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道:”妹妹,牝内如何?“玉钗道:”心肝问个甚?只管抽送则个。“

风和领命,又一阵大入,直入得玉钗白眼倒翻,苦苦哀求道:”勿肏死妹妹,轻些!“风和那肯依他,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龟头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玉钗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复捻阳物,一连掳了百十回。那阳物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玉钗喜极,旋即扯过来,导引那阳物入内!风和亦不推辞,挺枪便刺。玉钗且是牝中早谱滋味,此番进出,更觉爽利无比,浪叫不迭。

风和自首至根,拱上钻下,挑拨花心,玉钗粉臂平施,玉股紧挺,迎凑不歇。

风和淫情勃勃,又是一番狠抽狂送。玉钗极力承受,觉他阳物似铁杵一般,花心刚露,便被刺回。玉钗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大丢一回。玉钗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遂苦苦哀求,令其鸣金收兵。风和不肯,又乾有八百馀度,方才阳精迸出,瘫倒于床。

忽听一人急急来唤:“公子!”风和一惊,连忙穿好衣裳,原来是风和婢女来唤。风和忙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跳脚鸡一样做什么?冲撞了玉钗妹妹你担待得起么?”那婢女被唬得停在门外瑟缩道:“奴婢知错了,只是事情紧急,还请公子赶快回去!”二人对视一眼,玉钗道:“哥哥快回去吧,别叫伯父伯母等急了。”风和不舍点了点头,忙穿上衣裳随同回去。

到了府上,只见丫鬟婆子小厮哭作一团。风和之母包夫人坐在一旁也哭个不停,风和心里焦急,忙扑上去问:“娘,怎么了?”包夫人摩挲着怀中人儿的发顶哭道:“我的儿,你快快去收拾东西,三日后我们便要搬走了。”风健书也在一旁长吁短叹,面上苍老许多。风和如雷轰顶,一时间差点站不稳:“怎么回事?”风健书这才开口道:“圣上下诏,贬谪我们一家到滇省。”风和跌坐在地,一时间因为太悲痛甚至忘了哭泣,吓得包氏大哭:“我的儿!你怎么了?娘在呢,娘在呢。”遂呢喃着把风和拥在怀里又揉又搓。看小弟这般,几个兄弟姊妹也跟着呜咽起来,风健书不忍再看,只背过身去道:“我儿莫哭了。这就是命!”

一整天府上都鸡飞狗跳,包氏肿着眼睛清算了府上的一众丫鬟奴仆,有受过恩惠的人不愿离去,愿意一直追随的,便多打发几两银子,留在身边伺候。不愿跟着去外省的也还给自由身和卖身钱打发走了。风老爷之姬妾年轻貌美,不愿留在府上,包氏也应允,给了不菲的银钱送回娘家去了。

这一番打发奴仆,云香小姐倒是最心慌的一个。自己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下跌落为被贬谪到偏僻之地的落魄人,心里悲戚自不必说,更是挂念情郎庆俞。索性秋水和小姐感情不浅,愿意继续服侍,云香忙打发她去寻庆俞来。

过了好一阵子庆俞才来,云香看他,更是哭得止不住,只道:“情郎哥哥,你愿意真心与我相好,我便禀明父母,哪怕是要打,要骂,我也认了。一定招赘你为夫君,你我相互扶持过日子就是。”哪里想到那温柔郎君如今却面若寒霜,冷冰冰推开云香道:“小姐不必如此。小姐如花朵一般的年纪,又是这等人才,何苦与我有所瓜葛?我已禀告夫人,明日我就出去了。”秋水看不过去,咬牙对他又锤又打:“你个负心汉!我们小姐如此痴情一片,你怎这般无情?”云香只流泪无语。庆俞冷笑道:“小姐这样轻易就偷了汉,谁知结亲以后会不会也在我头上偷汉?不瞒小姐说,夫人给的赎身钱我出去后便做一本小本买卖,再娶了乡下表妹,安生过日子。绝不与你这样的荡妇有所瓜葛。”说罢,一把推开秋水便甩门而去。

秋水摸爬起来还想再追出去撕打,却被云香拦住,再看她脸上毫无血色,连嘴唇也苍白异常,仿若已经是个死人一般!秋水哭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云香感觉自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只颤巍巍说:“随他去吧。”

0008 第八回 恨离别佳偶暂分离

次日一早,包氏心里记挂着几个孩儿,便亲自一间间屋子检查过去。风和因昨夜哭了一夜,心里烦躁,早上起的急了,头疼不止,便想找大姊说会儿话。故随包氏一起去云香小姐屋里。

包氏推了几次门没有推开,心里有些隐隐害怕,敲门的手不由得重了起来:“香儿,你开门呐!”

