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一大清早的,他们从母亲房里出来的时候还在一边提裤子,裤链都没拉好。
男人们总是站在母亲的房门前,他们进出,他们陆续出来,他们带着惬意而又眷恋的窃笑,还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那场景甚至是下流淫猥的。他们在他母亲的房门口议论什么?华衍木然地面对着这昭然若揭的一切,母亲只字不提,他终究是个孩子,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催眠自己,爸爸也在房里,妈妈在他身边是安全的,爸爸不会让人欺负妈妈的……直至这天的傍晚,薄如蝉翼的窗户纸终于撕破了。
他十四了,不是无知幼童,那几个男人必定是糟蹋了他的妈妈才会有弟弟们,他不是连这点勘不破,可他始终都非常矛盾,自打他稍微通人事起,他和自己说了成百上千次了,爸爸就在妈妈的身边,爸爸是最强大的,他是妈妈的丈夫,妈妈一定是没事的。
华衍曾经多么寄希望于父亲对母亲的保护,借此抵抗残酷的现实,让自己得以安稳享受着父母的宠爱,现在就有多愤恨,愤恨自己无能,愤恨父亲的禽兽不如,他多想不顾所有……只是,晚饭之前,华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小脸稍微绷着,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敢有任何太明显的情绪外露。
纪恒挨坐在他身边,仔细打量着他,直到确认儿子没有什么不好的,他伸出手摸了摸华衍的头发,柔声说:“衍衍,你什么时候放假呢?”华衍勉强笑了笑,应道:“这次回来住一个星期,然后回去考试两天,之后就开始放假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纪恒的眼神都温软了,当初他经历了多大的痛苦煎熬才放手让孩子去独立,他展臂将儿子揽入怀中,商量道:“衍衍这个假期就回这里住,陪陪妈妈,好吗?妈妈好久没见到你了,很想你,弟弟们也想你。”
华衍已经过了能投入母亲怀抱的年纪了,从他十岁起,父亲就不允许他和母亲有太亲近的肢体接触,可是今天他实在心乱得很,他容许自己有片刻的孩子气,把头靠在母亲的肩膀,轻轻地点了一点,撒娇似的言语:“好,我哪儿也不去,和弟弟们永远都陪在妈妈的身边,保护妈妈,不让任何人欺负妈妈。”
孩子的话窝心极了,纪恒不由得笑了起来,衍衍很少黏糊的,终究也是一个爱娇的孩子,他时不时地拍抚着儿子的背,想着当初小小的肉,已经成长得如此优秀了,“我的衍衍真乖,不过妈妈不用你保护,你保护好自己和弟弟们,妈妈就很开心了。”他说着,内心生出了几分感慨,声音流露着些遥远,“一眨眼,衍衍都十四了,已经是小大人了呢,不止成绩好,又长得这样好看,懂事又听话,将来一定能过得很好,真好,妈妈有衍衍这样的宝贝……要乖,要好好生活,要爱护和照顾自己……爸爸爱你,永远是爸爸的宝贝……”
纪恒的话渐渐变成了自言自语,华衍没有打断他,这不只是单纯的夸奖,母亲通过爱他强调着自己存在的某一种意义,母亲拥抱他的双手宛如一双负伤累累的翅膀,鲜血淋漓却仍要将自己的幼崽庇护着,他听着听着,鼻子有些发酸,他把脸埋在母亲的肩窝里,抓着他的衬衫,觉得自己简直该死,该千刀万剐。
难道是现在才知道母亲的遭遇和屈辱吗?叔叔们对母亲举止轻佻,母亲躲避无果只能任他们欺负,父亲对此竟视若无睹,他早就隐约得知真相了。他装聋作哑,他害怕,他贪心,他想继续心安理得地在双亲身边,想要有威严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闹腾欠揍又怂包的弟弟,他想要一家人永远在一起,结果他幸福的生活是以母亲的日夜受辱为代价的!
华衍闭起了眼睛,微颤的睫毛下溢出了少许泪意。华谨下楼来,正巧碰见他们母子相拥的画面,脸色当即一沉,呵斥道:“华衍,你都多大了,还成天这样腻着你妈?”
