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也被这嗓音挠得心头酥痒,见他面红耳赤,腰腹上都泛起红晕,粗硕阳物摇头晃脑,分明是爽极了,更不肯轻易放过,一手插着自己的穴,一手更把扇面往龟头上压,碾着流水的马眼,嘲笑道:“不磨了?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骚货!”
陈之宁语无伦次,哀求道:“我求你……哦,我求你……心肝儿!镜郎……啊、啊……要,要……给我解开,求你……流出来……”
镜郎插着两根指头的穴儿就在眼前,陈之宁让情欲冲昏了头脑,徒劳地向上挺腰,镜郎一边喘息,一边扯松了紧紧箍着根部的系带,陈之宁一失了束缚,便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几下挺动,要把鸡巴塞进镜郎手中去,镜郎往后一抽手,手腕一翻,扇面“啪”的一声,拍在龟头上,一声黏湿的响里,陈之宁失控地绷紧腰腹,不住抽气,一股一股射了镜郎满手。
陈之宁双眼失神,好一会儿才在失控的射精后缓过神来,却又瞪直了眼睛:镜郎向后一仰,靠在软枕上,就着陈之宁射出的满手精液,送进湿透的穴里,把自己摸到了高潮。
第一百二十八章 偷溜上床,伪ntr
月上中天,天地之间一片宁和安静,院落早已灭了灯,陈之宁已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时辰,还没有睡着。
不碰也就罢了,一旦沾上了边儿,又没能餍足,就更折磨人,陈之宁心头火烧火燎的,全然无法安心入睡,屋角窗边的艾草绳索烧到了尽头,让夜风一吹,撩起无数薄灰,那把飞灰倒像是全洒在陈之宁心头似的,他眯了眯眼睛,叹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默默背起三字经来。
三字经背到不知道第多少遍,听到外头打过了三更的梆子,他不仅没能睡着,反而愈发精神,甚至连躺也躺不住,一骨碌翻身坐了下来,沉沉地呼出几口热气,一把掀起了床帐。
出门在外,他也不好摆什么国公世子的排场,身边贴身随侍的,也就一个铜豆,一个银豆,铜豆就不说了,白日里也要忙无数的事情,银豆年纪不大,陈之宁也就干脆免了他们守夜伺候,此时正好,他长吁短叹翻来覆去的大半个晚上,也无人察觉,更方便了他犹豫地在床上转来转去,最终下定了决心,咬着牙,面色狰狞地跳下床,草草穿衣起身,偷溜出去。
堂堂国公府世子爷,在小宅院里,仿佛做贼一般,摸到发小的床榻上去,这话听起来未免有些丢人跌份。陈之宁出了房门,让夜风兜头一吹,面皮愈发滚烫,心头也突突跳了起来,倒真像是做贼一般,有些说不出的羞耻心虚,又莫名血液鼓噪,光是想着镜郎沉睡模样,也禁不住要硬,心底又泛起一股微妙酸味来他认识镜郎十几年,竟只有一次同榻而眠:八九岁还不知事时候,哪次春夏时节,长公主别邸里赏花宴,两人疯玩了一阵儿,累得东倒西歪,甩开身边从人,溜进花丛深处一处不知名的小院,爬上贵妃榻,笑闹一阵便都困晕了过去,手压着手,睡了半个下午,入夜时分,急疯了的乳母嬷嬷们找了来,一阵慌乱中把他摇醒,倒惹得镜郎从梦中惊醒,气得大哭……
在如水的月色里,陈之宁轻手轻脚地拨开了镜郎院子的大门,门经他一推,吱呀吱呀地开了门竟然没锁。想到这或许是给哪个男人留的门,陈之宁又是一阵心气不平,回身把门拴牢了,这才把袍子掖进腰带,还好膝盖上的伤没影响他的敏捷,再进镜郎屋门的时候,也是顺利的没有半点阻碍。他深呼吸几次,调匀了气息,屏息溜了进去。
才过了十五,今日晴好,月色如水,屋中没有留灯,样样陈设却也清晰可见。这还没到四月里,屋角竟然就放了冰,白瓷香炉里燃的是驱蚊的香草,陈之宁顺利地到了床边,伸手一撩帐子,旋即明白了过来:怪道这日子就用上冰了……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处睡的,能不热么,能不用冰吗!
