么?”

“呃……并没有,只是让微臣务必完好地把您带回去……”男人似乎有些为难。

“如此……安王必是不知晓你竟大胆得连皇叔也扣押了……既然此事与王爷无关,你放了他吧。”既然他称呼自己为王妃,徐珮干脆拿出王妃的做派来。

“恕微臣办不到……毕竟如今时局混乱,王爷他到处乱撞也不安全……”说着,男人不住偷偷瞄了瞄徐珮的身子,安王把自己的王妃送去给陛下操弄,这事儿几乎人尽皆知,凌威也不住好奇王妃的长相,毕竟天下人皆道她是大周第一美人,如今看来也确实不假,即便才产后三天,她的肌肤却依然白皙胜雪吹弹可破,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无论何时都似乎蒙着水汽一般勾人,在单衣之下那对因产乳而涨大的乳儿颤巍巍溢着奶香味,男人不住咽了咽口水。

徐珮闻言有些心焦,却又觉得男人目光灼灼很是害怕,立刻板着脸道:“那你下去吧”看来得想个办法才是……不能让广陵王落入安王手里!思来想去,徐珮只等夜深人静时偷偷拿着火折子到了驿馆的柴房,偷偷纵火,一时间整个驿馆乱了起来,她忙跑到广陵王反锁的房间外用簪子趁乱把房门打开放了慕容笙出来。

慕容笙见她还抱着个娃娃忙想拉着她跑,徐珮却不住摇头。“妾身卑微,只会拖累你们,娃儿却是陛下亲骨血,太子殿下的幼弟,求皇叔帮我照看好他,把他带到太子身边……”说着徐珮又抹了抹眼泪,低声道:“若是看到了琰,请您代为转告太子殿下待妾身一片真心,妾身只能来世再报了……”

广陵王见她着实可怜一心想带她走,却又无法只得先把小皇子带走了,等安全了再从长计议。而另一头赶过来的凌威则隐约瞧见一名男子抱着个婴儿逃走了,一时气恼地把徐珮抓过来。“你把人放走了?”

深宫囚妃凌威吮吸乳汁徐珮顿悟欲望

“安王并不知道是谁带走了我,凌大人紧张什么?”神情坚定地盯着男人,徐珮这般说着。

男人忽地看了看她的肚子。一把捏住她的下颌,“那到时候我该怎么解释你的肚子?”

闻言,徐珮不停地挣扎,男人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只捂着心口道:“你妹妹不是宠眷正隆吗?让她在安王身边吹吹枕边风不就得了。”想到这儿,徐珮不禁难过起来,现在自己被抓了,回去还要面对慕容瑄的审问,还有那个王妃……

男人却一把将她扛在肩上,拍了拍她的丰臀。“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张开腿办事的?”

“你……”徐珮见他羞辱自己一时气急不禁气得咬了他一口。男人一时吃痛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臀儿,手指隔着衣料划过她的穴儿,吓得徐珮立刻静下来,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那场火并不大,但未免夜长梦多,又少了个累赘的婴儿,一行人急行军一般往京城奔去,徐珮才刚生产完没多久虽坐着马车却觉得整个人快散架了,更糟糕的是刚来奶阵没多久又离了孩子,涨奶涨得厉害,被马车这么一颠简直如同受刑一般,两天下来徐珮有些憔悴,每次歇息都是一副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模样。凌威一个未成家的男人却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只当她是思念孩子便也没有多问。可在他看来即便这个女人脸色苍白,有些憔悴却仍是病西施一般的人物好可怜见的。

这天实在憋不住了,徐珮趁着他们歇息便同凌威说要去林子里小解,顺便去挤一挤乳汁,在马车里她颠的头晕根本挤不了,凌威怕她会想法子逃了只偷偷跟着。

他原本想着远远跟着就好了,可他却未曾想到竟看到徐珮解开了她自己的衣裳,仿佛露出来一对肥硕的乳儿,那美人开始一点点地挤乳汁,一时间凌威才有些顿悟,原是涨乳了!只见她有些警惕地看着周围,红着脸儿挤着乳汁那小模样着实可爱,凌威竟有些色迷心窍从背后抱着她。“你在做什么……”他虽生得俊又是个伟岸的男子,倾慕他的女孩不少可他从未同女子亲近过,一时间见了这画面简直承受不住!

“你,你放开……呃……”徐珮想用手肘推开他,男人却一把捏住她两个乳儿,到底男人手劲大些,不多时便有大股的奶水喷了出来。雪白的肉团儿,粉粉的乳头,男人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画面一时心荡神驰,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转过来,把她抵在树干边上,低头搂着她的腰贪婪地吮吸起她的乳汁。

“呃嗯……下流……放开啊嗯……”徐珮哪里曾受过这等屈辱,一边拍打着他一边落泪,可怎么也争不过,他吃完一只乳儿又转而吃另一只了,甚至越吮越起兴把她抱起来吮,徐珮一时羞得无地自容,甚至她感觉整个人解了涨乳的痛苦舒服极了!有些发颤地躲在男人怀里,只觉得又羞又臊,待他终于吃饱了乳汁,她才得了自由,只倚在树干边上娇喘。

男人却一脸欢愉地瞧着她,不住抬起她的下颌攫着她的嘴儿热吻,一时间两人嘴里都是浓烈的奶香味,一吻过后,男人只有些着迷地贴着她的嫩唇说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怪不得妹妹会说你是个妖精……”

徐珮却被他吓得脸色惨白,不住发颤。“你,你凌辱王妃……我……”

“你最好不要说出去否则……我的手下发现了也想偷吃我可……”男人话还没说完徐珮便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