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满意,点点头。小蝉转身俯下上半身,翘高屁股,膝盖往两边分了分,反手按着腿根拨开小逼,顺便借着摇屁股的机会在地面上蹭了蹭硬挺的乳尖,邀请:“请仙长玩贱奴的小骚逼。”
没有回应,她忍不住又扭了扭,才听见他哼声,啪的一巴掌抽在穴口,问:“让你翘屁股,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发骚?”软肉本来就是湿的,被打得抽了抽,小蝉嗯啊叫出声,在他接连不断的扇打下不思悔改地扭着腰,嘴上求饶:“贱奴错了,呜啊啊……骚逼被抽了,呃嗯……”
姜若山下手又快又重,骚浪的小逼被扇得汩汩流水,晶莹的液体在他的手掌和穴口之间拉出银丝,即使两瓣软肉被抽得红肿了,穴口挤成一条缝,也依旧有汁液从中渗出。而听她的叫声,也没有半点被惩罚的疼痛,分明是爽得狠了,变着声调浪叫,屁股也一直摇,直到他住手,还没停下,奶子也在地上蹭来蹭去。她身下刚好有一道地板的缝隙,乳尖从那里刮过来刮过去,虽然缓解不了太多欲望,但毕竟也是一点点抚慰,足够她蹭得不亦乐乎。
他的小骚货向来如此,姜若山也习惯了。他在软弹的臀肉上擦了擦手上沾的淫水,忽然想到什么,拿起桌上的酒壶,细长的壶嘴拨开肿成细缝的肉穴,探进去,倾斜。酒水乍然刺激柔嫩的内壁,小蝉惊叫了一声,便被警告:“跪好。”
她不动了,似乎也颇为努力,但淫荡的肉穴好像只会流水,灌进小半壶以后,壶嘴才抽出来,软肉克制不住地翕张,红色的酒水便一股一股流出来。姜若山又抽了一巴掌,让她夹住,穴口再一抽搐,却流得更多。小蝉自己也察觉到不对,想要夹紧,可是慌乱之下不得要领,似乎还是有液体不停地往外流。
姜若山啧声:“连酒壶也当不好。”说着啪啪又抽,小逼越是想夹,越是克制不住翕张的本能,何况他越扇越狠,没一会儿红色的酒液就流了个干净,只剩下透明的淫水。小蝉自己看不见,还在努力,总算在抽打下强撑着夹紧了,还没来得及得意,他细长的手指伸过来,摸过穴口,剥开软肉,掐了一下阴蒂,她的努力便彻底失败,猝不及防地高潮,水流了一地。
他似乎还想掐,小蝉忍不住往前爬了一步想躲,旋即自己也知道错了,回头怯怯看他。他明知故问:“受不了了,想逃?”她只好主动爬回来,面对他跪直,挺着腰分开腿,自己拨着肉唇将阴蒂剥了出来,明明是邀请,却又害怕他掐:“不、不敢了,小骚货不敢了,请、请仙长随便玩贱奴的骚豆子……”
“掐一下就受不了,骚逼又什么都夹不住,只知道发骚流水,这么废物的逼,有什么好玩的。”他这下偏偏不伸手了,甚至不看她,移开视线,随意地把玩着酒杯,却要吓她,“这么不经玩,就应该穿上环,缩不回去,被绳子牵着爬。让你的小骚豆子肿成一颗红樱桃,碰一下就能玩得你喷水。”
小蝉还记得之前是怎么被他牵着阴蒂玩弄的,吓得直发抖。此时那颗可怜的肉粒明明尚未被过分折磨,仅仅是掐了一下,都还没掐肿,仍旧小小的,要她用力按着两侧软肉,才能暴露在空气中。可是只是这么露着,都已经快让她受不了了,她不敢求饶,只能希望他再掐一下,便结束这段惩罚,哀求:“骚货知道错了,骚豆子不想被穿环,会坏掉,求求仙长,仙长再掐,再玩,贱奴一定不躲了呜呜……”
姜若山伸手,她闭上眼,吓得发抖。手指在阴蒂周围画圈,压上去,往下按,总算玩够了,最终还是掐下去。小蝉被刺激得松了手,趴伏在地上,阴蒂一跳一跳,穴里也流水,她软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却被扯了扯。姜若山站起身来:“不是喜欢逃吗,接着爬。”
阴蒂还在抽动,她整个下半身都是酥麻的,腿也软,几乎是被他扯出去的。姜若山走得快,好像根本不在乎她,她只能跌跌撞撞地努力跟上。眼前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一片迷蒙,根本看不见路,只能朝着他牵引的方向爬行,也顾不上走出雅间之后,青楼里有多少路人能看见她狼狈爬行,一路还在滴滴答答流骚水的样子。
有时候姜若山会停下,而小蝉已经懵了,下意识地仍旧往前,却会被项圈扯住,摔在地上。她渐渐头昏脑胀,辨认不出方向,不知过去多久,总算掌握了节奏和诀窍,牢牢地跟在他脚边,一步不落,一步不超,在他停下的时候,还会讨好地用身体蹭他的小腿,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小狗。
他牵着她在走廊上绕了一圈,她腿间的淫水也就滴了一圈。再回到雅间,姜若山掐着她的腰操进去,早已准备好的肉穴烂熟软热,爽得他头皮发麻。小蝉下意识仍旧往前爬,被他撞得一直到了矮桌边上才停下,穴里湿得过分,以至于抽插的声音都粘稠不堪,他越操越快,把淫水捣成了白浆。
“小逼要坏了啊啊,被操坏了,好热,好烫呜啊啊啊……太快了,骚货要被干烂了,仙长把小骚货的逼操烂了,坏掉了呜呜……”