借着些微月色,陈之宁一眼就认出了镜郎,长发披散在枕上,一席薄被盖在腰间,侧身睡得熟了,呼吸又沉又匀,旁边王默也是侧睡,脸孔就凑在镜郎鬓边,稍微一动,就能吻上去。
陈之宁忍耐了片刻,悄无声息掀起被子一角,也翻身上了床,从身后环住镜郎的腰肢,抱了个满怀之余,还将脸埋进他的颈侧,镜郎觉得热了,不大高兴地嘟囔了几句梦话,陈之宁不仅没撒手,反而抱得更紧了点,王默听见动静,也动了动,没睁眼,安抚地在他鬓角上了亲了一下。镜郎挣了两下,没挣开陈之宁的手,又嘀咕着睡着了。陈之宁的胸口贴着镜郎的背脊,原本是想安分守己,抱着睡觉算完,眼睛是闭上了,手却在镜郎胸前摸索,想要寻个合适地方放下。
镜郎身上这件里衣料子轻软光滑,为了怕硌着娇嫩皮肤,没有任何绣纹,洗过多次,半新不旧,月白色洗得褪了,成了淡淡的蓝,如同水色,透着底下雪白肌肤的颜色,陈之宁的掌心覆盖上去,仿佛贴着皮肉,感觉到柔软的热度,陈之宁心疼之余,心底又是一动,顺着松散的襟口抚摸下去,指头滑过锁骨,将要碰到软软的胸乳,却又摸到衣裳底下,还有一层细滑衣料。
他稍微支起身子,往镜郎身上瞥了一眼。衣裳穿的规规矩矩,只是底下那一痕藕荷色,难道是……
陈之宁的呼吸顿时抽紧,喉咙里压出一声近乎呻吟的粗喘。
肚兜。分明是个女子样式的肚兜。
陈之宁屏住呼吸,掌心覆在镜郎胸上,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轻轻揉捏,握着半边胸脯,隔着几层衣料,揉捏乳头。
一只手忽然按在他乱摸的手背上,用力地拧了一把。陈之宁惊得一个寒战,心脏漏跳了两拍,旋即长长出了一口气,压在镜郎耳后,轻声笑道:“乖乖,什么时候醒的?”
“你一进来……”镜郎的声音含糊,并没有刻意压低,没有什么力气,软软的,尾音带着沙哑,是睡得正沉被吵醒,不耐烦又娇气,就像小猫爪子挠着陈之宁的心尖儿,挠的他全身发软,唯有一处发硬,直直地硌着镜郎的屁股。
镜郎不满地哼哼着,挪了挪屁股,性器随之着他的动作一滑,隔着菲薄的罗裤,卡进了臀缝,镜郎轻轻地“啊”了一声,陈之宁便不肯老实,一手环在镜郎胸前,只拈着那一小块软肉捏弄,唇贴在镜郎颈后细碎亲吻,前前后后小幅度地摇晃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了镜郎下腹处,轻巧解开了亵裤的系带,剥出了白玉一般的大腿,却又坏心眼地并未褪下,只是拉到了膝弯处,反而束缚了他的动作。
鸡巴滑过臀缝,滑过会阴,让大腿根处的软肉紧紧夹住,成了个天然的入口,陈之宁的肉物有些上翘的弧度,轻而易举地蹭进两瓣阴唇的包裹之中,柱身上的青筋蹭着微肿的女穴,没蹭几下,就蹭出一缕湿滑的体液。
床未动,帐也未动,只有镜郎被他搂在怀里,忍不住小小地哆嗦起来。
“……你,你弄轻些!没得把王默闹醒了……”
陈之宁咬着他的耳朵,哑声道:“搞醒了才好,正好与我一道,喂喂你这贪心的浪货。”
话才一出口,镜郎气得反手过来拧他,穴口却再明显不过地一缩,挤出一股热热的淫液来,浇在柱身上,陈之宁酥爽地重重吸了一口气,拨开衣襟探了进去,整只手都挤进薄薄的肚兜里,捏住小小的乳头,不费力地摸出上面留着一个清晰咬痕。
“才与他搞过,怎么还这么火气大?嗯?这大黑狗鸡巴不够粗,没喂饱你么?”
