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她的脚背,引她再度踩踏自己的大腿。

絮娘觉得快要死了。

她变成一杯洒在沙漠里的水,在烈日的炙烤下飞速蒸腾,连血肉都快要消失,花穴深处的瘙痒却越来越明显。

好想……好想拥抱男人精壮的身体,被粗大的肉棍有力地贯穿……

檀口被圆滚滚的金球撑开,两颊酸得厉害,她陷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因极致的寂静而感到不安,难受地搂住身边的少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哭泣声。

她知道蒋星渊受了很重的伤,不敢抱得太紧,脸颊贴着他的心口,发现那里跳得很快。

他是不是不高兴?

仔细想想,这还是二人突破母子界限以来,第一次在外人的注视下亲热。

絮娘有些赧然,仰起脸儿亲昵地磨蹭蒋星渊的下颌,在那只粗糙的大掌抓住脚踝的时候,吓得低叫了一声。

蒋星渊贴在她后背的手猛然收紧,低头安慰地轻吻她的眉心。

絮娘想那就是战功赫赫的颜征将军吧。

她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能从蒋星渊胸腔的震动中,知道他在和别人说话。

他们交涉了很久,似乎并不顺利,颜将军不像耶律保慎一样急色,反而很勉强的样子,直到现在,才碰了她一下。

她不想把蒋星渊的计划搞砸,她愿意竭尽全力帮他。

絮娘这样想着,在男人再一次伸出手时,忍着羞耻放松身体,顺着他的动作在大腿上踩了两下。

他的块头好像很大,身体绷紧,一块块又硬又韧的肌肉高高隆起,彰显着年轻与力量。

她勾起脚尖,摸索着找到阴囊的位置,灵活地揉弄起来。

蒋星淳头皮一麻,直勾勾地往下看去。

她将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白生生的脚趾托着乌黑的囊袋,轻轻柔柔地转动着,揉搓着,带来怪异的快感,脚心侧对着他的时候,偶尔现出一点儿粉嫩的颜色,这鲜明的对比令他心慌意乱。

他没经过人事,除去亲娘,连女人的身子都没看过,根本受不住这手段,不过片刻,阳物便直挺挺地立起,几乎贴上肚皮。

他狼狈地弓起腰,这叫瑶娘的女人却像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柔嫩的脚心贴着肉根慢慢爬上来,夹紧要害上下滑动,比他用手泄欲时舒服千万倍。

蒋星淳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

蒋星渊冷冷打量着哥哥扭曲的脸,心里早就打翻一缸陈醋。

“阿淳哥哥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会的花样也不少嘛。”他话里带刺,捞起絮娘的腿,将她往怀里拖了拖,不允许母子俩当着自己的面继续亲热,“既然已经硬成这样,还是快些干穴吧。”

蒋星淳被弟弟说得又窘又恼,偏偏底下那物神气十足,无法辩驳,只能走到美人腿间,俯下高大的身躯。

蒋星渊指了指不住流水的小洞,教他道:“插到这里,刚开始的时候动作慢些,等她浪劲儿起来,主动勾你的腰,再放开手脚,用力往里捣。”

蒋星淳不大熟练地扶着阳物接近花穴,只觉泡进一汪温热的泉水里,爽利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下意识紧抵着软肉来回滑动几下,嘴里不住低嘶。

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他还记得确认美人的意愿,哑声问道:“……瑶娘,你当真愿意跟我……跟我……做这种事吗?”

蒋星渊阴沉着脸,轻轻揉捏絮娘的后颈。

絮娘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却被火热的肉物磨动得酥痒难耐,汁水横流。

她馋得受不住,低低喘息着,主动挺起细腰,对准阳物,吞进半截圆硕的龟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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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5章二百八十九回 孽海茫茫谁得渡,万古圣凡总一骸(蒋星淳操干絮娘,母子H)小

絮娘和蒋星淳俱被蒙在鼓里,唯一知道内情的蒋星渊,冷眼观看母子二人在他面前做下乱伦之举,却没有生出半分阻止的念头。

他借着夜明珠发出的幽光,看着絮娘将饱满的花户高高挺起,双腿大大张开,热情地吞咽亲生儿子乌黑粗硬的阳物,和蒋星淳慢慢结合在一起。

他嫉妒他们的亲密,却也在同一时刻,感到难言的快意。

他心里清楚收养的孩子永远比不上亲生骨肉。

蒋星淳从絮娘的肚子里爬出来,把她从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变成母亲,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关爱和保护,即使失踪了这么多年,她每每想起,仍要背着人偷偷哭一场。

而他呢?他和她没有血缘牵绊,还占了个私生子的名头,若不是她天性纯善,自己又鸠占鹊巢,花费无数心力一步步除掉那些染指过她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她。

所以,蒋星淳再次出现后,他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

不过,此时此刻,最大的麻烦得到解决蒋星淳真刀真枪地干了亲娘的穴,还露出这么副垂涎欲滴的嘴脸,就算东窗事发,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跟絮娘相认。

再也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夺走絮娘。

她的亲儿子也不能。

蒋星渊这样想着,取下絮娘口中的金球,不等她说话,掐着精致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住柔嫩的唇瓣。

她的嘴巴张得太久,勉强阖上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分泌出许多津液,他像饮用琼浆似的,一股脑儿吸进嘴里,紧含朱唇,亲出“啧啧”的响声。

“唔……”絮娘被蒋星渊粗暴的动作吓住,不安地摸了摸他的右肩。

那里缠着纱布,已经愈合的伤口悄无声息地崩裂,黏腻的鲜血沾了她一手。

“阿……”她担心地呼唤他的名字,还没说出口,舌尖便被他急切地缠住,底下的嫩穴又被年轻将军缓慢撑开,胀得浑身发软,叫声化成不成调的呻吟,“唔嗯……啊……”

蒋星淳得到陌生美人的许可,逐渐放开胆子。

他一手虚虚按在她浑圆的大腿上,和弟弟的手相距不过咫尺,另一手小心剥开湿淋淋的花唇,好奇地观察肉洞吞噬自己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