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翊一片赤诚之心,在众人眼中不过是?狼子野心,和他?沈砚狼狈为奸而已。很好,将原先的正派人物直接拉入自己的反派阵营了,沈砚很满意。
他?面上带着笑?,扶正了李昭睿的冠,最后只说?了一句:“陛下心里有了答案,陛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整理好这衣袍,觉得腰身和胸膛的位置还是?不合李昭睿的身,要站起来到外面将送来龙袍的宫婢叫进来再下去进行修改。
而李昭睿忽然从后面一把抱住沈砚的腰身,对沈砚说?道:“我没?说?难听的话,我只是?要问问你,我也不是?质问你的意思,你别走。”
他?紧紧抱住沈砚的后腰,将脸颊贴在沈砚的后腰上,轻声说?:“我知晓我父皇的事情一定不是?你做的,我父皇向来是?一个心思敏锐的人,倘若谁要谋害他?、算计他?,他?总是?能第一时刻就反应过来,可?是?这么久以来他?还是?对你亲厚,说?明你真?的并未对父皇说?什么。只是?那些人一直在说?你坏话,我生?气,我想要堵他?们的嘴而已。你别走,若你不喜欢我说?这事,我以后不说?了就是?。”
沈砚转头去看李昭睿。
已然穿上龙袍的李昭睿明明有了几?分帝王之势,而在他?的面前,却还显得像是?只患得患失的小?狗一般。
他?的手轻轻拢起李昭睿的后脑,让李昭睿抬头看,他?说?:“我不走,我只是?要和做龙袍的宫婢说?话。”
李昭睿并不松手,沈砚又说?道:“现如今你已经是?陛下,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小?孩子脾气。”
“小?孩子……脾气……”李昭睿眸光闪烁一下,彻底暗淡一些,他?小?声地说?:“我不是?小?孩子脾气。”
他?缓缓将抱住沈砚的手松开?,沮丧地垂着眼眸站在沈砚身后。他?以为沈砚大抵还是?会说?两句安慰他?的话,实际上沈砚转身就出了宁瑞宫。
看着沈砚走出视野的背影,那背影似乎与以前并无?不同。可?是?现如今他?穿上这一身衣服,坐在这个位置,却好像与沈砚之间?多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
前有李玄翊兵力威慑,后有李昭睿继承大统,即便文武百官心中有着怨言,却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先皇的死与沈砚有关,也没?有证据证明遗诏不对劲之处。
祸不及百姓,百姓从来不关心到底是?谁当皇帝,所以那一阵罢官潮很快又平息下来。
更何况虽然有着沈砚魅惑君上、把持朝政的言论,但他?确实什么事情都?处理得很好,新皇还严令禁止对沈砚的讨论,一些流言蜚语也渐渐少了一些。为了国家社稷,黎民百姓,还是?要勤勤恳恳地工作。
当然还有一些本就不怀好意的,更是?前来恭维沈砚,要谋求官职、钱财、权利。一旦瞧见反派值降了,抑或者朝局并不平衡时,沈砚便刻意提拔一些人,又引得某些人怨声载道,他?还是?很轻松,便能将所谓阉党祸国的罪名给?坐一阵子。
而被称为阉党的某人,成为人人承认的九千岁之后轻松许多,得空就与禾生?乱玩一通,享受得醉生?梦死。
本来白日他?们不怎么宣/淫,只是?沈砚骤然闲着没?什么事情干,又想想过几?天忙碌起来就没?时间?玩上一通,就把禾生?叫来。
一般而言,禾生?都?是?将沈砚舔舐一番,才动用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天气已然炎热许多,他?躺在此处时身上几?乎没?穿衣服了,只覆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轻纱朦胧,只是?将那些艳色更为模糊,呈现若隐若现的糜之感。
禾生?方?才的一番舔舐已然沈砚的身体极为舒展,此时他?靠在禾生?的怀里,感受到吞没?下的玉珠,感觉已然填塞得没?有任何缝隙,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了禾生?一眼。
禾生?轻声说?:“干爹,还有好几?个玉珠。”沈砚连指骨都?泛着粉意的手推在禾生?的胸膛,他?微喘着说?道:“实在吞不下。”他?眼尾潮红,仿若有几?抹水珠要从美眸中溢出。
禾生?的手指温柔地擦拭他?的眼尾,“干爹前些时日不是?还没?下比这更多、更大的么,为何忽然说?不行?”他?的另外一只手将那玉珠继续推挤,沈砚紧紧蹙了眉,手指缠绕着禾生?的衣襟。
沈砚自然看不见自己到底什么状态,却被禾生?瞧得一清二楚。那极为粉嫩的如此吃力,却又努力吞没?。禾生?将沈砚抱在怀中,几?近要将脑袋埋在沈砚颈项当中。内心的想法几?乎要撑破他?的躯体,任何一次都?是?极致的忍耐,可?是?又喜爱观看如此淋漓的沈砚。
沈砚呼吸轻颤着,那攥住禾生?衣襟的手总算松开?一些。他?放松了躯体,仿佛四肢瘫软一般暂时休憩一会儿,便仰着头看着屋顶。
