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他才张嘴,姜小蝉立即抢着开口:“哥,我喜欢你,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做爱的那种喜欢。我怕哥哥不喜欢我,才、才这么,试探一下。那,如果哥也喜欢我的话,能不能……能不能……”

她声音越说越小,怯怯的,好像心虚极了,其实都快憋不住笑。姜若山看一眼,就知道她揣着怎样胜券在握的小得意,可他居然就是没办法不顺着她。她接着说:“哥你喜欢我一下吧,求你了……”

话音未落,姜若山打断她:“这还用得着你求我?”

姜小蝉知道自己得逞了,笑出声来:“不用求呀?”她不安分地伸手乱摸,果然摸到他硬了。正想再撩拨几下,姜若山扣住她的手腕:“你想清楚。”

“我想清楚了呀,我喜欢哥哥,哥哥又喜欢我,哥哥都硬了,还有什么问题?嗯……”她抿着唇,歪着头,想了想,“哥哥想要小孩吗?领养行不行?”

妈的,这也想得太清楚了点,姜若山只觉得头有两个大,忽然问:“你有避孕套吗?”

她垮下脸,心道,坏了,百密一疏,没准备在这个时候跟他摊牌,当然还没来得及买。眼见姜小蝉脸色蓦地变了,之前那种尽在掌握的洋洋得意消失殆尽,姜若山仿佛一雪前耻,幸灾乐祸笑出声:“哟,失策了吧?”

姜小蝉瞪着他:“我可以用手!”这句话被她硬梆梆地丢出来,已经不是刚才那副勾引的态度,赌气似的。他听着更好笑了,转念又想,先不到最后一步,也好,要是她就想尝个鲜呢?

他松开姜小蝉的手腕。她眯着眼睛一笑,毫不客气地爬过来坐在他腿上,便把家居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拉,看着勃起的性器弹出来,愣了愣。这毕竟不是游戏,姜小蝉到现在才稍稍想起紧张,吞咽了一下,不敢上手。姜若山问她:“后悔了?”她被这么一激,急着声明:“才没有!”立即伸手握了上去,便听他哼出声来。

“你能不能……小蝉啊,对你哥好点。”他伸手扣住了她的手指,拨开一些,一看就是小姑娘娇生惯养的手,十指纤纤,还做了美甲。姜若山眼看她根本没做过这事,只怕连理论知识都没有,真不敢由着她乱来,握着她的手,掌心抵着柱身上下蹭了蹭,不忘叮嘱她:“放松点,手指别挠。”

她乖乖听话,看他的脸,兴奋得像是喝醉了酒,憋不住地一直笑,全神贯注地看着姜若山握着自己的手自慰,可是姜若山居然只是埋头,不看她。姜小蝉跨坐在他腿上,下身忍不住磨他的膝盖,那一层布料都湿透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注意到没有。她听着他哼声粗喘,心里都是说不出的高兴,叫他:“哥,哥哥,你看我一下嘛哥哥。”

姜若山抬头,四目相对,他蓦地怔住了。好像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个妹妹,是这样的:眼神柔媚,脸颊绯红,吊带滑落,一侧胸乳裸露出来。她的胸不算大,算是他刚好一手握住的尺寸,她自己伸手揉着,红色的美甲映着雪白的乳肉,还有丰腴软肉从指缝间往外溢。姜若山无意识地屏息,喉结紧张地动了动,尖尖的指甲在艳红挺立的乳尖上一刮,与此同时,他性器上也被刮了一下,龟头顶端的小孔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射了出来。

他喘着气闭上眼,姜小蝉沾了满手的精液,顺手都抹到他衣服上去,凑过来邀功,呼出来的热气贴在他脸颊边:“哥哥舒服吗?”

姜若山想也不想,贴着她的唇,吻了上去。唇瓣水嫩,他含着舔着,想咬又舍不得,好不容易克制住咬下去的欲望,别的就克制不了,舌尖顶开她的齿列,裹着她的舌头吮,直到她喘不过气来,哼声推他的肩,才放过她。

姜小蝉脸更红了,也更兴奋,亲他的侧脸,脖颈,耳根,贴着他的脸颊蹭,耳鬓厮磨,身下也在蹭,在他身上拱来拱去地把内裤脱了,卡在小腿上,压着他的膝盖磨得更欢:“哥哥舒服过了,我也要。哥帮我揉揉好不好?”

