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修长的手在絮娘身上轻轻抚摸,她只穿了条肚兜,下体光溜溜的,他没费多少力气就分开玉腿,往花穴间探去。
小穴照旧是湿润的,饶是她生性爱洁,每回从暗室出来都要在浴桶里泡上半个时辰,他细嗅指尖的时候,还是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腥味。
絮娘被蒋星渊摸醒,软软地呻吟一声,尚未睁眼,便通过清爽的气味认出他来,朱唇微翘,道:“阿渊……”
蒋星渊推絮娘侧躺,从背后搂住她,俯身亲吻柔顺的发丝。
他将一只手垫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隔着肚兜玩弄饱乳,双眸黑漆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星渊既不说话,也不像以往一样热切地顶进来,絮娘觉得有些奇怪,想要扭过头看他,却被他紧紧抵住发顶,动弹不得。
“阿渊,你怎么了?”她低低喘息着,看向胸口白皙的手指。
一颗肉粉色的乳珠自肚兜里钻出来,被他屈指轻轻一弹,疼痛之外,更多的是痒麻,她难耐地叫出声,红着脸道:“在宫里不顺心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蒋星渊揪着那颗可怜的乳珠用力往外扯,将大半乳肉拽出肚兜,猝然松手,欣赏奶球回弹的淫靡景象。
他示意絮娘高捧玉乳,低头慢条斯理地吃了一会儿,膝盖顶进柔嫩的腿心,富有技巧地一下一下碾磨花穴。
絮娘本就受不住撩拨,又察觉出他情绪不对,为了哄他高兴,表现得更加顺从。
她哼叫着将双腿张开,屄里流出的水儿没多久就将他的裤子打湿,素手温柔地抚摸着乌黑的鬓发,小心将玉冠解下。
两个人的长发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和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听得人脸红耳热。
“娘……”蒋星渊终于开口,声音低哑惑人,“还记得咱们在老家的时候吗?”
絮娘的睫毛猛地一颤,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那些并不愉快的旧事,犹豫片刻才接话道:“记得。”
“娘那时候虽然嫁过人,生过孩子,却害羞得厉害。”蒋星渊将完全挺立的鹿鞭放出,极有耐心地在她腿心磨来磨去,时不时挺腰挤进花唇,撞得胀硬的肉核东倒西歪,“你被庄飞羽那个畜生骗奸了身子,虽然迫于生计,收了他的银子,却总在背地里抹眼泪,后来落入宋璋手里,变成他们二人的玩物,更是悲愤痛苦……”
“阿渊,过去的事何必再提?”絮娘有些难堪,侧过脸紧靠蒋星渊的手臂,咬牙忍住情动的娇吟,“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娘别怕,你不会和他们重逢。”蒋星渊隐去自己手刃庄飞羽的事实,更没有提他派人结果宋璋的性命时,遇到的小麻烦。
他安抚地亲了亲絮娘的耳朵尖,调整角度,将阳物塞进去。
短短半年,絮娘和蒋星渊欢爱的次数足有上百遭,已经适应了鹿鞭的尺寸。
因着他坚持的时间极久,花样又多,她的胃口竟被养刁,在暗室里承受男人急躁的灌精时,频频想起他的样子。
这会儿,空虚的花穴被硬热的物事彻底填满,哪怕他一动不动,絮娘也觉得舒服得要命。
“嗯……阿渊……”她红着脸主动翘起屁股,好让蒋星渊进得更深些,穴里的嫩肉一缩一缩,缠得死紧,显然是饿得过了头,“阿渊,好烫……”
蒋星渊虽然被她夹得小腹发紧,却格外耐得住性子。
他缓慢又用力地往脆弱的胞宫开凿,继续方才的话题:“我不是故意提起那些烂事,惹你不开心,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娘那时候视贞节比天大,要不是为了拉扯我们几个孩子,只怕早就一死了之。”他想起那个年幼孱弱、动辄如惊弓之鸟的自己,脸上浮现一抹悲凉,“悄悄告诉娘,我在你的妆奁里见过一包药粉,背着人捉了只老鼠,冲成水喂给它,那老鼠没多久就毒发身亡。我知道娘是留给自己用的,心里怕得要命,把药粉埋进土里,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窗户缝里偷偷看你一眼,确定你还好端端地活着。”
絮娘的身子泡在情欲的潮水中,跟着蒋星渊的节奏起起伏伏,快活得想要尖叫,心却陷入低落的情绪里,带着哭腔道:“我……我那时候还奇怪,药粉包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不见了……没想到是你……”
