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噗的笑出了声:“他才多大,懂个什么呀?”
说着仍将半旧的床帐放下。里头登时更黑了,润哥儿平缓的呼吸声混着她忍耐不住的嘤咛,渐渐的他也开始出汗,拽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去:“你也摸摸我……”
两个人额头相抵,她才去了一次,眼神涣散,触及他的东西时仿佛被吓了一跳,指尖稍一用力,就听他蹙着眉从齿缝里哼了一声。一瞬间福至心灵,李九无师自通般又试探着捏了捏柱身,这一次反应更大,那整根东西在她掌心跳了跳,滑腻腻的液体淌了满手。
“还说我呢,你又比我好多少?”她自觉扳回一城,坏笑着加大力气揉握他的下体,好一窥他动情时的痴态上次她中了媚药,在他身下丑态百出,这次非要也令他心醉神迷、忘情忘我不可。白休怨被她这样挑逗,哪里还忍得住?两具身体紧紧缠在一起,他低头去找她嘴唇:“盈盈,盈盈,给我吧……”
再次进入时李持盈舒服得叹了一声,难受还是有一些难受的,毕竟好几个月没有做过,可那感觉并不陌生,她知道很快就会过去,干脆放松身体任他摆弄。
“痛不痛?”里面又湿又热又软,好容易全吃进去,随着她汗津津的胸口起伏似乎还正一缩一缩的将他往里吸,少年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向下涌去,等不到她的答复便擅自抽弄了起来。这张床有了些年头,每每动静过大就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她莫名又害起羞来,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呻吟。
他掐着她的腰,似要从她嘴里逼出一句满意的回答:“为什么忍着?不要忍,很好听。”
好听你个大头鬼!李持盈不想承认哪怕没有药物作用,她也发自内心的认为这是一件极快乐的妙事,她享受被他爱抚,喜欢被他略显强硬的顶入抽插,情欲烧得人神魂颠荡,很快李九被逼得再也忍耐不住,抓着衾褥哼叫出声。
“啊……”这个主动扭腰的荡妇肯定不是她,这声音肯定不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就是那里,嗯,还要……”
白休怨索性将她抱起来,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这里?”
她教他弄得魂也飞了,软着骨头趴在他肩上:“唔,嗯,就是那”
小小一方空间里回响着肉体拍打声、木板摩擦的吱呀声、两人的喘息与低吟,忽然她浑身一紧,夹得他也险些缴械,却是帘外李泽打了个喷嚏。
第08章 随便唠唠
如果我说这篇文第一个构思完整的角色不是男主也不是女主,而是朱颜,会有人相信我吗(哈哈哈哈哈哈。其实开文之前还有一个备选项的,一篇类似西幻高科技+吸血鬼的文,但是写了大概2w字的开头,怎么看都不满意,最后还是决定搞这篇。
我发现我越是雄心壮志想要搞个大新闻,最后出来的结果就越是不尽如人意,反而是我随便写写打发时间的文往往会有意料之外的效果(……)。这篇文的前/我自己知道写得不太好,就,也说不上哪里不好,反正不太得劲儿,但想着写都写了,努力搞完,后面终于稍微好了一点,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吧,每天都在‘这什么鬼好几把羞耻’和‘欧耶,又顺利混完了一天的更新’中反复横跳。我是那种间歇性灵感爆发的选手,不是耐力持久型,来po之前俺是俺们朋友圈里远近闻名的坑王,所以当我突然发现妈耶,我居然写了二十几万字的时候,内心还是很震惊的(。like,十分靴靴大家的鼓励和催更,没有你们我肯定写不了几万字就自暴自弃。
一开始只准备搞三个男的,再多怕头发遭不住,后来觉得都开后宫了,多搞几个能怎么样?长得漂亮的全都嚯嚯了!因为已经在太女里过够了女皇的瘾,我没打算让盈盈也当皇帝,怎么样不当皇帝又能开后宫呢?那就需要乱世的加持了,前半段主要从盈盈的视角出发,所以会有读者觉得云里雾里,隔靴搔痒,这个是我没处理好,其实我只想表达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国家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强盛。自上而下的改革必然面临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不彻底,不完全。拜托,哪个当官的狠得下心革自己的命啊?张居正也做不到好伐,这就导致国家看起来很繁荣,国富民强,其实里面已经腐败得不行。
写朱颜的时候俺的内心非常忐忑,非常害怕会被打成厌女作者,其实朱颜做不成皇帝和她是男是女没有一毛钱关系,根本原因是,她是混血儿。我自认是一个非常开放的人,哪怕现在,2世纪,如果突然告诉我我们国家下一任主席是一个有着西欧白人血统的混血儿,我心里还要咯噔一下,何况是三百年前?这个角色我个人是比较满意的(挺胸,她一生都在为‘我是谁’而困惑,大娘娘的戒指成功为她解开了这个困惑,说是本文最重要的女配之一也不算过分吧?
