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湿了,怎么轻一点,慢一点?

青紫的性器缠满青筋,龟头湿淋淋的都是她穴里的水。辛萤挪动屁股上下磨蹭,自己先受不了,趴在他肩头咬住唇,热乎乎的水迎着龟头浇下来。梁遇琮低喘一声,手掌箍着她的腰身提起,粗硕的性器磨着滑到紧窄的穴口,试探着向里顶去。

辛萤绷紧腰身,颤抖的声音落到他耳边:“别,别”

裙子里的两团乳又绵又软,顶着他的胸膛晃动。

“萤萤,不会很重。”

他的声音沉而悦耳,多了几分耐心,随即抬手掀起她的裙子。紫色乳罩里的两团乳白嫩柔软,奶尖挺立,软红两颗像树枝上的红果。他手掌捧住那团乳揉捏,喘息着抬腰,性器卡在穴口的边缘向内顶,缓缓地深入,碾着穴口的水液径直插了进去。

辛萤的身体一抖,双手扣着他的肩头:“好深,浅一点。”

身体像泡在热水中,那团软肉被性器碾开捅进去,紧窄的穴被撑到极致。辛萤的脸颊涨红,酒精实在放大了器官的感受能力,粗硕的茎身缓缓沉入体内带来的快感猛烈而深重。她腰身挪动,挣扎着向外抬了抬,被冷硬的手掌按着臀向下坐去,软穴瞬间将整根性器吞没。

梁遇琮挺腰向上,抽插的动作缓了许多,抬头吻向她的唇:“萤萤,舒服吗?”

辛萤不肯说话,低下头顶住他的肩。

性器被湿软的穴绞紧,在穴里缓慢地顶弄搅开,放大了所有细微的快感。辛萤被插得身体乱晃,身下的动作蓦然重了许多,顶着里头的软肉插磨。里面又酸又涨,她的声音抖了一下:“别全都进去……嗯……好撑。”

“还喜欢陈越吗?”

梁遇琮的声音很低,在她听来却像炸雷一样响起。辛萤的眼眶都湿了,被层叠堆涌的快感击得无处躲藏。见她不说话,身下的人托着她的臀停住,身下忽然凶猛地顶进去,将人插得哀叫一声。

辛萤好像打定了主意不开口。梁遇琮眯起眼睛,没注意到自己的行为看起来像是一个嫉妒的疯男人。她的长发柔顺地散落到身前,下头嫩红的穴吞吃着深紫的性器,却咬紧了嘴巴不肯说话。他唇角一动,将人提起来压到身下。辛萤软着的身体骤然被压到真皮座椅上,梁遇琮低身掐住她的脸蛋,性器从湿润的穴口顶进去,压着人的手猛地插到最底。

车身在摇晃,频率和海浪声重叠。辛萤像一团被碾开的花朵,哆嗦着咬住自己的指尖。

“喜欢他做孩子的爸爸?”

辛萤哪里知道他居然会躲在门外偷听,听完就算了还小心眼到这种程度。粗硕的性器抽出来在缝隙里蹭了蹭,再次楔入湿软的穴里。辛萤的腰身挺起,被越来越凶猛的撞击撞到快飞出去,双手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轻一点……好重,你说不那么重的……啊……慢点……”

“不重一点怎么要宝宝?”梁遇琮忽然想起什么,压着声音吻向她的耳垂,“萤萤,不是想要一个女儿吗?”

辛萤猛地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抿着唇摇头:“不,不要,不做了。你放开我啊”

她的话被迅猛的顶入中断。梁遇琮的手掌扣紧她的腰身,挺胯向内撞去。凶狠的动作将粘稠的汁液撞地乱飞,溅湿了真皮座椅。辛萤的双腿被他抬着压到肩头,腿间的穴被狰狞的性器顶开又抽出,再次深入的同时骤然埋到最里面的宫口,顶着那处软肉搅磨。

“呜……别,梁遇琮,”她眼前发白,声音蓦地一软,“受不了,受不了”

这个称呼再次让她眼前的人沉下脸。

梁遇琮伸手按紧她挣扎的手掌,一面深顶一面吻向她的唇,声音却像是从冰湖里穿过挤出来:“叫什么?萤萤,你应该叫我什么?”

辛萤咬紧嘴巴,胸膛剧烈地起伏。

就不叫,就不叫!

