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这是在教你啊。”她明知故问,继续往下动作。当指间来到臀肉处,她微微施力,以按压的手法缓缓试探。“你看,这儿不就是一处能承宠的美好之地吗?”

“……”韩永矜被激地浑身起了颤栗,眼眸漫升情欲的水雾,他隔着蒙蒙的视线看向刘昭此时稍显邪肆的脸,只觉面前这张容颜比平时更为妖冶惑人,竟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字句。

“用这里的话,可以更舒服。”见他没有抗拒,宁昭莲自是打蛇随棍上,为己而谋。胡来的手最终停在了臀中隐蔽的位置,虽然没有继续深入,但她仍蛊惑般地低语:“如何?想体验极乐的话,你就自己挪腰,用这处含住我。”

若换作是从前,韩永衿肯定会无比排斥,但他才刚在刘昭脚下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疼痛的欢愉,不同的感官刺激都是全新的体验,他还想要再被多碰触一些……想以身饲人,看见刘昭为他沉醉的模样……

“唔。”

也许是鼻尖萦绕的清香令人昏眩,也许是心上人强势的动作让人心思紊乱无法思考,韩永矜弃了圣贤的谆谆教诲、放下了衿傲与底限,心一横,支起腰腿往前。

先前释出的白浊正好能用作润滑,宁昭莲不过稍一出力便能驱入,然而毕竟韩永衿先前未有过经验,她才进入半个指节就有推挤感,状似难以再推进。

可这难不倒她。

灵活的手在甬道里调整角度与方向,随着她每回按压紧缩的肉壁,韩永衿的喘声便更为清晰难抑,本来半软半垂呈现松懈姿态的男根也一竖而起,鼓胀着随腰肢摆动突跳。

她只用一指便让他陷入难忍的疯狂,但考验尚未结束,当她再放入一指,男人的喘声变成从鼻间哼哼的呻吟,逐渐雌化的样态别有一番风情,她将美景收入眼底,享受着驯化诱沦的过程。

“……”身体的敏感带持续被开发,韩永衿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全身都热,腹部、胸口、性器,甚至是后庭的深处都好痒好痒。

他臣服于快感,为她的触碰而震颤,羞耻心早已不知被丢在何处,只有迫切想满足空虚感的渴望无限放大,因想尽快攀上欲望的高峰,他高抬腰部迎合,后穴因承宠而变得软媚。

见他目光迷离涣散,肌肤漫起一片粉色,已然是暖机就绪的模样,宁昭莲舔唇,语气勾挑:“……看来一直念书让你积累了不少压力呢?”

“恩……”

“是该释放一下了,未来的状元郎。”

“恩……?”

下一瞬,韩永衿只见刘昭以另一手握住笔直的肉器,接着便感受到了内外齐攻的威力──本来体内某处泛着酸意的地方,快感陡然放大数倍,仿佛要冲破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使得他不得不晃动着腰躲闪,但每次的退避都莫名化作迎合,他的脆弱与敏感又在刘昭手中,无论进退,随之而来的都是情欲的浪潮。

在要被极乐淹没的那刻,他全身大颤、仰颈粗喘,喉间发出嘶哑的哽咽:“刘昭……唔!”

啪答。

当一切动作止息,浴间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声,宁昭莲看了眼黏糊糊的手心,又看向一旁因喷射过远导致没能接住的地上星点,不免暗忖:虽然是没在练肌肉的读书人,但不愧是少年阿。

难怪大家都爱叨念年轻真好。

她笑盈盈的等待韩永衿平复,并在四目相对时摊开手让他看见这片黏腻,不发一语便成功激起了他的愧疚与羞耻感,他急急拢腿蹲跪,顾不得自己一身狼狈,赶紧道:“我、我帮你洗……”

宁昭莲欣然同意。

绑结于她而言并非难事,解开更是不在话下,缠绕的发带在她的动作下回到原貌,而韩永衿的双手才获自由,便立即舀水为她清洗。

“对、对不起……”韩永衿低下头,羞意化为血红,漫至耳根。

“恩哼。”宁昭莲不在意的耸肩,贴身的衬衣能巧妙的遮挡住腕上为遮掩家徽而缠的布条,所以她很放心的随他搓洗。“刚才那是第三次了,小雏鸟。”

“……”韩永衿又羞又慌,听见这饱含逗弄之意的昵称也不恼,反而乖乖的点了点头。

“等会儿我出门一趟,你先洗洗,这回就到此为止吧。”

闻言,韩永衿猛地抬头:“但是你都还没──”

“还顾虑我呢,你先看看你自己。”宁昭莲抽回手,下巴扬了扬,示意他查看身体。

当激情褪去,方才被鞭打的肿痛感总算一一浮现,在看过身上交错的密集红痕后,韩永衿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热辣的疼痛。

可是疼痛是一回事,心意又是另一回事。

“但你都没有尽兴……至少也让我帮你一回吧……?”否则他可太不好意思了,刘昭什么都没有享受到,自己却已射了三回,怎么想都不公平阿。

“你不用顾虑我。”光是能久违的甩鞭,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更何况前一晚对于瑛的高强度施虐,她也确实有些累。“来日方长,而且你后日就要殿试,要拎得轻孰轻孰重。”

要不是考量到韩永衿还要殿试,她怎么可能点到为止,今日不过浅浅的刺激前列腺而已,她都还没用到侵入式的道具呢。

就怕他用了之后食髓知味,殿前失仪。

被开发过后庭的男人其实是可以透过行为分辨的,若像唐戟那种身分,只需行蹲礼的话倒是没什么影响,但韩永衿就不同了。殿试要行稽首礼,若他不自觉地在伏低时伸展腰部、抬起臀部,可不知道皇帝会怎么想。

韩永衿哪知道心上人的想法,还以为刘昭体贴自己,又听对方提到来日方长,不免心潮澎湃、喜不自胜。

未来变得值得憧憬,他心里甜滋滋的,感觉身上的伤都不怎么疼了。

“你先简单擦洗一下。”说完,宁昭莲回房,捡起地上的单衣后又折回浴间。“穿好后回床上坐着等我,我去帮你买药。”

折腾了一晚上,转眼已是早市开始的时间。她得趁着肾上腺素还在作用,赶紧出门买齐药品,若再晚些动身,怕是会困到直接在大街上昏睡。

愿意为了他去买外用药,可不是她大发善心,只是韩永衿对疼痛的适应力太好太强,导致她刚才下手偏重,再看他体质似是退红较慢的类型,若没擦些帮助消炎的药,只怕他殿试时身上还会残留痕迹。

若因此影响考试结果,这可不是她乐见的。

再说了,她好不容易凭刘昭的身分在街上混了个脸熟,买东西时总能享有折扣,热情的店家还会送一堆别的,谁不喜欢这种去哪都有甜头的待遇呀?

0115 与小雏鸟依偎,未觉暗流涌动

花少少的钱,得到大大的回馈,当宁昭莲乐呵呵的抱着一堆东西回房,就见裹着单衣的韩永衿坐在床沿,双手将头发束成一圈,嘴巴咬着发带,正准备束发。

少年感十足的画面令她一顿,这才从大包小包中挑选出药罐,缓步向前。

她站到他身后,将其单衣半褪至臂处,在泛红的肌肤均匀洒上粉末。等药上得差不多了,外头日照渐足,她才看清韩永衿发带上细微模糊的纹路。

“这上面的图样,是你的家徽?”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