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骚奶子被仙长扇喷了(木马/催乳/抽奶)
小蝉再进游戏,乖乖改了名,改了脸,出现在姜若山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发现他把日常任务也改了,一百鞭都要抽在奶子上。想想他之前说的“没罚完”,缩了缩肩膀,还是试探地撒娇:“仙长哥哥,小蝉不喜欢被抽奶子……”姜若山哼声:“看你表现。”非但不改,还把刚从系统商城里买的催乳针丢了过来。
主线剧情里的审问还没结束,他有的是办法惩罚这个擅长坑蒙拐骗的小炉鼎。小蝉捧着饱胀的一双乳球,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木马,在鞭子逼迫下抖着腿跨上去,蜷着脚趾踩牢了脚蹬,小腿紧紧夹着马身,穴口抵着粗长木棍,不敢往下坐。姜若山威胁她:“不是身经百战吗,快点,再不坐下去,就把脚蹬撤了。”
“呜,别,我、我自己……我坐。”她抱着马脖子,扭着腰慢吞吞往下滑,哼出软软的鼻音,乳肉胀痛,忍不住往木马粗硬扎人的鬃毛上蹭,偏偏乳尖上被夹牢了一对乳夹,奶水都被堵住,流不出来,仿佛能听见奶子里晃荡的水声。她好不容易坐下去了,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粗长的假阳具直抵子宫口,简直像是要破开宫腔,把她整个人都操穿在马背上。小蝉还没来得及邀功,奶子就被抽了一鞭,红色的鞭痕横亘在胸前。
“仙长饶……啊!”
木马机关开启,本来就窄小的脚蹬收进马腹中,她双脚悬空,绷直了脚尖也碰不到地面,身体下坠的重量没有办法得到一点缓解,而假阳具在穴里运作起来,竟然还能进得更深,顶得她肚子上都有了个微微的凸起。姜若山让她捧着自己的奶子,她只好松开抱着马脖子的胳膊,挺直了身体,捧着乳肉坐在马背上,一边挨操,一边挨抽,还没几下,小穴和奶子都撑得受不了,呜呜咽咽地求饶。
“饶了哪个?”
穴里的假阳具还在动,好像真的操进子宫里去了,酸胀之余,又有过分激烈的快感。小蝉抓着乳肉,几次想把乳夹拨下来又不敢,之前还托着奶子往鞭子上凑,想让他把乳夹抽下来,可是夹子夹得太紧,就算抽上去,也只是狠狠一扯乳尖,她又不敢了。此时面对两难的抉择,倒也没纠结太久:“奶子,呜,饶了骚奶子,仙长让贱奴喷奶吧,奶子好胀,想喷出来呜呜……”
眼看那一对乳球确实胀得厉害,姜若山终于大发慈悲地将乳夹摘了下来,被夹得艳红的乳尖慢慢从压扁的状态恢复,锯齿状的压痕还印在上面,乳孔里渐渐渗出白色汁液。他丢开鞭子,直接伸手扇了上去,浑圆乳球被扇得弹动,奶水溅出来,没抽几下,沾了他一手。
“呜啊,喷奶了,骚奶子被仙长扇喷了,呃嗯,谢谢仙长、玩贱奴的奶子……嗯啊……好深……”
“深什么深,专心点。”姜若山不满,用力捏了一把,又接着抽,留下通红的掌印。软弹的乳肉被抽得左右乱晃,手感实在是好,何况小蝉越叫越起劲,也是助兴。既然知道她不会受伤,又爽得要命,姜若山自然也兴致盎然,沾着满手的奶水,抓着奶子,挤得乳汁溢出来,从指缝和掌根与乳肉的缝隙里往下滴。
可是木马抽插得厉害,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专心。子宫被木棍用力捣弄研磨,本来不该被操干的地方有了痛觉削弱和媚修的职业加成,彻底变成快感的源泉,娇嫩的内壁被顶撞一下,便好像是被榨出一汪水来。偏偏那根假阳具极粗,撞进狭窄的子宫口之后,便将这个窄小的洞口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淫水都蓄在子宫里,流不出来。这下不仅小穴被撑得胀极,连肚子也是胀的,被她自己的淫水撑得微微鼓了起来。
