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弟弟的叮嘱,并不敢用力,硕大的龟首塞进花穴,还没尝到里头是什么滋味儿,就飞快撤出,低头仔细确认那张小嘴有没有被撑裂。
他过分的谨慎引起美人的不满。
她被蒋星渊捧着脸热烈亲吻,发不出声音,乌黑的青丝却散了一床,搭在床边的那条腿抬起,勾掉他的裤子,用纤小的玉足来回磨蹭毛发丛生的小腿。
蒋星淳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了数,扶着阳物再度插进穴里的时候,动作加重了些,捣得也深了不少。
大半根肉棍被又软又热的嫩肉死死缠住,在规律的吸吮下又胀大了一圈,他在一瞬间甩掉所有烦心事,感受到久违又纯粹的快乐,顾不上身为哥哥的尊严,当着蒋星渊的面闷哼了一声。
太紧了……
好舒服……
蒋星淳适应着抽插带来的快感,暗暗猜测美人的身份。
她的皮肉这么白,这么嫩,想来年纪不大。
小穴又粉又嫩,一戳就流水儿,大概没有生过孩子……
胡思乱想着,他发狠往玉体深处猛地一顶,将阳物完全送了进去。
硕大的囊袋重重撞击穴口,发出“啪”的一声,娇嫩的肌肤应声泛起艳丽的桃粉。
她像脱水的鱼儿般无力地挣扎着,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哭声,被蒋星渊完全吞噬,玉足软软地蹬了蹬他的大腿,在他担心会不会伤到她的时候,又主动勾住他的腰。
蒋星淳低头看着阳物消失的地方,惊讶于她的娇软与柔韧。
也是,连弟弟那样可怖的兽鞭,她都能承受,自己这根东西虽说比旁人粗壮了些,应当问题不大。
“全进去了吗?”蒋星渊回过头,眼神复杂地望了蒋星淳一眼,“瑶娘的身子销魂蚀骨,妙不可言,让她给你开荤,不算辱没了你吧?”
蒋星淳脸上火辣辣的,本想反驳,又怕伤了美人的心,只好闷不吭声地抽出寸许,借着淋漓的淫汁往里捣,撞得娇小的身子乱晃。
他渐渐摸到窍门,知道她并不是因为疼痛哭泣,而是欲火焚身,百虫噬心,知道自己肏得越快越重,她流的水儿越多,身子越快活。
他信了蒋星渊说她“淫浪非常”的话,既觉她被他干得浑身是汗、想躲却没处躲的样子可怜,又觉火候还不够,自己尚未彻底满足她,也没能见到她最美最娇的一面。
蒋星淳恍恍惚惚地想,是谁说过
“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
他在军营里的时候,常听那些大老粗们说些不堪入耳的荤话,知道他们会在床上玩一些淫秽下流的手段。
他们让青楼里的姑娘跪下来吃鸡巴、舔屁股,一边像公狗操干母狗一样从后面肏穴,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她们的脊背,说那样能让女子的小屄夹得更紧。
他们射过精,也不拔出疲软的阳物,塞在女人身体里睡到第二天早上,偶尔兴致上来,还会直接把发黄的尿液灌进热乎乎的穴里。
蒋星淳总是通过他们肆无忌惮的描述,想起自己可怜的娘。
他既觉愤怒,又控制不住血气方刚的身体,时不时梦见絮娘赤身裸体地躺在桌子上,被面目模糊的山匪包围,一根又一根鸡巴交替着捅进她的阴户,喷射的浓精多得顺着桌腿流到地上,涌到他的脚边……
有段时间,他每天早上睡醒,亵裤都是脏的,实在换洗不过来,还没干就穿在身上,那种黏腻潮湿的触感,深深刻进脑海里,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记忆犹新。
蒋星淳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频频想起旧事,频频想起絮娘。
他只知道,那句话不能算错。
至少,胯下的美人确实适合被男人欺负。
他稍一放慢操干的速度,她就像蛇一样扭动着腰肢往他身上缠,玉足紧夹着他的腰身,难耐地在臀肉上画圈,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只怕……他方才的温柔怜惜,在她眼里,反而多此一举,如果不拿出几分本事,还会被她看轻,认为自己连弟弟这样的文弱宦官都不如吧?
蒋星淳忽然起了几分好胜心。
他抬起双目,眸中烧起斗志,在蒋星渊翻身骑坐在美人胸口,将鹿鞭插进她嘴里的时候,大胆地提起两条细细的腿儿,调整了个角度,从上往下气势凶猛地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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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6章二百九十回 水骨细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蒋星渊射在絮娘嘴里,蒋星淳给絮娘灌精,母子三人H)小
絮娘鬓发散乱,满脸是汗,美目中涌出的泪水将轻软的红绸打湿,樱桃小口温顺地张开,含住滚烫的鹿鞭。
她的理智快要溃散,只记得蒋星渊伤口崩开这一件事,生怕他动作太激烈,流出更多的血,便微微仰起头颅,卖力吞吐阳物,柔软的小舌艰难地在口腔之中辗转,绕着敏感的沟壑来回打圈。
胸脯被蒋星渊结结实实压住,动弹不得,双肩也受到束缚,只有两只小臂还能活动,她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腰,发现腰窝里全是汗水。
就在这时,初次肏穴的陌生将军动作突然变得猛烈。
絮娘的两条腿儿被他高高提起,找不到着力点,雪臀悬在半空,也没有支撑,娇嫩的花穴遭到凶猛又密集的攻击,每一记抽插都好像要捣开宫口,撞进胞宫,不由呜咽着轻轻挣扎起来。
她越挣扎,越激起蒋星淳征服的欲望。
他知道她受得住。
穴里湿黏得像一片沼泽,无论碰到哪块软肉,都能感觉到强烈的吸力,肏得越狠,甬道越热,如皮套一般层层箍住阳物,尽头的嫩肉像小嘴一样不住吸吮他排尿的小孔,跃跃欲试着打算榨出他的童子精。
更何况,她和他娘一样,长着难得一见的白虎穴,听说,这样的女子天性好淫,莫说他们兄弟两个,就算十个八个男人轮番上阵,也应付得过来。
蒋星淳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美人高耸的玉乳被弟弟挤得变了形,滑腻的乳肉四处流溢,白得晃眼。
蒋星渊一改人前斯文有礼的模样,近乎粗暴地使用着她的小嘴,那剧烈抽送的幅度连他都觉得心惊,她却像毫不在意似的,对这些凌虐照单全收,用雪白的小手轻柔爱抚他的身体。
蒋星淳对美人“厚此薄彼”的态度产生不满。
他将玉腿高高架在肩上,强势地捉住她的玉手,按向平坦的小腹,耸腰在穴里横冲直撞,“啪啪啪”干得飞快。
这个姿势无疑进得更深,絮娘被粗长的肉棍捣得苦乐参半,既觉年轻将军体力强悍,颇能解痒,又好像被他干到了鲜少有人光顾的角落,酸麻得几乎喷出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