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嗯呜呜!”她惊喘,抱紧姜若山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只觉得性器深得过分,倘若是在游戏里,子宫又要被他操开了,被顶在鸡巴上套弄,变成哥哥的专属飞机杯。姜小蝉爽得发懵,也顾不上抗议,而她还只顾着喘息的时候,姜若山居然已经迈步朝浴室走,每一步都是进入极深的一次顶弄。

她害怕摔下去,只能抱紧他,让性器更深地埋进体内,干得她浑身瘫软战栗。不过臀肉被他稳稳托着,似乎也没什么好怕。姜小蝉有些恍惚,说不出话,好像要高潮,却又担心不是。也许本来还没什么,但姜若山刚才提一句“操尿”,她情不自禁地总往那个方向想,下意识缩紧小穴,好像微微一松就真的会尿出来。现在姜若山也后悔吓她,被夹得头皮发麻,只能反复哄她没事,抱稳了她,总算走到浴室,将她抵在木门上,看她抬手往里指,哄她:“宝宝,瓷砖太凉了,没事的,你想怎样都没事的。”

形势所迫,姜小蝉其实已经差不多接受事实,心一横,想,还是爽了再说。她嗯嗯地乱哼,被他抵在门上,整个人勉勉强强支撑住,却又被吊在性器上不停地往下坠。小穴被操软了,一阵一阵抽搐,淫水大股地往外流。

姜若山本来没想刻意让她失控,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时也很难停下。他操着甬道深处的软肉,又凶又快,哄她放松。姜小蝉只觉得穴里酸得要命,知道叫停没有用,拼命催他快点,整个人都在发抖,悬空的小腿尤其战栗得厉害。好不容易等到姜若山高潮,她那种奇异的酸胀感也到达了顶峰。

姜小蝉爽得眼前一阵发黑,蓦地绷紧身体又瘫软,回过神来,缓缓明白,她是爽得喷水,喷了他一身,打湿白色的家居服。

“原来宝宝只是爽得潮吹了。”姜若山笑出声来,凑过去亲她。她好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迟疑地,伸手摸了摸他衣服上湿淋淋的水渍,双脚总算落地,腿还是软的,整个人攀在他身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好多……”

他格外积极地附和:“宝宝好厉害,怎么有这么多水喷出来啊。平时水也好多,一直往外流……特别厉害,厉害得不得了。”夸还不够,他的吻绵绵密密地落下来,以至于姜小蝉都有点迷糊了,呆呆地眨眨眼睛,打了个哈欠,彻底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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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正文完结-九尾狐(淫纹发情/羞辱/尾巴玩奶/成结)

小蝉没想到她故意晚了一天才又登上《缘情》,淫纹的作用还在。游戏中的身体早已随着时间推移自然恢复,被操肿的小逼软嫩,子宫里的精液也已经耗尽,反而更激发淫纹的作用。她刚做完日常任务,就乍然沉浸到这样的状态中,被鞭子抽爽了的肉穴抽搐两下,根本没人碰,就在欲求不满中又高潮了一回。

而她此时却顾不上这些,只是眼巴巴看着姜若山,指望他能识趣地换一个形态,什么都行,长毛就行。

姜若山看懂了她的眼神,正思索她会喜欢什么,回想起来到魔域之前她无意流露的憧憬,猫科、龙族都已经有了,接下来就是那个她险些说漏嘴的犬系很显然,他的骚货宝宝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野狗操了,他没在“梦来路”里看到这一段,由此也可以推测,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远远不止十五根震动棒。

他此时的眼神足够让小蝉察觉到危险,可她不在乎也懒得去想为什么,根本就是有恃无恐,明知道他危险,还是蹭过去,跪在床上,脸颊贴着他的大腿,讨好地叫主人。可是姜若山有意多晾着她一会儿,慢条斯理地问:“想要什么?”

“想挨操,主人,贱奴想挨操,想要主人操小骚逼……”她饥渴极了,翘着屁股摇来摇去,“贱奴发情了,主人干死贱奴吧。”

姜若山冷哼:“为什么随随便便又发情了?”她直起身来,指着小腹上的纹路:“因为这个……”顿了顿,意识到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又补充:“因为骚子宫里没有主人的精液,求求主人赏给贱奴……”尖尖的爪子点了点那个空虚的花纹,他摇摇头:“还是错了,小骚货天生就是随便发情,让人操的,跟淫纹有什么关系。”

小蝉看着龙族的利爪,本能地缩了缩,淫纹却因为主人的触碰而更烫了,子宫被刺激得收缩不已,格外渴盼,顺着他的意思改口:“主人说的对,骚货天生就随便发情,在哪里都发骚,跟淫纹没关系,骚货生来就是让人干烂的东西,骚货的小逼天生就是给主人操的,主人救救发情的骚货嗯……”