不料这一推,门居然被推开了。只见堂上一具尸体荡荡悠悠挂在梁上。风和“啊呀”一声,昏死过去。那尸体不是别人,正是云香小姐。她穿戴整齐,甚至妆容精致,却面色乌青,死相凄惨。又是一阵忙乱,包氏找了几个壮实的丫头来把云香放下,哭得早就撕心裂肺。风健书赶来,看自己爱女死状凄惨,也哭得情难自已。秋水睡得实,听堂上慌乱,急急忙忙赶来,看小姐已死,心里明了她是因为那庆俞无情而死。又悔又气,若不是自己做了这什么劳什子红娘,勾起这么一桩孽缘,只怕小姐现在还是清白之身,也不会死去。又恨庆俞那人冷心肠,冷心肝,心里怒火顿生,也顾不得气恼,只扭身冲着一旁柱子撞去,一头碰死了。只道做个厉鬼也要报复这负心汉。

正是:自古佳人多薄命,闭门春尽杨花落。

风家夫妇唏嘘这丫头忠烈,便也忍着悲痛把云香小姐安葬,又把秋水尸首认作干女儿,以小姐规格下葬。此中种种繁琐云云不提。

且说风和,眼看昔日最疼爱的自己大姊死在自己眼前,又因昨夜没休息好,急火攻心,竟吐血几遭,遭了风寒,浑身冰冷,高烧不断,气息奄奄。一天之内两个孩儿死的死,病的病,包氏承受不住,只好忙前忙后地照料,一天里竟也和老了十岁一般。

本来今日玉钗和风和约好要去放纸鸢,却迟迟不见他来,玉钗以为他放了自己鸽子,正在房中踱步生气。却听婢女如意急吼吼来报:“小姐,不好了,听说风老爷要被贬谪去滇省。现在正变卖家产呢!”玉钗一听,急得生气也忘了, ? 哭道:“这可如何是好?那风哥哥呢?”如意不忍戳破,却也只好实话实说:“风公子...自然也是要跟着走的。只是他现在重病在身,只怕出发日期还得推迟个一两日,小姐若是想见他,只怕还来得及。”玉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自己对别人无论如何都可,只是对他,哪怕再小的病痛在他身上也宛如刀割在自己心口上一般,急忙穿了衣裳就使唤如意带自己去风家府上。

风和在榻上躺了一天,勉强喝过几口冷水,神智稍微恢复了一些。听人说玉钗妹妹来了,心里也不禁落泪,想道:“平日真是没白疼这俏冤家。这等时节还愿意来瞧我。要说爹爹平日家的学生,同僚,有事了皆是避之三舍,反倒是这小丫头一片赤子之心。”又念在屋内病气太重,万一叫 ? 这娇滴滴的小姐也病了,只怕吃药都不够她哭闹的。其二,自己现在的身份不便再与她关系密切,若是牵扯了安家,那就更得不偿失了。便奋力坐起,又拿出每日佩戴身旁的一块同心玉佩,拆分为二,把一半交由母亲手上道:“娘,把这个给玉钗妹妹就好,千万别让她进来了。”包氏会意,只抹着泪把玉佩交到玉钗手上,也不管小丫头问风哥哥到底如何,狠狠心闭门,把她关在门外。

玉钗气急对着那昔日繁荣的深宅大门哭喊道:“我不信!我不信风哥哥不想见我...风哥哥若是有心,便把门开开,否则此生不复相见最好!”无人应答,只有瑟瑟的晚风,吹得人从头冷到足底。如意叹了口气,轻声唤道:“小姐,回家吧。”玉钗哪怕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相信,眼下看来分离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无奈,只好哭着回家。