他的声音又湿又热,胸膛贴着背脊,每说一句荤话,胸腔轻微震动,震得镜郎腰骨都酥了。镜郎的喘息粗重,脸颊滚烫,满脸的春情,眼睛里蒙着一层情欲的雾气,却偏偏不敢再动,再往前些,就要碰到熟睡的王默了,只能虚张声势地吓唬他:“……陈静斋……你是,没吃够教训…啊!……你够了,你住手……我困,我困得很……”
“没事儿,你睡你的……”陈之宁轻轻笑了笑,胯下又是一顶,龟头顶开了湿润的阴唇,在穴口处上上下下磨蹭起来,从阴蒂到逼口,细致地照应到了每一处,越磨越痒,越磨越湿,静谧的夜里,全是黏湿的水声,“我就蹭一蹭……好乖乖,借你的腿儿给我消消火,成么?我不弄你…嗯…”
“信你的鬼话!……不成,你给我抽、抽出去……别蹭了……”
陈之宁怎么肯罢休,轻声哄他:“乖乖,你这儿夹着我……我抽出去了,饿着你怎么办?”说着重重一送,龟头顶开湿透的穴口,淫水便顺着,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将腿根沾的一片滑腻,陈之宁舒服的受不住了,鸡巴抽出一些,又重新埋进湿软腿根,缓了一刻,快速抽插起来,不时故意往穴上一挺,塞进个龟头,又故意抽出来,去蹭肿大的阴蒂,磨得镜郎小腹绷紧,在他怀里发抖。
镜郎咬着唇,竭力忍住呻吟,眼睛都直了,黑暗中落不到实处,陈之宁蹭的他不住往前,几乎埋到王默怀里去了,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直直地顶着他。
却是王默,双眼紧闭,似乎在沉睡模样,只是睫毛微微发着抖,呼吸急促,胯下阴茎直直翘着,把衬裤顶得鼓鼓囊囊,前端硬的流水,顶在镜郎小腹上。
第一百二十九章 王默,陈之宁x镜郎
陈之宁蹭的起性,咬着镜郎的耳朵,粗重喘息全喷在薄薄的耳廓上,镜郎脸颊连着颈项全都红透了,他一面忍着呻吟,应付陈之宁的挺动,一面又忍不住撩拨王默,再不顾忌什么碰上不碰上的,他干脆卸了力道,任由陈之宁将他顶着不住向前,直至整个扑到了王默的怀里。
王默敞着衣领,装睡装的辛苦,镜郎一扑进怀里,就打了个颤,阳物颤巍巍硬着,几乎要把亵裤涨破,镜郎软嫩脸颊埋在他结实胸口上,把淡褐色的乳头蹭得硬挺。镜郎恶趣味上来,喘息之余,干脆整张脸埋进鼓鼓的胸肌,听见王默鼻息沉重,愈发得意,干脆张口把一边充血乳头咬进口里,没有章法地胡乱吸吮,王默全身重重一颤,牙关紧咬,发出一声闷闷呻吟,又急忙掩盖住了,从嗓子眼里逼出一阵儿长长短短的急促喘音,他把眼睛睁开了一瞬,镜郎咬着他的奶尖,满脸春意,正巧仰头,又娇又俏,朝他狡猾地一笑,王默不敢多看,慌忙把眼又闭上了。
镜郎无声窃笑,在他结实胸乳上咬出一串牙印,又偏头去咬另一边的奶子,一边探手往下一摸,在王默裆上摸了一把,王默抖着鼻息,挺腰往他手中顶了几下,镜郎从他裤腰挤进去,用力捏了粗黑鸡巴一把,王默全身发抖,若不是镜郎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龟头,险些就要这么滑了精。镜郎一把拽下王默湿了一片的亵裤,双手握住粗大的阴茎,就着清液撸了几把,王默再经不住这样直白勾引,重重挺腰抽插,把他的掌心当做孔窍,肏干起来,镜郎干脆往前送一送腰,把粉嫩性器凑上前去,与黑红肉棒顶到了一处,彼此缠绕一丝纤长淫液。
王默再无法沉默装睡,睁开了眼,双眼发红,满是情欲,带了几分责怪地看了镜郎一眼,镜郎吐出湿漉漉的肿大奶头,笑嘻嘻仰头,朝他吐出一点舌尖,身后的陈之宁往前一蹭,“啪”地拍上阴蒂,趁势把龟头完全塞进了穴里,镜郎登时爽的发抖,感受肉棒一寸一寸填满收缩阴道的快感,顾不上收回舌尖,张着口胡乱呻吟。王默干咽口唾沫,一只大手将两人阴茎圈在一处,上下撸动,指腹上的薄茧搓着镜郎龟头,再低头含住他的舌头,渴水一般吮出啧啧动静。
陈之宁干了数十下,缓过了焦渴的一阵情欲,不紧不慢地磨着湿软肉道,这才意识到镜郎没叫没喘,动静不同寻常,探头一看,就见两人都是满脸绯红,舌头缠着舌头,吻的浑然忘我,水声啧啧,不禁怒道:“……你们!”
