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宁眼巴巴地看着他,一摊手,做出种种可怜腔调来,镜郎到底心软,起身绞了张干净帕子来,跪坐在榻边,躬身为他擦掉药膏与雨水脏污,又取了木柄勺来,为他上药,细细地洒了药粉,又要往上敷药,却有什么东西直挺挺地立着,不时想着要蹭他一下。
“你不是疼么……还硬个什么劲儿!”镜郎戏谑伸手,在陈之宁大腿上拍了一记脆响,那阳根涨得通红,竟然还左摇右摆地顾盼,泌出一丝清液来,更是好笑,“怎么,难不成打你一顿,你还能这么射了?”
陈之宁脸颊微红,躬身去捉他的手,只是行动不便,一挪动就皱着眉,一脸的痛楚,倒没疼软了,居然愈发精神昂扬,镜郎往后一闪便躲过了他的手,也有些脸红:“得了吧你,想什么有的没的!”
“镜郎,我硬着难受……”陈之宁舔了舔唇,嗓音沙哑,软声求他,“方才,你们肯定也未做完,你骑上来……”
镜郎没好气地大大翻了个白眼,陈之宁即刻不敢说话了,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垂着眼睛,如小媳妇儿似的,不住撩镜郎一眼,气氛一时暧昧,镜郎脸皮滚烫,摸过桌上那柄光润如玉的象牙扇子,展开扇出一阵凉风,手背让和田玉的坠儿拍了几下,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出个恶作剧念头。
“我为你纾解……也不是不行,不过,你须得听我的,不许乱动”
第一百二十六章 “自然都听你的”
“自然,自然都听你的。”
陈之宁如今这副样子,动也动不得,却又急切,全然失了先机,只怕镜郎反悔,自然忙不迭地连声答应,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镜郎看着,不由好笑,随手把扇子往枕头上一撂,到底还是顾念他膝盖上青青紫紫的难看,耐着性子上了药,缠好了纱布,打了个丑之又丑的结,又慢悠悠地洗干净了手,方往陈之宁身边坐了。陈之宁早已焦渴的不得了,眼神灼热,几乎要把镜郎的衣裳烧穿了,镜郎一坐,他喘着粗气,伸手去揽他腰肢,镜郎这回没再躲闪,任他抱了满怀。
陈之宁贴在镜郎颈侧不住摩挲,恨不得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直往耳边颈侧不住亲吻,啃咬出一串红痕,镜郎被他亲得痒痒,只是笑。他身上不似往日熏着香,沐浴后发间只有清淡陌生的皂角气味,陈之宁越嗅越是起性,只恨腿脚不方便,换了三五个姿势,疼得龇牙咧嘴的,好歹屈起膝盖来,拉近了两人距离,镜郎见他这样狼狈,笑得了不得,软在他怀里,陈之宁一面吻他的耳垂,一面握着他的手腕,牵到自己胯间:“……好镜郎,先摸一摸我。”
镜郎没好气,往那涨大流水的龟头上戳了一记,像被烫着般缩了缩手,嘲笑道:“怎么,你腿废了,手也废了?”
镜郎一缩手,陈之宁一把攥住了,硬是拉着他,往直挺挺的肉棍上放,知道镜郎吃软不吃硬,打蛇随棍上,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越说越没边儿了:“那可不是,跪的我腿也疼,手也疼哎哟,好疼,乖乖,你替我瞧瞧,我赶了这么久的路来见你,挥马鞭子挥得手酸,腰疼,抽筋,全身都疼,好似被马踢了,车碾了……哎哟,哎哟!别掐了,是不是被你拧的发紫发黑?”
