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额头冒出几根青筋,掰开他的腿根想把鸡巴拔出来缓一缓,但太久没有性爱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许多,竟是被那张骚贱的小嘴儿吸的精关一松,射出了一股精液。

“操!骚货!”

他低骂了一句,干脆把鸡巴插进最深处操开软嫩的宫口,将剩下的所有精液都射进了子宫里。

贺卓群眼神涣散,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下,眼角还有纵横交错的泪痕,狼狈不堪,完全被操傻了,只有身体一下下抽搐着,碰一下就抖。

景彦熟悉他这个状态,以前也经常被他玩得爽死,傻乎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过这次要早太多了,以往至少得被他操两个小时才会变成这样。

现在实在是不耐操又爱撒娇,还会摆脸色给他看了,非得把他操透了才能老实下来。

景彦射完后,鸡巴埋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没多停留就拔了出来。

反正一次就能怀上,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怜的逼口被操得太狠,好似失去了弹性,一时间无法合拢,敞着足有三指宽的肉洞,随着呼吸的节奏翕张着,一股股淫水失禁般涌出,全是刚才操弄时被鸡巴堵在里面的,深处的精液暂时还没有流出来。

景彦满意至极。

贺卓群的单人床只有1.2米宽,他挪了下屁股就下了床,在卧室随意翻动着,根本不询问主人的意见。

抽屉里有一个用月饼盒改造的廉价百宝盒,里面还横纵交错着两个纸质档板,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摆放的非常整齐。钱和重要的证件都压在铁盒子下面,大概还有一部分钱分散藏在衣柜里。他掏出来数了数,简单算了下就知道贺卓群现在全部存款应该不到一万块。

贺卓群是个异常抠门爱存钱的男人,而且家里现金和存折里的钱永远保持一半一半,现金又会等分成四份,分别存放在不同的地方。看着手里薄薄的十张票子,景彦内心冒出点儿火气。

三年时间,就攒了这么点儿钱?都花到哪里去了?不会是那个脏兮兮的狗崽子吧。

景彦原本就很讨厌小孩,在他看来,小孩子是一种阴险狡诈擅长装可爱欺骗大人还会挑拨离间的可恶家伙,虽说他和贺卓群的感情稳定,但他绝对受不了从贺卓群肚子里出来的小孩可怜兮兮的搂着贺卓群,指责他欺负小孩。

按照他的经验,贺卓群绝对会心软的相信那个小屁孩的所有说辞,教训他一整天。即便他晚上可以在床上都讨要回来,可这种委屈绝对不允许发生在他身上。

景彦继续翻着抽屉里的东西,在最深处找到一张皱巴巴又被压平的巧克力包装纸,上面写着两行法文,他一眼就认出这是三年前两人还没分开前,他买回来给贺卓群吃的酒心巧克力。

当时贺卓群吃过后,把包装纸装进了外套口袋里忘记丢掉,临走时随手拿了件挂在外面的衣服,所以手边留着这么一个东西,珍重的保存了起来。

景彦不屑的撇撇嘴,心想这小骚货可真够矫情的,又颇为自得的想,他把自己那间独栋小别墅专门装修了一个地下室,百分百还原成高三时两人租的那间又小又破的房子,他们过去同居那几年的所有东西都放在里面,不比这个强多了。

他摸了摸有些疼痛的脸颊,心想现在可不能让贺卓群知道,不然可得骑在他头上耀武扬威了。虽然当年分开是为了让贺卓群认识到他有多爱自己,多离不开自己,别一整天摆着一张死人脸毫无生气的模样,看到什么都无所谓,可现在太过活泼了,居然都敢揍他,保不准以后会家暴。

想到贺卓群板着一张脸瞪他时的表情,他又感觉一股热流向下,胯下那根巨物缓缓苏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的贺卓群刚刚恢复了意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看到只会在梦中出现的男人一步步靠近床边,喃喃说道:

“今天好像遇到你了,为什么还会做这种梦……”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看有姐妹好奇,说一下这本是另外一本,死对头是纯爱战士的系列文,景彦是那本cp的孩子,有一些错误观念是他自己瞎学的

ps:提醒一下,攻真的很坏!我一般不会写一个什么坏蛋然后实际人很好这种,说他坏他是真坏,不然怎么能把忠犬受都逼走,以及最后他肯定会被矫正教育,不知道算不算雷点,就是夫夫混合双打啥的

再不得不提一句,下周二解放!!听说回去后那半个月会降低一些工作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诶嘿?(? ? ??)那会儿就能日更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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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9、“射进去的都流出来了,这可不行”颜

9、

梦中的景彦笑得非常温柔,抚摸着他的脸柔声说:

“当然因为你爱我啊。”

他闭上眼睛,痛苦地说:

“不,我不能再爱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意识到这不是梦境,他白天上班的时候确实碰到了景彦,还忸怩作态的把景彦带回了家。

冰冷细滑的手沿着瘦削的脸颊向下,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为什么不能?说一些有意思的理由,别太无趣。”

他睁开眼睛,看到景彦眼睛弯着,兴致十足,没有丝毫触动,只觉得他的模样有趣极了。

“因为,王晓超他不是你的儿子。”

他那些痛苦纠结的感受说出来确实没什么意思,他毕竟是个男人,总不能像怨妇一样每天说自己有多难过,哭着撒娇祈求景彦爱他,只能努力做的好一些,再好一些。要是做不好就算了,放过自己,也放过对方。

景彦挑眉,玩味的说:

“王晓超?你的是说,他是隔壁老王家的儿子?可以,哈哈哈哈。卓群哥,你现在太有趣了,好喜欢你。”

贺卓群没有把他口中的喜欢当回事。这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爱,却可以和其他人接吻拥抱或者做爱,可以羞辱贬低所爱之人。

而且这个容貌俊美的坏家伙嘴里没几句实话,从初中起就开始胡编乱造,凭空捏造了一个贫穷单亲家庭长大的可怜少年,享受着欺骗周围人的感觉,就连老师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说的是实话。”

贺卓群淡淡地说,但他心里也清楚,景彦这个人很少信任别人,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再怎么强调,景彦也只觉得好笑。

果然,景彦俯下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

“对,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小孩,蠢笨肮脏,卓群哥和我都爱干净,他哪里来的基因?”

贺卓群深深看了他一眼:

“晓超才三岁,不会收拾自己,身上脏都是大人的原因,我怎么就不是肮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