小蝉已然爽得发抖,高潮了两次,又哭又叫,却挣脱不了他的掌控。细瘦的一截腰身扭得格外厉害,可是看起来不像是想逃离或躲避,而是自己摇着屁股,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胯下撞,让他操得更深,好像要连囊袋都塞进去似的。她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喃喃着,偶尔能听清几个词句,无非也就是坏了烂了之类的,而姜若山爽得顾不上纠正她,心里却是不自禁地想,操烂了才好,看这小骚货以后还怎么四处勾引人。
至于任务完成的提示,小蝉已经根本没法分神去看了,毕竟那个在青楼里走来走去、向三教九流套话骗情报的根本不是她,而她的分工,就只是在这里张着小逼、浑身发抖地挨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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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如偷(户外爬行/羞辱/耳光/鞋子磨批/擦鞋)
在王畿,常常能看见仁修牵着自己的奴妻或奴妾。仁修的规矩大体上和仙修对炉鼎的要求差不多,但更严厉,森严家法之下,奴侍塌腰翘臀、分腿露穴地跪在夫主身边,更重要的是,穴口干干净净,一点淫水都不许流。
就算小蝉对其中的权力关系并不排斥,甚至也算跃跃欲试,但要她不发情,可是万万做不到的。她小穴里的水多得要命,就算是用玉势堵住,时间长了,还是会在动作间沿着边缘渗水。倘若和别人的奴妾一同在街上爬行,其他媚修爬过的地面仍旧干净,只有她,身后拖出一道淫贱的水痕。
偏偏姜若山很喜欢用这个逗她,故意让她回头看,用她本来不必遵守的规矩羞辱她:“骚水又流了一路,街上只有你在漏水。”她呜咽着,乐得跟他玩短暂的角色扮演:“贱婢没用,管不住小骚逼,让夫主费心了呜呜……夫主不要卖掉贱婢,不要被卖掉,贱婢只想侍奉夫主……”
哭得可怜的低贱媚修跪在路边求饶,看起来真是即将要被转手的样子。因而不免有路人捕捉到话里的关键词,上前攀谈。姜若山看她演得起劲,鞋尖踢了踢她的腰:“自己说,够骚吗?”
“贱婢是骚货,是贱奴,可是、可是只对夫主发骚,不要卖呜呜……”小蝉埋着头对不可能的买主介绍自己,求饶得不到回应,只好继续,“贱婢的骚奶子很大,是给夫主玩的,被夫主扇到喷奶,还可以给夫主裹鸡巴,只给夫主玩……”
她的话介乎推销和表忠心之间,说两句便可怜巴巴地偏头看姜若山。姜若山冷哼:“谁许你摸骚奶子的?”见她慌忙把手放下,面对路人问的“奴妻还是奴妾”,想了想,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只是个玩物罢了。”
小蝉听清了这句话,倘若手还捧着自己的奶子,恐怕要被刺激得当场高潮。可是现在身上各处都得不到触碰,只有小穴翕张着吮吸空气。她总算等到姜若山说一句“不卖”,当时只想坐在他鞋子上蹭到高潮,可他甚至没给她机会碰到自己,将她肩膀踢开,命令:“爬回去。”
他竟然也不牵着她,就要她自己爬,还要爬在他前面。小蝉爬几步,便忍不住要回头看一眼,确认他还在身后,如同一只唯恐被丢弃、患得患失的小狗。这样一来,她根本没心思认路,原本没从住处走出多远,可她生生绕了一大圈才回去,总算到了房中,趴在地上喘息,小腹因为情欲的蒸腾而酸胀不已,仿佛那里还有淫纹灼烧。她软绵绵地求饶:“爬不动了,呜呜,主人饶了贱奴……”
只有妖修的媚奴才会叫主人。姜若山一挑眉,给了她第二次机会,坐下招招手,甚至比平时还温和些许:“过来。”她还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膝行着靠近,跪在他身边,乳尖不安分地蹭他的衣服,习惯性顺着刚才的话接着说:“贱奴的小逼好痒,主人,主……”
这回话音未落,就挨了个利落的耳光。“叫谁主人,嗯?又惦记野狗操你了?”他下手不算太重,但也打得小蝉偏过脸去。她呆了呆,很快反应过来,缩了缩肩膀:“贱奴没有,贱奴知错,仙长……仙长罚贱奴吧。”
她此时馋得要命,被他抽也是爽的,主动把脸凑过去讨罚。姜若山也不客气,又扇了一巴掌,听她哼出声来,又说:“报数。”
“一,谢谢仙长。”
“二,谢谢仙长。”
“三……谢谢仙长……四,呜……谢谢仙长。”
“五,仙长、仙长抽烂贱奴的脸……”
还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娇惯过头的小东西,才被抽五下,就要哭着求饶,暗示小脸快要被抽烂,其实不过是白皙脸颊上留下红色的掌印,都没怎么肿,只是淡淡的一层。姜若山停手,手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记住教训了?”
