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说了不能想,还想!这脑子是没法要了,姜若山深吸气,又深吸气,打开手机浏览器,在搜索框里输入:想清心寡欲应该念什么经?
留言/送礼/评论
19是哥哥不是哥哥(掉码/拽阴蒂/鞭打/催乳/吸奶)
姜若山是仙修,不免被高看一眼,引进王府,不过半旬,就见了那个摄政王好几回。如今他惦记着姜小蝉的事,没心情听反派抒发自己的雄心壮志,兴趣缺缺地左耳进右耳出,不过,大致的意思还是听明白了,就连仙修之中,也有人同摄政王勾结,乃至还牵扯到妖修。仙山和魔域之间的争斗由来已久,又始终维系着脆弱的平衡,但若是他们的计划得逞,只怕是要掀起横贯整片大陆的动荡。
一番话说完,任务列表里多出几条夜探王府,他扫了一眼,心里正盘算着,正巧有王府的小厮来报摄政王,说府里混进了奸细。摄政王问他,要不要一同去看,听话里的意思,也不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他跟去了,王府地牢里被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哭哭啼啼喊冤叫屈的媚修中,果然有婵婵。
以常情推测,摄政王要他来,应当是一种试探。姜若山又有私心,想了想,便上前一步,指着婵婵,表投诚的决心:“巧了。王爷或许还不知道,这个,是我原先的炉鼎,若要审问,我可代劳。”摄政王一挑眉:“炉鼎?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见犹怜,何况你们有旧情,这要是拷问起来,伤着碰着见了血,小仙长你舍得?”
姜若山摇摇头:“哪里有什么旧情,她修习炉鼎功法,本也是我设计骗来的,只怕这小东西早就对我怀恨在心。如今借王爷的光,王爷若不介意,我也有别的事情要问她。”
摄政王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听到后边那句,再看婵婵,埋着头,看不见神色,却是微微发着抖,也信了大半,交代几句,将其他人押下去,正要说给姜若山留下几个帮手的,姜若山手一抬,灵力驱动绳索,将婵婵绑着手脚吊了起来。摄政王想了想:“小仙长要问她的事,要紧吗?”
“是我的私事,还是有些要紧的,”他笑笑,“王爷若能行个方便,再好不过。”
“既然如此,我便让手下们都退远一些,以免打扰。”摄政王嘴上这么说了,却没有人动。姜若山颔首道谢,也不催,在墙上挑挑拣拣选了一根鞭子,外加一根假阳具,反手一鞭抽在大腿上,让她在空中转了大半圈,再走近将那根表面有许多凸起的假阳捅进穴里,逼得她叫出声来。他又抽了一鞭,还在原先的位置,红痕隐约见了血,而后曲起鞭身,拍拍她的脸:“我有一个怀疑倘若你不肯说,让我自己发现了,你将来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
婵婵依稀觉得他意有所指,但想不明白,紧张得呼吸都不稳,眨了好几下眼:“我……我不知道你问什么!呃啊!”
这一鞭抽在假阳具的底部,那东西太长,没能整根塞进去,露了一截在外面,被他这么一抽,又往里捅了捅,突起狠狠碾过内壁,激得她浑身一颤。这时候摄政王才满意,离去时,将外面的人手也撤了。婵婵还以为之前只是做戏,好不容易等到这时候,想着人都走了,总该停下来解释、安抚几句,没想到他又是一鞭,抽在腿根:“你知道。乖,说出来夹紧,别掉了。”
这个不必他说,婵婵吃痛,下意识绷紧身体,夹紧了那根假阳具,内壁被碾得发麻,穴口本能地翕张,恍惚间觉得它往外滑,害怕掉了,小穴吸得更紧,娇喘了几声,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仙长……仙长给点提示?”