说句可能会被骂的话,我很不喜欢一篇小说里所有女性角色,甚至所有人都在过度纠结‘爱不爱’这件事,爱当然是很美好的,爱是人类能享受的最好的东西,可是我们的生活里肯定不是只有爱(这里指狭义的爱情),我还有理想,有事业,有朋友,为什么一个男的不爱我,我就搞得好像世界毁灭,人生完蛋一样?《莫斯科绅士》里的那句话我真的非常喜欢,只有小说里的女孩子才会因为失恋郁郁而终。少在那里小瞧我们了!
最近因为疫情,我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每天在家无所事事(从我最近几乎不请假大家也能看出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昨天还是前天刷到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大致是说为什么林黛玉不介意袭人,然后这个作者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猜想,林黛玉是大家闺秀,丫鬟通房约等于小猫小狗这种老生常谈就不说了啊,ta说林黛玉很有可能不知道同房具体要怎么同,等她知道了,也许就会介意了。我当时一拍大腿,觉得这个猜想很有道理啊!爸爸妈妈那啥肯定不会让她撞见,古代女孩子性教育的合法时间是婚礼前夜,虽然看过西厢记牡丹亭,但那毕竟经过了词藻修饰,最露骨也就是‘滴露牡丹开’,说不定她根本就不知道性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看来性是很私密的一件事,所以我不相信什么性爱分离,我不愿意让我的女儿(女主)和她不喜欢的男人上床,不管有多么正当的理由。但有性欲是坦荡荡的,我就是要写一个有需求、享受性的女主,三个男人都是爱人,或许重要程度有所差别,但确确实实都是爱人。
这三条感情线我是都有在用心雕琢啦,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到,因为除了涩狼,好像都没有人讨论这个(挠头。前面几章有个很小的细节,我写的时候还忍不住自己心酸了一下,哈哈,那么爱干净的持晖,随身带至少2块手帕的持晖,顶着一脑袋血在荒郊野外用自己的袖子给弟弟擦眼泪,突然就有一种老母亲的感觉(不是,儿子真的长大了。
总的来说还是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感觉没有写出想象中的恢宏气势,结构也不够精巧完整,但是,whatever,我尽力了,我们接着往下吧,看我能不能比之前进步一点~
前面有更新!!有肉!!我没有混更!!!
第0章 春潮急(h)
正当是‘睡一睡,长一寸’的年纪,断奶后小哥儿不似从前那么爱闹腾,渐渐的也能睡个整觉了,想是没醒,砸吧了两声嘴巴后不等人哄,自己又甜甜睡去。帐子里李持盈双腿发软,挂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别,我刚……先别动呀……”
他也快到了,意志力着实有限,带着点使坏意味用力往内深入几分:“你舒服了,我可还没好呢。”
本就含得很紧,方才那阵缠缩好似吸骨蚀髓,直教他脑内一白,从后脑到后腰酥麻一片,少年握着她的臀瓣,急风骤雨般一下下撞着,两团如玉的乳肉因此兔子似的上下跳动。生怕把李泽吵醒,李九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实在忍不住了方颤巍巍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都说了我还在……嗯啊……”
他已经明白她不讨厌这样,不讨厌自己横冲直撞、恣意妄为,内心深处的欲念涌上来,白休怨近乎疯狂地顶弄着她,自从朱持晖称王的消息传至江南,他就总担心某天清早醒来,她已经悄悄离他而去,尽管从未明说,他很清楚朱持晖在她心里的份量。终于,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她的身体又开始抽搐缩紧,退出去还是射在里面?他不过犹豫了半秒,排山倒海的巨大情潮瞬间吞没了所有神智,眼前似有什么东西凌空炸开,他听到她尖细地哭了一声:“玉倌”