小蝉忍不住,偷偷伸手去摸,手掌按在小腹上,忍不住叫出声来。姜若山不会错过她的小动作,不听话的双手很快被仙奴索捆到了背后,没有支撑的无助感让她更用力地绷紧双腿夹着马身,被操得浑身又软又抖,断断续续地淫叫:“好胀……要被操坏了,撑坏了……”姜若山也伸手,按着鼓胀的小腹,用力一压,似乎也没能把淫水挤出来,只压得她更加尖利地叫出声。
催乳针的药效还没过去,就这么片刻,又分泌出新的乳汁。小蝉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扭着腰想把乳肉往他手里送:“仙长、仙长,奶子,奶子又胀了,哥……呃嗯,仙长……”她差点叫错,唯恐再被系统惩罚,在呻吟声中遮掩了过去,不过姜若山却是听见了,对此相当满意,立即顺了她的意,两边乳肉都捏着揉了揉,又沾得满手都是,手指递到她唇边去:“尝尝,好喝吗?”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小猫一样,舔不出什么味道,又将整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吮吸,含含糊糊地应声。姜若山看她半闭着眼,还是欲求不满的样子,浑身泛着淡淡的粉,有些是被抽的,有些是被情欲蒸的,忽然低声和她说:“知道我学了那么久的机关,是为了什么吗?”
小蝉一直没意识到,他却是早就透视到马腹中的机关,看见几个似曾相识的设置,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眼前的这具木马,可不止现在显露出来的这点本事。正想一一说出来,吓唬她一番,一墙之隔,响起脚步声,是摄政王回来了。
姜若山退了半步,捡起鞭子。还好小蝉此时的模样看上去凄惨得很,泪眼朦胧,鞭伤纵横,身上奶水狼藉,分明是被蹂躏透彻,不至于让人起疑。摄政王打量她一番,也不急着问奸细的事,先道:“小仙长要问的事,问到了吗?”
“多谢王爷关心,问到了。”他笑了笑,忽然计上心头,“王爷关心的事,也有了眉目。她看起来可没有做奸细的本事,不过,她供出,在王府中,有个男丁,形迹可疑,想必就是王爷要找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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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马背上的肉套子(木马游街)
摄政王本来只是要试一试这新来的仙修真心投效与否,府里有奸细是真的,却也未必就是揪出来的这几个,没指望他当真问出什么来。如今姜若山这么一说,于他而言实在是意外之喜。摄政王追问,姜若山便说,这小炉鼎支支吾吾的,还不肯交代她与那奸细的关系,兴许是怕说出来了,受连累。
他话里有话,摄政王也听出来了,笑笑:“看来小仙长这是又舍不得她了,无妨,她是小仙长的东西,若与她无关,我不追究就是。奸细是谁,小仙长再好好问一问。”
“王爷放心,就算她不肯说,我也有办法让那人自己现身。只是,”姜若山意味深长地笑笑,话都是特意说给小蝉听的,手往她身下一指,“为了引蛇出洞,王爷府中,可能走马吗?”
