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他让姜小蝉坐到书桌上,手里拿着一支马克笔,点点她的膝盖:“分开。”她大腿上的淫水粘稠地拉出好几条银丝,听见他低笑,缩了缩肩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拔下笔盖,姜小蝉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肌肉绷紧,低头看他在大腿内侧画下横平竖直的线条。她甚至能感觉到笔尖因为皮肤过于湿润而微微打滑、因此不得不更加用力地将线条画直的触感。

写完一个正字以后姜若山调转笔头,笔尾拨开珍珠,抵在穴口。起初他只是悬着笔不动,软肉已经翕张着若即若离。姜小蝉当然不会承认,欲盖弥彰:“小逼想要哥哥操,不想要笔杆……”他还是将笔杆插了进去,提醒她:“夹紧。”而后收手,动作优雅舒缓地开始脱衣服。

修长有力的手指解开领带,一粒一粒地解纽扣,还有皮带。外套之后是衬衫,衬衫里面是她熟悉的肉体。姜小蝉看着,止不住地吞咽,饥渴得眼神都发直,肉穴控制不住地翕张,那根马克笔一直往外滑。还好,她在笔身完全滑出去之前及时察觉不对,伸手抢救,将滑出大半的笔杆插了回去。

“刚才还说只想被我操,现在连笔杆也不放过?”姜若山看着她笑,“笔杆这么细,能堵住小骚逼里的淫水吗?”

姜小蝉摇头,乖乖承认:“堵不住,要哥哥操进来……”他追问:“我能堵住?”她想了想,仍旧摇头:“堵不住,可是……想要哥哥把小骚逼里的淫水都捣出来。”

他深吸气,脱完了,低喘着,顺着大腿摸上她的腰,把碍事的珍珠内裤扯下来,顺便把马克笔抽出来,抵到她手里:“想挨操就自己画。”姜小蝉嗯了一声,听话地在刚才那个正字下面再补一横,又想了想,还嫌不够,转而在另一侧大腿上写字:

要哥哥操,外加一个箭头,指向腿心。

不负她所望,姜若山看得按捺不住,在她画下箭头的瞬间,低低骂了声“操”,掐着她的腰干了进去。她手没拿稳,马克笔掉在地上,故意和他说:“掉了,哥哥,嗯呃呃,笔掉了,没法画了……可是还想挨操,一直都想……”

姜若山不答话,只顾着往小穴深处顶弄,如她所说,将穴里的淫水都捣出来。而姜小蝉本来也不需要他回答,越叫越起劲:“哥哥操小逼里面,好喜欢,好喜欢哥哥操,呃啊啊啊那里,好酸,喜欢,最喜欢被哥哥干小逼,小逼要被捣烂了,好多水,哥……哥要把小穴操化了,捣出来好多水,哥哥好厉害……”

她好像整个人都是软的,蹭着他肩膀的脸颊很软,贴在他身上的乳肉很软,掐在他手里的腰身很软,还有那个被他肆意操干的肉穴也很软。姜若山没有心思分神想太多,满心都是这个他珍之重之又恨不得揉在怀里操成鸡巴套子的骚货妹妹,近乎疯狂地顶弄着小穴,唯一能说出来的就是在被她过分紧致热情的穴口咬得头皮发麻时咬牙切齿地警告她别夹。

姜小蝉恍惚极了,高潮之后的甬道和小腿一起痉挛,却还是被反复操干开拓,而激烈的快感也好像是被无限拉长,不是扑面而来之后又退去的潮水,而是一场飓风,将她包裹在里面,吹得晃晃荡荡,一直高居风口浪尖。她爽得说不出话了,想攀紧点什么,手指扒在姜若山背上,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想咬他一口,牙齿也只是在他肩膀胡乱地磨了磨。她只能贴在他耳边连哭带喘,这只能成为助兴,而非要他停下。

反正她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停。到最后姜小蝉怀疑自己已然高潮到缺氧,头脑昏昏沉沉地,心跳极快,伏在他肩膀上粗喘。他问了一句什么,姜小蝉没听清,胡乱应了两声,眼睛都睁不开了。

