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把眼细细看去,却见那女子并不羞涩, ? 反而也直直盯着自己,心下奇怪道:这是谁家的丫头,竟然一点儿也不怕生!又听一个小丫头道:“你快去把衣裳换了吧,少盯着我们小姐看了。”那女子才开口说“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着实把云香唬了一跳原来是个男子音色!这才仔细看去,果然这女子虽说生得也有些闭月羞花的样子,身量却比寻常女人高许多,骨节也更粗,甚至脖颈上还有个喉结。可再看,他又是面如朗月,眉如墨蚕,肌肤细腻,似那二八佳人吹弹欲破之玉肤。难怪自己方才居然没有认出来!云香不由得红了脸,厉色道:“胡闹!什么人都往我这院子里带么?”
秋水忙打圆场说:“小姐,这是在老爷跟前伺候的备马小厮,被老爷派来给咱们院儿里摆放花草的。奴婢看他长得有几分女色,便叫他穿上奴儿的衣裳看看,没想到惊扰了小姐。”又转脸喝道:“小姐都发话了,你还不快滚!”那小厮连忙低着头,规规矩矩退了出去。小丫头们看无趣,也各自散开了。
入夜,倒是轮到云香无法入眠了。这小厮不知名姓,却生得这样标致,扮上女装比自己还美三分。人说女扮男装是最容易的,女子颜色本就清丽,扮上男人模样,不过是标致小生,招人喜爱;但男人若是穿女人衣裳,想好看倒是很难。这厮能有如此姿色,想必男装也是十分风流倜傥。心里暗动,却不敢对他人说来,只自己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长吁短叹。
正该秋水当班,在外面听得是清清楚楚,心里暗道:小姐也到了思春的年纪,莫不是白日家看了那小厮,动了春心么?便开口问道:“小姐可是难受?可需要喝茶?”云香道:“你且进来,我与你说话。”
秋水进屋,与小姐同帐。云香红着脸,忸怩半晌才问:“你可与男子睡过?”秋水也是一惊,道:“奴婢不敢妄言。”云香冷哼道:“你也这般大了,不像我被父母拘束,怎么会没有?”秋水笑答:“小姐若是想听,奴儿便说来与小姐听就是。”秋水抿嘴笑道∶”说得不胜得真些,还是寻个物儿比划一下。“遂寻了一个裁衣尺,拿到小姐面前,用手向小姐比道∶”男人那作怪的东西,长里也像这六、七寸长。“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亦像这三指三来。”
云香听了,惊讶道∶“你别唬我,我虽愚笨,却也看过自己那处。那小小的穴儿,如何容得这样粗大之物,那不要痛煞你了?”
秋水遂道∶“是哩,初入之时,是有些疼痛,可那物儿到了里面,男人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入进,乃至他那个妙物入进去之时,我用手把自己阴儿一摸,那时觉得阴内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乃至他用力把那物儿出入的时候,阴内痛之中带痒,痒之中做痛,尤其是那妙物抵著花心之时,那头儿烫得我那儿如温水烫一般,烫得我浑身一阵颤抖,浑身酥软,舒服异常。整个人儿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美入骨蚀,那时,才觉着至矣尽矣之美妙之处。”
云香听了,面如桃红,身上更是燥热无比,口中发干,连呼“阿弥陀佛”。心道:“这小妮子是与人做过事的了,若我把心事告诉了她,想来不会笑话我,说不定还会助我。”便鼓足了勇气问:“姐姐,你我一处长大,你服侍我多年,我一言一行姐姐都看在眼里。我虽为小姐,今日却不得不求你一件事了。”秋水心里明了,却故作惊讶扶着小姐问:“小姐什么心事,尽管说来,奴儿绝不告诉他人。”云香便把白日家见到那小厮后如何心动云云一五一十说了。
秋水道:“奴婢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找个小厮罢了,此人名唤庆俞,年纪刚有二十岁。小姐若想,奴婢明儿就找了他来。”
听闻此言,云香虽然羞涩,却更是感激,不由得身上抑郁好了许多,作势要跪,秋水不让,二人推拉一方,说了许多心腹之话,这才堪堪睡去。
0006 第六回 孽姻缘绵绵度巫山
上回书说道,这云香小姐春心乍开,爱着家中小厮庆俞。奴婢秋水便应下了这差事,说要把这小厮找来。
庆俞生得美艳如妇人一般,在这风家是出了名的。风健书一向家风严谨,本容不得这样的人在家里,可庆俞乃是他故去多年乳母的亲儿子,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庆俞本性聪敏,却也只捞的个备马小厮的职位当当,连大门都进不去。庆俞本就不服,故也不把心思放在伺候主子上,只与其他家仆做龙阳之好,或是与丫头偷欢,游蜂戏蝶,好不浪荡!