华衍转眼望向了自己的父亲,感到一阵尖锐的讽刺。这个男人身材高挑,恰到好处而不夸张的肌肉显示着他的强大,岁月对他宠爱非常,不仅保留着他年轻时的俊美不凡,如今更平添了许多内敛的气质,容色也愈见冷厉,他曾是华衍最仰慕和骄傲的父亲。
而如今,华衍哪有以前循规蹈矩力求父亲表扬的模样,面上全是不逊,说:“我们母子俩关你什么事?”华谨微挑起嘴角,他系着自己黑衬衫的袖口,冷冷地一瞥自己的宝贝儿子,说:“你不赶紧滚过去自己的位子坐好,今晚就收东西滚回学校去,以后没我允许,不准你回家!”
“凭什么?!我是妈妈的儿子,凭什么不能回家!”华衍气性上头,跳起来准备和他大吵。纪恒比儿子先怕了,他太清楚华谨的个性了,吃软不吃硬,也只有对自己会迁就,衍衍再跟华谨顶撞就真的会被送出去了,他实在不想又一整年见不到儿子一面,天天担心,“好好好,衍衍你别跟他吵,你好好坐着,妈妈去给你做饭。”纪恒语调温柔地说道,他拉住了儿子的手臂,让他在单人沙发坐定,生怕自己的孩子还跟那畜生争吵,被那畜生借机收拾,他不得不拉开和孩子的距离,哄道:“衍衍不可以跟不相干的人吵架,一会儿弟弟们放学回来,见到了不好。”
所有的火气都蔫了下来,华衍郁郁不乐地嗯了一声,母亲和他聊多几句,便离开客厅去了厨房。华谨本来是今天当值,也该他准备晚饭,没料到华衍会突然回家,纪恒亲自去下厨了,他倒也乐得轻松,他坐在了主位上,拿起遥控器开始看电视,好像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华衍斜睨着他,恼极了他的若无其事的态度,正当他准备开口,却被父亲阻止了,父亲口气好平淡地说:“你妈什么都不想让你们知道,我警告你,别当着他的面和我吵那些事。”
是的,母亲一直就有意在遮掩这件事,明明几兄弟是同母异父的,母亲总在淡化这一点,也从不提他们的父亲,导致平时他们和母亲交流,从不会说出爸爸两个字。华衍牙根咬得死紧,他想干脆大闹一场,让母亲也不能再逃避,父亲森冷的目光却着实令他畏惧,一来二去的,终归是年纪小,他眼圈就扛不住地发红了,脸蛋白白净净的,格外的可怜。
他和纪恒也就华衍这么一个孩子了幺儿生父不明,另当别论。华谨是真的有一点儿无奈,他给孩子抽了张面巾纸,然后站起了身:“我们去书房谈。”说完,他率先迈步往一楼的书房去了。华衍和纪恒说了一说,赶紧跟在父亲的背后,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思索着等下要怎么和父亲交涉。而后到了书房,关上了门,上了锁,华衍还没想到怎么来谈,华谨也不催他,只是坐在书桌后边,把玩着桌上的小摆件。
半晌,华衍开口了,他压抑着那一丝一缕的惶恐,尝试着去获得真正的真相,问:“我妈妈,他和你们……是怎么回事?”华谨闻言没有任何反应,他凝视着书桌,指尖勾画着玉狮摆件的纹路,好似走神了。
他们年少气盛时遇见了纪恒,纪恒不甘愿被他们玩弄,结果就被他们强奸,然后轮奸,强制他受孕,再掰着他两条腿干了他十几年,把他从一个洁身自爱的处女干成了五个孩子的妈妈。除了生孩子,否则每天都要被他们轮奸,最少轮一次,碰着玩得太有兴致了,那就轮两次,身上的洞都被他们的塞满了,吃下的精液估计可以按斤称算了。
纪恒还被他们干出了极其严重性瘾,他们不但不给他治病,还变本加厉地玩他,让他一天都离不开那四根鸡巴,就是睡觉,下边也得塞着鸡巴睡。有时候纪恒性瘾发作了,他们故意折磨纪恒,让纪恒闻他们的鸡巴,舔他们的鸡巴,却不去捅他两腿间的洞,逼得他活像个骚得发了疯的婊子,抱着他们的大腿哭哭啼啼的,管谁都骚骚地叫老公,还骑跨在他们的脚上,用下身水淋淋的骚穴磨他们的脚背,用屄口咬他们的脚趾,磨到他们满意了,他们才大发慈悲地干他的穴,让他没完没了地叫床,教他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十几年了,他们玩纪恒玩得有多疯,华谨自己略微回想那么一两件,都难以相信自认家教良好的自己会干出这种事,自从得到了纪恒,得了纪恒清清纯纯的美妙身子,他骨子里的肮脏卑劣就在肆意滋长了。