其实姜若山问她还想不想挨操,看她这个样子,也知道是根本顾不上好好答话了,不过他转念想了想,似乎也很难想象姜小蝉因为被操得太累了就改口说不想的样子她向来是这样的,倘若真是她想一次就记一次,恐怕她浑身上下都要画满正字,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抱她去洗澡,再次看见大腿上她自己写的字,还有那个箭头,心脏像是分裂成两半,一侧柔软,一侧忍不住又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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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副本内测-山海经上(海洋生物触手)

《缘情》新版本预告片里,山雨滂沱,海浪澎湃,不明生物伸出长长的触手,在屏幕中扭动,卷曲,伸缩,触手上或者长着白色的吸盘,或者是艳红的小小突起,渐渐膨大,在狂风暴雨的潮湿气味里,汁水淋漓。

姜小蝉看得眼睛发直,半天挪不开视线,直到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又晃了晃。她慢吞吞抬眼,姜若山及时通报:“我抽到副本通行口令了。”见她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指指屏幕,解释:“新版本内测,山海经副本,我刚刚抽中了。”

姜小蝉这才看见和视频同时发布的抽奖链接,张口结舌片刻,点点头,不由得真心实意地赞美:“哥,抽奖的神。”

隔日刚到副本开放时间,他们二人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副本里是独立于现有版本之外的一小块新地图,山崖临海,都浸在暴雨里。据说这里有魔物作怪,曾有人在海中与山上目睹过奇异的触须,此后便大雨不绝,而副本的通关任务,就是查明背后的缘由。

“先看海,我想去看海!”小蝉一边将辟水珠佩在腰间,一边跃跃欲试地做出决定。姜若山自无异议,看了看地图,带她御剑往海边去,一边分析:“想来这是章鱼之类,论理说应该在深海吧,不过这些目击的渔民都说出海不久,船就被掀翻,也许是困住了?”

“也许是来海滩产卵等等,那好像是海龟?”小蝉随口接话,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也没放在心上。姜若山瞥她一眼,心知明明是她自己想玩,也不点破,没多久,听见她失落地叹气:“怎么没有海滩啊……”

海边礁石嶙峋,和她想象中度假沙滩的样子差得太远。小蝉遥遥看见,大失所望。姜若山不禁要笑:“你难道是打算来穿比基尼的?”顿了顿,想起:“我记得你确实有套很像比基尼的媚修的水靠?”

小蝉翻了个白眼,没接话,却是将他说的那件找出来穿上了,说是水靠,确乎没有什么潜水防护的作用,胸前和下身三片小小的三角形布料,遮得欲盖弥彰,越发显出她胸乳软弹,腿肉丰腴。她换完了,便要来蹭姜若山的胳膊。幸好他已经御剑降落在停靠海边的小渔船边,否则看得心旌摇曳,只怕剑也御不稳。

他顺手揉了一把,便招呼小蝉上船,随口调笑:“看起来是要把你献祭给龙王。”小蝉瞪他,不满足于他只揉那一下,在狭小渔船上凑得很近,几乎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又委屈巴巴地撇撇嘴:“还以为仙长能降妖除魔呢,原来也靠献祭无辜的小姑娘。”

话音才落,船底便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瞬间漂出一段距离,远离岸边。小蝉吓了一跳,低头看海里涌动的波涛,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辟水珠。“别紧张,”姜若山提醒她,他自己也换了水靠,这还是第一次穿,穿上便注意到了隐藏属性,念出来,“鲛人织,穿着者可在水下呼吸你那件应当也是?”

