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萤吓得脑袋一缩:“那我随口说的嘛,你为什么这么小心眼。”
华灯初上,商业区的街道繁华热闹。梁遇琮闭了闭眼睛,捏着她的脸低头。人声嘈杂,他忽然想起那天她双眼含泪地说出“为什么总是这样”的话,手轻轻一松,神情忍耐着缓和了一些。
“萤萤,吃什么?”他声音沉缓,手指碾着她的脸蛋弹了弹,“作为你本月请的第三个男人,我多嘴问一句,我们要去吃什么?”
第0066章人模狗样
红烧肉,糖醋排骨,清炒虾仁,菠萝咕唠肉。
中餐馆的人多,但辛萤来之前就订了位子。两个人被安排在靠窗的最东面,辛萤猜梁遇琮之前应该从来没在这么小的地方吃过饭。她看了一眼他无处施展的腿,拉着面前的桌子向后一拖,拆开了手中的筷子。
狭窄的空间一下塞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这点地方便显得不够用。他向前倾身,抬头看向辛萤。她正笑眯眯地勾着菜单上的菜品。她选完自己喜欢吃的,就撒开手把菜单推给他。梁遇琮扫一眼菜单,点了两个最便宜的炒菜,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辛萤这个小抠门精,点贵了她该难受了。
菜上得很快,辛萤拆开筷子递给他,然后自顾自地埋头扒饭。
梁遇琮并不饿,只夹了一片干锅土豆,随后抬头看向她。辛萤吃了一口红烧肉,见他不夹肉,把排骨的盘子向他的方向推了推:“别客气,我记得你好像喜欢吃排骨。”
梁遇琮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停。
辛萤到他身边吃的第四顿饭,将桌上的大小盘子里的菜吃得干干净净。她吃得多,但吃相却很好,吃得很稳很慢。她说知道在他身边应该优雅点,否则会给他丢人。又说之前在某家餐厅当服务员,有些菜客人只吃了一筷子就叫撤菜,每次她撤菜回去都不舍得全都倒光,会在经理和大厨注意不到的时候偷偷倒一点到自己的饭盒里,等到晚上吃。
她说到这里觉得这个话题可能不太好,又闭上了嘴巴安安静静吃饭。
他那天连开了三个会,晚饭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排骨。辛萤看到就抬头问,语气很轻:“你喜欢吃排骨吗?我之前做过一次,但是做糊了。”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看到她在翻糖醋排骨的菜谱。
辛萤就是这样,讨好都写在脸上,以至于他记不起她委屈时候的样子。
梁遇琮从记忆中回过神,尽管没有胃口,仍然夹起了一块排骨。
“辛小姐买单,我当然不客气。”
辛萤轻轻哼了一声,配着果味鸡尾酒吃了一大口米饭,。
两个人吃了不到一个小时,直到结账的时候辛萤才被服务员提醒单早就买过了。
梁遇琮收起自己的卡,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抬手握紧她的手将她揽到怀里。辛萤下意识要躲,身后就传来一声有些惊讶的问询声。她转过头,只见陈越正和一个男生从另一个桌前起身走过来。见到辛萤,他脸上既有惊讶也有喜悦:“萤萤,你什么时候来的?”
梁遇琮伸手揽着她的腰,面无表情地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揽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地按下去。
陈越。
“孩子”他爸。
人模狗样,怪不得把辛萤迷倒。
“一个小时之前,你们也来吃饭啊,”辛萤的腰被按疼,身侧的手像钢筋一样将她紧紧缠住,她忍不住吸口气,“我……我还有事,先走了。等开学以后再找你聚餐,开学见!”
梁遇琮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即使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仍然让聊天的气氛降至冰点。他瞥陈越一眼,转身的同时握紧了辛萤想要抽出来的手。陈越有些尴尬,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定定地望着他们交握的双手。
辛萤谈恋爱了吗?
