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絮娘生性羞涩,只怕早就不管不顾地浪叫出声。

蒋星渊见蒋星淳沉默不语,逼迫道:“阿淳哥哥,你如果真的愿意同我合作,就接受我的好意,当着我的面,干瑶娘一回。如果没有诚意,现在就可以转身离开,我不会拦你,也不会伤害阿姝,咱们之间的兄弟情分到此为止。”

蒋星淳早就知道弟弟聪明机灵,如今对他的认识又增进一层,明白他城府深沉,心狠手辣,因此如何敢信他的保证?

“你既然喜欢她,怎么舍得把她推给我?”他进退两难,不解地询问弟弟,胯下未经人事的阳物却不听使唤地渐渐起了反应,“还有,你、你不是太监吗?为什么……为什么……”

见美人将另一条玉腿也伸了出来,似是难以承受屋子里的闷热,两只雪足来回摩擦,他的俊脸烧得越来越烫。

“说实话,我舍不得。”蒋星渊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絮娘,低头狂热地亲吻她的脸颊,见她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犹如瞎子聋子,还是依赖地偎在他怀里,努力仰着头迎合他,既觉满足,又觉心如刀割。

他咬咬牙,深吸一口气,掀起半边帐子,低声道:“阿淳哥哥,你抬起头仔细瞧瞧,自然明白。”

蒋星淳硬着头皮飞快地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瞳孔猛缩,失声道:“你……你没有净身?”

不,他逃难的时候,和弟弟在路边的河水里一起洗过澡,记得他那儿长得秀秀气气,根本不是如今粗长骇人的模样。

只见面容清俊的少年和不着寸缕的美人交缠在一起,两个人肤色相近,亲密无间。

他侧身挡住她的面孔,一手搂着香肩,另一手搭在丰硕的玉乳上,稳稳地抱着她,完全挺立的阳物自腿缝里探出,顶端涂满亮晶晶的淫液。

这极淫极美的一幕击中蒋星淳,令他本来坚定的意志摇摇欲坠。

他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却也隐约知道,她的模样绝对不差。

“我的阳物,早就烂成一滩脓血,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是今年请一位高人取了鹿鞭,帮忙续上的,看着光鲜,却不能令女子受孕。”蒋星渊言简意赅地解释着,挺腰缓缓磨蹭絮娘的花户。

絮娘觉得浑身热得厉害,嗅着熟悉的气味,配合地将双腿微微分开,扭动腰肢追寻火热的阳物,喉咙里发出委屈的抽泣声。

蒋星淳的喉结不住滚动,双手攥紧,手背暴出青筋。

他艰难地将目光定在弟弟脸上,问:“世上竟有这样的神人?你该不会想要我给她……给她……帮你们生孩子吧?”

他看似老成稳重,在军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一谈到男女之事,竟然连句露骨的话都说不出口。

“阿淳哥哥果然聪明,我这点儿小心思,全被你识破了。”蒋星渊架起絮娘的右腿,给蒋星淳看汁水淋漓的小穴,“我既想用她收买你,又想借种生子,为蒋家传递香火。咱们是亲兄弟,本就血脉相连,听说,有些贫苦地方还有兄弟共妻的习俗呢,你又何必扭扭捏捏?”

“再说,瑶娘也是愿意与你一度春风的。”他剥开颤动的花唇,轻轻刮擦又红又硬的肉核,激得底下的肉洞一张一合,像只贪吃的小嘴,轻笑出声,“你方才问我为什么不点灯,实话说与你,瑶娘的性子十分有趣,明明淫浪非常,略捣几下便能泄身,性子却害羞得厉害,生怕教你看见她的真面目,往后没脸出去见人。”

“阿淳哥哥,我爱她爱到了骨子里,从不带她出来见客,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蒋星渊用湿淋淋的手反复拍打阴户,又模拟阳物轻轻戳刺嫩屄,“咱们三个各取所需,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蒋星淳从没想过,自己还没看见一个女子的脸,便先看见她的花穴。