回到府上,免不得又是打砸一番。一时间大小姐脾气上头,一把掀了桌上的古董花瓶,又把那罗床上的枕头被子往地上一摔。丫鬟们大气也不敢出,只有几个资历老些的老妈子敢上来收拾满地狼藉。安任闻声赶来,看自己宝贝女儿哭得肝肠寸断,心里也不好过,只好温言劝道:“玉儿,木已成舟。不是说: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么?只是圣上一时的决定,并不代表是一辈子的决定。再者说来,圣上决定如此,哪有收回的道理?你这样生气,只是气坏了自己身子。”玉钗不语,只抽动着肩头啜泣。几个小丫鬟以为小姐平复,想要上前收拾。

“起开!”玉钗又推开众人,抱起自己的首饰盒便往地上砸,一时间什么珍珠耳环,西洋宝石项链,翠玉手镯,乒乒乓乓,在地上炸开了花儿。别看她是个大小姐,却因自幼爱耍,独有一股疯劲儿,就连她老爹都不敢上前拦着她。丫头们复又噤若寒蝉,安任也垂手而立,丝毫不敢大声喘息。一时间也糟蹋了不少东西,又没东西可糟蹋的,只好把那首饰盒子往地上砸去。

安任只叹了口气,竟拿了剪刀上来,一气儿把那床上的轻纱幔帐给剪了个稀巴烂。又命人再拿些砸起来脆生的东西过来道:“要出气,爹陪你一起出。”也不管不顾,父女二人一时间 ? 砸得满地狼藉,直到香汗淋漓,实在是累得气不动了,方才觉得气儿顺了一些。

“可消气了?”安任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么一折腾也挺累。玉钗这才堪堪冷静些许,哭着扑在安任怀中啜泣:“爹,都是女儿不懂事。”

安任长叹一声,紧紧抱住怀中人儿劝慰:“放心吧,若是有缘,自会再相见。”

0009 第九回 观风月引得青丝债

俗语道:皇命难违。话说风和一家把该发卖的仆从发卖完后,又给大姐云香并丫鬟秋水以同胞姊妹之规格安葬,不提。收拾妥当后,也无叙话机会,便匆匆上了路。

阔别家乡,再加上病了一场,风和身子一向不见大好。本就不勤于诗书,眼下身子病了,更是昏昏沉沉,更有理由不去学堂了。包氏急了一阵,又哭了几场,终究算是不再强迫他读书,只道能好好长大就是了。

各位看官,不知您可还记得,前几回中提到风家人丁兴旺,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姐妹不说,还有两个少爷。这其中之一自然就是风和了,另一少爷比风和只大三岁,乃是风健书一早夭妾室所生,也是风和之庶兄。

少爷因是龙年所生,故得乳名龙儿。母亲早逝,幼年时候奶水不足,八字又轻。身上有不足之症,便没有早早取名,生怕叫阎王小鬼儿勾了去,想等到再大些取个好名镇一镇。虽说身子骨欠佳,但人物确实没话说,生得面如冠玉,人物聪俊美丽,才学出众。因包氏待人平和,风和自然也并不介意什么嫡庶之分,和这庶兄相处得十分融洽。

龙儿见幼弟郁郁寡欢,心里自然也是十分关心的,可也不敢私自打扰了他,只怕折折腾腾病得更重了。龙儿年方十五岁,已到了知人事的时候,因外表风流俊俏,比那女子更多几分风流,外头相好的自然不少。什么龙阳之好,或是花楼美妾,统统已经试过,不值一提。要说,就说龙儿这新相好的妙姑姑。

且说到了滇省以后,一家人安置之所自然不似在京城那般安逸了。好在住的也是青石白瓦的泥瓦小院,包氏勤快操持,也像个家的模样。这宅院对门,住着一俏丽寡妇,人称为妙姑姑。今年刚二十四五岁的模样,四年前就死了丈夫。据说那汉子喜她娇俏妩媚,日夜耕耘,得了个阳气虚弱的病灶。后来妙姑姑不愿行房,只让他将养身体,男人不悦,便出门寻那粉头作乐。终归是得了花柳病,又加上阳气虚弱,不出几个月便一命呜呼了。妙姑姑早先还哭哭啼啼穿得素素的和婆婆相依为命。后来婆婆也没了,便也开始动了养汉子的心思。一没生养,二无婆婆管教,三来自身生得有七八分姿色,想前来相好的男子不在少数,可妙姑姑一心道:“我也是经历过婚嫁的人。男人不过是看你是个新鲜妻子,玩上一遭,食之无味了便寻他人去了。若是如此游戏人间,为何只寻粗野村夫干事?如我这般品貌,为何不寻个端庄公子恩爱?”便打定了主意要寻个美少年来,人也打扮得花枝招展,每日在门口搔首弄姿。只是寻寻觅觅几年,终是不得新欢。正是:仙女空有落凡意,不见金童自何来。