这提议又刁钻又淫靡,恰巧合了摄政王的喜好,令他拍手叫绝。不一会儿,木马连带着骑在上面的小蝉被搬出地牢,马腹中的机关运作,姜若山不过抬手隔空略略指挥一番,这架刑具已经成了另一番模样:脚蹬连着镣铐锁住她的脚腕,用力踩下或者卸力抬脚,便能带动马背上的假阳具在穴里抽送,也让木马向前行进;缰绳系紧了两侧的红肿乳粒,若要操纵木马转弯,就要用力转动身体,用奶子去扯;双手自然是帮不上忙的,铐在背后,手铐连着马鞍,迫使她挺直腰背,而她手里还抓着另一根假阳具,本来是该捅进后穴里的,可她怯生生哭得厉害,这才饶过一回,特许她用手套弄,若是偷懒或者握得太紧,前面穴里的那根木棍就会伸得更长,狠狠捣弄,以示惩罚,甚至,喷射出加了春药的水柱,冲灌进她的子宫里。
光是听介绍,小蝉已经被吓得泪眼盈盈,两腿痉挛,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脚上一用力,已经将脚蹬踩了下去。原本牢牢堵住宫口的木棍骤然拔出,带着穴口内侧的一圈软肉往外翻,之前蓄在子宫里的淫水也有了出路,顺着木棍流出堵得不那么严实的小穴,再沿着马身往下流。一大股水乍然泄出来的快感让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脚下踩不住,松了劲,假阳具又重重地捅了回来,将来不及闭合的宫口再次操开。
姜若山拿着鞭子,施施然跟在她旁边:“做得不错,继续。叫大声点,看看几时将你那位旧相识叫出来,他又能不能救你。”
“呜,不……”小蝉知道他会吃醋,哪里敢在这里叫哥哥,咬着唇将脚蹬再踩下去。她用力的时候,伸直腿,挺着腰,脚一松,又被操得剧烈一抖,看上去淫荡极了,扭来扭去的样子,分明是欲求不满地自己吞吃着木棍。王府里的下人在管家授意下渐渐聚集在道路两侧,议论纷纷。而她在沿途注视之下,衣不蔽体地骑着木马游行示众,手里和穴里各自伺候着一根假阳,整个人泛着熟透的粉红色,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发情。
“犯了什么错,自己说,”一鞭子抽得她乳肉乱晃,之前的催乳针药效已经过去,这一鞭却还是让她哀叫出声,姜若山又催,“说,大点声。”
小蝉也不知道他给自己安的是什么罪名,大脑混沌一片,顾不上思索,犹犹豫豫地说不出话,手里也顾不上套弄木棒,一时走神,穴里那根便喷出水柱,射在柔嫩的子宫内壁上,冲刷得她尖声淫叫,慌不择言地求饶,连救命都喊了出来。那水里混着春药,没一会儿,她只觉得肉穴深处更痒了,不由自主地想被凶狠地操干、填满,更卖力地踩着脚蹬。偏偏在这个时候,姜若山手指一点,木马停了。
她刚巧直着身体将脚蹬踩到最低,假阳具几乎整根拔出来,只剩头部浅浅含在穴口,喷进她子宫里的春药和淫水淋漓地向下流,而机关卡死,她的脚腕也死死固定在低处,没法抬起,腰绷得难受,穴里又空虚,求助地看向姜若山。他又问一遍:“犯了什么错?”
“贱奴……生性淫荡……”
“大点声不说清楚,就停在这里。”
围观的人更多了,指指点点,似乎都在议论她乱晃的奶子、战栗的腰身,还有身下流个不休的淫水。小蝉闭着眼,提高了声音:“贱奴生性淫荡,不知廉耻,勾引……勾引亲兄……”说到后来,声音不自禁低了,泪眼朦胧地看了姜若山一眼,他笑得如同鼓励,松开了禁制,木马重新运作起来,再次深深捅进穴里。
“呜啊啊啊”她被操得直翻白眼,又爽又麻,才缓过气,又被抽了鞭子,接着说下去,“贱奴小蝉,勾引亲兄,淫乱……不知悔改,罚、罚贱奴骑木马游府,操烂贱奴的骚穴……”
姜若山提醒她:“别光想着挨操,怎么勾引的,说说看。”话音才落,王府里有从红城来的人,这时候想起她了,忽然在围观的人群中扬声道:“这不是那个五十铢把自己卖了的贱货吗!”回想起这么一件事,如今的姜若山自然明白,这也是她精心设计的一环,一是生怕他跑了,二是希望他心中有愧,便更愿意满足她。他不禁笑笑:“嗯,就从贱卖开始说。”
小蝉自然不敢在这时候惦记系统白送的那个哥哥,却又生怕偏离人物设定,再受惩罚,呜呜咽咽地避重就轻:“贱奴、呃啊,贱奴淫荡,自甘下贱,用五十铢贱卖自己,是、是想让兄长觉得,对我有愧,再、再趁机勾引,好让兄长、呃嗯,让兄长操贱奴的穴……都是因为贱奴,贱奴想被哥哥操,骚穴想吃哥哥的鸡巴,呃、呃呜……骚穴要被操烂了……呃啊!”