“记、记住了,贱奴没有想被野狗操,贱奴是仙长的东西……”眼见他态度缓和,小蝉又凑近了些,脸颊贴着他的掌心,小逼总算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鞋面,长出了一口气。鞋背粗糙,织着银线花纹,还镶嵌了几颗珍珠,穴口的软肉蹭上去,她甚至抓紧时间磨了两下,阴蒂刚好被一颗珍珠碾过,几乎压扁。
“呃啊啊……”小蝉本来还想遮掩,只是偷偷蹭一蹭,但这一碾,让她直接爽得叫出声来,这下瞒是瞒不过去了,她及时转变思路,把偷偷发骚变成主动的讨好,“小骚逼被仙长的鞋子操了,小逼给仙长擦鞋呃嗯……”
“擦鞋?”姜若山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娇嫩穴口和粗糙鞋面贴合得更加紧密,小蝉自己动不了了,他的脚却前后抽动起来,不时刻意向上一顶,用花纹和珍珠折磨敏感的软肉这才叫用小骚逼擦鞋。小蝉仰着脖子,从来没有被磨得这么狠这么爽过,目光失神,呜呜啊啊地呻吟和淫叫。
高潮后的身体绵软无力,她向后倒下,两腿下意识地大张,小逼被磨红了,微微肿胀。姜若山踢了几下阴蒂,用鞋尖操进颤动的穴口。淫荡的肉洞被撑开,小蝉爽得吐着舌头,满脸是泪,还在含含糊糊地浪叫:“小逼被鞋子操了呜啊啊……脏了,被踩烂了……”
鞋底压在阴户上,将可怜又淫荡的的腿心软肉里里外外都玩了个透。玩够了,姜若山慢条斯理地问:“什么脏了?”
“呜……是鞋子脏了,骚货的小逼把仙长的鞋子弄脏了……”
他满意地笑了笑,追问:“那小骚逼还能擦鞋吗?”
小蝉爬起来跪好了,识趣地哭着摇头:“骚逼在流水,会把仙长的鞋子弄湿。小骚货……小骚货用骚奶子擦干……”她正打算用奶子去蹭。不过姜若山的动作比她快一步,抬脚踩在了乳肉上,擦了擦鞋底。
至于鞋面,她乖巧地低下头,用脸颊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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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一五一十(罚跪放置/珍珠内裤/画正字)
姜若山还算清心寡欲地看书看了将近一个小时,姜小蝉也就在书房里跪了近一个小时。她钻在办公桌下给哥哥口交的愿望实现了一半,偏偏是不太重要的那一半:家里的书房没有什么偷情的刺激,姜若山又明令禁止她触碰,她就只能缩在桌洞里,乖乖地,尽可能一动不动地跪在软垫上。
他根本就是为了馋她,虽然是休息日在家,却穿了一身正装,还打了领带,领带尖垂在桌面以下,一晃一晃,勾得姜小蝉心痒难耐。相比之下,她浑身赤裸,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珍珠内裤。姜若山说是为她降低难度,给小逼解痒。然而,一串小小的珍珠磨过穴口,就算她反复将腰间的蕾丝松紧提高,让珠子更深地嵌进软肉,能带来的快感还是微乎其微,小穴吮着珠子流水,却得不到更多的慰藉,反而更痒了。
她夹着腿,感觉大腿内侧都湿透了。姜若山忽然往后退开,低头看,她分明是馋极了,几缕头发黏在鬓边,皮肤泛着浅浅的粉红色,对上他的视线,迫不及待地眼睛一亮。他问:“宝宝想挨操吗?”
姜小蝉自然连连点头,而下一问是:“想了几次?”她愣了愣,心里第一反应其实是想了一次,每次一个小时,但真这么说了,恐怕他还能找出理由和花样来罚她。因而她犹豫再三,好像真的在计数,最后是随便挑了一个不多不少的数值报出来:“五次。”
“哦……”姜若山点点头,若有所思,招招手示意她出来,忽然说,“刚好一个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