正是小厮用午饭的时节,秋水寻来庆俞,把他叫到一处背人的地方,庆俞以为是秋水想寻他干事,心里欢喜。这人儿丰腴美艳,自己垂涎已久。不料,秋水却单刀直入:“你小子的好福气到了。”庆俞不明,但脑子稍微转了转,便想到那娇滴滴的云香小姐,喜得快要昏死过去,道:“什么好事?”秋水笑骂道:“你个小贼囚,也不知前世修得什么福气,小姐特请你今夜去屋中说话哩。”庆俞连连作揖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不知如何去得?”秋水道:“这个好办, ? 你不是善扮女装么?你便扮了女人打扮从后门溜进来,今夜我当班, ? 我给你开个后门就是。”庆俞看她嬉笑怒骂中又有一番风情,再看人美目中淫兴勃勃,便凑上去搂着亲嘴儿:“好姐姐,我的好红娘,我定不会忘了你。”
秋水看他圆滑,也喜欢几分,素手捏住人硬起的尘根,更加欢喜这庆俞生得女相,这肉根却十分宏伟,粗粗大大,光是一个龟头便如鸡蛋大小,是个叫女子受用的宝贝。看秋水骚性已发,庆俞胆儿也大了,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就还了姐姐的恩情!”用手扯住她,将其搂于怀中,亲起嘴来。秋水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堵住,庆俞用力吮咂,舌儿穿顶,欲入其口,手儿周身抚摸。秋水心中慌乱,挣扎不止,欲脱其怀抱。庆俞哪容她脱身,紧紧抱住。
秋水挣扎一阵,只觉娇慵乏力,且芳心暗动,遂半推半就倚于庆俞怀中,心中亦是春情迭荡,只盼庆俞今日能合自家行那房中之事,鸟儿啼鸣,屋内檀香焚燃,香气扑鼻。
庆俞抱着秋水,心中燃起一团欲火,只觉心内又紧又痒。秋水亦觉燥热无比,实难忍禁,处子薰香,冉冉袭入庆俞肺腑,陶醉不已,手儿不停抚弄,咂舌之声吧吧乱响。秋水张其小嘴,丁香微吐。香诞甘美甜香,浸人心魂。秋水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其吮砸。
庆俞一手抱其腰身,一手抚其胸部,只觉那儿酥软异常,乳如桃儿一般,已然坚挺。秋水经他抚弄,浑身舒泰,不觉扭动起来。庆俞以手伸入秋水小衣,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乳头如西域葡萄,勃勃而立,手指搓捏乳头,手掌揉弄那一对巨乳,忙个不停。秋水只觉通体燥热,舒服难耐,轻声呻吟,嘤嘤咛咛,宛似清泉滴盆,双手亦抱紧了庆俞。
庆俞脱他上衣,仔细揉搓起来,嘴儿亦未停下,继续吮咂。只见秋水那胸脯虽大,却一片白皙紧致,娇巧无比,让人喜爱。一见之下,庆俞不觉兴起,嘴儿移至胸部,咂吮双乳,恨不得吞下肚去,舌头轻抵乳头,只一触,秋水便全身抽搐。却又恐被小姐知道自己先尝了鲜,推开他道:“不可,若是叫小姐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哩!”看他面色不悦,便又软了语气同他亲几个嘴儿道:“好人儿,你先与小姐睡一觉,我再与你睡。”庆俞觉得妥当,便也丢开了 ? 手,只等夜色擦黑。
这云香小姐得了喜讯,饭也不吃,女红也不做了,只草草吃了晚饭,便沐浴净身,上床躺着歇息。不知过去多久,只听门被人悄悄推开,秋水道:“小姐,庆俞来了。”便退了出去。云香秉烛起身,正撞上庆俞的脸蛋儿,果然是个好人才!相貌俊逸,定非凡品,若是换上华服,说是谁家的贵公子也不为过!云香红了脸,想来秋水这丫头已经知道自己私情,若不拉她一起,只怕来日说出去,便道:“姐姐莫走。”兀自下床来拉了秋水脱她衣裳,秋水面红:“小姐这是做什么?”云香羞道:“今夜你我变作娥皇女英,共事一夫。”庆俞自然欢喜,拍掌笑道:“使得!使得!”