他又岂能说不好,偏头亲她,揉着乳肉,一路向下,指尖滑过软软的肚腹,拨开稀疏耻毛,摸到了阴蒂,用指肚一下下地推按。她哼吟着叫哥哥,舒服得要命,只觉得比自己摸着爽几百倍,简直这就要高潮。姜若山听她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哥哥”和“舒服”,还有含混不清的荤话,问:“这么想要哥哥操你?”

“想……想要!要,呃啊,嗯……想要、要哥哥……”

她爽得腰直抖,大腿夹紧他的膝盖,爽完了,趴在他怀里喘气。看来不是真累,手还是不安分,偷偷去摸。姜若山真怕又被她摸硬了,扣住她手腕,压在身后,就听见她笑出声。他问笑什么,姜小蝉仰头,望着他,还是笑,边笑边亲他下颌:“喜欢哥哥,喜欢……你也笑了啊。哥还想不想啊,哥哥操大腿缝好不好,或者,想要哥哥的手指摸小穴,哥哥摸摸看,里面热不热,软不软……”

姜若山听不下去,他简直是逃进浴室的,关上门,拧开花洒,在劈头盖脸的冷水里把身上的衣服扒下来,闭着眼,眼前却都是姜小蝉亮晶晶的笑意。而等他以为自己冷静了,能跟她讲道理了,出去,就看见姜小蝉抱着她自己的枕头,在他床上打滚。睡裙换了一件,红的,还是吊带,蕾丝,她翘着腿直晃,内裤露出来,成套的蕾丝。

“回你自己床上睡。”

姜小蝉趴着看他,抱着枕头,压出一道显眼的乳沟:“为什么呀?哥你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的!”顿了顿,补充:“哥腹肌好好看噢。”

姜若山逼迫自己把视线移开,仓促找衣服换上,而她还在他背后说个不停,这下不撒娇了,坚定不移:“我喜欢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很久之前就喜欢哥哥,但是怕你说我还小,不是认真的,所以一直等到现在,一直都喜欢。哥,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是成年人,我能负责。”

他转头看,姜小蝉的眼神比他想象到的更认真,更笃定:“我想好了,我能负责。你也是成年人,也能负责。我们住一起这么久,生活习惯没有矛盾;做爱嘛,也试过了。而且,我都证明了,你就是喜欢我这样的,从性格,到性癖,都喜欢。所以……哥,你考虑一下?”

姜若山承认她说得有道理。他这个妹妹,谋定后动,什么都想好了,织出一张大网,再把他拉下水,直钩钓鱼,等着他来咬钩,而他未尝不能看透她的小把戏,偏偏就是喜欢得不得了。

“姜小蝉,”他答,“我喜欢你,予取予求的那种喜欢,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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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花式作死

21现实-睡到了哥哥,太好了

姜小蝉终究还是被赶回了自己房间里睡觉,第二天早上才想起小心翼翼地试探,用《缘情》的通讯软件给他发消息:“哥,你还玩吗?”

她能想象到姜若山看着消息,嗤的一下笑出声来的样子,回复得很快:“怎么不玩,没罚完呢。”紧接着,一张改名券、一张易容券都发了过来。而后头像灰了下去,没多久,姜若山在客厅里叫她,说出去吃饭。

为什么出去吃,因为没烧;为什么没烧,因为起晚了;为什么起晚了,因为失眠睡晚了。为什么失眠,他不答,姜小蝉也不追问了,笑嘻嘻地看他。她现在尤其喜欢看着他笑,不看他也笑,停不下来,走在街上,挽着他的胳膊还不够,非要牵手,十指相扣,忽然踮了踮脚,凑到他耳边问:“你拉我出来,是不是要买套啊?”

这也确实是原因之一,姜若山不能否认,后来去超市里买了套,他忍不住轻轻问她,到底是什么打算。她眨眨眼:“你要真的是予取予求呢,我就是‘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打算;你要是回头不愿意了呢,我可以走远点,出国,好聚好散。”

“不用担心这种事,”姜若山将她手里的促销装放回架子上,换了包单独的,“下周你生理期,我去结扎。”

姜小蝉愣愣的,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禁又要笑,攀着他,说:“你想内射我哥,你脸红了。”他不答,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是不是快期末了?下周去学校宿舍住半个月再回来。”

“我没考试啦,只剩一篇论文,下周就能写完了。”姜小蝉装作听不懂,看他的脸色,眼见他要翻白眼,笑出声来,改口,“好啦,我知道,术后恢复嘛,不在家撩拨你。我明晚回学校,等你好了再回家,那……套都买了,不能浪费,总要用吧?”