她好像真的不怎么抗拒这种事,一条腿从床边垂下,足尖吃力地踮着,勉强保持平衡,另一条腿温顺地搭在弟弟的臂弯里,阴户光洁又饱满,呈现出诱人的粉色,一根毛发都没有长,小小的洞口急切地迎凑手指的抽插,咬住就不舍得松开。

她的臀部几乎悬空,黏黏腻腻的淫水不断从穴里流出,尽数滴落在地上,没一会儿就聚成小小的水潭,又甜又骚的气味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

蒋星淳不肯承认,他如此轻易地被全然陌生的美人诱惑,走进弟弟的陷阱。

他说服自己他是为了保护妹妹,才不得不妥协。

拿惯刀剑的手因紧张而变得僵硬,他低着头,慢慢松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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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4章二百八十八回 阳台一梦欢无尽,几人到此误平生(蒋星淳把玩絮娘的脚,足交,肉渣)小

蒋星淳今日穿的是便服,外面还套着一层雪白的孝衣。

他脱下孝衣,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做出最后的抵抗:“阿渊,国丧期间宣淫,可是杀头的大罪。”

“如今风雨飘摇,礼崩乐坏,在外头做做样子也就罢了,背地里没必要老老实实守那些破规矩。”蒋星渊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将手指从紧致的小穴里拔出,在细腻的腿肉上擦了擦黏腻的汁水,“阿淳哥哥也不用害怕我告发你,我今日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接续阳根的秘密都告诉了你,认真论起来,犯的罪只会比你更重。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蒋星淳明白,弟弟这一遭推心置腹,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兄弟俩空有血缘关系,心性、为人和抱负都截然不同,又分离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隔阂如同天堑,再也无法亲厚起来。

所以,他选择孤注一掷,吐露要命的秘密,分享心爱的美人,以蒋姝要挟,以利益相诱,强行把自己拉上船。

不过……

蒋星淳撩起外袍,褪下裤子,放出半硬的阳物时,昏昏沉沉地想,自己大概也没表现出来的那么光明磊落,无欲无求。

他崇拜温家的两位叔叔,很想做个正直的好人,大多数时候,也会扶危济困,仗义助人。

然而,每到生死存亡的关头,活下来的本能便会胜过所有理智,占据上风,他退化成没有道德底线的野兽,为了保命,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牺牲。

和妹妹流落在外,为了抢一个馒头,向可怜的难民挥出拳头时,是如此;罔顾徐宏煊多年来的恩情,用巫蛊娃娃毁掉他的登基大梦时,是如此;扛不过蒋星渊的威逼利诱,同意操干眼前这陌生的美人时,也是如此……

卸掉护国大将军的荣光,剥开体面的外表,他好像还是那个勇猛有余、聪明不足的穷小子,永远上不了台面,永远填不饱肚子,浑浑噩噩地被世海的浪潮推动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阿淳哥哥,动作快些,瑶娘要忍不住了。”蒋星渊的催促打断蒋星淳的思绪。

蒋星淳定了定神,鼓起勇气看向美人的下体,大手试探地轻轻碰触架在半空的脚踝。

他像被火烫了似的,只摸了一下就缩回手,她的反应不亚于他,娇吟声陡然变大,赤裸的玉足在他健硕的大腿根部踢了一下。

她的力气不大,踢在身上,像挠痒痒。

蒋星淳不合时宜地想起在定州的时候,温昭养的那些小兔子。

它们长着雪白的毛皮,红通通的眼睛,被他粗鲁地拎起来的时候,后腿乱蹬,和这会儿的感觉很像。

那时候他娘还活着,神情温柔地制止他:“阿淳,兔子虽然不叫,也是会疼的,你要好好爱护它们。”

那么,她也会疼吗?他弄疼她了吗?

蒋星淳怔怔地想着,再度触摸纤细的脚踝,手指合围,轻松地将她包裹起来,惊叹于骨骼的娇小和肌肤的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