正巧风家搬迁至此,妙姑姑本是心动风健书才学儒雅,借故找包氏叙话,每日到家中来在风健书面前一展妩媚。奈何风健书是个铁面人,本就不喜这样骚哒哒的做派,对她更是横眉冷眼,叫妙姑姑吃了个憋。没成想,正是这每日露面,叫妙姑姑和那龙儿少爷碰了个正面,见世间有如此人物,二人都不免酥倒了。很快就滚到了一处去,不再话下。

这日龙儿正闲来无事,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悄悄摸到妙姑姑门下。

妙姑姑房内装潢自不奢华,却也有许多女儿家的风趣在。看那酥粉帐子,里面人儿手托香腮,墨发披散,睡得正甜,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反倒是多了几分朦胧美感。一旁的小桌上供奉铜像观音一座,果品几样,想来是早起拜观音还未来得及收拾。一张小小美人靠上搭着两件碧绿色袍子,也是十分娇小的尺寸,不用见人,便也可想出此女身段之纤弱娇美。

龙儿有心逗她,便也脱了衣裳,上了床笫去从后面抱住那美妇人。妙姑姑睡得沉,没甚反应,红唇微启,轻轻呜咽几句,似梦似醒,更加可爱。龙儿看得尘根发硬,忍不住亲了亲妇人脸颊。妙姑姑就寝总不爱穿衣,一身美肉只用一条蚕丝被子裹住。美人见小腹微微凸起,那妙姑姑早年也生育过个男孩,只是生下来没多久就病死了,小腹比不得那十五、六闺女那般平滑。中下部有一个小小肚脐,恰到好处地点缀于小腹之上。再向上看,已是那一对诱人双乳了,那双乳丰满尖挺,全不似被孩儿吸吮过,又比那秀乳大许多,却不显得臃肿,一对乳头直刺刺朝龙儿处射来红光。龙儿叹道:“有这等美人相伴,世间什么苦恼不能消?”忽地想到自家弟兄,龙儿自然不知风和心事,喜滋滋暗忖道:“若是叫这妙姑姑与我那小兄弟干上一杆,替他开开荤,指不定他这郁结病症就好了许多。”却又愁着不知这妙姑姑肯不肯干,便动了试探的心思。

龙儿拍了拍人儿,妙姑姑不知是谁,闭着眼闷哼一声:“谁呀!”龙儿笑道:“还能是谁?自然是你小老公了。”妙姑姑迷迷糊糊睁眼,看是他,笑着把被儿往胸口拢了拢,做一副欲拒还迎姿态来:“讨厌,没个正经的。不在家里读书,跑人家这里做什么?”龙儿嬉笑不语,只把她腿儿掰开,这妙姑姑也是个好淫的,嘴上忸怩,却也乖顺张开了腿。白嫩嫩的腿儿掰开,露出那白嫩光滑之阴部。龙儿探入二指轻轻拨弄,妙姑姑口里只管咕咕呜响个不停,那阴中竟流出许多津水,直弄得美人那粉红双眉儿湿湿淋淋。

龙儿笑道:“还说我没正经,姑姑这儿怎么那么多水?从实招来,是不是也偷吃外头男人了?”妙姑姑故作生气道:“小贼囚!老娘伺候你一个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上外头养汉子?不过是梦见与我丈夫干事,没成想干到美处,被你摇醒了哩!”龙儿欲火焚身,听她说得这般骚哒哒的,那尘根不由得更膨大了一圈,抱住她就揉胸前两团乳肉道:“好姑姑,我赔给你就是。”

