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如果华衍出了一丁点的差池,纪恒绝对会杀了他和韩怀风两个人,毫无疑问,杀完还可能被纪恒碎尸。

这是他和纪恒仅有的一个孩子,华谨顿时妥协了,他连忙安抚着他的独生子,“好,好,好,我去,你冷静下来,我会处理好的,你在这儿等着。”他柔声说,想把孩子搂进怀里来,“你先别这样了,一会儿你妈要心疼死了。”

华衍完全不吃这套了,他退开一步不给华谨碰,死瞪着他的父亲,挤出三个仿佛沾着血的字:“马上去!”

华谨叹了口气,只好地进房了,把华衍留在门口,怕孩子出什么意外,没敢把门关上。好在韩怀风也完事了,射精了,他裸着上身,已经穿好了裤子,正站在床边系皮带,而凌乱的床铺上,纪恒被两个大男人轮流蹂躏了几个小时,太累了,他被密密实实地裹在被子里,早昏睡了,甚至都没发现这场风波。

韩怀风系好皮带,斜睨了华谨一眼,问:“搞定了?”

“没搞定,他很在意,非得不许你再碰纪恒,你先回避吧。”华谨坐在床边上,压了说话的音量。韩怀风不是什么好人,他阴阳怪气地说:“这话就没道理了,他闹一场,我就不能碰纪恒了?有这么好的买卖,那我回头叫小慕也来闹,小慕也是不许别的怪叔叔碰他妈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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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谨】-(3)

华谨(3)

华谨给了韩怀风一记眼刀子,遏制着自己身上的怒气,说:“照顾一下孩子的情绪,是会少你一块肉吗?你都趴他身上爽了整个上午了,还搞得动是吧?你有本事你接着搞,我不拦你,但华衍要真出了什么事,你得兜着走。”

韩怀风冷哼了一声,倒是不说什么,因为他已经陆续打了好几炮,本来也不打算继续。他拿起椅子上的衬衫穿上,慢条斯理地系扣子,挽起衣袖,这个过程里,他望了望伫立在门口的华衍,他是不怕这个小孩,就是这几个孩子都是纪恒的命,又是他发小的亲儿子,真刺激大了,还真不好收场。

离开之际经过了华衍身旁,华衍低着头,没有说话,全身崩得像张拉紧的弓,不住地往外冒煞气。韩怀风多留心了两分,他拿了钥匙出门,等在开着车往公司的路上,他才分析了今天的事情,这才重视起了华衍,也是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孩子居然长大了,随即他给方显和冯淮各去了一个电话。

方显依然保持着超乎常人的镇定,他在开会,听完就挂了电话。冯淮比较毛躁,背景声像是他在工地视察吧,他找了一个避开人的角落,愤慨地说:“这衍衍也是不像话,纪恒是他妈妈不错,可纪恒从来不是华谨的老婆啊,他什么意思?想撇开我们,自己一家三口过幸福的日子吗?那我的儿子又怎么办?我回去再说,这小孩居然拎不清了,真是烦人!”

以华衍为首的孩子们,都在一天天长大,已经长大到开始要维护他们的母亲了,要开始攻击,要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开始有独立思考的能力。韩怀风对此非常不舒服,并且发现这里面的棘手。

几个孩子都跟纪恒感情深厚,华衍是大哥,性格不完全像华谨那么暴躁,平时还是挺有做哥哥的样子的,结果他只是撞见自己和纪恒行房,就抽疯成了这样儿,那如果是其他几个孩子呢?如果是韩应慕呢?只怕比华衍有过之而不及,韩应慕本来就比华衍要脆弱,还要更抽疯。

那,将来,孩子们会不会知道当年全部的事?他们绑架轮奸了纪恒,囚禁他,性虐他,强迫他生育孩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放他自由……这些孩子,绝不可以成为他们的敌人。韩怀风恨恨地捶了方向盘一拳,后视镜上映着他异常美丽而又阴狠的容颜。