姜若山嗤的一笑:“提示啊……那就跟我说说,你对你哥哥,是什么心思。”
他怎么这都知道?婵婵一愣,没往他希望的那个方向想恰巧,她游戏里的那个便宜替代品哥哥就在王府里当护院,前两天她遇见了,拜托他查探,之前还在猜,她被抓出来,是不是就是他惹了祸,此时再被姜若山这么一问,下意识地便想歪了,以为他吃醋,来查她的旧情,便答:“没、没有,没有别的心思,我是、正巧遇见他在这里,就、就哄来帮个忙,没有……呜、没有背着仙长偷情……”
听前半句,姜若山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她说完,他才意识到,居然还有那么个“哥哥”,皱起眉,但也顺着她的意思追问:“没有偷情?是来不及,还是不想?”她被抽得直喘,痛倒不痛,只是穴里夹得费劲,讲话断断续续:“是不想、不想……他、他就是,是……”
“是什么?”
鞭梢在阴蒂上掠过,婵婵尖叫起来,什么都顾不上想了,语无伦次地说了实话:“是震动棒,是玩具,是、是替代品……不是我哥哥……呜!不、不是……是……”
实话说到一半,她便收到了系统的警告,不能偏离人物设定,匆匆忙忙改口,姜若山又不满意了。此时他对姜小蝉的身份确认了八九分,冷笑,追问:“到底是不是?想清楚了再说……”
“是……但是……呜,仙长,婵婵没有背叛仙长……”
“我也没说你背叛,”他伸手,指甲在肿起的小肉粒上恶意搔刮了一下,“别打岔,问你哥哥呢,喜欢哥哥吗?”
婵婵的身体在空中发颤,穴里的水流得快要把那根假阳具冲出来。此时她再迟钝,也知道姜若山是发现了什么,一边存有侥幸心理,一边又想着迟早要让他知道,就算这次蒙混过去,将来也不会好过。可是姜若山又不给她时间,好好盘算怎么办,指甲掐着她的阴蒂玩弄,她哭得变了调,不知道该怎么说:“喜、呜、不是……喜欢哥哥,可是……”
姜若山握着假阳具退出一点,再插回去,问:“可是什么,可他是你哥哥吗,你喜欢的是谁啊?”
“不是、不是……喜欢我哥哥……他、他不、呜啊啊”
话音未落,系统对她的惩罚就来了,经验掉了一截不要紧,要命的是仿佛有细线勾着阴蒂用力一扯,连痛感屏蔽都短暂失效了一会儿,又爽又痛,当即让她说不出话,沉浸在那一下的余韵里发抖。姜若山原先没注意提醒,这时候看着不对,才意识到她被罚了,却毫不留情,乃至变本加厉,取出仙奴索来,心念一动,将她两边乳尖和阴蒂全都牵住,勾在手里拽了拽,命令:“继续,说实话。”
“我……呜呜,我错了,我、我喜欢哥哥,怕哥哥不喜欢我,所以……所以勾引哥哥,我……”
她这样说,系统不罚了,姜若山才不会满意,用力扯着,乳肉都拉长了,阴蒂更是被刺激得抽搐。他可不许让一个震动棒和替代品占了“哥哥”的名义,追问:“讲清楚,哪个哥哥,那是你哥哥吗?”
“不、不啊啊啊哥哥,呜……那个、那个不、呜啊……奶子好胀……呜……”
婵婵实在是说不出话来,拼命地摇头,连这样也被系统认定为违规,因为阴蒂已经被牵着扯得长了一倍,罚也没用,系统换了方向,给她打了催乳针,见效极快,几句话的时间,那双摇摇晃晃的奶子大了一圈,里面已然多了流不出的乳汁。她之前穿过乳环,可是嫌平时挨日常的鞭子和穿衣服时磨得难受,早就摘了,乳尖的穿孔也恢复了,此时也不影响,她只觉得乳球胀得好像捏一捏就能挤出奶水,偏偏自己捏不到,呜呜地哭叫。
姜若山哄她:“乖,说出来就不胀了,想要谁帮你揉?”
