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敬,跑什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留点力气等会儿叫床吧······」顾鹤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他随手扯过几条束缚带,将顾玄敬的手腕和脚踝牢牢地固定在工作台冰冷的金属支架上,金属的冰冷触感让顾玄敬更加清醒,也更加绝望。

「顾鹤昭!你他妈放开我!」顾玄敬绝望地嘶吼着却无济于事。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困在砧板上,眼睁睁地看着顾鹤昭拿着针剂一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麻药的副作用太多,我就不给你打了······阿敬,忍一忍,辛苦了······」顾鹤昭温柔地说着残忍的话语,熟练地使用扩阴器,然后将针筒缓缓推入顾玄敬的阴道,闪烁着寒光的针管扎入宫颈直达子宫。

「啊」尖锐的惨叫声从顾玄敬喉咙深处爆发,他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

冰冷的液体被注入子宫,灼烧般的疼痛在他身体里炸裂开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他骨髓里啃噬。

还不等子宫的疼痛被缓解,宫颈、阴道、阴蒂、阴唇、乳头······每一针刺入他的身体,都像是在凌迟他的灵魂。

冰冷的针尖不断刺穿他脆弱敏感的器官,每一次药水的注入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他体内肆虐翻搅,每一寸私处的肌肤都在燃烧哀嚎。

顾玄敬拼命想要逃离,却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无力地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束缚带深深嵌进他手腕和脚踝的皮肉里,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痛苦地痉挛。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却无法掩盖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

大哥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情欲和疯狂。那种病态的占有欲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曾经以为,只要大哥阿昭还在,顾家哪怕家破人亡也还在,他还有最后的庇护。

他以为哪怕全世界都站在他的对立面,大哥也仍会站在他身后守护他。

可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原来在对方心中,他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辱的玩物,一个生育的工具,而不是亲弟弟和最后的亲人。

现实狠狠地撕碎了他的幻想,他被逼到了悬崖边,而将他推下绝望深渊的正是他曾经最信任、最依赖的亲人。

顾鹤昭和幕后之人做了同样的事情,可顾玄敬却更加痛苦心碎。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无力地闭上双眼任凭泪水无声滑落,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

他如同搁浅在岸边的鱼,只能无助地张大嘴巴哀嚎,在岸上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锥心刺骨的疼痛。

第73章 | 73DH药剂注入、子宫扎针、绝望哀求、药瘾发作、乳孔产奶4

顾玄敬针刑的惨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哀鸣凄厉而绝望。

厚重的墙壁似乎也无法阻挡哀嚎的穿透,声音顺着楼梯,顺着通风管道,蔓延至整栋庄园,这栋奢华的建筑仿佛是无边的恐惧深渊。

楼上大厅里,克里斯和顾玄敬的警卫们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

克里斯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红棕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与这栋庄园的富丽堂皇相得益彰,完全看不出他来自贫民窟。

他搅动着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抬头扫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空仿佛预示着什么。

他低声抱怨了一句:「这鬼天气······」

坐在他身旁的警卫何塞,闻言点了点头:「感觉快下雨了······不知道大人还要睡多久······」

突然,一阵微弱的、像是动物临死前的哀鸣惨叫从地底传来,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克里斯微微皱了皱眉,这声音莫名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他不由转头问何塞:「何塞,你听到了吗?」

何塞点了点头:「大副官,我听见了······是风声吗?」

「风声?」克里斯有些怀疑,这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风,更像是······惨叫?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抛之脑后,指挥官的亲哥哥顾博士家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惨叫,他笑了笑在心底祷告:「希望大人能在暴风雨来临前睡醒,大伙儿们还能回指挥官府邸睡个好觉······」

明亮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夹杂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顾玄敬被牢牢地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像一条被捕捞上岸的鱼绝望地挣扎着。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绳索磨破渗出殷红的血珠。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锥心刺骨的疼痛。

子宫,宫颈,阴道,阴蒂,阴唇,乳孔······

每一处都被尖锐的针头刺穿注入药水,留下密密麻麻的针孔。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注射了多少种药物,只觉得身体像是要爆炸一般,每一根神经都在哀鸣。

各种药剂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带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他的身体很快产生了反应,颤抖不止,原本疼到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顾鹤昭将空的针筒从顾玄敬的手臂拔出,随意地丢在金属托盘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方动情的反应,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阿敬,别怕,你很快就会飘飘欲仙。」他轻声细语地说道,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会爱上和我做爱的感觉,再也离不开我······」

顾玄敬感受到顾鹤昭冰凉的指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游走,如同毒蛇吐信激起一阵又一阵令人作呕的战栗。

「疯子······你这个疯子······禽兽······」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顾鹤昭没有理会他的咒骂,自顾自地取出一支最后一只针管,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