过了几分钟,他又变了,露出一个冷冷的微笑,说:“假如真的成为了敌人,不过是几个毛头小子,又算是什么东西?有本事就只管来吧。”

他们几个好多年前就结扎了,就算还能采取技术手段恢复生育能力,纪恒现在的年纪也真的不适合再为他们诞育其他子女。不过,这不代表他们一定会被孩子吃的死死的,唯一的继承人又能如何?当初要孩子,最重要的目的也只是留下纪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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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怀风走之后,华谨伸手梳理着纪恒有些长了的头发,将微遮住他眉眼的发丝往后撩开,给他掖掖被子。华衍走到了房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通红的双眼仍盯着华谨,他身为父亲,却依然只关注着床上安睡的男人,没有开口,神情里透出一丝从未有过的不知所措。

成了他们共有的妻子如此之久,纪恒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但是,他多了一种很矛盾的气质,饱经欲望灌溉的魅惑和抗拒性交的禁欲感都糅合在这个人的身体上,让他以及他们越来越痴心,他见了心头还是鼓鼓胀胀的,想要他,想亲他,想和他赤裸着互相抚摸,占有他的全部。

纪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看见华衍,他呢喃了句没有含义的梦话,华谨俯下身去亲亲他的脸颊,弄醒了他,他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自己搂住了华谨的脖子,在他耳边控诉着说:“韩怀风把我里面射的全都是脏水,还把我给干肿了,屁股也是。”

华谨安抚着又亲了亲他的眼睛:“我下回就说他,让他以后不要弄这么用力。”纪恒不开心地咬住了他的耳朵,接着又满是厌恶地说:“你还不是一样,你才要干死我,哼,还有,他最后经手,可他没给我洗,还洁癖呢,上完厕所居然不冲水……”

最不喜欢纪恒自比厕所,虽然这要怪他当年只为一时意气在纪恒阴道里尿过几次尿,可是他就是听不得纪恒这么说话,华谨低低地出了一口气,儿子又在场,他把纪恒的脸搂在怀里,说:“睡吧,听话,在你醒之前,我会给你收拾干净的。”

所以他们真是好兄弟,有人上厕所,有人还能帮冲水。纪恒讽刺地想,又觉得无所谓,毕竟他比他们还要脏的多,他闭着眼睛推开了华谨,打了呵欠,钻进了被窝里,用被子将头都蒙了起来。华谨要让纪恒尽快入睡,就和往常一样手伸进了被子里,在他的身体上随处抚摸着,深谙让他放松的要领。

很快,纪恒就被摸得睡沉了。华衍停下动作,离开了纪恒,这才想起了他的儿子,他静静地过去牵住了华衍的手,温和而不容他拒绝地将他带出了房间,关上了纪恒房门。

华衍以为父亲会和他说点什么,或安慰,或忏悔。结果华谨没有示弱的言语给予他,和他对望片刻,就和对待一个男子汉般拍拍他的肩膀,说:“今天的事,别让你妈知道了,否则他会很不开心,他从来不想给你们知道这些事。衍衍,你长大了,我们这个家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是没准备的,你今天的反应有点不应该。”

一听父亲话里的责备,华衍张口要反驳,华谨没有给他机会,他眉头紧紧一皱,眼神要有了点儿变化,冷声说:“你回房间去仔细想想,想清楚了,有什么话再找我说你刚刚说的,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别再跟我耍小孩子脾气!”华衍知道这是父亲要大发脾气的前兆,他咬了咬嘴唇,一大堆话在心中盘旋,没有一个字说得出口,他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不过这事在他这里没完,事关他的母亲,他没那么好打发。

华谨目送孩子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浮现的是很多年前的往事,当年的心情,他此刻还是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

他从来没有如同追求纪恒一般,去追求过任何一个人。当年他经常都捧着一束花,在午饭时间去纪恒公司楼下等他,给他打电话,假装听不懂他的拒绝,半强迫地约他吃饭看夜景,隐藏自己的贪婪好色玩起了最纯洁的游戏。

