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轻抿,嘴角虽然噙着一丝笑意,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反而让人不寒而栗。
他终于走到无尘面前,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国师,寡人来接小母狗。」
那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却如同一道惊雷在顾玄敬耳边炸响,让他原本就悬着的心脏猛地一沉。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他,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听出来了,是傅时渊!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无尘和傅时渊第一次正面交锋啊啊啊啊啊······
第212章 | 213雄竟 两攻夺一受 自甘下贱用佛器自慰 从此光着身子
云霆得到傅时渊的授意,大步流星地走到顾玄敬身边。
他的动作粗鲁而蛮横,一把抓住顾玄敬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拖拽下来。
顾玄敬的身体虚弱无力,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云霆摆布宰割。
他被重重摔在地上,冰冷坚硬的地板硌得他骨骼疼痛,但他已经麻木,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顾玄敬赤裸着身子跪坐在地上,身上仅仅缠绕着几条绷带。
云霆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象征着屈辱和玩物的狗圈,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将它套在了顾玄敬的脖子上。
顾玄敬被狗圈勒住脖子,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冰凉的触感仿佛毒蛇般缠绕住他的喉咙,让他呼吸一窒。
无尘本欲向傅时渊行礼,却见云霆行事粗暴,还把狗圈戴在顾玄敬的脖子上。
他顾不得面臣的礼仪,上前一步挡在顾玄敬面前。
他目光锐利地射向云霆,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施主,你这是做什么?!」
云霆对上无尘惊怒的目光,面不改色,语气冰冷地回答:「这是陛下的命令,国师莫要阻拦!」
他无视无尘的阻止,伸手去拿扔在床尾的狗衣,想要强迫顾玄敬穿上。
然而,云霆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那件衣服,傅时渊的声音就慢悠悠传来,带着一丝戏弄和嘲讽,和毫不掩饰的恶意:「既然母狗脱了狗衣,想必是不想穿吧!既然如此,便不必再穿······」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戏弄和嘲讽,和毫不掩饰的恶意:「从此就光着身子!」
「是,陛下!」云霆恭敬地应了一声,将手中的狗衣放下垂手站在一旁。
「陛下!」无尘上前一步与傅时渊理论,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何必如此羞辱这位施主!」
「国师不是他,又怎知不是这母狗天生下贱,喜欢被人粗暴对待?」傅时渊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这世上哪有人天生自甘下贱。」无尘毫不退让地反驳,他的声音虽然清冷依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陛下不是他,怎断言他喜欢这般被对待?」
「那我们便来赌一场,看看这母狗是不是自甘下贱。」傅时渊像是来了兴致,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在殿内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佛前的木鱼和犍槌上。
它们是无尘从净慈寺里带过来的,跟了无尘三十年。由千年沉香木雕琢而成,色泽深沉内敛,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木鱼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游鱼图案,鱼鳞分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跃出水面。
犍槌相同的材质,槌头饱满硕大,握柄处雕刻着一圈圈莲花纹路,细节之处无不彰显着匠人的精雕细琢。
傅时渊漫不经心地走过去,拿起犍槌,弯腰随手放入顾玄敬的手里。
隔着狗头套,顾玄敬看不清傅时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那道冰冷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戏弄。
手中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那柱状物触感冰凉而坚硬,与他此刻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虽看不见,却能摸到那犍槌上雕刻的莲花纹路。
他曾无数次见无尘敲击木鱼,触碰的瞬间他就知道手里的物件是犍槌。
「小母狗,骚穴是不是很痒?」傅时渊神情轻佻而戏谑,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让国师长长眼,让他知道你这骚穴到底有多浪。」
顾玄敬听到这句话,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他明白了,对方要让他在佛像前,在无尘前,用佛器自慰!
耻辱如同岩浆般在体内奔腾,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多想把这根该死的木槌砸在傅时渊那张可恨的脸上。
他紧紧握着犍槌浑身开始发抖,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僵持在那。
无尘也明白了傅时渊想干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陛下,在佛前如此亵渎佛器,你就不怕遭天谴吗!」他一声怒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禅房内炸响,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
「天谴?」傅时渊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变成放肆的狂笑,笑声在禅房内回荡,充满了对神佛的蔑视和对无尘的嘲讽。
他不屑一顾地说道:「寡人就是天,寡人的话就是天意!寡人的惩罚才是天谴!」
他说着目光扫过无尘的脸庞,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桀骜的笑意,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看向无尘的眼神仿佛蒙上了一层冰霜,冷冽刺骨,又像是淬了毒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无尘感受到这股寒意心头一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毫不畏惧地迎上傅时渊的目光,眼神坚定不卑不亢,声音如同晨钟暮鼓:「陛下若一意孤行,天怒人怨,必将自食恶果!」
傅时渊步步紧逼地走向无尘,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分,等走到无尘面前时,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朝着无尘压迫而去。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一头正在捕猎的豹子带着侵略性和压迫感。
「国师妄议天家之事······」他猛地向前迈了一步,逼近无尘。薄唇轻启语气森冷,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就不怕给净慈寺惹来滔天的祸事?」
「生死有命!出家人四大皆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无尘语气淡然,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波澜不惊:「若是陛下执意要降罪于净慈寺,贫僧无话可说。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声如洪钟在空旷的禅房内回荡,掷地有声没有丝毫的退缩,震得顾玄敬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