他们拍了无数的性爱视屏,基本都是群交的。有一回,他们让纪恒穿着纯洁的白色婚纱,对着他上下其手地乱摸,韩怀风从他胸口伸进去抓弄他的乳房,扯他的胸罩,华谨摸进他的裙子里爱抚他的内裤。
几人听着他的怒骂反而更兴奋,纪恒奋力扭动着身体,冯淮将他的双手按到他的头顶上,脱下裤子就把性器往他脸上怼,龟头滴落的淫液抹得纪恒满脸都是,华谨则把他的婚纱裙摆往上掀起,扒下他的内裤,从他紧闭的大腿就把手挤进去,两根手指从他的逼缝里插进他的阴道,不顾他的阴道才刚有湿润就粗暴至极地乱抠。
方显从来都是相对正常的,他们三个越玩越没下限,只有方显还算是个人,会适时制止他们,然而又有什么用呢?他们趁方显不在,强行让纪恒穿婚纱和胸罩、蕾丝内裤,把他打扮成新娘子的样子,然后逼他宣誓成为他们的爱妻,永远不离开他们,再将他推倒在床上就钻进他裙子底下去了。
房间里的味道骚得不能闻,纪恒饱受蹂躏后被他们扔在床上不管不问,他衣不蔽体,两乳通红,华谨拿着摄像机还在拍纪恒光裸的被奸淫后的下体,两指撑开他的阴唇拍他逼穴流精的画面,完了还和冯淮配合着,让冯淮帮纪恒穿好裙子,再把又黑又丑的鸡巴搁纪恒嘴边,引诱他吃果然纪恒睡沉了也下意识地把鸡巴裹进了嘴里,乖乖的津津有味地吮了起来,一只手还伸到自己的下体抚揉着阴户自慰,引得他们又一阵调侃。
“骚货,三根鸡巴都吃了,这逼还痒?太贪了。”华谨促狭道,拍了拍纪恒的脸,轻轻给了他两巴掌,以作惩戒。纪恒没理会,下体已经被干得疲累不堪,但是瘾头被弄上来了,他闻着男人胯下熟悉的腥气,那根从他阴户里拔出的鸡巴上还有他自己的骚水,他用力地闻了几口,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就继续衔住阴茎的冠状龟头吸吮着,用舌尖舔弄着男人龟头上的裂缝,把男人射精撒尿的脏东西当棒棒糖似的又舔又吃。
“操……妈的,他这舔屌的功夫真是一等一的好啊……”冯淮一被舔就喘息上了,纪恒吞咽不及的唾沫流出了嘴角,他这闭紧眼帘吃着鸡巴的样子简直堕落又淫贱,惹得冯淮血脉贲张,性器立即就硬挺了,他一把揪住了纪恒的头发,开始在纪恒的嘴巴里抽插,湿润的口腔内壁仿佛是另一条阴道,裹挟着他的鸡巴,爽得他胯底下猛顶着男人英俊成熟的脸庞,“嗯……操……这婊子又把我舔硬了,好爽,比操他下面还爽……继续吞啊,我还好大一截呢,你多吞点,整根鸡巴都给你……”
不愧是玩惯了的人,纪恒熟练地为冯淮口交,冯淮这小子多少年了,没有丝毫长进,他忍着龟头戳弄喉咙的恶心感,加重了吮吸的力度,舌头绕着冯淮充血的鸡巴转动,很快就听见冯淮发出的呻吟,他听着,放在阴户上的手也找到了鼓鼓着的阴蒂,明知道华谨在拍他的色情录像,他还能当着男人的面挤捏着这肉粒,随着快感,阴茎也微微地勃起了。他什么事都不在乎,他们有一个秘密房间的收藏,他看过无数次自己和他们群交的床戏了。
两人说不清谁玩谁了,冯淮满脑子都是操嘴,他直接跨到了纪恒的脖子上,一直在求纪恒吞他的屌,过了一会儿,纪恒似乎松了喉咙,只见冯淮把腰又往前挺了一截,扬起脖子,一阵儿长吁,紧绷绷的屁股漾起了肉眼可见的颤抖,活像撒了一大泡尿后的尿颤,华谨不屑地啐了他几句:“干嘴也能干成这鸟样,没出息。”
韩怀风则在一旁歇息,上身还披着衬衫,扣子全解开了,下身赤裸地耸着那根脏东西,一大丛阴毛乱糟糟的,他还挺落落大方地半倚在床头坐着,看着他们三个人玩,有点兴致了就伸只左手到胯底把玩自己的阴茎,摸到了一手的粘腻,他也只是在被子上随意擦了擦,接着和华谨聊起天:“我听说你家有意向要城西的那块地?那不是工业用地吗?”