龙儿骑于妙姑姑小腹之上,故意挑逗她,玉茎只在那唇儿内外激了几下。龙儿身体不佳,玉茎不算粗大,却也生得粉嫩可爱,只吐出一个嫩嫩的头儿来,不能酣畅淋漓,却足够解渴的了。妙姑姑性急眼馋,遂伸出手儿,用两指捏住那玉茎,慢慢向自己阴内导来。

龙儿见状,忙忙把屁股一挺,那玉茎立刻钻了进去,不见根部。妙姑姑那肥大唇儿把玉茎包了个严实,留那囊儿稍露于外面。龙儿心中一颤,啊呀叫了一声,美妇人阴内亦是紧紧热热,自己那玉茎放于其中,被时时夹紧,心中不禁欲火大炽,慌慌把屁股上下耸动,将那玉茎在阴内磨将起来。妙姑姑阴内为何亦是紧紧?因她做了几年寡妇,且时时思春得紧,时间一长也就收缩了。此时妙姑姑阴内畅快,口中小声呻吟,双手抱住龙儿屁股,用力把那玉茎向阴内插送,把那阴内插弄得麻趐趐,异常受用。

那龙儿少爷见得了手,便更加用力抽送起来。妙姑姑还不过瘾,心中欲火烫身,忙忙搂紧龙儿屁股,又向前送了几送,把那玉茎夹于阴中,在自己阴内左右摇晃,四处研磨,见龙儿气喘如牛,觉那玉茎时时收紧,阴囊之处似洪水将泄,忙忙亲了妙姑姑脸道∶“姑姑,我去了,我去了。”然后泄了,随即伏于姑姑身上,头儿枕于那双乳之间。妙姑姑也十分满足,白松松的手臂叫他枕靠着,一双用凤仙花包过的鲜红指甲研磨着人儿唇瓣低语道:“不中用的小东西。”龙儿笑道:“待我身子调养好了,叫你试试厉害。”妙姑姑噗嗤一笑:“我丈夫还在时节,一干就是一整天哩。”龙儿不悦:“姑姑这么说来,我还不如个死人了。”妙姑姑喜他俊俏,眼下生气嗔态更加可爱,忙哄道:“好龙儿,你这样的青春少年郎自然比死鬼叫人受用!与你哪怕只是躺在一处,也比干事还舒服哩。”龙儿被哄得眉开眼笑,看她骚性又发,知道时机成熟,便试探道:“说起青春少年郎,我还有个幼弟,不知姑姑可知道?”

妙姑姑自然是知道。毕竟先前每日在风府上晃悠,早就注意到了风和。妙姑姑答道:“自然知道,小贼囚,你莫不是想叫老娘伺候你们哥儿俩吧?”龙儿一拍美妇肥臀道:“正有此意。”妙姑姑心儿扑扑直跳,想那风和大约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更是嫩的和一朵鲜花一般,心下动了淫兴,却嗔道:“他那么小的年纪,如何担待得起?”龙儿道:“这个姑姑不用管。我这幼弟进来郁结严重,总是小病不断,我想叫他舒心些罢了。明日我会把他带来,到时候叫他也尝尝风月之滋味,也好解他郁结之苦。”妙姑姑一口答应下,二人又耳鬓厮磨一阵,才堪堪丢开手不提。

次日一早,龙儿便来寻风和。风和正在门前晒太阳,明明是艳阳天,却总嚷嚷着身上冷,包氏只好给他披了件冬天才穿的雪袄,看起来有些滑稽。见是龙儿,风和道:“哥哥到哪里去?”龙儿故作着急的模样道:“我上妙姑姑家去帮忙哩。”风和不解,爹明令禁止家中人再和妙姑姑来往,怎么这哥哥还去给妙姑姑帮忙?便问:“爹说了不让去哩!”龙儿笑道:“妙姑姑想给远房亲戚写封信,只是她不识字,叫我去帮忙写信,顺便搬些东西而已。都是邻里邻居的,哪里能真断了联系。”风和想来有些道理,便只嘱咐他早些回来。龙儿看这小子呆呆傻傻并不上套,故意说:“和儿,我一人搬不动那些劳什子东西,不如我们一起去如何?也好互证清白,不给人留了口舌之说。”风和思索片刻,还是同意一同前往。

