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思考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随着不断收缩绞紧的内壁传达给我,真如他所言,我的心神、意识、魂灵,一切之一切都不能再处理除他带给我的愉悦之外的事物了。
在探寻片刻顺利找到最能使我反应激烈的那处之后,他终于停下了动犯,从依依不舍挽留着的饱含邀请之意的穴肉之中抽出,凝视着我茫然不解浸满了情欲的双眸,决心要将混混沌沌不明就里的我,从已然习惯的欢愉里毫不犹豫地送往更癫狂无边的快慰痴缠之地,让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真正成为仅属于他的人。
自然而然,我对这样贪求无厌的欲望一无所知。
被握住双手腕部扣在树上,半个身体仰着弯曲,我背对着他,那只为我带来可怖快感的手轻轻拂开我额间汗湿发粘的碎发,几近温柔,让我迷蒙着眼,愣了愣。
可温情不过是片刻的假象。
发烫到几乎融化我的巨物趁着猎物在温顺之际贯穿而入,我被这劲头顶得失神到双眼涣散,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大颗掉落。但这时不会再有人在意这无关紧要的变化,茎体在层层叠叠缠夹不清的幽径之中进入到了最深处,直至不能再前进为止,他仍要恶意地在暂时不得打开的闭口处捣弄几出。
我甚至产生了整个人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太可惜了……”他状似无意地惋惜,“不过一会儿说不定就进得去了。”
我来不及分辨这话是何意思,身后的人摆着腰不留余力的动作让我又空白得不能思索旁的,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钉在树干上一般,耳旁时不时传来臀肉被耻部撞击拍打的清脆声响,我张着口竭力呼吸,不论怎么做都无法挥散侵占了心神的巨大快感,用尽全力转过一点身子,却只能看到紧紧掐在胯部血管臌胀的大手,随着抽送钳制固定不断摆晃的我,将时不时脱离范围的又重新拉回他所需要的界限之内。
好热、好热、全身都在发热发烫。他火燎一般的温度在肌肤相贴之时传递给我。而不断接受那无止境的欲望的我也只能任人摆布地独自融化在高温缠绵之中。
试探到的敏感点被不断地着重疼爱,我只能尖叫着颤颤巍巍软塌下去,随后他捞起一边腿挂在手臂上,变了些角度更重地撞了进去。
“呜……太深了、不要进去了、不要……”小腹酸胀无比的感受实在难忍,我垂下头,清晰看到脐下的位置被顶出微微鼓起的弧度,一时间惊得神魂摇荡,许是发现了我的恐惧,他的手托住了显现出自己形状的小腹,甚至不怀好意地按了下去,满意地听到我嘶哑的啼吟传出。
“师父这里真是贪心……都吃不下了还在一点一点往里吞,咬着不放呢。就是不知,到底是只有这下面的贪吃,还是上面也一样呢?”
他抽出水液淋漓的茎身,抵在臀缝间拍打蹭弄。直到两瓣凝脂般的全数沾上了稠腻爱液才肯罢休,大掌揉捏了几下水光盈盈的臀肉,接着将我掉了个身,正对着他,顺着失神而微微张开的双唇伸入吮咬,在我呼吸越发急促之时松开,爱怜地抚过我发顶,轻易就能将浑身无力的我按跪在地。
绵软的颊肉在他指间被捏弄成各种形状,随后那狰狞的茎体蹭到了我唇边。
我的双眼被泪液浸没迷茫一片,只隐约看到他勾了勾唇,满脸的期待之色。
“莫怕,我知道你不会,我都知道。你和其他人做过的事……全部我都知道。乖,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会让你更快乐。”
那轻微嘶哑的音色如同引诱着我的糖霜蜜汁,腹中被填满贯彻后的饱足感如今只剩下了空荡荡一片,我直觉应该吞下些甚么,才能缓解那依附在骨头里啃噬着灵体的渴求。
我在那种鼓舞的神色之下握住了不停跳动的巨物,他的手始终安抚着我,细心梳理因颠簸而杂乱的长发。而这简单的举动却像是给了我肯定的底气,我尝试着舔了下血色膨胀的顶端,清楚听到他十分急促且毫无掩饰的喟叹,勾得我越发面热起来。
可这生涩的挑逗或许在一开始还足够新鲜。但不断升腾而起的饱胀欲望仍是得不到纾解,他的耐心余量有限,在我忐忑不安的试探之中化为乌有。手指伸入口中分开了上下齿面,骇人的性器叫嚣着充满我的口腔,茎身上怒张的血管抵在平顺的舌面上按弄。而这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无法完成的事情。
担忧于过于庞大的入侵物会将我撑坏,我努力地吞咽着却始终无济于事。仅仅是一个顶端都能让我无所适从地呜咽着泣不成声哭个不停,他烦躁地啧了一声,终究是抽出那肆虐着的,不耐地在我脸颊上拍了两下。
“笨死了。就不该指望你。”
他嫌弃地说着,触及到泪眼朦胧的乌黑眸子之时无端地停顿了一瞬,后槽牙紧紧磨动发出吱吱的响声,舌尖扫过一遍发痒的上牙膛。
“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会你。”
032|杀意或爱欲
“求求你……”“求人要是管用,早该换我来求你才是。”
“唔?”
“该死,摆出这种表情还敢说求饶的话,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钝好呢?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没人来救你,没人会带你回去,除了我以外这世间再无一人在乎你,你应该心里有数,你的存在只不过是身为取经扬法的工具罢了!”
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事情已经定下了?再无转圜余地?”
“是。”我颔首,直接承认,“兹事重大,我已同多方商讨论辩……”“你当真甘心?”
“甘心不甘心,又有何分别?神君,你执念心过重,而不论为人徒、为佛身、为神明,都须得放下些执念,方能证道证心。”
“我只是不知,究竟是你在迷途中忘我,还是你认为我见不得这些?”
“打哑谜可以等事态稳定了再来指教。”我转身欲走,温热的大手握上了腕骨。
“你真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甚么。”
我拔高了声量,“意味着我身为佛女,能够为苍生、为大爱、为仙凡,证明自己!”
“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为了满足那些胆小之人的私欲?!”
“你!”
“西方的事情我不懂,但天庭这里我还算有几分薄面,你随我走,我能够保证没人敢说三道四,你也没必要非得去送上自己”“够了!住口,我不想听这些,你要真当我是你曾经的师叔,你就该清楚明白我们之间的区别!我不是你!我不是甚么神通广大的真君!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和自以为是的宽容!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管不着、你没必要管,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你的事!”
“金蝉,你错得太多了。”
“管教我,等你有资格了再说吧。恕不奉陪。”
男子久久伫立于空荡内室,手中兵器察觉到主人的情绪,烧得滚烫,眉间异象更是如此。
他没有资格,或许曾经有,不过也都被自己亲手摧毁了。一步错、步步错,明知是去燃尽生命,明知对方也心知肚明,可两边都在掩盖真实心情,都在下意识避开,以求稳定。
我从叛出师门的那一刻起,就身不由己了。
“烧水,本王要沐浴,另备上好瓜果荤食,尽献上来。”
“遵命,不过,大王,这女子是?”
“呵,败兵罢了。不过见其有几分姿色,饶其一命。”
骗人,骗子,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