镜郎就当真往他阳物上拧了一记,陈之宁便浮夸地唉唉连声惨叫,镜郎作势还要捏他,却也挨不过陈之宁装可怜,装弱小,又亲又抱的求饶撒娇,装模作样地摆足了架子,也就顺着他,两只细白的指头握住了硬涨的性器,替他上上下撸动起来。
陈之宁虽然硬的厉害,抱了人在怀里,一时也不着急行事,千言万语,无数丰沛情绪,似乎要从胸口满溢而出,酸酸涨涨,又极为满足,一切相思之情,柔情蜜语,都堵在喉口,不知从何说起,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既不往下接着做了,也不说话,亲了他几下,就把脑袋埋在镜郎怀中,大型犬一般不住地蹭他。
镜郎为他手淫,鸡巴渐渐也硬涨起来,他方才与王默沐浴,并未做到最后,只是坐在桌上,骑在男人脸上,由着他吃穴舔逼,舔的喷了一次,还有些不足,王默走后,他重新洗浴过才出来,此时让陈之宁贴着身子又亲又摸的,哪里不想,才平复下来没多久,腿里又湿了,只是迟迟没等来下一步,不由奇道:“怎么了,怎么还哑巴了?”
“我……我实在是想你,想的心都疼了。”陈之宁仍不抬头看他,闷闷道,“想见你,可又怕见你,说出来,又让你笑我说酸话。”
他说话的热气全呼在镜郎的心口处,隔着几层单薄的衣料,就像吹在了心尖上,潮湿,还有些酥麻,像是窗外的雨被风吹了进来,落在怀中。镜郎不大适应,有些别扭地扭了扭腰,挣不开他的手,也就随他去了,不知怎的,也脸红耳热起来,仗着陈之宁看不见,也未表现出来,当即嘲笑道:“你能说酸话,我就不能笑你了?好没道理。”
陈之宁闷闷道:“……虽是酸话,却也是真心话。”他在镜郎怀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扬起脸来,在唇间温柔地印下一个吻,低声道,“你要做什么都依你,只不能再这样不理我了。”
“……我才没有不理你,那不是你要娶亲,难不成,我还做你青云路上的绊脚石,拦着你娇妻美妾,七子八婿,高官厚禄,光宗耀祖……唔!”
镜郎话没说完,就让陈之宁用唇堵上了,半晌无声,只听得喘息慢慢粗重,还有些唇舌交缠吮吸的轻微水声,一吻才毕,陈之宁唇齿湿润,贴着镜郎唇瓣上一个齿痕摩挲,哑声笑他:“平日里也没见你读书,只说白话,偏犟嘴的时候口齿伶俐,还咬文嚼字起来。”
镜郎面如桃花,嘴唇也是湿漉漉的,长发有些松了,闻言白了陈之宁一眼:“大家都是纨绔子弟,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嗯!你……”
他的笑意到了最后,微妙地一转,成了个上扬的颤抖调子,却是陈之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的腿间,娴熟地按在了湿润的凹陷处,灵活地勾弄几下,就勾出了一声颤音,陈之宁催促地拍了拍他的臀,镜郎翻了个白眼,倒也未再拿什么架子,顺从地起身,将松松上了身的中衣亵衣,一一脱了下来,仅披着件宽袍,跨在陈之宁身前。
那朵肉花未曾被大力抽插过,让手指细细玩弄,从娇嫩粉色转为淫糜的红,馋透了的水还未干涸,又泛出了新的潮意,娇艳欲滴的,陈之宁舔了舔唇,只恨不能立时翻身跪着,好好舔一舔他的穴,镜郎却探手往腿间一挡,把他视线挡了严严实实,又往腿间坐下去,两瓣肥软阴唇上沾了水,鸡巴夹进去的一瞬间,热热地烫了一下湿透滴水的逼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陈之宁呼吸都抽紧了,视线停在他腿间,一眨不眨,哑声道:“镜郎,你这没心肝儿的小东西……”
镜郎撑着腰,竟又半跪半蹲着,从鸡巴上起来,往迎枕底下摸出了扇子,解下了扇坠儿,便往陈之宁身前一撂,陈之宁让凉凉的玉坠子砸了个正着,吃了一惊,镜郎半含了几分得意,抬了抬下巴,拎着那石青色的长绦,就往性器底部绕去,也不管那阳物在他掌心抚摸下,耀武扬威地又硬涨了几分,威胁道:“扎稳了,若是半途松了,我可就拔出来了。”
陈之宁闭了闭眼,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声,痛苦喘息道:“你无非是为了折腾我……”
镜郎重新正了姿势,往他腿间坐下去,故意正经道:“谁是为了折腾你?我这是为了……”
“为了、什么?”