从超市回去,那盒新买的避孕套就被迫不及待地拆了,在姜若山的房间里,姜小蝉熟练地爬上他的床,半裙随手扔在床下,她跪坐在被子上,一颗颗地解衬衫扣子,忽然低头往领口里看了一眼,说:“哥,我今天内衣不是成套的。”

姜若山莫名其妙:“所以呢你要回房间换一套再来?”

“呃,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她想了想,“不成套会显得没那么像在勾引你吗?”

他更觉得莫名其妙了,愣了愣也没想明白,问:“你是在勾引我吗?”姜小蝉支支吾吾,过了一会儿才很不情愿地承认:“其实我是。那……你喜欢吗?”他这才反应过来,笑出声,凑过去亲了她一下:“喜欢,你想怎么样我都喜欢给我看看,怎么不成套。”

藕粉色的胸罩,碎花的棉质内裤,成不成套反正都是要脱的。姜若山脸贴着她胸乳,一侧在手里握着,另一侧用鼻尖蹭着,听见她心跳声如擂鼓,问:“紧张?”她吞咽了一下,讲话都卡顿:“不、不是那种紧张,你、你快、快点不就是做爱吗我身经百战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挑眉:“身经百战?”之前都没顾上这一茬,这下是她自己提起来,天晓得究竟是口不择言还是有意要在这个时候激他。姜若山摸到她的穴口,那里已经在湿漉漉地流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进去。姜小蝉哼了一声,挺起腰来。他接着问:“身经百战,都吞过什么?”

再身经百战,毕竟也不是现实里的这具身体。姜小蝉说不紧张是假的,感觉到那根手指在穴里小心翼翼地探索,深吸气舔了舔嘴唇,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没有真的。就手指……一根。”她闭上眼,仰头找他讨亲,又感觉到第二根手指也探进来,刚巧顶到内壁上的突起,让她叫出声来。

“这里?”姜若山又往那处按了按,感觉到肉穴翕张着咬紧自己的手指,她嗯了两声,这才刚适应一点,就不耐烦了,攀着他:“哥哥操我。”他嗤的一笑,抽手,换作三根手指往里伸:“这么紧,夹断了你赔我?”

姜小蝉在心里翻白眼回嘴,我能拿什么来赔你,嘴上却还是催他:“那、那你快点,呃嗯……明明就可以,都出水了。哥哥操我,把、把小逼撑大……”她惯会勾人,用软绵绵的语调说骚话,姜若山还在强忍着,性器不自禁地在她腿上蹭,但这毕竟是第一次,唯恐让她不舒服,任由她一直催,拇指按住阴蒂转圈,手指缝间流着淋淋漓漓的淫水,浇透到指根,眼看进出顺畅,穴肉更软更湿滑,性器终于抵到穴口,他浅浅地亲着姜小蝉唇角:“我进去了?”

她连连点头,等到性器探进去,又变得紧张起来,手指在身侧扣紧床单。姜若山瞥了一眼,说:“抱着我。”她便攀上他的背,试手感似的,挠了两下,才说:“你……嗯,继续。”

甬道紧致,夹得他直吸气,低头瞥一眼,能看见穴口一圈软肉撑得发白。性器缓慢地往里顶,不时稍稍退出一些,旋即进得更深,破开肉穴的包裹,只觉得里面一阵阵地吸,偏偏姜小蝉还要凑到他耳边说荤话:“小逼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粗的东西……就被哥哥撑大了……”

他总算整根操进去,长出了一口气,才顾上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答:“那就记着,只能被哥哥撑大。”说着,性器开始抽送,试探着去找之前那个隐秘的突起。姜小蝉手指无意识地越抓越紧,他问是不是疼,她摇头,手却不松,心里总觉得比游戏里那根还粗些应该也不至于,只是她不适应,起初总觉得哪里奇怪,穴里满满地撑着,有微微的酸胀,快感像是海浪拍岸,渐渐的,堆叠起来,变成大潮。

在铺天盖地的潮水里,她仰着头,叫出声来,又被吻住了。明明能够呼吸,却好像还是喘不过来气似的,头脑昏昏沉沉,也不太听得清姜若山跟她说什么,只是往他怀里蹭,嘴里胡乱喊哥哥。

好喜欢哥哥,睡到了哥哥,太好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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