到了妙姑姑家中,龙儿和她互换眼色,妙姑姑便道是要给二人准备茶水,兀自走开了。龙儿带着风和在前院装模作样地搬运些东西,忙得不亦乐乎。风和好久没动身子,这样一动开了反倒是出了汗,身心都愉悦了些。又想:“这妙姑姑年纪轻轻的,模样倒是风流,虽不如宁儿妹妹,也算是上上乘的容貌。且看她和哥哥眉来眼去,莫不是二人真有私情?”想要开口问龙儿, ? 却又不好意思。

只听妙姑姑道:“小公子,请喝茶。”便微微屈膝,把那茶水端上。看这美妇人身段娇小,面容秀丽,眉眼中更是说不出的妩媚风姿。一身惹眼的桃红色裙子,更露出一片酥胸。风和不知眼睛该往哪里放,犹豫一阵,刚想接过茶水喝了,却见那妇人娇躯一颤,茶水竟泼了风和一身。不等风和发话,那妇人忙急道:“诶唷,奴家该死哩!冒冒失失的,泼了公子一身水。”龙儿上前帮腔:“和儿,可烫着你了?”风和摇了摇头道:“无碍,我回家换身衣服便是。”妙姑姑看他上钩,笑道:“傻小子,回什么家?在姑姑这儿洗了澡,姑姑替你把衣裳晾干,吃了饭再回去如何?”风和想拒绝,龙儿却抢先一步应了下来。风和便只好半推半就进了侧间的客房沐浴。

风和刚把衣裳脱下,妙姑姑和龙儿二人便急急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窥视。只见那少年身形虽未长足,却也够看了。肤如羊脂玉,精瘦得体,更见胯下一根玉茎生得十分茁壮。妙姑姑“诶呀”一声,心里喜不自胜,悄声跟龙儿咬耳朵道:“你这兄弟比你成气候。”那玉茎还未勃起,却也是结结实实一根垂在腿间,那头儿却未完全露出,只露出个尖儿,模样可爱至极。迈入浴盆,水温正好。一放松下来,风和便又情不自禁思念起远在京城的小丫头来,想她水灵灵的模样,又想她娇滴滴在自己怀里歪缠叫哥哥的样子,这胯下之物不由得长大一圈。风和连忙用手盖住,小心翼翼看了一圈屋内,确认无人后才又放开。也不知她如今过得如何,又想自己是个被贬谪的官员之子,且不说此生还有无机会再见,哪怕再见,她又如何能下嫁自己?一时心内悲戚,忍不住捂着脸呜呜啜泣起来。

只听得“吱呀”一声,那门被人推开。风和以为是龙儿与自己玩笑,惊得连忙捂住下身,刚想回首痛骂,却惊觉来人乃是妙姑姑。那妙姑姑早就脱得一丝不挂,脸上两团羞红,款款而来。“姑姑!”风和惊叫,一时间说什么也忘了。妙姑姑笑着上前来抱住少年道:“小公子,姑姑想你得紧哩。”风和只觉得毛骨悚然,忙唤龙儿名字,妙姑姑却道:“你哥哥早就吃饭去了。傻孩子,自古以来哪有这样怕女人的男子?”风和顿时反应过来乃是哥哥和这妙姑姑设下的局,怒得用尽全身之力掀开妙姑姑,草草穿上衣裳便要拂袖而去。

妙姑姑生得美艳,更别提在这小城之中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了。多少男子想一亲芳泽都不得,这还是她第一次遭人拒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哭着抱住风和不撒手道:“你怎舍得姑姑?”风和怒道:“你这水性杨花的淫妇,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罢,还做到小爷头上来了!”妙姑姑哭道:“姑姑可是真心真意与你共度良宵的,小公子怎好这样侮辱?”说罢,竟掏出剪刀剪下一缕青丝,又用丝带缠好了硬要塞到风和怀里,口中说着什么剪发明志。风和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推开这妇人披上外衣狼狈不堪地逃回家中去了。

自此之后,风和的病灶倒是确实好了许多,只是再也不与龙儿亲近。龙儿自知理亏,也故意避让这幼弟。闲话休提,暂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