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好喜欢你……”蒋星渊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向来内敛冷静的人,展现出热情的一面,和絮娘十指紧扣。
阳物顺利滑进湿热的穴里,他一边顶送,一边说着情话:“在宫里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自渎个一两回,射得肚兜上全是精水。你呢,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絮娘两条细伶伶的腿儿像藤蔓一般缠在他身上,怔怔地望着他,一瞬间腾起万种思绪。
他在她面前越来越黏人,越来越霸道,两个人共赴极乐之境的时候,常常用摄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双臂搂得极紧,好像恨不得把她塞进身体,融入骨血。
他就算不在山庄,也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所有下人的眼睛,都是他的眼睛,所有体贴的服侍,都来自他的授意。
絮娘有种错觉
无论穿多少件衣服,在他眼里,她永远赤身裸体。
她有时候害怕这种极致的占有,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有时候又忍不住怜爱他。
她不该苛责一个从小便被亲娘抛弃的孩子,更何况,他向来懂事,陪着她吃过那么多苦,后来又费尽心思护她周全,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不能用任何一种关系概括,自然也没有可供衡量的标准。
絮娘无法对亲手养大的孩子说出“喜欢”二字。
但她也不讨厌他。
她依赖他,担心他,为了他茶饭不思,牵肠挂肚。
她不止一次想过,他每日行走于刀锋之上,若是出了什么闪失,自己当真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到那时,索性一根绳子了结自己,与他在黄泉路上作伴。
“娘在想什么?”蒋星渊不满絮娘的走神,重重顶了她一下。
絮娘嘤咛一声,仰起脸儿主动送上红唇,和他亲得啧啧有声,花穴也卖力地绞动阳物,一下一下往深处吸。
“我自然……自然是很挂念你的。”她低头看向交媾之处,只见一根肉粉色的巨物裹挟着淋漓的汁水,缓慢又用力地往身体里捣,虽然看不到底下,也能从“咕叽咕叽”的声音里猜到穴间有多泥泞,难耐地娇喘出声,“阿渊……快些……里面好痒……”
蒋星渊没能从絮娘口中得到想要的回应,虽然早有准备,并不失望,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除她之外,所有人的死活,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区区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算得了什么?
“娘比以前经操呢。”他张开手掌,丈量着阳物入体部分的长度,“刚开始干娘的时候,最多进到这里,你就哭着喊受不住,如今再进这么多,还觉得痒……”
他抱她骑坐在身上,让雪白的身子沐浴在熹微的晨光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娇态,挺腰狠命往宫口开凿,哑声道:“娘的胞宫,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进去过?再这么干下去,是不是戳不进宫口,就丢不了身子?是不是离了我,被再多男人干,都无法快活?”
絮娘被蒋星渊操得长发散乱,白肉乱颤,又羞又耻地捂住脸,带着哭腔胡乱应和:“是……是……胞宫只给阿渊一个人干……只有阿渊的鸡巴能干到这么深……啊……我不行了……阿渊、阿渊饶了娘吧……呜呜……”
蒋星渊掐紧柔韧的腰肢,强硬地叩开宫口,抵着女子最隐秘最娇嫩的所在汹涌灌精。
回宫之前,蒋星渊抱着絮娘弄了好几回,直到她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这才下床穿衣。
他走到门外,吩咐翠儿:“抓紧时间收拾收拾金银细软,大件的家具就不用带了,我过两日派人过来接你们。”
翠儿一愣,问:“主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该问的别问,跟着我走就是。”他的面色重又变得整肃,顿了顿,低声交代,“嘴巴严实些,不要走漏风声,尤其是秋先生那边。”
翠儿满脸不解,却乖觉地闭上嘴。
这年十月,大兴朝最后一支军队因粮草短缺,被辽国无名将军率领的队伍一举击溃。
富平失守,蒋星淳且战且退,一路往京兆逃去。
城中百姓得了消息,慌得连夜朝外跑,文武百官也大惊失色,咒骂将领无能的、吵嚷着投降的、辞官的乱作一团,闹腾得金銮殿比菜市口还要热闹。
徐元景迟迟没有出现。
焦头烂额的贞贵妃接到圣谕,带着太子徐宏炤入明德殿觐见,惊讶地发现几个得宠的妃嫔和两位公主全都在场,墙上挂满乐阳公主的画像。
屏风后面传来男人疯疯癫癫的笑声,熟悉又陌生,吓得小太子缩到她身后。
第0290章二百八十四回 捐躯酬赤子半途而废,御袍溅血痕屈赴黄泉小
“完了,全都完了!”徐元景从柜子最底下的暗格里翻出一尊乐阳公主的雕像,紧紧捂在心口,仰头狂笑起来。
他为着重振雄风,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昨夜连吞了六枚龙虎丹,压着一对双生姐妹花足干了两个时辰,还没来得及合眼,便听到前线传来的恶耗,这会儿双眼布满血丝,脸色白得像鬼,神智昏乱,举止癫狂。
“万岁爷,您冷静些……”贞贵妃按下不耐,将小太子从身后扯出来。
她和侍立在旁的蒋星渊对视一眼,定了定神,走上去劝说徐元景:“咱们京兆依山临河,占据天险,虽不能说固若金汤,把剩余的禁卫军全都填到城门上,抵挡十天半个月,还是不成问题的……”
“十天半个月以后呢?”徐元景骤然收住笑容,直勾勾地盯着贞贵妃,“结果还不是一样?朕白做了十几年天子,既愧对父皇母后的期待,又辜负乐阳的信任,外无强将,内无贤臣,贪官横行,饿殍遍野,将祖宗留下的基业尽数葬送!朕……朕昏庸,朕无能啊!事已至此,朕哪里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贞贵妃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憷,下意识倒退一步,讷讷道:“万岁爷言重了……您是九五之尊,何至于、何至于走到绝路上去?”
徐元景忽然将目光转到跪在地上的新宠身上,语调尖利:“你笑什么?贱人,你也觉得朕是个昏君吗?”
那美人闻言大惊失色,连声辩解:“臣妾没有笑,臣妾不敢!臣妾不敢啊!求万岁爷明察!”
“那么,你是在说朕老眼昏花,看错了吗?”徐元景阴恻恻地笑了两声,快步走到墙边,拔出墙上挂着的宝剑。
雪亮的剑刃刺破美人胸脯,他抬脚踩住她的香肩,用力将剑身拔出,毫无停顿地刺出第二剑。
美人软绵绵地倒在他脚下,无力地挣扎了一会儿,圆睁着眼睛咽了气。
温热的鲜血顺着金砖向四周流淌,散发出浓烈的铁锈气。
吓呆了的妃子和公主终于反应过来,惊恐地尖叫着往殿外逃去。
徐元景既觉自己走投无路,又从杀人的过程中得到快感,便打算破罐破摔,多拉几个人陪葬。
他再怎么沉迷风月,也是个成年男子,三两步追上昨夜临幸的姐妹花,一剑一个,将她们送上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