她换上的时候压根没注意作用,光顾着好看,此时瞥一眼,嗯声,多少松了口气。姜若山又安慰她:“这副本等级不高,就算出什么事,我杀了那东西就是了。”

小蝉翻个白眼,分明不信,腹诽:既然不会有危险,真出了事,你一定是看热闹最开心的那个。然而她转念想想,似乎还有待商榷,既然不是他亲自玩弄,那指望他路见不平,也不是全无可能。她还没来得及捋清思路,忽然船底又是猛烈一震,这回小船整个掀翻,她便跌进海浪中去。在鲛人织的辅助作用下,她很快适应了在水中呼吸视物,然而水波毕竟在行动上造成不少阻碍。小蝉眼看着触手朝自己卷来,将她腰身一裹,紧接着另外几根也缠上来,她便陷进了一团黏腻的触须里。

远不止章鱼八爪,海里的触手仿佛铺天盖地,不计其数。小蝉毫无招架之力,只知道酥麻的感受在全身蔓延,诡异的东西裹紧她裸露的皮肤,探到薄薄的布料下面,上面的两根卷住了她的乳尖,而下面的触须更多,在腹部和腿心逡巡,胡乱试探,吸盘刮过,如同吮吻。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声音在水里变得闷闷的,伴随着一串气泡。辟水珠果然不知掉到了哪里,她唯恐触手将她身上这件等同丝线的水靠也扯掉,紧张地夹紧腿。可她越抗拒,触手越要往里探,没多久,就找到了不受控制翕张着的小穴。

明明还没有探进去,只在穴口游移,可是吸盘密集,黏住她腿心的软肉,尤其是两瓣肉唇,吸紧,蠕动。小蝉被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想喊哥哥,张嘴没发出声音,忽然清醒了些许,这才顾得上想,渔船掀翻的时候,不知道姜若山被海浪卷去了哪里很快她就没心思惦记这些,乳尖被裹在吸盘里,被吸盘咬住的感受分明比平时姜若山对她做的要刺激太多,她被吸得发抖,明明没有打催乳剂,却错以为乳汁都要被吸出来,本能地往前挺着胸。

而身下的刺激更甚,小腿被缠紧,分开,触须慢慢攀上大腿,再拉开。这是在水里,就算她的肉穴拼命流水,也该什么都看不出来,可是触手尖端在她腿心扫来扫去,不时黏上去,吸盘爬过阴户,小蝉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平日里怎样一张一合地吐水,此时只觉得那东西是吮得起劲,又嫌不够,忽然撞了进去。

腿动弹不得,穴里的软肉本能收紧,小蝉几乎能感觉到触手的形状。方才在穴口就能吸得她淫水直流的吸盘现在附上柔嫩的内壁,吮着软肉往里探,吸出更多水。她夹得越紧,触手缠得也就越紧,盘在胸前的那几条甚至缠紧了两团乳肉的根部,将浑圆的奶子勒得高高翘起,乳尖也被胡乱拉扯。

“哥哥,仙长哥哥……”小蝉无助得想哭,茫茫然求救,“帮帮我,呜呜,被触手操了……小逼好胀……”

探进穴里的触须本来没有这么粗,可是吸收了大量的淫水,触手慢慢膨胀,将小穴塞得更满,内里的软肉被撑开,穴口也撑大,发白的软肉紧紧裹着柔韧的触须。此时,姜若山的声音忽然在通讯阵里响起:“就算有这么多触手,也只有一条是生殖器,还没有用上呢,所以……小骚逼只是被摸了而已。”

“什、什么……可是……”小蝉语无伦次,正要反驳,穴里的触须再往里探,就顶到了子宫口,仿佛叩门一样撞了几下,认定那里有个可以撑开的缝隙,便钻了起来。她仰头叫出声,长大了嘴,偏偏这时候,口腔里也探进一根触须。

“为什么摸几下就会抖得这么厉害,还会出水啊,这只章鱼也很疑惑呢,”姜若山还在慢条斯理地跟她解释,“我能听到它的想法,它只不过是在想,能不能把卵放进去,仅此而已不是真的要操宝宝的小逼,别紧张。”

小蝉现在嘴也被堵上,触须绕着她的舌头转来转去,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咽。子宫口已经被撞开了,吸盘四处试探姜若山说得没错,的确只是“摸摸而已”。姜小蝉没法反驳,身体发抖,又听见他说:“它实在不懂怎么会碰一碰就流这么多液体,可惜我只能听见它的想法,没法告诉它,这是因为小逼太骚了。”