他拿着小票的手垂下来,落寞地望向窗外坐进车内的两个人。
司机将车子开到了东岸的海边附近,海风刮卷着吹进车窗内。辛萤将泛红的脸贴向窗口,清凉的风刮到脸上,缓解了酒精摄入以后带来的燥热。果味鸡尾酒的度数根本不高,但喝了以后脸却会热热的,她不禁有种踩在云端上的感觉。
她迎着风吹了几下,侧头去看身旁的人。
梁遇琮抬头,下颌线隐在茫茫的夜色中,似乎正在冷笑。
辛萤的腰被他掐痛了,挪着屁股离他远一些,下一秒就被拎着胳膊拉到了他腿上。司机和齐嘉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车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海风和海浪的声音传进来。她被一把按着坐下来,分开的两腿间骤然顶上硬涨的东西,那东西隔着他的西裤和她的内裤,在裙子下顶住了柔嫩湿热的腿心。
辛萤的手臂撑到他肩头,撇着嘴巴摇头,猝不及防地被重重顶了一下。
他英俊的眉眼好像被一层雾气遮住,她看不太清。他的手掌摸上她温热的后颈,摩挲着抵住她的颈,被压下的臀隔着一层布料磨着肿胀的性器。蹭到了她咬着嘴巴哼了一声,躲避的手被他钳住,身下又深重地顶上去。
“开学就见面,和孩子爸太难舍难分了,”梁遇琮低头吻向她的耳垂,手掌压着人的腰身徐徐向上顶,直到将人的内裤顶湿了一团,“开学以后就方便你和他聚餐了萤萤,是不是?”
辛萤被禁锢在他怀里,内裤被顶蹭的湿了一大片,隔着裤子磨的力道又重又深。她喘了一口气,脸颊泛红,用几根手指抓紧他的肩。她的哼声被顶散,但仍坚决地摇了摇头:“唔……别顶,不在,不在车上做。”
车身摇摆会让她产生失重感,会被灭顶的快感逼的无路可逃。
“那在哪里做?”梁遇琮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到你的陈越面前做吗?”
第0067章嫉妒(加更)
谁知道说那句话的时候梁遇琮会躲在门口偷听啊,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辛萤被顶得咬紧牙关,没有着落的双手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梁遇琮的西装外套沾染了一点柚子的气味,和车内的清淡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特殊的苦香。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隔着西裤挺立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向上顶磨,将内裤里包着的肉蒂磨的又湿又红,黏腻的水透过内裤沾到他的西裤裆部。
梁遇琮按紧她的腰身,偏在她耳边说话:“湿了?”
辛萤有点难为情,移开眼趴下来:“别磨了……好难受……”
梁遇琮挑眉,修长的手指却向她身下探。薄薄的内裤一捏一包水,他手指勾开内裤的布料,指节顺着湿润的缝隙向上滑,她颤栗一下,湿红的软蒂下方吐出一包水,喷着打湿了他冰凉的指尖。梁遇琮的动作游刃有余,指腹压着那一点缓缓移动。辛萤猛地仰起头她受不了这个,快感尖锐的像海啸一样。
她蜷起指尖趴到他肩头,裙下的那只手从容地玩弄娇嫩的软花。
西裤的裤链拉开,硕大肿胀的一根抵住湿润的缝隙,缓缓地磨去。
辛萤口中的低哼声听起来愉悦而痛苦。硕大的性器又热又重,卡在穴缝里磨。粗硕的龟头碾着上方的软蒂,越蹭越重,茎身深深嵌入软缝儿中。馒头似的穴包着茎身,水液自然越磨越多。她揪着他肩头的西装哼哼,耳边的海浪声层层涌来。
软得快包不住,水多到像发了水灾一样。
梁遇琮的喉结微微鼓动,双手摩挲着她的腰身,低眼看她骑在自己身上磨。辛萤觉得舒服的时候会小声哼哼,她很少自慰,似乎不知道那些可以达到愉悦的方式。倒是会夹腿,自己夹一夹就红了脸,穴里一股股地淌着水。叫他进来的时候慢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