此时沈砚骤然与屋顶上的某双眼睛对上。那眼睛并未躲避,相?反还立即笑?得弯起来。
只是?如此的行为,沈砚就知晓了他?是?李玄翊。
又被偷窥了。沈砚心想,这些家伙们怎么那么喜欢偷窥。
一个个都?喜欢偷窥、喜欢当小?三,又那么变态,还有那些各种各样的相?似点,都?让现在的沈砚怀疑这些家伙就是?同一个人。
第218章 九千岁11 11
沈砚还是没有给人现场直播的?爱好, 知晓李玄翊在屋顶上偷看之后,他?便丧失了兴趣。那一只莹白的?脚便忽然踢到禾生的?胸膛上去,与禾生拉开了些许距离。
禾生大抵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茫然地瞧着沈砚。
沈砚耷拉着眼皮, 没有对禾生露出什么严苛的?表情,只是对禾生说道:“突然没了兴致,你下去吧。”
沈砚话已然说在这里?,禾生自然不能在此处久留, 便缓缓退下去。不知是不是沈砚的?错觉, 因为他?知晓李玄翊在屋顶上,也觉着方才禾生退下去之前看了一眼屋顶。
不过禾生什么话都?没有说, 如此就下去, 倒是让沈砚觉得?方才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禾生退了下去,室内寂静, 再一次抬起眼来,要再看一眼屋顶的?那人,那人却依然轻巧地翻进来。
因着天热,窗户并未关紧,只是有着一层轻纱稍微遮挡, 李玄翊裹着这一层轻纱翻身进来,随后轻盈地落在榻前。沈砚甚至并未来得?及稍微遮挡自己的?躯体,还泛着些许水色的?肌肤清晰地浮现在李玄翊的?眼前。
既然已然来不及遮掩, 沈砚也不作?扭捏的?姿态, 只是半卧在这里?, 任由李玄翊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在自己的?身上进行扫视。
李玄翊笑盈盈地说道:“果然你与那太监就是有些不可说的?事情。好些时日我都?没瞧见你了,正想你想得?紧,处理了公务便自行来到你这处, 没想到竟然瞧见了这美景。”
他?说着,便伸出手在沈砚柔滑的?肌肤上轻轻抚摸,还带着一些炙热的?温度,几近有着灼手一般的?触感。沈砚说:“拿开你的?手。”
因着与禾生玩了一通,吟哼了一会儿,又出了几次,早就有些咽喉干涩,说话的?此时带着深沉的?低哑,与平时说话时的?那股冷漠劲大相径庭,很是不同。
李玄翊坐在脚阶的?位置,一只手摸着沈砚的?腿,一只手撑着下颌,他?笑着说道:“听听这声音,看来是玩了好些时候了。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才堪堪吞下第一个玉珠。”
原本抚摸沈砚腿的?那只手轻轻下滑,握住了沈砚的?小腿。他?的?小腿纤瘦,李玄翊一掌便可掌握,“那不过是个太监,你平日里?都?是这般和他?玩的??你也不觉得?无?趣?”
他?另外一只手伸入那轻纱掩映间轻轻握住沈砚,“我道你怎么能这般快活呢?原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监,看来用的?不是那种阉割之法?。”实在小巧玲珑,更是能被?李玄翊一手掌握甚至肆意?揉弄,更何况李玄翊从小就舞刀弄枪,掌心指根里?都?是厚厚的?一层茧,这种感觉很是新奇,沈砚一时间又轻喘了起来。
李玄翊认真瞧着沈砚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这时常冷淡的?面容上瞧见这种情动的?神态便实在不愿移开眼睛。
那种他?们?都?有着这样的?喜好,仿佛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既视感又出现,只是现如今比起思考,这件事更能够吸引沈砚的?注意?。李玄翊大抵没有怎么伺候过人,手中不知轻重,感觉他?手劲重时,便毫不客气地踹在李玄翊的?脸上。
要不是小腿被?李玄翊抓着,恐怕这踹在李玄翊脸上的?力道会更重。
李玄翊骤然知晓是哪里?让沈砚不如意?,便放轻了一些力道。沈砚的?手抓住李玄翊肩头的?衣服。过了一会儿,李玄翊惊奇地说道:“似乎还没有过了多长时间。”
沈砚不愿意?听他?这般废话,偷偷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他?。哪里?知晓这举动被?李玄翊瞧见了,此时沈砚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这一个白眼倒其实不像是嫌弃而?是另外一种表达。
李玄翊轻快地笑起来,那湿漉漉的?手捡起不知何时已然被?掉在榻上一颗玉珠,还故作?惊奇地说道:“你瞧,你这样一下,似乎就能将方才好容易藏起来的?又丢出来了。”
沈砚瞧了那湿淋淋的?珠子一眼,老司机沈砚又偷偷红了脸,但也没人能够瞧得?出来此时他?因为这事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