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说清楚?
第二日,贞贵妃卧病在床。
蒋星渊吩咐宫女去请太医,将菜色换成好克化的吃食,又教小太监拿着他亲笔写的条子去内务府领新茶具,将一应事宜安排得妥妥当当,这才腾出时间去看絮娘。
小钟殷勤地迎上来,小声道:“万岁爷半夜要了一回水,早上又要一回,险些误了早朝。夫人累得厉害,这会儿还没起呢。”
蒋星渊心里一酸,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不悦,点头道:“我知道了。”
他掀开帐子,看到絮娘面朝床里侧卧,身子缩在大红色的锦衾里,只露出两只雪白的臂膀。
她睡得并不安稳,好像陷在什么可怕的噩梦里,时不时发出一声破碎的呓语,乌发盖着的后颈渗出细细的汗水。
蒋星渊怜意大起,脱了靴子坐上龙床,替她擦过汗,自底下掀开被子。
昨夜战况激烈,小巧的玉足沾着干涸的精斑,脚踝印了好几处鲜红的吻痕,腿间满是随淫水一起流出来的淡绿色药汁。
她听他的话,没有教徐元景做到最后一步,身子里的欲火烧得炽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紧绞着双腿,不安地扭动。
蒋星渊将絮娘搂进怀里,一手垫在她颈下,另一手绕到前头,抵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来回摩擦鼓胀的阴核。
宫里的太医侍奉得恭敬,用的药材和补品都是品质最上乘的,她恢复得很快,除了肉核缩不回去,其余地方已经好了许多。
絮娘渐渐清醒。
她难以抗拒这温柔又令人沉迷的快感,小声哼叫着,任由蒋星渊将自己送上云巅,又微微分开双腿,纵容他将玉势插进水穴。
“圣上很喜欢娘吧?”蒋星渊目不转睛地看着净透的玉石在紧致的花穴里出出进进,声音变得沙哑,“他有没有说,打算什么时候临幸你?”
“他说……最多给我两天时间。”絮娘回忆起昨夜的荒唐,羞得玉脸滚烫,“阿渊,我也好难受……我……我想早点儿……嗯啊……”
蒋星渊体贴地加快抽插速度,“噗叽噗叽”凿出暧昧的水声,柔声道:“我明白,明天晚上就安排娘侍寝。”
“不过,他一个人,怕是不够。”他将玉势的手柄递给她,哄她自己掌控节奏和力度,指腹轻轻抚弄着后穴,发现那处也流了不少黏液,明白她确实忍得难受。
以她的羞怯性子,要不是被逼无奈,绝不会主动开口。
“娘,侍寝之后,我会向圣上求情,请他再给你安排一个男人。”蒋星渊并拢两根手指,刺入柔软的后穴,时快时慢地抽送起来,“合适的人选我已经找到,你放心,他身份尊贵,模样也不差,就住在皇宫里。”
话音未落,絮娘便紧靠着他温热的胸膛,将玉势完全塞进穴里,身子一抖一抖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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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8章二百一十三回 麟材凤质入君囊,炽景榴花日正长(剧情+肉渣,徐元景与絮娘69)颜
在蒋星渊周到体贴的服侍下,絮娘勉强解了回渴。
她换过衣裳,还没梳好发髻,徐元景便归心似箭地赶了回来。
眉眼俊美的帝王站在门边痴痴地看着她,仿佛回到了和皇妹相依相守的快活时光。
那时候,他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乐阳活泼大胆,俏皮可爱,两个人初尝情爱滋味,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
絮娘照着蒋星渊的嘱咐,没有动辄下跪,而是神色自然地转过脸,向徐元景道:“万岁爷,臣妾的头发还散着,实在失礼……”
“朕帮你梳。”徐元景回过神,接过宫女手里的玉梳,将乌黑柔软的青丝拢在手里,忍不住俯身嗅闻她身上的香气,“絮娘,以后与朕不必多礼,更不必说那些客气的话,你就把朕当成你的……你的家人。”
他将“哥哥”两个字及时咽回去。
絮娘温顺应下,见徐元景梳得笨手笨脚,抿了抿唇,脸上露出一点儿笑意。
“你敢笑朕?”徐元景故作恼怒,撇下梳子,两手探到她腋下挠痒。
絮娘怕痒,温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乱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声求饶:“万岁爷,万岁爷……臣妾再也不敢了……快、快停下……”
见状,蒋星渊向左右使了个眼色,带着宫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下,将殿门阖上。
徐元景与絮娘闹了一会儿,抱她坐在书案前,笑道:“你今日又不出门,散着头发松快些,索性不要梳了。”
他的脾气一向温和,对于某些地方肖似乐阳的女子,更会给予最大程度的纵容。
贞贵妃如此,故去的卫婉如此,后宫里许多妃嫔也是如此。
絮娘温顺应下,见徐元景翻开一本奏折,似是打算批阅,连忙站到一旁,为他研磨朱砚。
“你识不识字?”徐元景一看折子上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痛,抬手捏了捏眉心。
“认识得不多。”絮娘如实回答着,因着怕他嫌她话少,垂着玉脸补充了句,“阿渊识的字多,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最喜欢看书。”
徐元景心血来潮,扬声唤蒋星渊进来,将朱笔递给他,道:“你替朕批会儿折子。”
蒋星渊以前也替他批过无关紧要的折子,却不曾接触军机要务,闻言做出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万岁爷,这……这要是被人知道,可是杀头的罪过。”
徐元景不仅不以为然,还笑他小题大做:“那就管住自己的嘴,不让别人知道。你不是会模仿朕的笔迹吗?斟酌着批几本,让朕瞧瞧。”
蒋星渊不敢擅专,弓着腰接过他手里的奏折,吐字清晰地读了一遍,思索片刻,说出自己的见解和处理意见,请他示下。
他师从温昭,眼界远非寻常宦官可比,又渐渐摸透徐元景的脾气,自然知道这些十万火急的折子应该如何答复。
能解决的问题,当然要管,解决不了的,便推给天灾人祸,说些温和的宽慰之语,再不济拿一两个蠹虫开刀平息民怨,找几个还算得力的官员顶上空缺。
徐元景把玩着絮娘香软嫩滑的手,听蒋星渊说得条理清晰,头头是道,难掩惊喜,笑道:“这不是批得很好吗?你什么都好,就是平日里太过谨慎小心,不像别的太监,削尖了脑袋往朕跟前钻。”
他见絮娘也是一副不安的样子,笑意更深:“到底是你肚子里出来的,一样的安分守己,连掐尖争宠都不会。你们娘儿俩这样软和,要是落到悭吝狠心的主子手里,哪有出头之日?”
絮娘听出他这是在暗指徐元昌夫妇待自己不好,连忙表态:“万幸如今到了万岁爷这儿,终于挣出一条活路,再也不必担惊受怕。求万岁爷多多照拂我们母子。”
她说着倒身下拜,却教徐元景一把扶住,爱怜地搂进怀里。