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算什么·······」傅时渊扫了顾玄敬一眼,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国师怕是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比死更难捱的手段·······」

无尘顺着傅时渊的视线看向「白犬」,瞬间明白了傅时渊的意思,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他猛然抬头瞪着傅时渊。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两人凌厉的目光在空中交锋,无声地碰撞激起阵阵火花。

第213章 | 214在白月光前用佛器自慰,槌头比鸡蛋还大,雄竟

顾玄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阻止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腿脚发麻,一个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傅时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弯腰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狗头套,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带着遗憾开口:「看来,还是要再多制一身狗衣。」

他故意咬重了「再」这个字,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

顾玄敬的心猛地一沉,明白了傅时渊的威胁,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不!无尘怎么能被当成一条狗!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无尘的累赘,会让对方因他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顾玄敬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张开双腿,准备将犍槌的手柄塞进阴道。

傅时渊抬起穿着龙靴的脚,狠狠地踩在了顾玄敬白皙的手背上,他皮肉之下骨骼仿佛都要碎裂。

「这手柄这般细,如何能满足小母狗的骚穴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顾玄敬的心上。

顾玄敬吃痛闷哼一声,被迫松开了握着犍槌手柄的手。

傅时渊这才移开脚,顾玄敬裹着绷带的手背上赫然出现一个清晰的黑色脚印,和周围的绷带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顾玄敬缓缓抬起头,隔着头套看向傅时渊,头套里的目光冰冷如同万年寒冰。

傅时渊好整以暇地看着顾玄敬,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顾玄敬没有说话,他摸索着将地上沾了尘土的犍槌捡起,默默地将手中的犍槌换了一个方向,将那又大又圆的槌头对准了自己敏感的女穴口。

那槌头比寻常男人的龟头还要大上好几圈,无尘光是看着,就觉得一阵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顾玄敬试探着将槌头往穴口里塞了一点,甬道里干涩不堪,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不行,这样下去,还没等傅时渊玩腻,他就会被活活疼死!

顾玄敬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他开始用槌头来回摩擦自己敏感的阴蒂,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分泌出一些淫水,好让接下来的酷刑能够顺利进行。

在心上人和佛祖面前自慰,他身体羞耻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屈辱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难言的折磨将他推入更深的深渊。

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头套下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泪在眼尾晕染开,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绝望和痛苦。

但槌头得每一下摩擦阴蒂,都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顾玄敬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灵魂虽然在屈辱和愤怒中挣扎,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沦在这种快感中。

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崩溃,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原本干涩的甬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淫液,逐渐湿润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摩擦,顾玄敬开始全身发软,两条断腿止不住地打颤,阴道里如同洪水泛滥一般汁水四溢,将槌头浸得油光水滑。

他感受到槌头湿透,便将它一点点推入阴道。

那槌头如同大龟头一般,一点点破开甬道,一路抵达阴道深处。

他手持犍槌的手柄肏弄自己,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每动一下都牵动着无尘的心。

「国师瞧瞧。」傅时渊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真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连佛祖的器物都能让他发情。」

他颠倒黑白,极尽羞辱,似是忘记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无尘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顾玄敬,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而顾玄敬体内兽药未消的药力,两套性器官带来的激素紊乱和情潮,还有那磨人的性瘾通通都上来了。

槌头抵在敏感点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击,像是要将他钉死在这羞辱的深渊里。

他本该克制,本该羞耻,可身体的本能却叫嚣着臣服于这羞耻的快感。

他很快彻底情动,难耐地仰起头,破碎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如同濒死的鱼。

他难耐地扭动腰身,渴求更深更重的刺激,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头套。

眼前漆黑一片,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这世界好像迎来了末日,只剩下他一人,唯有那极致的快感真实得可怕,将他拖入更深的泥潭。

顾玄敬难耐地仰起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夹杂着快感的呻吟:「啊啊啊!」

他瘫软在地上,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娇弱无力。更多好芠綪莲係?氿伍一?9??零捌【q?輑

一股股蜜汁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将那硕大的木制槌头都冲刷得晶莹剔透,仿佛一件被精心抛光过的艺术品。本纹邮Q?輑9壹九|扒35?撜哩

甜腻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令人羞耻的光泽。

顾玄敬无力地垂下头大口喘着粗气,破碎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几声无法抑制的呜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又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像一只被玩弄过后丢弃的破布娃娃,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国师,他高潮了,你输了。」傅时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心情愉悦地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这犍槌就当国师送给小母狗的见面礼吧。」

傅时渊伸手,云霆心领神会地将牵引绳扣在顾玄敬的项圈上,然后将牵引绳的另一端放在陛下手中。

傅时渊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顾玄敬,语气轻蔑,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母狗的骚逼夹好国师的见面礼,走吧。」

他握紧手中的牵引绳,猛地一扯,如同拖行一件毫无生气的玩物,将顾玄敬几乎拽离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