他站起身:“要是我不在呢,小骚货也像这样求别人干你吗?”身边的热度蓦然移开,小蝉呆了呆,反应过来,急忙摇头:“没有,没有……”她吓得从床上滑了下来,更卑微地跪在他脚边,两只白软的奶子拼命地蹭他,姜若山却不理,越过她往前走。她慌忙去追,爬了两步,内心的急迫和委屈在淫纹作用下转化为过分强烈的刺激,她哀叫出声,直接趴在地上高潮了,淫水从高翘的小逼里顺着大腿往下流。

姜若山停下来,转身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忍不下去了,这才触发又一次形态变换。这次是九尾狐,小蝉还伏在地上呜呜地哭,喃喃地说“只给主人操”之类的骚话,直到软毛拂过肩膀,才猛然抬头,之前的委屈就全都转化成了激动。

真漂亮啊,雪白的狐皮,蓬松的尾巴,尾巴尖上有艳丽张扬的红,混合了狐狸五官特征的面容无端多出几分媚色。她看得愣了,深吸气,呆呆叫了句哥哥,被系统提醒,才慌忙改口:“主人,想要主人操,骚逼只给主人操进来……”

泪水还挂在眼角,就这么被美色收买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即便此时拥有这美色的是他自己,姜若山还是觉得相当不爽。他故意又退了几步,小蝉本能地跟上了,他再退,不必牵绳,她也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爬。姜若山转身不看她,在室内绕圈,她很快跟不上了,小声哀求地叫主人,仍旧趴着发抖,奶子压在地上磨蹭。

他总算回到床沿坐下,大发慈悲地命令她过来,问:“小骚货高潮了几次?”她沿着自己留下的一道明显的水迹爬回他脚下,摇着屁股说不知道,仍然满心只想着求操。狐狸的尾巴尖挑起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脸,她讨好地顺着毛发舔梳,终于得到赦免,爬上去跪趴着反手拨开小逼挨操。

姜若山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先尽兴狠操了十几下,嫌后入的姿势下她的浪叫埋在床铺里,调整自己,把她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小蝉惊叫一声,奶子在胸前摇晃。继而,那些尾巴派上了用场,卷住她的手腕脚踝和大腿,向两边大大张开,还有几根在玩弄她的乳肉。她扭着腰,能移动的范畴有限,不知道是迎合还是逃避,又痒又馋,小穴也吸得更卖力。

他问喜欢吗,起初小蝉只顾着大声淫叫,乱七八糟地说着骚话,没听见,等到他问第二遍,忙不迭地点头,说喜欢。他又问:“知道这根鸡巴会怎么操你的小骚逼吗?”她也连连点头:“知道,呃啊啊,知道,会、会成结,锁住骚逼,拔不出来,骚逼给主人当鸡巴套子啊啊啊……”

灵活有力的尾巴在她的奶子上狠狠一抽,她的腿也被分得更开,几乎张成一字。姜若山追问:“这么清楚,骚逼被野狗干过吗?”她此时晕晕乎乎,根本没察觉到这个问题如何致命,莫名其妙地说了实话:“不、呃,不是野狗,是狼,都、都是犬……”话音未落,尾巴更用力地一甩,抽得乳肉摇晃,姜若山总算验证了猜测,哪有心情管是狗是狼,冷哼一声:“骚货,狗鸡巴操得你爽吗?”

“爽,嗯……主人、主人操得爽,狐狸、是狐狸……”小蝉总算回过神来了,惊慌失措地找补,自己心里也知道晚了,在慌乱中高潮。姜若山懒得听她狡辩,性器格外凶狠地捣进软烂的小穴,仿佛真是要把她操烂的力道,干得她只知道仰头尖叫,求饶的话好一会儿才说得出口,断断续续:“呜啊啊啊坏掉了,主人……主人干烂小骚逼了呜呜,坏、坏了,小逼操烂了……主人、主人的鸡巴,小逼只喜欢、喜、喜欢,主人的鸡巴呃呜呜呜……主人、主人……”

他才不信,冷笑:“被野狗操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主人?”小蝉急忙摇头,也顾不上说明明是狼,语无伦次地辩解:“想的,呜呜,骚货想着、想着主人,一直都想,想被主人操啊啊啊轻、轻点,骚逼真的坏了呜呜呜……狗鸡巴不爽,骚货不要被狗操呜啊啊啊……”

淫纹闪烁,出现新的线条,性器抵着子宫射精,而后成结,锁死,卡在软烂的肉穴里。她从嗓子眼里泄露出一声哀叫,绷紧了腰,又被牢牢箍在他怀里,战栗一阵,瘫软下去,还在轻轻地声辩:“主人,呃嗯,想要主人操,主人射进子宫里……”姜若山定了定神,尾巴上爽到炸开的毛渐渐平复,他眯了眯眼,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小腹上,问:“摸到了吗?”

