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到一股股热意向下涌动,肉逼蠕动着吐出一股骚水,甬道深处泛起一阵阵瘙痒,好似有蚁虫在啃咬着内壁上的嫩肉,刚才的操弄根本填不满那张淫荡的小嘴,逼他敞开大腿迎接粗长的鸡巴操进去止痒。
贺卓群脸一点点红了起来,口水大量分泌,几乎要从他的嘴里溢出来,他不得不吞咽下去。
寂静的深夜,吞咽声格外明显,两个人都听到了。
他立马侧过脸不看景彦的眼睛,景彦就含住他的耳垂,问:
“馋了?小母狗,是不是想吃鸡巴?”
耳垂被牙齿轻轻叼着,舌尖上下拨动着那一块软肉,再沿着耳朵的轮廓向上舔舐,技巧性十足的撩逗着他的欲望。
“嗯、别……”
贺卓群半边身体都在发麻,肩膀蜷缩了起来,又被景彦掰平压在床上,刚穿好的内裤光速消失,布料上还能看到一些流出来的黏稠精液贴在上面。
“你还专门用内裤兜着,是有多怕怀不上啊?别担心,这次肯定能怀上。”景彦把鸡巴插进那口软烂泥泞的小穴里,笑着说,“等你大着肚子都操不了你,鸡巴刚进去就能顶到宫口,我可不喜欢。”
红肿的穴口又被鸡巴撑开,边缘溢出了许多精液,顺着股缝向下流淌。随着一下下的操弄,很快被打成了白沫,黏糊糊的贴在两人身上。
“嗯……慢点…嗯哈…不行……好爽……”
贺卓群仰面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在想,白色天花板在上下摇晃,很快视野里所有东西都迅速消失,只有一道乍现的白光,直接从头顶劈下。
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实在是太爽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感觉,景彦很会干他,比他还清楚他的身体喜爱怎样的操弄,兴致来了能操得他在床上崩溃大哭,半张床单都被他喷出来的骚水尿液弄脏。
但那会儿也是他内心最痛苦煎熬的日子,他不知道景彦爱不爱他,只能通过肉体上的极致快感来麻痹自己。
不像现在,他完全可以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乐。
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没几分钟就将他推到了最高峰,高潮时他整个人都缠在了景彦身上,还在那片光洁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
景彦这次没有射,只是把鸡巴埋在他身体里,说要给他松松逼,现在太紧了夹的他不舒服。
看起来心情很好。
贺卓群不敢猜测他为什么心情不错,内心却擅作主张的开心起来。
或许……
是因为见到他了。
第二天贺卓群险些迟到,骑着电动车的时候只觉得下身胀痛难忍,肚子里也满满当当的,总感觉有东西在往下流。
晚上景彦简直像充满电的电动按摩棒,不知疲倦的操着他,狠狠干了三个小时,最后他都昏了过去,景彦还操了许久才消停下来。
他早上睁眼的时候,他侧躺贴着墙,大概只有二十厘米的空间,胳膊腿全都没办法弯曲,景彦霸占了剩余一米的床,把他挤到最里面的角落。
等他强撑着身体坐起身,视线越过景彦鲜嫩的肉体,就看到自己刚换好的新床单上面全是乱七八糟的干涸精水,根本没办法睡人。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谢景彦还给他找了块勉强算干净的地方睡觉,甚至好心的用身体挡了一下。
但为什么不直接洗了床单呢?
下床后,又是大股黏稠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流出,他在浴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叫醒王晓超准备去上班。
景彦揉着眼睛出来,全身赤裸,看到王晓超亮晶晶的眼睛后立马回屋穿上贺卓群的睡衣,一脸不悦的说:
“我带这个小逼崽子去托儿所,你吃完饭再走。”
贺卓群心尖似乎被手指掐了一把,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到了下班的时候,又看到景彦人模狗样的站在公交总站的站台处,手里拎着王晓超的衣领,和提着一袋面一样。王晓超还傻乐着,一点儿都没生气。
周围一群人围着,杂七杂八的问景彦。
景彦敷衍的回答着,说什么自己已经三十几岁,有老婆,初中毕业,现在是家庭主夫。
他个子有一米九,身材比例又好,即便是人群中也能让那个俊美的头全方位无死角展示出来,路过的人都偷偷拿着手机在拍。
贺卓群太习惯这种状况了,挤进人群就把他和王晓超一块拽走。
再过一会儿,说不定都能在社交软件上看到景彦这张脸,下面再配一篇情真意切的表白小作文。
以前上学的时候,景彦就是表白墙上的常驻男同学,只要说起个子很高,长得帅气,学习成绩好,那百分百指的景彦。
景彦一直没管。
后来高二下半学期的时候,他也出现过一次,不过没明说是他,只说一个看起来有点儿凶,很壮的男同学,图书馆帮忙搬书,很感动什么的。
之后表白墙就没了。
景彦享受着人群的瞩目和追捧,但不允许他被任何人看到。
他一度以为景彦是因为爱他,所以会吃醋,觉得特别可爱。后来想想,大概是因为他只是一个用来陪衬的绿叶,一个发泄欲望的母狗,如果被别人染指,那可就脏了。
回去的路上,景彦先是阴阳怪气王晓超,为什么一天时间就能脏成这样,和野狗一样。又说他大忙人,顶梁柱,都不知道打电话关心关心别人,一夜五次可是很辛苦的。
贺卓群一路上都在琢磨怎么阴阳回去。
回到家就塞给景彦五百块,意思是辛苦钱。
景彦根本没生气:
“这哪里够?捐一次精都得八千补助呢,怎么也得给四万吧。拿出来也不嫌寒碜。”
贺卓群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脸涨得通红,最后憋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