华谨又蹲回了纪恒大敞的两腿间,摄像机没停止过拍摄,他重新把镜头对准了纪恒暴露无遗的性器官,纪恒自慰的手法极不专业,拍了片刻他便拨开了纪恒的手,他一边抽了纸巾给纪恒擦拭溢出阴道的精液,以便更清晰的收录他阴户性交后的状况,一边和韩怀风说:“是啊,有一百多亩,我打算建厂房,再上几条生产线。”
两人谈论公事,华谨擦净了纪恒的外阴,三四张纸了,纪恒的穴缝还在一个劲儿地流淫水,越吃鸡巴越流,小逼儿娇娇地抿着两瓣肥肿的阴唇,骚得着实有点过了,他不禁燥热了起来,中指顶开逼缝朝里插了进去,本以为会插进一个柔软松弛的桃源洞,结果指尖刚进入体内,便感觉到一股阻力,“他这逼儿还是太骚啊,我刚才都把它插松了,怎么这么快就又紧上了?”他皱着眉头,好像是兴奋,又好像是恼火,指尖试了一试,这小逼装乖,里边夹着不让手指操,小贱货刚拔出鸡巴就不受教了,他索性将整根中指狠狠地往里抠:“咬得我手指疼,让你咬!让你咬!夹着逼装处的贱货!把这洞给你抠大了!”
没两下作弄,纪恒的下身就抽搐着喷涌出大量的爱液,冯淮正操得爽快,哪管他那么多,抓住他的头发阴茎往他嘴里狠怼,他近乎窒息地微翻着白眼,腰部猛往上抬,阴道挤压着侵入的手指华谨的怒气来得没道理,纪恒高潮了,他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把纪恒在床上摁住,并住四根手指继续蛮横地捣弄纪恒的阴道,故意用指甲刮搔他的内壁,简直是要把他逼里的骚肉刮烂了,韩怀风这畜生也凑过来瞧,添柴拱火地说:“哪儿抠得大啊,那么大孩子生出来,没一个月就又紧巴巴的,说起来,他这逼不就你天天占着用么?就你干的最多,我用他屁眼,现在可比以前软多了,哈,我可没别的意思啊……”
方显回家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纪恒昏迷在大床上,肩带被扒到肩膀下,胸前半挂着一件白色的胸罩,胸罩上全是黏糊糊的不明物体,那件婚纱还穿着,可裙摆全掀到了腰间,暴露出了泥泞脏污的下半身。
纪恒已经没太多意识了,他微撑着眼帘,眸底却没有一线光明,他被他们三个轮奸了好几次。他们都玩够本了,他还摆着两腿大张的淫荡姿势,习惯被人享用的阴部仍向前挺出着,张扬着等待受精的牝穴,期待熟悉的鸡巴的再次插入,被掐肿的阴茎垂放着,大小阴唇都肿得没了原样,闭不拢的阴缝还在汩汩地冒出男人浓白的精水,肿了两圈屁眼也是,拉精拉得一个没完,整个胯部和裙子上全都是精液,蔓延下了他的大腿。
这个场面是无法形容的污秽。他们四人是至交好友,但再好的关系也不应该露出私处,然而除了最初彼此会膈应之外,如今看见好友两条腿中央耷拉着条大东西,光着屁股在房间里到处溜达,他们已不再有任何的不适应了。毕竟脱下衣服在床上搞同一个男人,再没廉耻的模样也都司空见惯了。
司空见惯?方显对着这一室的淫乱,他斯文俊逸的面容上掠过一抹怒意,却败于自己胯下强烈的骚动。华谨似乎还拍得不够多,毕竟是纪恒穿着婚纱嫁给他们的日子,他需要拍更多东西留念,在把纪恒抠得多次潮喷后昏睡过去,逼缝松开任由手指进出,正好方显回来了,他把摄像机交给了韩怀风,从床底找出了纪恒脏兮兮的内裤,擦擦他满屁股的脏东西就给他套了回去,再给他理了理凌乱的胸罩和裙子。