镜郎有心折腾陈之宁,脑子里转了一圈儿,随意拈了一句忘了哪里听来的荤话,就来戏弄他:“我这不是怕怀孕么?”
这话不出则已,才一出口,陈之宁的喘息就粗重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一把握紧了镜郎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鸡巴啪地一声拍在了阴蒂上,往下一滑,令女穴吞了个龟头进去,并不等镜郎适应,凿开收缩不止的肉道,用力操进了深处。
镜郎猝不及防,让他整根顶了进去,如同钉在性器上一般,发出长长的呻吟:“……啊!陈、陈之宁……”
陈之宁一边粗喘着应他,一边发疯了似的向上挺腰,尚未整根拔出,就又猛力干了进去,矮榻发出不堪重负的规律响动,镜郎来不及推拒,被干穿干透了,呻吟成了放浪的尖叫:“……你、你疯了吗!干……哈啊……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陈之宁的场合,一些扇子play
雨声繁密,飞檐下的青铜风铃在风中摇曳出清脆的响,隔窗虚掩,屋里仿佛哪里也漏了雨,哪里响着湿漉漉的水声。
陈之宁咬着镜郎的唇,全不顾他的哭喘推搡,死死勒着的腰,往穴里夯,眼睛被欲望烧的通红:“什么怀孕不怀孕的?嗯?到底是谁教你的?”
镜郎几乎全无喘息之机,更没有空隙答他的话,一双手攀在他肩头,挠出几道指痕,陈之宁更不在乎这点疼痛,低头去舔乳尖,两只奶头又红又涨,胸乳比之从前,丰软了许多,软腻犹如羊脂,像是被男人沃养出来的。他从前不在乎,现在是发了疯一般在意,醋坛子砸了个粉碎,重重吸了几下,吸的镜郎尖叫发抖,张口就是醋意:“都被吸的这么大了……够不够深,有没有操到穴心?”
镜郎被干得腰骨都酥了,穴里一股一股地冒水,底下泥泞不堪,全是凿出来的淫液,在起伏颠簸里连睫毛都湿了。陈之宁深深埋在里头,他缓过了一阵儿,就要回嘴怼他,话还没出口,陈之宁攥着他的大腿,绷着劲儿往里快速操了几下,镜郎的嗓子里憋出发了性的猫儿一般的哼哼娇声。
陈之宁更听不得这个,也顾不上膝头的伤,干得愈发蛮横,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操进穴里去,让痉挛软肉好好嘬一嘬,嘴里更不停歇,在两边奶头上又吸又舔,咬着一侧乳头,一只手握着胸,用指腹刮着奶孔,口中不清闲,还说个不停,颠来倒去,发狠一般说浑话:“把镜郎操到怀孕好不好?嗯?这儿这么软,这么湿……是不是要喷了?有没有奶,喂哥哥吃一口好不好?”