她在蒋星渊的摆布下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像发情的雌犬一样,被粗长的阳物一遍又一遍贯穿,抽抽噎噎地问:“阿渊,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娘和那时候已经不一样,你这一路遭受过无数磨难,被许多男人奸污,又中了霸道的淫毒,应该能够坦然面对男女之事……”他抚摸着她雪白的脊背,两手扣住细腰,大拇指按在凹陷的腰窝里,眸中流露出病态的迷恋,“如今的娘,谁都可以操吧?只要那人本钱丰厚,体力不差,都能得到满足吧?”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絮娘听在耳中,还是感到强烈的羞耻。
她呜咽了一声,阳物撤出身体时,控制不住地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细细的腿儿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要不是他的双手稳稳把着,只怕已经软倒在床上。
“我……我不知道……”她紧闭美目,不停抽泣,两只嫩乳随着胸脯起伏的动作一跳一跳,“阿渊,我没办法……”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或许是造化弄人,她逃不开一个“淫”字,又舍不下蒋星渊,只能靠许多陌生男人的阳精缓解瘙痒,恬不知耻地活着。
“我没有嫌弃娘的意思。”蒋星渊趴在絮娘背上,咬住脆弱的玉颈,声音变得含混,“我只是想要一个保证”
“娘相信我挑男人的眼光,无论被哪个人操,无论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寻死,对吗?”
第289章二百八十三回 情字难勘破,众生溺爱河(蒋星渊X絮娘,H)
絮娘温顺地任由蒋星渊摆弄,思索了一会儿,问:“阿渊,你是要我像上回一般,帮你除掉什么人吗?”
她一无所有,只剩这具残破不堪的身子。
虽然……耶律保慎横死的消息传来,她后怕得厉害,连做了许多天的噩梦,直到蒋星渊从得道高僧那里求来一件开过光的法器,供奉在卧房里,这才好了些。
可是,若是能够帮上他的忙,她似乎不该推辞。
听得这话,蒋星渊沉重的心情好转了些,在絮娘穴里射了一泡浓精,也不肯出来,就着这姿势将她抱坐在怀里,不住亲吻通红的玉脸。
“娘想到哪里去了?我又不是魔头,哪有那么多人要杀?”他疲惫地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里,眼皮微微阖着,两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绵软的乳儿,“实话告诉娘,最近朝局动荡,圣上的心思难以捉摸,官员们忙着勾心斗角,我的日子也不大好过……”
“我认识一位姓颜的小将军,年轻有为,天纵奇才,手里又握有兵权,若是能与他搭上线,往后的路便好走得多。”蒋星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因着心虚,呼吸变轻了些,小心翼翼地觑着絮娘的脸色,“不过……他对宦官抱有成见,无论我怎么示好,都油盐不进,我苦恼了很久……”
絮娘听懂了蒋星渊的意思,咬了咬唇,表情有些羞赧:“他的年纪应该不大吧?既是将军,肯定也不缺美人。阿渊,我……我不是不愿意帮你,只怕自己入不了他的眼。”
“娘多虑了,他忙着带兵御敌,没工夫考虑终身大事,身边干净得很,十有八九还是雏儿。”蒋星渊见她松口,爱怜地捧起玉手,轻啄每一根指节,“只要娘肯配合,我自然有法子让他为你神魂颠倒。”
既已说动絮娘,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将她放回床上,跪在腿间细细舔舐娇嫩的花穴。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絮娘的穴里灌满浓浆,轻轻一动,便有腥膻的浊液流出,这会儿竟被俊俏的少年一口一口吞吃下去,单这么看着,就觉说不出的刺激。
“阿渊……你别……别舔……嗯……”她拼命蜷缩脚趾,反被他握住玉足架在肩头,门户张得更开,露在外面的肉核激越地乱跳。
蒋星渊用力吸了一口,扑上来吻她,她软绵绵地挣扎着,还是教他得逞,黏液咽进喉咙,苦涩的味道却挥之不去,不由紧蹙着娥眉轻轻捶打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