“哥哥、哥哥呜……那个不是哥哥……呜呃嗯嗯不要啊……哥哥、是哥哥,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要、要坏了,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还没等到姜若山伸手,系统的鞭子来回抽着乳尖和软肉,似乎已经厌倦了她反反复复改口的小把戏,只是抽个不停。姜若山看她这个两边讨好的样子,本来要帮忙,又背回手去,眼看着两团乳肉被抽得晃晃荡荡,终于喷出奶水来,乳汁四溅,和白腻的奶子一同乱甩。
婵婵哭得喘不过气,终于反应过来求系统也没有用,一叠声地叫哥哥,这下是真的学乖了,坦诚了,什么都承认:“哥哥,呜呜哥哥帮我揉揉奶子,要坏了啊啊哥哥,哥哥,我怕哥哥不喜欢我,勾引哥哥操我,勾引哥哥玩我的奶子,我知道错了呜呜……婵、呜,小蝉知道错了,哥哥饶了我啊啊啊……”
乱晃的乳肉总算被抓住了,汩汩冒着乳汁的红肿乳尖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另一侧被手指捏着,猛地用力一挤,奶水像是水柱一样激射出来。一边吸着,一边挤着,她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缓过气来,哼个不停,这下不是难受的求饶求救,是爽得直哼了。
姜若山停下来,抬头,问她:“舒服了?”
“嗯……舒、舒服……哥……!”
一团乱麻的大脑蓦然回神,总算明白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她彻彻底底地露馅了,被姜若山发现了身份,也跟他坦白了,而现在,正被他抓着很快又饱胀起来的乳球,含着乳头,吸奶水。
留言/送礼/评论
20现实-想和你做爱的喜欢(表白为主互相手冲)
完了。
姜小蝉摘下头盔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心想,完蛋了,被发现了,自己还承认了,还被罚得……
等等。
姜若山发现了,姜若山逼她承认的方式是用鞭子抽她的小逼和阴蒂,罚她的方式是眼看着她被抽得喷奶,最后还……含着奶子吸了?
没完,她在心里无比笃定地告诉自己,有救。姜小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色吊带睡裙,如同审视战袍,郑重其事地深呼吸,翻身下床出去,敲响姜若山的房门,没人应,门也没锁,她大着胆子,直接推开了。
姜若山正不知道怎么办,自己心里也一团乱麻,扭头看见她,脸蓦地红了,扭过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仿佛嘴里还有甜腥的奶香。他这个态度,倒是让姜小蝉松了口气,小声叫他:“哥……”
他叹了口气,抬手捂住了眼睛,只觉得脸上滚烫。他还想再拖延,姜小蝉直接跪下了,膝盖磕在地板上一声闷响,他吓了一跳,惊坐起来,只见她可怜巴巴地拽着他的衣角开口:“哥,小蝉错了。”
“姜小蝉你……你!你喜欢跪就跪着!”
他站起来憋着一口气来回走了两圈,重重地喘出来,将椅背上的外套猛地拂在地上,瞪着她,咬牙不开口。姜小蝉也识趣,挪了挪,跪到衣服上去,望着他,安安静静等了会儿,又挪了挪,再挪了挪。
姜若山知道她根本就是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却又没法不注意,喘着粗气坐到床沿上,还是咬牙切齿的:“动什么动,喜欢跪就跪好。”她咬着唇,手撑了一下地,一副还想挪又不敢动的样子:“可、可是,膝盖压到扣子了,好痛……”
他气得白眼翻到天上去,偏偏拿姜小蝉没有一点办法,抬手往旁边一指:“那你给我跪到床上来。”眼见她眯着眼讨好卖乖地一笑,他就后悔了,偏过头去,也挡不住姜小蝉刚爬上床便往他身上蹭,胸口的蕾丝花边贴着他的胳膊拂过去又蹭过来。他不看她,脑子里都是婵婵那对绵软白腻的乳肉,他扭头看她,小姑娘贴他贴得格外近,吊带松松垮垮,乳尖在纤薄的白睡裙底下突了起来,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