前面是一条鹅卵石的小路,凹凸不平,木马乍然走上去,剧烈地一震,震得她浪叫着高潮,淫水四溅。小蝉霎时大脑空白,神智飘飘荡荡地收不回来,只依稀听见身边更吵闹,过了好一会儿,睁眼看,这里已经靠近了下人住的院子,除了眼前一条窄路,周边几乎围得水泄不通。而这条鹅卵石小路,还是弯弯曲曲的,她必须扭动着身体调整方向,用奶子拉扯缰绳,即便如此,还是很难控制,不免颠簸得厉害,走不了几步,便操得她几乎爽昏过去。
她顾不上讲荤话,姜若山却偏要提醒:“听见他们说什么吗?”等她颤声答听见,再追问:“说得对吗?”
“对、呜,说得对,贱奴是淫浪的婊子……骚奶子晃来晃去,不知廉耻……贱奴该被木马操烂骚穴……呃啊,贱奴要坏了……贱奴是骑木马游街也能爽死的骚货……骚水流了一路,爽得腰都软了,要坏了……”
好不容易过了那条小路,小蝉两条腿都湿淋淋的,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再滴到地上。她早忘了套弄手里那根假阳具,偶尔随着在马背上颠簸的动作蹭一下,掌心都磨红了,却免不了惩罚,被灌了三四次春药,眼神对不上焦,身体在木马上左右摇晃,若非姜若山偶尔出手扶一扶,恐怕就要摔下来。
此时围观者的议论她也听不清了,反正无非就是那些。她只能感觉到被操得烂熟的穴口还吮着木棒,穴里的水好像流不尽,小腹抽搐一阵,肉穴深处便有热流浇下去,除此之外,想不起别的感受,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套在马背上的肉套子,被众人看着,被死物操着,也爽得天昏地暗。
而她也管不了自己乱喊些什么了,说不出成句的骚话,更多时候只是仰着头,哭着喊哥哥。这样热闹的场面,自然将她那个替代品叫了出来,作为奸细,交给摄政王。这样一来,奸细的事情有人顶罪,而他之前接下的、探索王府的任务,也趁机踩了点,可谓圆满。
既然正事结束,剩下的小半圈也不用再绕,何况姜若山忍到现在,听她浪叫了这么久,也实在忍得辛苦,在摄政王为他安排的住处附近停下,降低木马高度。镣铐松开,假阳具也收回马腹,小蝉没了支撑,身子一歪,从马背上跌下来。她骑了太久,被操得腿都合不拢,仰面倒在地上,穴口也被撑开了,留着一个淫荡的洞口,还在失禁般往外流水。
姜若山抱着她进屋,看她恍恍惚惚的样子,不禁低头亲亲她的眼帘,等她略微回神,问:“下线吗?”
刚才灌得春药未免太多了点,小蝉只觉得头昏脑胀,换作平时遇到这种情况,她早就跑了,任凭这具被彻彻底底玩弄了的身体自行恢复,然而今天倒是有些不同,她牵着姜若山的衣角,还有心情精打细算:“仙长、仙长哥哥操我,你给我留一次记录,等你下周不行了,我还能,嗯,来回味一下。”
姜若山的脸色从听到“留记录”开始就黑了下来,何况她还在这里说什么“不行”只不过是分开两周,她就要来游戏里,让一团死的数据操她!
哪怕是他自己的数据也不行。
想想他曾经在她的“梦来路”里见过的壮观景象,姜若山冷笑了一声,下定决心不能惯着她这个毛病,也不打招呼,直接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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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现实-你哥还不如震动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