镜郎让他狂风骤雨似的一阵猛干,顾不上说话,口中嗯嗯哼哼全是无意义的淫叫,乳头最敏感,让唇舌舔弄,早已爽的失神,陈之宁托着他的屁股,进到最深处,慢条斯理地磨了几下,龟头蹭着敏感点,阴毛又蹭着阴蒂,磨着逼口,他把脸埋在陈之宁发间,呜呜地叫着,就这么被磨的射了精,穴里一阵猛缩,抖着屁股喷水。
“小骚货……”陈之宁大力揉着他的屁股,掌心探到会阴处,被浇了一手的淫液,他抽着气,忍过了这一阵儿猛夹,也舒爽的要射,奈何镜郎绳结打的不好看,却系得实在牢固,怎么肏干都没松,他也不敢自己去解,便想着法儿地磨镜郎,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磨阴蒂,磨阴唇,又塞进去磨敏感点,磨阴道最深处,磨得镜郎又湿哒哒地流水,哼哼唧唧地摇屁股,射过的性器又硬起来,铆足了劲儿捶他肩膀,才重新出力干起来,“给我生个孩子吧?嗯?咱们国公府的爵位……嗯……心肝儿,让我射进去……灌到你流出来好不好?”
“不是最喜欢这样了么?别夹……给你夹断了……”
陈之宁越操越快,鸡巴埋在穴里阵阵搏动,就要射了,谁料镜郎也不管自己欲望未平,骑了他几下,竟就这么直起身来,让鸡巴滑出去。穴肉湿软,往外吐性器时,还有些不情愿,陈之宁掐着他的腰,想再顶进去,手上挨了重重一巴掌,当即老实了。
镜郎一手撑在桌案上,两条腿还发着抖,探手下去摸了摸穴。那丰腴花朵让操得湿红,唇肉微微外翻,阴蒂肿着,糊满了晶莹的淫水,镜郎拿指头胡乱地摸了两下,往外挪开,牵出了一条银丝。陈之宁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盯着那一丝牵出来的淫液,连魂儿都被勾没了,痴痴道:“……你这,还没到呢……心肝儿,让我再操一操,止止痒……水儿都流出来了……”
镜郎不耐烦地一拍枕头,动静不大,陈之宁却吓得不敢吭声,半晌才偷眼看镜郎神色,语调委屈,小心翼翼道:“……镜郎,你看我的,硬得难受……你好歹疼疼我……”
这话倒是真的,那鸡巴颜色黑红,从上到下都被淫水浇透了,愈发显得狰狞蛮横,青筋毕露,因为快要射精,涨得尤其粗硕,镜郎看着,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用舌头润了润唇瓣,这个无意的小动作被陈之宁瞧见,又令他更硬。
“谁说我不疼你了。”镜郎笑得狡狯,陈之宁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心头却又是一跳,大觉不好,镜郎不客气地拍了他大腿一巴掌,拍出声脆响,命令道,“腿折起来,张开。”
陈之宁乖乖地听话照做了,抱着双腿坐着,硬挺的鸡巴直直冲着镜郎的脸,吐出清液,攻守异势,却让他更加兴奋,精液几乎要一滴一滴地从束缚之中淌出来。镜郎冲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一只手伸进自己腿间,喘息地摩挲湿透的阴唇,抚慰自己,一边展开了象牙扇,在陈之宁困惑的视线中,向前一递,压在了他滚烫的性器上。
冰凉光滑的扇面贴上滚烫肉棒,陈之宁猛地一颤,马眼上冒出一股水,他有些畏惧地咬住了唇,还未出声阻止,镜郎握着扇柄,笑盈盈地绕着鸡巴滑了一圈儿,接着拿扇面按在了龟头上,没有章法地前后左右晃了起来。
扇面透雕的花纹繁复,自然是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一点尖锐之处,可性器敏感,起起伏伏不知何处的凹陷凸起,磨的陈之宁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想躲,退了一寸,腰就抵在了扶手上。镜郎哪儿容得他躲,笑嘻嘻地追了上去,硬是挤进他双腿之间,故意拿扇面慢慢磨着龟头,磨出越来越多的腺液:“谁是骚货?嗯?陈之宁,陈静斋,谁才是骚货?”
陈之宁大腿发着抖,喘息的沙哑声音也是抖的,被情欲胀满,含糊呻吟的有些发浪:“我是……我是!我是骚货!……我的心肝儿,你别磨,别磨那儿……嘶、啊、啊…要、要破皮了…要破了,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