“摸、摸到,主人操进去锁住了……”她喘着气,神智回归了不少,却还沉浸在快感中,“骚逼里的淫水给主人泡鸡巴……嗯呜呜……”

手掌压下去的时候有饱胀的快感,她挣扎着想抬手,却被他牢牢控制住。姜若山听出她回归理智,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还要追问:“之前也这么对野狗吗?”她立即否认:“没、没有,小逼被野狗操会觉得拔不出来好麻烦,但、主人拔不出来,小逼可以给主人按摩……”

她这样说着,主动收缩穴口,然而这样的微弱动作聊胜于无,姜若山啧了一声:“这样按摩有什么用。”他好像又要把她的手往下压,小蝉不愿意,软绵绵跟他谈条件:“不、不要按……换一个好不好,主人换一个……”

他想了想:“那就高潮,之前不是高潮了很多次吗,继续。”小蝉迟疑地答应,可是现在性器卡在穴里动不了,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正打算自己去摸阴蒂,手腕忽然又被尾巴卷住,拉开了。她愣了愣,求助:“我不会……主人玩玩骚豆子好不好?”只是这样说着,小穴深处便是一阵挤压。姜若山爽得低低吸气,提醒:“小骚货不是很会说吗,继续。”

“想、想要主人玩骚豆子,玩小骚逼……骚逼被主人操坏了,骚货是给主人操的,给主人含鸡巴,给主人按摩……嗯呜,骚货是主人的东西,小逼不可以被野狗操,骚逼不敢、不敢吃别人的鸡巴了,只能被主人操坏……”

淫纹好像格外喜欢她羞辱自己,莹莹发光,小蝉低头看着,乱说一气,也不太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没多久,她真的又高潮了,从肉穴到子宫都痉挛地夹紧穴里的凶器,强烈的刺激爽得她眼前发黑,差点昏过去。而性器终于离开的时候,被开拓太久的肉穴没能夹住,精液淋漓流出,她正担心这样一来又要重新陷入无休止的发情中去,忽然看见任务完成的提示。

淫纹的效用总算消退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才恢复了一点体力,蓦然起身,看向姜若山。他问怎么了,她无比笃定地总结:“还是人好仙长哥哥最好。”

顿了顿,小蝉重申:“哥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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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任务分工(玩奶/扇批/小穴盛酒/爬着挨操)

《缘情》的主线剧情在他们离开魔域时结束,劫难化解,阴谋破灭,失去妖龙复苏的力量配合的妖修背弃了和摄政王的结盟,魔域和仙山的势力维持平衡,而皇城中的叛乱也由媚修和仁修合力平靖。

游戏并非不能再继续玩下去,毕竟还有无数支线任务和改写的可能。不过讨论下一步计划时,小蝉首先声明:“不要仙山,你家山门我再也不要进了。”她至今想起那道悬索,还会觉得后怕,坚定不移地排除到选项之外;而魔域她已经体验够了,媚岭留给她发挥性癖的余裕又实在有限,剩下的选择便只有王畿。

繁华城池中充斥着混乱的余韵和重归正轨的序曲,这本来是最适合媚修发挥的领地,毕竟在情色内容之外,媚修的重要性就在于视情报、人心如指掌的能力。小蝉挑任务挑花了眼,一边看一边念念叨叨,姜若山在一旁听着,忍不住问她:“看着挺复杂的,你剧情都不想看,怎么有耐心做这个?”

小蝉想也不想:“这也不用看剧情啊,我只要勾……够运气好就能把话套出来的,是吧?”

姜若山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不说话,她心虚,移开视线,好一会儿眼神转回来,见他还那么盯着,彻底失去蒙混过关的指望,熟练地腿一软,跪下来捧着奶子蹭他的腿:“我错了,仙长哥哥饶了贱奴,贱奴不该想勾引别人。”

他低低笑出声,接着问她:“小骚货除了捧着奶子摇着屁股勾引人似乎也没有别的本事了,你的任务怎么办?”

小蝉看着他,算盘打得极好:“是组队任务,仙长套话,贱奴给仙长操小逼。”

分工明确,姜若山并无异议,用仙奴索当作项圈,牵着她进了青楼的雅间他能靠智商和心计弥补仙修在交流能力数值上的差距,而真正适合套取情报的媚修懒得动脑子,只能跪在他旁边,乖乖捧着奶子送到他方便把玩的位置。

他随手捏着乳肉,揉来揉去,掌心抵着挺立的艳红肉粒转圈,顺势抓住乳球,捏出红色的指印。小蝉低声哼吟,扭着身子,既是想躲,也是急着想把另一侧胸乳也送到他手里淫玩。可他偏偏就是视而不见,揪着一边奶子,又是抓乳肉又是捏乳尖,玩够了,松开手,命令:“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小蝉唯恐他是忘了,鼓起勇气提醒:“仙长,这边奶子也要……”他一挑眉,眼里带笑,说出来的话却严厉:“现在轮到你来教我怎么玩你了?”她赶紧摇头,正要听话地转身,姜若山又追问:“骚奶子可以自己玩吗?说话。”

“不可以,”她的手背到身后去,低头看看,一侧乳肉仍旧白软,另一侧被玩得泛红,可怜极了,“贱奴是仙长的东西,仙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贱奴不可以随便摸自己的骚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