三更的梆子响了没一会儿,外面似乎下起了小雨,侧耳细听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微弱雨声。过了最困的那个点,李某人奇迹般来了精神,趴在他身上嘟囔说:“再过两天就是雨水了。”
他嗯了一声,替她把乱蓬蓬的一缕头发别回耳后:“去年一年乱成那样,今年不知还有多少农人按时耕种。”
再好的良田久不打理也是会荒废的,放眼整个江南,如今哪怕是留都南京也凑不齐多少壮丁下地务农。不过李持盈担心的不是那个,稻谷小麦或许无法大量收获,好歹仓库里还剩下些旧年的土豆和红薯,这两种作物产量高,便于贮存又很饱腹,虽然艰苦,也不至于就把人活活饿死了;再有,江南毕竟是鱼米之乡,过一阵局势稍微稳定一些,桑基鱼塘亦不失为一个好项目。她卷着被子向外看了一眼,许是刚刚高潮过,说话时两腮如敷粉,莫名透着点媚意和娇慵:“我的意思是,马上润哥儿就一岁半了,是不是该给他物色先生了?习武可以跟着你,习文我可没把握,四书五经我不大通的,教洋文倒是勉强凑合。”
白休怨忍俊不禁:“哪有你这么心急的?他连话还说不清楚,‘吃糕’说成‘车鼓’,‘出去’说成‘冲七’,你就惦记着给他找先生了。”
她被他说得也笑起来,转念想起另一件事,眼睛一闪,当作笑话和他埋怨道:“他们都以为润哥儿是你的儿子,我怎么解释都不肯相信。”
小孩子学说话,头一个学的自然是‘爹爹’、‘妈妈’,亲生爹妈都已不在人世,他又最爱亲近他,可不是要惹人误会吗?白君碰了碰她的脸颊,喉咙又痒起来:“你很喜欢孩子?”
“听说生孩子很痛,”她也不躲,就那么撒娇似的抬眼看着他,“也有可能事到临头才发现其实没有那么喜欢。”
夜色还浓,他忍了又忍,终究是没能忍住:“那我们生一个好不好?”
雨渐渐大了,她被他紧箍着腰,欲前不得、欲后不能,两只嫩生生的乳房荡在半空,随着每一次动作摇曳不止。果然他还是最喜欢这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更有合为一体的感觉,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她丝缎般的乌黑长发,紧实流畅的肩背线条以及那一握最令他爱不释手的、纤若无骨的腰肢。
好热……汗水从下巴和睫毛不停滴落,教人一时无法分清这股湿黏的热意是来自体内还是体外,滑腻腻的爱液被搅成白沫,沿着毛发和腿根靡靡流淌。
“是这里?”他有点失控了,一面伸手揉捏她的乳肉一面全无章法的极力往深处顶去,“最喜欢这里是不是?”
“啊啊”胸部本来无比敏感,被他这样揉按抓弄,李九顿时再也支撑不住,就势倒进了枕头里。白君见状也压了下去,他知道她要到了,在她肩上、耳后来回吮咬厮磨:“不许你又自己先舒服,等我一起……”
这怎么等?她眼泪都被他逼出来了,呻吟着胡乱摇头,很快熟悉的快感堆迭上窜,白君似乎喟叹了一声,狠狠将东西往她体内一送,两个人如两尾鱼紧紧抱在一起。
要是能得个像他/她的女儿就好了,双方都这么想着。
第060章 欲寄愁心
次日早上李持盈理所当然的没能起得来床,人家已经练了一个时辰木剑,又烙了些饼,喂李泽吃过东西、帮他换过尿布,她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睁开眼睛:“好饿哦……”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有杂面饼,还有王婶送的咸菜。”某人擦过身子,神清气爽,正在那里拿着拨浪鼓陪宝宝说话,“你想吃甜的,还有红薯粥。”
她想了想,翻身下床:“我要吃饼,配腌鸭蛋。”
“好,”他见她动作不甚灵便,一手撑在腰上,便知自己昨晚闹得过了,有点羞赧地起身过去扶她,“酱瓜要不要?”
“也是王婶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