最后,华谨便将纪恒打横抱起,抱到了方显的面前,把这被吃干抹净浑身是男人精液的新娘子交给他,让他们洞房:“他嫁给你了,也是你老婆,我们没把他玩残,现在给你,你接着玩他吧。”
华谨有证据,证明方显跟他们也没什么区别,因为他接过了纪恒,一点没在意他们几人的围观,同样撩了纪恒的裙子,把他的内裤稍微扯到一边,解开裤头就掏出鸡巴干他了,他往纪恒被磨得近乎发烂的阴道里狠插时,纪恒还被疼哭了,被鸡巴生生地插醒了。纪恒哀求着要合上腿,方显也没停,反而提着纪恒的一条大腿,扒着他的内裤,让他光出了湿漉漉的艳红的牝户,使足了劲地耸着腰往纪恒的小逼里干。
【作家想说的话:】
有点匆忙,拆成了两段。
谢谢阅读。
番外:华衍(2)(完)彩蛋是纪恒视角。
华衍(2)
方显衣冠齐整的,但裤裆里伸出的那根玩意凶恶得很,纪恒本就被男人奸坏掉了,方显粗糙的阴毛狠狠地剐着他的阴户,他疼得抱紧身上的坏男人,阴道深处屯着的精液全喷出来了,喷在了男人的裤子上湿濡了一大片,“不要……呜,轻点,别弄了!好疼……呜,不要……”他哀哀直叫,裙摆往下滑,肩带掉落又露出了他的内衣,胸口处通红且带有男人暴力抓乳留下的指印。
多次生产并没有令纪恒的肉体有太大变化,仅除了色泽及日渐积累的淫媚,他在操弄中仰起了上身,似挣扎又似献媚地献出了乳房,但是他平坦微鼓的奶子都兜不满奶罩,晃动时奶头从奶罩的边缘漏了出来,白蕾丝花边托着肿胀深红的肥大奶头,上面还有上一个操他逼的男人吃奶时留下的口水,骚死了,脏死了,方显看得眼红,低头就往他的奶罩上乱咬,也不计较奶罩上全是精液的腥味。
纪恒连尿都被方显干出来了,华谨的摄影以纪恒尖叫着从阴道里喷出淫水的华丽场景为剧终,小逼眼儿咬紧了大鸡巴,把一些阴毛都吃进去了,又同时从阴茎尿道里喷出了大量尿液。
高潮总会伴随着小便失禁,纪恒尿了一床,也尿了方显,方显淋了一身他的尿味,他还抱着和方显接吻,叫着老公,显然是被干得糊涂又欢喜到极处了,惹得其他人嫉妒,给他灌了很多水,开始手口并用地玩他的阴茎,刺激他的尿道,再通过阴道往他的腹部灌精,直到他张着大腿在每个人身上都尿过尿。
这样的真相,永远都不可能被孩子们知道。华谨的思绪回到书房中来,他凝望着孩子,华衍力持着镇定却依然掩饰不住退缩,他叹了一叹,将往事的枝节稍微修剪了剪,敷衍一般地说:“爸爸跟几个叔叔都是同时认识你妈妈的,我们都喜欢他,都爱他,也就一起追求他了。你妈妈一直不知道要选谁,我们又谁也不肯放弃,他就十分为难,有一次我们俩约会,你妈妈就把他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们相爱了,还有了你,可你妈妈还是舍不得你叔叔们,我没办法,实在舍不得你妈妈难过,就答应了他们和我一起爱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