他带着纪恒去山上,纪恒不怎么爱说话,他只好傻了吧唧地找一大堆话题。他给纪恒披上自己的外套,搂着纪恒的肩膀,想在浪漫的夜色中和他接吻,结果纪恒每次都要躲开,他几次把纪恒按在树干上想强吻他,都被磕伤了嘴唇。

明明当时他可以直接要求纪恒履行约定,他竟然坚持了大半年,为的是纪恒能心甘情愿地将身体给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人,真是可笑至极……

这些年来,华谨从来不会去假设,假设当年他坚持下去了,坚持按纪恒的方式待在他身边,那今天会是如何?会是一对彼此相爱的夫妻?一个幸福和谐的家庭?华谨想象不出来,他听见儿子摔门的响声,内心有了一丁点触动,却因为那种夫妻和美的幻想太脱离现实,这点触动顷刻就消失。

他的那颗心,还是冷酷而永远不会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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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衍(1)

华衍已经到了能够独立与大人们谈判的年纪了。他继承着亲生父亲出色的容貌,一双幽深的美眸极具华家男子的特征,只是脾气却比华谨和缓了不知多少,正处于朝气蓬勃的少年时期,从未有过叛逆,无论是待人接物或成绩品行,他都是几乎完美的存在。

纪恒从不接受任何外人的介入,他圈着孩子们在自己身边,妥妥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从来没有一丝的厌烦,也没大声对孩子们说过话。

自懂事起,华衍便体谅着母亲照顾弟弟们不容易,对底下的弟弟们十分的看顾。

三弟小慕出生的时候他刚满五岁,二弟小船儿还在喝奶,常常两个弟弟都嗷嗷哭着要母亲喂,母亲虽说接连生育了他们三个了,也还是难免手忙脚乱,小船儿又不听话,也不知是新添了小弟弟吃醋还是怎地,母亲一旦抱着小慕喂奶,他就要撒泼打滚儿,明明就会自家儿抱着奶瓶喝,也非要母亲亲自喂,闹得母亲左右为难,又舍不得苛责他,只好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华衍小小大人的模样,实在见不惯了,他上去就把二弟从母亲怀里扯出来,二弟张嘴要嚎,举着奶瓶就要往下摔,他理都不理地一把夺过来,再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到墙角,罚了他一顿面壁。

华衍很小就学会了给弟弟们换尿布,有时候拉尿布里了,他也只是微皱着鼻子,把弟弟带到浴室去洗他们的屎屁股,再给他们换裤子。那几个父亲很少处理这些琐事,除非母亲在休息不知情,否则他们基本是不和他们几兄弟接触的,连和他们说话都不太可以,要是有谁父爱泛滥想抱他们,母亲便会把他们都带回房里,锁着不让任何人进出。

他是长子,责任重大,不忍心母亲太劳累,自然就分担得多些,母亲格外疼爱他,几个弟弟对他也极为敬仰,从来不敢跟他叫板。

关于母亲和父亲及几位叔叔的往事,华衍一丁点都不知道,随着年纪的增长,对世界、家庭及和自我的认知的积累,他一点点形成了判断力,所以他能发现这个大家庭是异于寻常。

父亲与几个叔叔都和母亲睡在同一个房间,那扇紧闭的房门背后进行着什么罪恶,他想都不敢想,他曾试探着问了问父亲,父亲的表情有些凝重,沉思了一会儿,莫名地就要求他必须体谅,那到底要他体谅什么呢?他们对母亲做了什么?他不明白,一丝逃避的心理也让他放弃了追问,但他实则都看见了,几个叔叔总是对母亲动手动脚的,搂着母亲触碰母亲最隐私的部位,那些部位是母亲从小教育他们要注意安全的,他们随意进出着母亲的房间,在里面和母亲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