确实太骚了,子宫里的热流源源不断,都被吸盘吮走,而触手也因此不断胀大,撑满子宫,以至于肚子都鼓胀。软嫩,多汁,且能装,看起来是个把卵放进去的好地方。那条触手忽然抽走了,速度太快,以至于所有吸盘迅速从内壁滑过时,小蝉的浪叫声堵都堵不住。她仰头,爽得歇斯底里地带着哭泣大叫,嘴里那根触须也抽了出来,似乎想要阻止她,卷上了她的脖子。

然而这一根触手来不及收紧就蓦然软垂下去,小蝉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剑光闪过,迅速切断举止越界的触须。她的紧张来不及聚积起来,就又消散,喃喃出声:“……哥哥?”姜若山哼声:“我只是提醒它别乱摸,反正这点小伤,对它也不算什么。”

不过将大团大团的鱼卵塞进她的子宫里,可不算乱摸。两根触手撑着小穴,微微分开,不止一根触须轮番进出,将卵运送进去,最后,则是顶着她腰间那条摇摇欲坠的三角内裤,一点点地往穴里捣,直到整个塞进去,严严实实地堵紧了穴口。

不知是因为被斩断了一根触须,抑或这怪物本来就只是找个地方安放自己的卵,不必多耽,做完这一切,密密匝匝缠在她身上的触手全都卸下。小蝉皮肤被勒得发红,身体软绵绵的,在海水中飘落到姜若山怀里,立即攀紧了他。他们浮上海面,海上的暴雨已经停了。原先的船只剩木板,姜若山一手抱着小蝉,一手掐了个诀,又将残骸拼了回去。

才爬上船,小蝉立即把堵在穴口的布料扯了出来,哼哼唧唧地要姜若山善后:“洁身咒管用吗?仙长哥哥帮我弄掉……好奇怪嗯……”淫水混着鱼卵往外流,液体粘稠,格外淫靡。姜若山故意问她:“这么残忍?”她翻个白眼:“它自己笨,长点教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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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副本内测-山海经下(山林植物触手)

处理过那一团不幸的卵,接下来便是山上。副本的任务指引依旧简单直白,他们毫不费力地找到山间的小木屋,又费力地推开门,便看见小屋的内墙缠满了藤蔓。这里的异象似乎与某种古老的祭祀有关小蝉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在密密麻麻的藤蔓中忽然注意到墙上被遮盖住的字迹,指着露出的缝隙,叫姜若山来看:“这里,‘淫祠’什么什么,看起来是正经碑文。”

姜若山凑过来,随口问:“正经?”小蝉知道他想错了,一抬下巴,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好为人师:“不是那个意思上的淫,是建得太泛滥的意思,民间自行设立、官方不认可的祠庙,既然会用这样的词,那这篇碑文肯定也就和官方有关了。嗯……或许地方官之类的做过什么,留下了记载,只是现在失败了,看看就知道。”

她分析了这一通,为数不多的耐心也已经耗尽,左右看看,索性直接伸手去拨弄那处的藤蔓,想要看清周围的字句。然而,她的手才碰上去,暗绿色的枝条忽然疯长,眨眼之间,就织成罗网,将她缠在里面。

这一次竟比刚才在海上还要猝不及防,事发突然,姜若山心里也是一惊,正要拔剑,握着剑柄,却没能拔出来,低头看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枝条从地面上悄无声息地缠上来,绕紧了剑锷和剑鞘。而眼前,已经织起了一道如同不可逾越的绿色屏障,小蝉的惊叫声从对面传来。

透过枝叶的缝隙,姜若山能看见她是如何被缠上的。比起之前的触手,山间的藤蔓似乎更懂得如何直达主题,动作迅速地剥落她的衣衫,攀上她的腰,如双手环抱,接着是脚腕、手臂。小蝉想要挣扎时已经太晚,呼救也晚了,脖颈被勒住,灵活的尖端与舌头交缠,分叉,再探进咽喉。小蝉本能地干呕,不起作用,反倒挤压得藤蔓相当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