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禽兽!」顾玄敬奋力挣扎企图逃离顾鹤昭的怀抱,却因为药效发作身体发软,只是像泥鳅一样徒劳地扭动了几下身体。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被顾鹤昭的爱意和占有欲紧紧束缚无法逃脱。

「阿敬,你怎么每次都只会骂我禽兽·····一点新意都没,我都听腻了······」

他的手指带着令人作呕的炽热温度,缓慢地从顾玄敬滚烫的脸颊滑落,最后停留在他的脖颈。那里动脉的每一次跳动,都清晰地传递到顾鹤昭指尖,仿佛在回应自己狂乱的心跳。

他的眼神迷离,如同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件完全属于他的旷世巨作。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只是你忘记了······」他微微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玄敬的耳畔,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我的确禽兽不如,但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勾引我······」

「勾引?!」顾玄敬愤怒得重复这两个字眼,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疯狂的人,眼角因为愤怒而泛起一丝艳色,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你他妈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你?!」

顾鹤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眼神阴鸷得如同毒蛇仿佛要将顾玄敬整个人吞噬。

「这些年,我无时无刻都在克制着自己,克制着想要把你占有的欲望。我从未主动找过你,对你的态度也够冷硬绝情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顾玄敬脖颈上的动脉,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可是你呢,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的出现在我面前,用无辜的眼神和讨好的笑容不断撩拨着我的心弦,你敢说这不是在勾引我?!」他的手指收紧,仿佛要将顾玄敬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阿敬,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已经试过不去爱你,可我做不到······」

「你······」顾玄敬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从未想过在他心里一直相依为命的大哥,竟然会如此扭曲地看待他。

他猛地用力推开顾鹤昭,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从来没有勾引你!我只当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敬,别怕,我会让你明白,我的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和最炽热的。」顾鹤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神变得迷离,他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让顾玄敬感到毛骨悚然。

「你疯了!我是你弟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是乱伦!」顾玄敬绝望地吼道,试图唤醒顾鹤昭的理智,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对方更加疯狂的举动。

顾鹤昭的手指粗暴地扯住顾玄敬的衬衫衣领用力一撕,伴随着「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顾玄敬精壮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他感到一阵凉意,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瞬间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顾鹤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却更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他偏过头躲避着顾鹤昭侵略性的目光,却无法阻止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顾鹤昭的唇舌带着令人作呕的热气,一路向下,贪婪地啃噬着他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仿佛要在上面烙印下自己专属的痕迹。

他的心里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却抵不过内心翻涌的绝望和屈辱。

「阿敬,别怕,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我不会伤害你的······」 顾鹤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在他耳边回响。

顾玄敬绝望地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他感到深深的无力感,仿佛坠入了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作家想說的話:】

,72章 | 72DH药剂注入、子宫扎针、绝望哀求、药瘾发作、乳孔产奶2

顾鹤昭猩红的双目扫过工作台,一把抓住上面精致的仿生人,粗暴地将其从工作台上扯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仿生人重重地砸在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地下室都为之一颤。

清秀逼真的脸庞在撞击中四分五裂,精致的仿真皮肤撕裂开来,露出下面冰冷的金属骨骼和错综复杂的线路,仿若一个支离破碎的玩具,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电线短路焦糊的味道。

顾鹤昭看也不看,转身一把捞起瘫软在地的顾玄敬轻轻放在工作台上。

冰冷坚硬的金属台面激起顾玄敬一阵战栗。他瑟缩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全身发软。

顾鹤昭炙热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带着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他粗暴地扯开顾玄敬的黑色皮带,金属扣子弹开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如同一道道惊雷,震得顾玄敬耳膜嗡嗡作响,令人感到恐惧。

顾鹤昭迫不及待撕扯他的裤子,很快,他便被剥得一丝不挂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地下室的阴寒像无数根细针刺入他的肌肤,他绝望地蜷缩着身体,却无法抵御彻骨的冰冷和羞耻。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顾玄敬急促的呼吸声和顾鹤昭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顾鹤昭站起身走到墙边,拉开一个巨大的金属柜门。

金属柜里一排排的试管整齐排列,里面盛放着五颜六色的液体,在幽暗的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顾鹤昭从金属柜里拿出一个托盘,将十几支颜色各异的针剂整齐地摆放在上面,然后推着托盘走到工作台旁。

顾玄敬挣扎着企图坐起来,却因为药效而浑身无力,再次跌回冰冷的金属台面。

他惊恐地看着那些针剂,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你……你要做什么?」他声音颤抖地问道,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

「这些啊······」顾鹤昭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滑过一支支针剂,开口时语气耐心,仿佛在介绍什么稀松平常的东西:「这几针是「二次发育剂」,可以让你的女性器官二次发育;这针可以促进卵巢排卵,让你怀上我们爱情的结晶;这针催情增敏,让你更容易体会到做爱的快感。最有意思的是这针······」

他拿起一支装着蓝色液体的针剂,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这针叫「瘾」,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他每介绍一种针剂,顾玄敬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看着托盘里琳琅满目的针剂,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那些针剂就好像来自地狱的索命符,宣告着他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顾鹤昭!你疯了!你他妈真的疯了!我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绝望和愤怒如同火山喷发般倾泻而出:「你把我当成什么?!女人?生育工具?!你这个人渣!禽兽!畜生!」

他看到顾鹤昭拿着针剂白净的双手,没有一丝被咬的痕迹,他猛然意识到眼前的疯子并非幕后之人,但他的疯狂程度与之相比,真是有过则无不及。

他拼命双手双脚爬行,想要逃离顾鹤昭魔爪,想要逃离身下这超大的工作台,想要逃离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下室。

只可惜他虚弱无力,还没等他爬下工作台,顾鹤昭机械手臂散发着冰冷的光泽,强有力地禁锢着他纤细的脚踝狠狠地将他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