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拖行了一小段距离,粗糙的地板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闷哼一声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却因为浑身无力而再次跌倒在地。
傅时渊不耐烦地再次拉扯牵引绳,迫使顾玄敬不得不再次尝试起身。
他颤抖着用手撑在地上,指尖深深地抠入木板缝隙才勉强支撑起身体,踉跄着用断腿向前爬行。
戴着头套的顾玄敬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跌跌撞撞地跟着牵引绳的方向移动。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仿佛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好不容易结痂的残腿又开始流血。
无尘站在原地,目送着「白犬」夹着犍槌,被傅时渊如同牲畜一般拖曳着爬行,眼中充满了悲悯和担忧。
他紧紧地攥着阿敬送的黑玉佛珠,指节泛白却无能为力。
随着傅时渊一行人的离开,原本喧闹的禅房渐渐恢复了平静。
地上那一小滩水渍,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白犬」所遭受的凌辱,控诉着这场暴行的罪恶。
无尘盯着那滩水渍呆立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中阿敬送的黑玉佛珠,不知何时被他捏碎了一颗,锋利的碎口深深地嵌入皮肉,鲜血顺着指缝滴落而下,在顾玄敬留下的淫靡水洼中晕染开来,血水交融,仿佛一朵朵妖冶的血色花朵在眼前诡异地绽放。
香炉中,一抹檀香还在静静地燃烧,袅袅青烟带着一丝苦涩,缓缓升腾,试图净化这禅房中的一切污秽,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那股挥之不去的淫靡味道,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那残留着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息,昭示着这里方才发生过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噩梦,却又如此真实。
那气味总令无尘觉得熟悉,不由让他想起与阿敬缠绵的那一日。
「阿弥陀佛······众生皆苦······」他呢喃着跪坐在蒲团上念诵着佛经,试图寻求一丝心灵的慰藉。
然而,一想到「白犬」被傅时渊带走,不知还要承受多少磋磨。
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白犬」被傅时渊折磨的画面,心如刀绞,连佛经也无法让他静下心来。
佛前的供桌上燃着几只香烛,豆大的火苗不安地跳动着,明灭不定,仿佛映照着无尘此刻纷乱的心绪。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xi 和keeke送的礼物!
再两三章,咋们的佛子就要知道【白犬】就是心上人了。今天看看能不能上传到那里。
第214章 | 215赤身裸体在碎石路上爬行,充当军妓,众人的亵玩
十六人抬的龙舆通体漆黑,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
舆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游龙图案,鎏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稳稳地行在宫道上。
厚重的轿帘低垂着,只能隐约窥见里面明黄色的软垫,彰显着乘坐之人的尊贵身份。
傅时渊端坐其中,一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握着牵引绳,姿态闲适地坐在步舆中。
他偶尔会掀起眼皮,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右手边那个匍匐在地,艰难爬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看待一只卑微的蝼蚁。
牵引绳的另一头牢牢地套在顾玄敬脖颈间,将他白皙的皮肉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赤身裸体,只在头上戴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狗头套,象征着他如今低贱的犬奴身份。
他被牵引绳拖拽着往前爬,听着一路上众人对傅时渊的行礼声,他可以想象得到,无数道异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带着嘲讽,带着怜悯,像一根根尖刺扎在他的心头。
冥之国立国已几百年,皇宫更是历史悠久,宫里有年久失修坑洼不平的宫道。
傅时渊特意选择了一条宫中最偏僻、最破败、碎石遍布的宫道。
步舆在他的授意下,在铺满碎石的宫道中兜兜转转,如同猫戏老鼠般,享受着折磨猎物的快感。
牵引绳时不时猛地一扯,顾玄敬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膝盖与粗糙的地面剧烈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才修养了一个晚上的断腿,此刻早已被粗糙硌人的路面彻底磨破,渗出殷红的血,在青石板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一路蜿蜒,如同盛开的血色曼陀罗。
裹着绷带的手掌也好不到哪里去,绷带都被磨烂了,露出狰狞的伤口,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顾玄敬每一步都像是爬在刀尖上,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喉咙里不时发出难以压抑的呜咽。
他不敢停下,更不敢放慢速度,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四肢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身体。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稍稍慢了一步,步舆就会毫不留情地拖着他前进,将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次擦伤。
狗圈带来更加剧烈的窒息感,甚至可能将他活活勒死。
傅时渊看着顾玄敬狼狈不堪踉踉跄跄的爬行模样,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很快,傅时渊就厌倦了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将牵引绳漫不经心地丢给了云霆,淡淡地吩咐道:「带他去演武场,让母狗体验一下什么叫军妓。」
说着,傅时渊放下轿帘,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步舆在内侍的引导下,缓缓抬向御书房的方向。
云霆接过牵引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牵着顾玄敬穿过重重宫门,来到一个宽阔的御林军演武场。
空地上,已经提前搭好了一座高大的铁架,等待着它的「猎物」。
顾玄敬被云霆粗暴地抱上铁架,双腿大张呈「工」字行绑在了铁架上,私处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