秋水也是欢喜的,故半推半就,也脱了个精光。三人躺在一处,亲亲摸摸,一片淫靡。庆俞摸了云香一把,感觉那耻部甚是柔嫩趐软,忙忙把手儿按于阴上,用力搓弄,把那唇儿夹于指间,顺著那道儿,上下滑动。云香觉阴部骚律,血往头部直涌,好似将要死去一般,口中淫声大起,亦顾不得秋水即在眼前。
庆俞听她淫声,看她浪姿,心中已按捺不住,不觉把那玉茎在云香后腰之上顶了几顶,以解心中欲火。此时秋水已来到庆俞背后,把巨乳紧贴于庆俞背上,上下左右研磨,又伸出一手,把那玉茎自云香身下扯出,握于手中,急急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儿伸到庆俞胸前,捏著那小小乳尖儿,在庆俞胸部划著圈儿。
庆俞浑身骚痒,口干舌燥,阳物时时收缩,那囊儿缩作一团,如个核桃一般。忙忙把云香平放上床上,分开双腿,双手把云香双股托起,把那阴部抬得老高。秋水爬上前来,一手扶住庆俞那玉茎,一手把云香双唇扒开,把那粗大头儿对准了云香那膜儿。
庆俞低头见已对准,遂用力一顶,云香叫了一声痛,这玉茎已入了三寸,那双唇已夹住了头儿后部。庆俞又用力一顶,云香泪珠已落了下来,口中叫道∶“哥哥慢些,痛死奴家了。”云香满口讨饶之声。
庆俞见其阴内大些,亦不抽出,便又连身往里一送,那玉茎早已连根进去,少许血儿自云香阴中流出。秋水忙拿纱巾拭了。庆俞把那玉茎放于云香阴内,停了片刻,见云香队痛之声渐停,方慢慢抽送起来。
云香闭着秀眸,口中冷气倒吸,娇喘不断,那粗大物儿在自己阴中一进一出,如蚊龙探海,那烫热物儿将阴内贴得满满紧紧,不留一点儿空隙,那物儿每次进出,却把阴内四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物儿把自己阴部撑开、捣烂,只有如此,方能泄火。那头儿每次抵著花心,云香总是被烫得浑身一阵颤抖。云香禁持不住,忙用双手揉弄双乳,见秋水俯于自己身旁,遂伸出一手,摸弄秋水阴部,才发觉那儿已湿了一片。
二人一气抽送了百十回合,云香已不觉泄了二次,已是浑身趐软,如抽去了筋骨一般,几乎死去,庆俞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云香道∶“风流中快活,我方能知之矣!”
秋水笑道∶“大小姐,你也知快活么?”
云香道∶“这快活真乃不假。”
庆俞道∶“我又快活了一个。”
三人嬉笑一番,那云香躺于一边,娇喘不断,如醉酒一般。此时秋水已是欲火焚身,忍受不得。庆俞遂把秋水抱起,伏于床上,翘起肥臀,秋水那阴唇正对自己。庆俞把玉茎挨进大半,再一送,那玉茎直至阴底,间不容发,户内塞满。
秋水早到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二百多回,秋水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庆俞正弄至美处,哪里肯停,双手紧扶秋水玉臀,双腿用力,把那玉茎用力前送,不时传出“啪啪”声音。
秋水觉阴内被弄得痒入心肺,甚是过瘾,口中大声呻吟,身子摇摆不住,不停向后挫身,主动迎那玉茎抽送,便纵身处浮云之中。庆俞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皆按不住,都泄了,滚做一处,刻许方止。此一弄,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幸矣。
云香对庆俞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与你干这事有趣,真真美死我了。”
庆俞道∶“小仆亦是如此,不独小姐一个。”
秋水又道∶“小姐说的对哩。你生得又标致,又白嫩无比,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处处衔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人也!我都恨不得一口吞你下肚。“云香道:”往后怕是要夜夜梦你的。若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享用。”
庆俞道∶“小姐这阴内又紧又嫩,真真个有趣。”两人话到浓处,兴火动举。庆俞再把那柄儿送进去,又抽送了百十多次,又一番大泄。拿纱帕相互都揩净了。三人又相互搂抱一处,又是温存了一番,不题。
0007 第七回 掌正义寺丞遭贬谪
诗云:送別离人泪满钟,天涯万里各西东。关河夜静孤城月,驿路霜寒古渡松。塞上音书何日到,国中衣服几时缝。相思欲寄平安信,目断长空没数峰。