哪有逼着人叫老公的,一点理也不讲。还小心眼,讨厌死了!

梁遇琮微微一怔,低头对上她的目光,伸过手捞起她的腰身。现在他对她的脾气算是稍有了解,于是动作立刻缓了下来,将她抱起坐到自己怀里。柔嫩的穴被迫吞着巨大的性器向下坐,撑得她几乎颤栗。

他单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凑上她湿润的唇瓣。海浪声推进,他在她唇边亲吻,声音沉缓而有耐心:“萤萤,你不喜欢老公了吗?”

第0068章哪个快(加更)

海岸旁的阶梯凉得硌屁股。

齐嘉和司机对着幽蓝的海水坐定,司机掏出一根烟递给他:“齐助理,来一根?”

齐嘉冷静地摇头:“不用了,我不抽烟,谢谢。”

车身经过激烈的摇晃终于逐渐复归平静,齐嘉和司机上车时,车座后方已经没有任何声音。梁遇琮将身上的人抱起来,打开了车窗。辛萤每次做完都困得厉害,他弹了弹她的脸蛋,用手帕擦去她流到小腿的黏稠液体。辛萤就还剩一口气,倚在他怀里静静地呼吸,一想到自己被做狠了刚刚没出息地叫出“老公”两个字就难受。

她闭了闭眼睛,抬头看向梁遇琮的下巴。对方正巧也在光影下看她,深邃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的神情。她唇角动动,摊开了双手:“我刚刚叫的是三个字,最后一个字忘记说了。我说的是公,老公公。”

梁遇琮握在她腰间的手掌一紧,像忽然被人扯了一个耳光。辛萤年轻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但他确实应该还没到“老公公”的年龄。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以避免自己被气得头昏,低头掐起她的下巴,冷声道:“再说?”

辛萤才不呢,她抿着唇眯了眯眼,在心底诅咒他最好快点阳痿。

梁遇琮掐在她下巴上的手磨了磨,再想说话,她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

辛萤的卧室在别墅的一楼,他给她挑了一间靠向海岸的房间。柳笛来以后她非要和她一起睡在客房,他将人抱上二楼,柳笛正端着杯子在二楼楼梯处等他们。见梁遇琮上来,她先是警惕地躲了躲,随后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公司。于是打开房间的门,让梁遇琮将人抱了进去。

客房的床单都是辛萤挑的,一块大碎花布做成的床单蒙在欧式大床上,她致力于把所有现代化风格的家具都染上自己喜爱的乡土特色。梁遇琮昨天还在她的衣柜里发现了两条新的黄色碎花内裤晚上就发现她穿在了身上,很薄很土的内裤包着一捏一汪水的地方。他弹一下,辛萤就抖一下。

包括楼下那匹马的马鞍上也铺了一块碎花布,辛萤亲手缝的。

连马都得到了特殊的照顾,只有他至今什么都没得到。

梁遇琮将她放到床上,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冷不丁地笑了一声。

身后的柳笛连寒毛都快竖起来了,来这里两天,她发现梁遇琮现在总是这样神神秘秘地冷笑,然后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任何她们聊天的地方。梁遇琮的五官原本就立体而英俊,每次蒙在阴影中突然出现就像外国鬼片里冒出来的反派男一号,柳笛觉得瘆人。

“梁总,萤萤这里有我就好,您先休息吧,”柳笛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一个招呼,“您早休息。”

梁遇琮低了低头,背对着柳笛掀开了辛萤的裙子。他的目光并没向她的裙下移,手掌熟练地拉开那团湿透的布料脱下来,将那条土到人神共愤的内裤拎在手里,把新的内裤从床前的柜子里拿了出来。梁遇琮身形高大,柳笛虽然看不到他到底在做什么,但看动作能猜出个大概。她连忙转过头

梁遇琮将新的内裤套到辛萤腿上,似乎极不解气似的,两根手指掐着她脸蛋晃了一下。随后拎着那团土气的内裤走出去,面无表情地从柳笛身边经过。她尴尬地笑了笑,连忙关上门跑到辛萤身边。辛萤被这一通动作捣弄的悠悠转醒,一睁开眼就看见柳笛的脸贴在了自己眼前。

她深吸一口气,扶着枕头坐起来。

“笛笛,干嘛呀?”辛萤睡眼惺忪,“好困了。”

“……你摸摸身上少什么没?”柳笛左右看了看,“我看见你老公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