情势撞破,王默登时臊的脸皮通红,向后一缩脖子,镜郎双唇红肿,唇边还带了一丝银丝,却浑然不在意,喘息之余哈哈大笑起来,陈之宁恼羞成怒,狠狠拍了他屁股几下,镜郎也不恼,笑骂道:“要么你拔出去?好不要脸,世子爷!爬了我的床,倒要抱怨别人截……胡嗯……哦、哦哦哦…啊、哈啊…”
陈之宁掐着他的腰,发狠的一阵猛操,次次直往最深处捣,将臀上皮肉拍的啪啪作响,直将镜郎的嘲笑顶得支离破碎,成了一长串战栗尖叫。镜郎被干得整个趴在王默身上,长发披散,发出唔唔的喘息,阴茎压着王默的肉棒,茎头发红,渗着水液,交合处溅出的淫液温暖又尽数浇在王默下腹,皮肉相贴,磨蹭的舒爽。
陈之宁膝头有伤,不好跪坐,阴茎从通红穴儿里滑了出来,强要搬弄镜郎换个姿势,镜郎却是不肯,尽管花穴这会儿肿嘟着微微外翻,失了肉棒堵塞,一抽一抽着还在淌水,眼角眉梢都还是没餍足的春意,仍然故意道:“我就是喜欢后入,你不晓得么?从后面操得深,舒服你不成啊?”
陈之宁盘腿坐着,胯下一根阴茎笔挺硬着,他耳后青筋一跳一跳,气得磨了磨牙,无声骂了句脏话,一伸手,将两根指头喂进镜郎穴里,故意去挑甬道深处一小块软肉,镜郎让指头插了几下,又开始流水,塌下了腰,左右摇晃着吞吃手指。王默呼吸粗重,抚摸着镜郎的长发,却是没等来发话,也不肯动,镜郎低低呻吟着,笑着问他:“大狗,要操哪个穴儿?”
王默被他问得一径低头,即使他面皮黑,帐内光线又暗,仍能看得出来面红耳赤,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了,好似受了委屈的大狗,陈之宁等得不耐烦,从镜郎穴里抽了出来,镜郎倒不满起来,把个满是淫水的肥白屁股凑高了,去寻他的指头,陈之宁却是双手齐上,掰开臀肉,就着满手满臀缝的淫液,插进紧紧缩着的后穴里。
“唔!”
穴口嘬的太紧,陈之宁耐着性子挖软了入口,拓宽了肠道,镜郎头次开拓后穴就是交在他手上,如何不轻车熟路,摸索几下就感觉镜郎在手下发抖,心知摸上了阳心,只用指腹戳着那一小块软肉,嘲道:“不就是打着这个主意么?镜郎,现在没两根鸡巴,都喂不饱你了?”
镜郎哪里肯善罢甘休,回嘴道:“我还嫌撑着慌呢,要么,你先让让,别挤着我了。”
他二人打嘴仗打得欢快,只急坏了王默,闷不吭声握着性器撸动,又贴着镜郎雪白皮肉,顶在胯上蹭出几道湿痕,镜郎在床笫间对他最是纵容,凑过去同他接吻,两根舌头便在半空中纠缠。镜郎听得陈之宁发脾气的发床声响,回头白他一眼,命令道:“你,下床站着去。”
陈之宁登时僵住,眼睛里迅速拢上雾气,眨一眨眼就要哭了,也只是强撑着颜面,不敢相信地瞪着镜郎,嘴唇都白了,镜郎噗嗤一笑,往他腰上轻轻踢了一脚:“怎么,还真当我要赶你走?你腿不好用劲儿,到床边干我,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