又是两度春夏秋冬,这玉钗小姐也有了一十二岁的年纪,出落得亭亭玉立,靥笑如春桃,翠髻如云堆,唇绽樱颗,贝齿含香。纤腰楚楚,娥眉颦笑,将言未言,其艳如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加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比同龄女孩子更加惹人喜爱。风和也有了十三岁,比幼年时候长开许多,因喜动,身量结实修长,鼻若悬胆,面如敷粉,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骑马射箭也精通了许多,比幼年时候更出挑许多。怎么看都是金童玉女一对,风、安两家各有心意,便也结下了姻亲关系。
只是天不遂人愿,这年京城爆发多起虐杀案件,其手法之残忍,令人发指。一时间京城百姓惶恐不安,风健书作为左寺丞自然义不容辞,亲自查案。要说这风健书还真是如狄阁老再世一般,明察秋毫,通过蛛丝马迹把凶犯给捉了出来。这凶犯原是本就心理阴暗,通过杀人为乐,专欺无辜幼童,手无缚鸡之力老人和柔弱妇女,按照法律,该杀该打。但好巧不巧,这凶犯乃是当朝重臣的亲儿子,此人又是皇上亲信,故借权势施压,让风健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风健书又是何等刚强的人,自然直言驳回,说要上报皇上。那权臣怀恨在心,在朝中利用自己势力运作起来。
可怜这对有情人并不知情,还正在房内嬉闹。
屋中无人,玉钗也大胆许多,绣了一对戏水鸳鸯给风和看:“哥哥看,可绣的好么?”风和看了,笑道:“你几时学会的绣花?也绣的这样好了。”玉钗撅着嘴白他一眼:“呸!本小姐什么不会?还想着给你绣个新手帕,你这样看不起人,那我就不给你绣了。”风和忙赔笑:“好妹妹,我这是夸你哩!”玉钗掌不住笑了:“傻哥哥,这是给你的。”说罢,从身后取出一条丝帕,上面绣了一支素丽的玉玉钗,风和喜不自胜道:“多谢!回家后我一定供起来去。”玉钗又逗他道:“拿去便是,我家上到管家,下到看门狗,人手一条。”
风和立马蔫儿了,表情幽怨地把手绢塞到袖口中去。玉钗心下不忍,娇滴滴玉臂勾住人脖颈道:“傻瓜,人家专程给你绣的哩。你看。”说罢,把一双小手塞到他手里,果然几个针眼清晰可见,风和缓和了神色, ? 忙吹了吹道:“你才傻哩!人家说你任性无理,我看不是,你才是天下第一痴情人!你这手儿哪里是干这些事儿的?你想送我东西,无非就是给丫鬟们拿去做了就好。”玉钗道:“我才不要,给哥哥的东西,自然得是我自己做的。哪里有交给他人去做的道理?”风和喜她娇憨可爱,忍不住捧着人脸亲了亲道:“你哄我,看我怎的治罪于你!“一头说一头将双手搔玉钗腋窝,惹得玉钗笑个不住。
风和淫兴已至,急褪了内衣,搂住玉钗,将那阳物于玉钗股间乱戳。玉钗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登时情兴勃发,周身酥软,遂道:”心肝哥哥,我牝中痒极,怎的只管乱戳做甚,速将你那宝物顶进牝内,你我快活一番。“言罢仰身卧下,扶风和覆于自家腹上,风和见他兴起,遂探手于玉钗胯间,轻抚那牝户,觉丰隆柔润,紧扎无毛,中间一道缝儿,犹蒸饼一般只是开了道红红的口儿罢了。再探进一指,那肉洞儿窄小温热,煞是有趣,往来数回,玉钗体酥肉麻,娇喘微微,香汗如珠,叫快不绝。
风和遂扶住阳物,寻著了牝口,即轻轻用力一顶,只进半个龟头。玉钗惧怯的紧,遂将腰一缩,龟头脱出,那“小和尚”怒发冲冠,胀得通体发紫。风和道:”我的乖乖,莫怕,做了这么多次,不痛人的!“
玉钗俏脸儿赤红,羞答答的道:”心肝,你且慢些入,我那话儿窄窄的,恐不能容下你那巨物!“言毕,风和再行刺入,却只进寸许,又往里一耸,又进些许,玉钗觉牝户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哀叫道:”亲哥哥,我那穴儿痛的紧,待我歇会儿。“风和不听,未等她话完,又猛的一顶,只听叱的一声,又进半根,玉钗叫痛,急把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口内诶唷声不断。
须臾,风和腰上一挺,一耸再加一顶,那物儿方才全根进入,旋即缓缓抽送,惹得玉钗牝内骚痒,两股紧夹,口内咿呀乱叫。风和知他佳境欲至,遂加紧抽送,刹时千馀开外。入得玉钗星眸紧闭,身儿摇个不止,下面抽扯之声不绝,浪水儿流了一席,狼藉片。
风和一上一下,力捣花心。玉钗紧搂风和之腰,臀儿上掀,极力迎凑,约莫五百来抽,二人俱兴若酒狂,云狂雨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