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开景彦,下床时看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必须赶紧清洗干净,不然明天就不好收拾了。他拽着床单一角,正打算把床单换了,屁股上就多了一只手,色情的揉捏着,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射进去的都流出来了,这可不行。”

他汗毛倒竖,手肘向后击打,被景彦牢牢握住反绞在背后,下身红肿软烂的肉唇被一根硕大的鸡巴顶得分开,在穴口外围浅浅的戳刺。

“滚!我明天……嗯哈……”

他话没说完,滚烫的阴茎就从身后猛插了进去,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沿着他绷起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他软垂的鸡巴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

快感同时从前后蔓延开,他腰顿时软了下去,喘息声也急促了许多。

“哈、哈……今天不行……明天……嗯、上班……”

他已经不知道拒绝景彦多少次了,但说出的话都没有任何意义,在景彦听来这都是玩闹。

“好,那我快些。”

操干的速度加快了许多,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快要连了起来,十余下就把他撞的上半身摔倒在床上,又被景彦拽着胳膊提起上身,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扭回头,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

“唔嗯……真……慢点……啊啊……”

喘息声断断续续的,逐渐变得高昂起来,最后几声都夹杂着明显的哭腔求饶,啪啪声却一直没停,延长了五分钟才停歇。

完事之后,贺卓群整个人都脱力般瘫了下去,景彦把他放在床上,抽走床单丢进波轮洗衣机里合上盖子,嫌弃地说:

“怎么是还用这种古董,都没有高温消毒模式。”

拧上旋钮后,洗衣机像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具,一边发出咚咚咚的鼓声,一边跳动着在电源线长度的范围内随机移动。

“操!”

景彦不得不把上半身压在洗衣机上控制住这个大玩意,已经想骂娘了。

贺卓群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的美男,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支撑着地面,死死抱着他家那个破洗衣机,一脸仇恨地低吼:

“老实点!操,什么破烂玩意!”

贺卓群很少见他狼狈的模样,只觉得心尖痒痒的,那些腐化的伤口似乎在长出新的嫩肉,见到一点点阳光就不管不顾的愈合起来。

这次重逢,景彦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很像初中那会儿,看着可怜兮兮的,似乎什么都在欺负他。

贺卓群直接拔掉插座,努力维持着硬梆梆的口吻:

“现在都凌晨一点了,你也不考虑别人在睡觉?明天再说。”

景彦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依旧潇洒自如的说:

“这玩意儿明天换了,必须淘汰。”

“没钱。”

“哦?没钱吗?”

景彦两步走出卫生间,从抽屉里翻出一千,又熟练的把手伸向衣柜。

“你怎么乱翻别人的东西!”

贺卓群慌了,他的按摩棒还藏在衣柜里,如果景彦看到……

但一切都晚了。

景彦从衣柜里拿出一根尺寸偏小的按摩棒,明显有反复使用的痕迹,阴沉着脸说:

“贺卓群,你应该知道我讨厌什么吧。”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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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要考评加清算,可能会很晚很晚,而且做完我们大概也要去吃一顿,所以明天肯定更不了。今天抽时间码了点短小的,周二开始日更(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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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0、给你松松逼,太紧了颜

10、

做了那么多年的舔狗,贺卓群当然知道他讨厌什么,每一条都记得一清二楚。

讨厌说话声音太大,讨厌懒惰贪婪,讨厌被约束,讨厌不守时,讨厌吃鱼等等。

多得数不清。

现在指的自然是,讨厌他偷偷自慰,尤其讨厌不经同意使用道具插进身体里。他理解。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来说,自己的“所有物”未经准许做出的任何事情都是大忌。

贺卓群维持着平淡的表情,说:

“你的喜好和我没关系,我没有必要顺着你的意愿生活,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顾忌你的看法。景彦,你在问这句话之前,想过我讨厌什么吗?你要求我的那些事,你自己做得到吗?”

景彦上前两步走到他身边,逼迫他后退至床边,一改阴沉的表情,语调轻快了许多:

“所以说,你是故意的。你想激怒我,自慰时都在幻想着我对一根按摩棒吃醋生气,用这根大鸡巴惩罚你。”

他的阴影笼罩在贺卓群头顶,迫使贺卓群平躺在床上,然后两条手臂支撑在两侧,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同时,有节奏的上下移动着胯骨,勃起的阴茎就像一根长鞭,隔着薄薄的内裤拍打着贺卓群的身体,羞辱意味极为明显。

景彦非常聪明,绝对不是听不懂人话,单纯就是喜欢曲解别人话语中的重点,借此激怒对方。

贺卓群知道,要是换做其他正常人,肯定会因此勃然大怒,可他不仅身体被调教的顺从放荡,就连灵魂也下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